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伤。但在这一刻,我忽然发觉,当思念如约而至的时候,却不知道这思念落在
何处,竟是一种莫可名状的哀伤。这哀伤无处倾诉,也无可倾诉。
这个时间不该吃正餐,我只好要了一些零食,虽然还有酒但我并不想喝,让
金大厨做了一份粥。只可惜还没入口,电话就打了进来。
对于时间总是在你没有准备的时候来个突袭的状况,我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什
么不能接受的了,只是这个电话多少在我看来有些迟了。她可以来的更早些,甚
至晚一些也好,最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进来。
「是我。」电话那边说道。
「知道,我听着呢。」来电号码不认识,去意已决了该是。
「离婚吧,我对……」
我挂掉电话,关机。另一部电话在我的手心,攥着,直到攥得发热。
「猴子,是我。」
挂断,打来,又是新号。
「队长……」
「最后一句话……你怎么选?」
「队伍还在么?」
「你说呢?」
「我也在!」
「来我这边一趟吧!」
我放下电话,想了想,拨了个号码。
「说话。」老人的声音响起来。
「干妈……」我还是有点控制不好情绪。
「受委屈了?」
「知道瞒不住您,怕给您丢人!」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怕什么来的?」这是干妈常对我们说的口头禅。
我下意识地向外面的天空望去,天色昏沉着,也许晚上会有一场雪吧,我想。
我的红白蓝(20)
作者:东楼一醉
字数:4284
第二十章 灵欲
世上的聪明人有两种:坚定的和游移的。两者的别在于,前者能做成大事,
而后者只能混迹于人群。游移的往往没有恒心,即便有点聪明也只能用在小处,
算不上人才。
作为一个警察,猴子是我手下经过的人中最聪明的,我也很喜欢他。但同样,
不可避免的是他也是人,我能理解他的追求,所以我希望给她一个机会。我知道
这样的机会于我是很难获得的,但对他而言,抓住了,以后就是一片光明。
我给他的任务有三个:一是马上抓捕孙东来,资料已经在他手上,后面会有
人来运作这件事,他不必担心后果;二是秘密接近周正军,派人看住他老婆苏媛
媛和她女儿,只要是可疑人物接近的,一律就地抓捕,秘密看押;三是找两个可
靠的人去我家,将我收集的所有资料全部带来,我需要逐一清点,这件事不能
让任何人过问。
「你这是……」猴子本能觉察到了什么,疑惑地看着我。
「很多事你现在想不明白,时候到了你就全知道了,相信我吧!」我拍了拍
他的胳膊,不想多说什么。
其实,我只是想多一点安静的时间而已,让我能好好想想身边发生的事。
将这些事看作案情的话,我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分析归类:一是关于情感问
题的,涉及到两个人,一个是我现任的妻子,另一个是他的妹妹我的小姨子;另
一类属于典型的工作上的问题,案件以及由案件引发的工作上的危机。
一明一暗,我总结着。
情感问题其实是简单明了的,需要的不过是决断的勇气。温雯对我说的离婚
的话其实更多包含着一时之气,只不过这股「气」太过于任性恐怕后果难料,可
是考虑到夫妻一场我还要多少顾及一些恩情,有些话她说是应该而我却不能张口;
小姨子温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可和她的问题责任却在于我,所以什么后果都要
我担起责任,所以我没有资格逃避。
这方面看来必须尽早摊牌,积累的时间越久,带来的伤害越大以至于足以令
其中任何人愧疚一生。
工作上的问题对我而言实在不算一个大的问题,我知道这一次我扛得过去,
来自上面的压力并没有多重,核心的问题不过是我的面子过不过的去罢了在
单位,这是最没有用处的东西,很多时候就是因为舍不下这个东西,不少人一辈
子不能前进一步:它对我有多重要的问题,我并不太需要考虑很多。
于是我考虑了很久的时间,拿起不打算再用的手机,然后开机,看着妻子的
电话愣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拨打。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蓦地感到心中一沉,随即将手里的电话狠狠一掷,看着它在我的脚下碎裂
一地。可我忽然又感到一阵懊悔,只是强忍住拾起那些碎片的冲动心绪,快速地
召唤来保洁小何把这些垃圾清理干净。其实人家的工作不叫保洁,可我总是记不
住。
我知道自己的理智处于崩溃的边缘,于是赶紧躲进卧室,这样至少不会让无
辜的人因为我的愤怒受到波及。我清醒地知道在这件事上我并没有什么优越之处,
即便看上去是妻子的那些错误,我也是以嫉妒的心态而不是因为爱他去看待的。
当时第一时间我选择离开那个家的原因,基本上是出于此,因为我知道这种心态
下什么问题也不能解决,我们两个谁也没有准备好。
但终究我是感到了哀伤的,却并不太明白哀伤的因果,只是就这样昏沉着,
继而是毫无来由的身心疲惫,直到我发现自己沉沉睡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色昏沉,我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到了夜间十点
多一点的时候了。身上的衣服由于长期的睡眠现在感觉很不舒服,我换了一身睡
