我的红白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此刻的吕医生似乎再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一样,她的声音完全变成了另一
种样子,即便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在她的行业利用常识做的小把戏而已,但依旧令
我惊讶不已。
既然知道这是她的自保之道,我也没必要横生枝节,简单说了下李辉的案情,
然后便将我的目的和盘托出。
「这么说的话……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怨不得说你们大案队里面有的尽
是鬼才怪才就是没有人才呢,那我就跟你说说我的发现和当初的隐情吧!」
程的路上我轻松无比,不过猴子的喋喋不休让我感到不堪承受。
「废话少说,今儿你请客,把他们俩叫过来,我全都给你说明白了。」我的
心情大好,感到自己找到了一点可能,尽管只是灵光一现。
饭桌上一共四个人:我,猴子,大象,小燕儿。
孙寡妇的丈夫是第一个受害人,为什么这个人当初完全没有理由地对其原配
妻子实行家暴导致离婚,然后却又甘愿以「倒插门」的形式来到孙家?因为他和
「老鬼」的老婆是自小相识的恋人,而且从成年后一直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可这俩人也不是同乡啊,怎么勾搭上的?」大象怎么也想不出来里面的人
物关系。
放在农村就容易理解了。孙寡妇的老公和「老鬼」的老婆属于一个乡,所以
两人上学的时候是在一个「中心校」的同学,他们上学放学的路径是一样的。可
孙寡妇的丈夫死亡的时间太早,而「老鬼」杀妻的时间又太过暴烈,所以这种埋
伏极深又与要案情表面上联系不近的线自然在当事人殒命知情人隐瞒的情况
下没有被挖掘出来了。
「可当时他杀死孙寡妇的丈夫时候,为什么直接被判定意外死亡了呢?如果
是故意杀人的话,没那么容易排除吧?」小燕儿疑惑地问道。
「你没注意看资料,案发现场选的太……」猴子支吾了一声,我知道他是不
知道该怎么形容好了。
孙寡妇说当时她身子不舒服,丈夫于是给她上山采药。当地有一种之在山里
面才有的治疗妇科病的药,当地人基本都是用它治病,这理由基本没有什么值得
怀疑的。当然,警察也不傻,但是在案发现场勘测的时候什么人为的痕迹也没找
到,自然不能妄下判断。
不过这么一来就复杂了,即便是出于仇恨,那为什么连自己的老母也不放过
呢?
我拿出录音笔,放了这么一段话:「其实相关证据就在档案里,就是给孙寡
妇做检查的时候当时是取了证的,就是那张下阴的特写。」
「想到什么了么?」我问着他们几个。
几人面面相觑。
那是一张青年女子的下体,外**微微翻卷着,嫩红的颜色说明它刚刚经过
一场满足的交,灌溉不久。这一点从稍稍敞开的**中残余的乳白色液体
最新?度¨|
上便
可知道,只一看照片,有过性经历的便能明白此处经历过什么。
不是暴力的征伐,而是温柔绵密的久久缠绵,这一场交战预估应在二十分钟
以上了。照片两侧的痕迹明显留有大量的冲刷痕迹,那是因身体的兴奋自然生发
的雨露,怎么可能是强暴的痕迹呢?
最明显的证据,是女子的整个阴部的体毛全部剃除干净,光滑得如同雨后的
池塘,柔嫩得像是初承雨露的新娘。那高涨的肉丘似有哀怨一般,依旧储蓄着大
量的**,像是从未曾宣泄出来一般。如果不是已经知道案情的来龙去脉,凭谁
能想到,一个弱女子的闺中私密竟可引发这样一场毁灭?
如果不是高堂老母的横加阻拦,或许自己早已经将这位青梅竹马娶作新妇,
就不会没来由地凭空遭受这样大的屈辱了。我们想不出当时洞房花烛的场景,那
个与自己的隐秘情人长达几年的肉欲狂欢怎样才能瞒过一个看似粗鲁却又心思缜
密的汉子「只要杀了他,就当是聘我的彩礼了,我这辈子就还是他的媳妇儿!」
「孙寡妇后来确实生了个儿子吧?」小燕儿忽然问道。
「可现在翻出来这个案子有什么用?人都枪毙了!」大象嘟囔道。
「那张照片上有一个东西,能说服我的思路。」我缓缓道。
我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一根阴毛,就在照片上!」
猴子和大象同时转过身去,小燕儿更是直接送来一句「流氓」给我。
可是,正如最后吕医生所叹息的:没有这个东西,只能证明两人的**关系,
但有了它的话,正说明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情」而不是「交易」。
这证明也太极端了吧?猴子不满地喊道。
我只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只要一个人是有人性的,哪怕我们不知道
怎么去证明这一点,但能够让我相信这一点就行!
那么,「亲朋无一字」的李辉,又会是个怎样的人呢?对此我开始好奇起来。
同学关系中基本没有指望了,这很明显,所有能找到的他的同学都可以很清
楚地描述李辉的校园生活:教室宿舍教室,高中以后他是跟着一位族叔
生活的,但周围的邻居无一不证明他的活动从没有超出过那个院子!