衣,准备再去洗个澡清理一下。
这时候物业的电话打来,说有人来拜访,是温霁。
「大晚上你不好好约你的会,跑我这来干什么?再说这一道也不近,起码得
半个小时的时间吧?我算算……」我在电话里说着,心里却在计算着该不该把她
放进来。
「你要是再算,我就从这裸奔去你们口,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在你
那个王八窝里躲多久!」想不到温霁的火气不小,看来今晚的约会很不顺利。
知道现在不是招惹她的时候,我只好「识趣」地把她放了进来。老实说,此
时我更多地想到的是她的**,并且同时联想到与人交欢的妻子的模样。我知道
我的头脑依旧混乱着,且开始分不清对象,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不好的信号。
「我要喝酒!」她进门来第一件事就是两脚一甩脱掉一双我没见她穿过的鞋
子,然后在上次给她准备的那个座位上瘫倒。
「酒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你上次喝过一了,再想喝免费的可不行了!」
我泡着茶说道。
「哎呦,你还坐地起价了,想上我你就直说呗!不过今儿我不高兴,有本事
你就来,你要不行你就滚!」她的眼神满含蔑视,昂着下巴冲着我。
「你这是跟我拱火儿呢?」我并不很高兴她这时候的状态,有种被戳破的尴
尬。
「是,怎么着吧?你说你也是个老爷们,怎么就这么虚伪呢,没种吧!」她
伸手拿起我给她倒的茶水,反手就冲我泼了过来,我没躲过去。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还好杯子不大,晾了也有一小会儿的时间,水温
并不烫。不过此时的我也陷入了某种状态之中,其间有各种蔓延失控的情绪,还
有本就不在控制中的男女之欲。
第一件被我扯开的是她的罩衫,这件最外面的毛织品有着洁白的颜色,而且
质地不错的样子。她马上挥动双手向我打来,但不幸被我的胳膊格挡在外,我只
是一低头,就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是吻痕。
「啊……」她痛呼一声,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太用力的原因。
打开的洁白衣衫之下,是她今晚约会的题,一件红色的婚纱礼服,只看上
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但我的眼中如今只有礼服之下掩盖着的肉欲弥漫的躯体。
这件衣服就不容易用暴力撕扯了,毕竟是高档做工,正面打开的话估计得用
利器才行,我没有那个美国时间,直接两手一掀把她整个脸向下按在了地上。她
倔强地两手撑着地面的毯子,但又怎么翻得起身来。
这种礼服的背后都有一道拉链,可惜我没找到,大概她的这一款是挂钩的?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单手从后脖颈的位置伸下去,然后用力一扯,背后的她
的大片肌肤就这样暴露了出来。而我的小臂也被擦伤,三两点血撒在上面,显得
更加美艳。
温霁知道我初步取得了战果,奋力反抗起来,却被我趁机两手掏进衣服之中,
第一使劲抓住了她滚烫的**。一段时间不见,这一双宝贝增大了不少的体积,
我堪堪握住,心道看来果真是没少历练。
我的揉捏多少减弱了她的力气,甚至有一瞬间彻底软倒在我的怀中,口鼻中
的气息都开始紊乱了。但这没有用,我顺势将她放平,两手一分,先把他半边的
衣服剥离了身体。
原来她并没有穿文胸,怨不得刚才似乎觉得少了点什么障碍,看着她裸露在
我的视线中的孤零零悬挂着的浑圆雪白的一团,我对她展现了一个歉意的微笑。
她有些惊慌,或许是因为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造成的,但此时这无助帮不到
她,我现在只服从于最原始的占有的**。而她,就是我必须攻下的阵地!
或许是我的笑容激怒了她,她再次伸手向我打来,这次我没有躲闪。我利用
她手臂挥舞的范围,以我的脸面做诱饵,顺利地抓住了另一边还没有被我卸下的
她的衣衫,然后两手狠命一撕之前被我扯破的面料顺着原本破损的纹理被扯
开了好大的一片,完全离开了衣服的体,只和她的袖管保持着最后的牵连。
她本能地想去掩盖,却被我硬生生打开两手,贪婪地张口吞食着早令我饥渴
难耐的那两粒汁水饱满的樱桃。
她的力量再次消褪下去,令我得以空出手来揉捏,一边一个,得以饱食。
她的喘息就是我的食量,在我耳畔不断催促着我膨胀的**,我听到她痛苦
的哀吟从耳畔传来,像是小时候河边上钩的鱼虾出水的声音。
「我硬了!」给她最后的信号,我发现我似乎爱上了一点这个游戏了。
然后我看到她惊恐地翻身而起,上身全裸着用我的视线中跃起、跑掉,但她
的速度实在太慢,难逃被我捕猎的命运。
先是将自己身上的束缚解除,上身精赤,下身**,我的**高高昂起,狰
狞的兽首直指奔逃中的温顺无力的草食动物。
礼服宽大的裙裾是她无法摆脱的障碍,终于在奔跑中将她绊倒,然后被我一
把扯过,从她的身上脱落下来。
「温霁,从前面开始,还是后面,你选!」我挺立着已经血脉贲张的器官,
走向她的位置。
「姐夫……你想要,我给还不行么?」此时的她样貌娇柔,像我之前认识的
某个时刻,令我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