自闭症?不像是。他的双亲均是重病离去的,自幼失去父亲,少年失去母亲,
亲友们都尽了力,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族叔的说法是唯一不同的:聪明,沉默,懂事,孝顺。
据说这位老人如今的富足生活就是因为当初听了侄子李辉一句话,将伴生继
续用来购买了一处那时候还不太值钱的房产一位涉嫌贪污的官员情急之下变
卖掉的。这桩老人一生唯一次的买卖竟在李辉不见踪影之后升值到万之巨!
「平时有什么常来往的亲戚么?」
这次是我带着小燕儿来的,太频繁的造访只会让当事人意识到案情的严重,
反而不愿吐露事情。何况,李辉实际上还是这家人的「恩人」呢!
「那几年家里条件不好,也就是他二舅一家子当时在这边卖衣服,收摊儿以
后我们哥儿俩喝个闲酒……没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呐!」老人感叹着。
「资料上没说李辉还有个二舅!」小燕儿眨巴着眼睛说道,像是有了什么新
发现一样,马上就要往记录上写。
「糊涂,老姓说的他二舅指的是孩子的舅,这个你不明白?」我瞪了
她一眼,心里却是相当的无语。
「孩子?」她依旧糊涂着。
「李辉他婶子的哥哥!」我恨恨地上车,不想说了。
「哎,你说这人比李辉的叔叔的大?」小燕儿继续追问。
「怎么了?」我翻翻白眼。
「那你怎么判断的?」
「没有依据,自己琢磨!」我开车就走。
「队长,说说呗,我这不是好学么?」小燕儿两手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
「卧槽!开车呢,别闹!」这么一晃我差点打错方向。
「苗远!你卧槽谁呢?」她怒了。
「反正不是你!」我也没好气了。
「谁也不行!」这是真急了。
「我艹谁你也管?」口不择言了。
「你混蛋!开门,我下车!」她伸手就去开车门。
「姑奶奶!卧槽……不是,别闹了,我说还不行么?」
她果真停下来,瞪着我。
「一般称呼媳妇家人,比自己打的称呼排行得多,就是大舅子' 二舅子
的;比自己小的呢,一般就是小叔子。李辉他叔说的是他二舅,基本
上可以判断是比他大,要是比他小的话他应该说我小叔子……不过这个只是
概率,当地人的大部分情况是这样判断的,具体得看调查结果了。」
「真啰嗦!」
「关键是没什么用,这都算不上亲戚了。」
「哎……」
「什么?」
「我记得他说那是他们家条件不好的时候对吧?」
「没错!」
「那不就是说李辉那时候还在他们家住着?这人和李辉起码认识对吧,那他
家里要是有个女孩,而且没有亲属关系……」
「你脑洞很大啊!」
「现在有别的线可查么?」
「理由。」
「这个人要是比他叔叔大,那么子女也基本会大一点是吧?李辉这种性格,
根据弗洛伊德的说法,是最容易具备恋母情节的情况,那么他喜欢上人家闺
女的可能很大啊!」
「和人家闺女有什么关系?」
「除了女人,他一个有钱不花的人,有什么理由完全消失?我反正觉得像他
们这一行的智商,被人害了的可能不太大!」
「……行,就听你一!」
再头去问人家显然不适,弄不好本来有线也会打草惊蛇,我们到局
里开始查档案。这一查不要紧,还真有了那么点意思。
这位「二舅」家里姓曹,下面有一儿一女,女孩大,比李辉大三岁。李辉因
为上学的关系毕业时候二十多了,那时候这位「表姐」已经嫁人,夫家就在市里。
「这位表姐的命可不太好!」猴子翻着档案说道,手指戳着的是一份案卷。
「家庭暴力?!」小燕儿拿过来惊呼道。
顿时我们面面相觑,现在就怕有什么意外的发现了。
「去年离的婚……」翻到最后,小燕儿呼出一口气:「而且人就在市里,而
且开了一家花店,不难找!」
但是扑了空。
「这老娘人不错,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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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男朋友……」周围其他店的老说道。
我们拿出相片,但对方摇摇头:「这才多大的孩子啊?眉目有点像,不过不
是一个人!」
厅里的领导难得脸红了一下。
李辉的「表姐」住院了,事不凑巧,正是案发前两天的事。他们也没有报警,
据周围人说是老娘的前夫指使人来报复,将两个人都打了。
「打了?」厅领导愤怒了:「把相关人员抓起来,你们市局都怎么办案的!」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医院里,寸步未离的李辉正给「表姐」剥着橘子。
第十四章端倪
李辉看到我们,点了点头,像是知道我们会来的样子。他很自然地关门走了
出来,一点惊慌也没有,不过他的话却不那么让人舒服。
「不报警是我知道你们迟早会来,不过,我要让那混蛋认罪伏法!你们要是
办不到,从我这什么证据也拿不走,不相信现在就带我走吧!」
他两手一伸,我摆了摆手,没给他上铐,就这么带了局里。
按照惯例,像这种上来就提条件的情况,一律会被视为对我们的挑衅,是绝
不会与他谈条件的。可眼前这件事却又没那么简单,对方犯罪也是事实,就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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