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个懒腰,虽然知道穆灵月是个足智多谋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不过照她今晚的表
现,加之她现在的处境来看这个女人已经逃不脱自己的手掌心了,以后有的是机
会可以慢慢的调教她,没必要急于这一时。
没多一会,浴室的门打开了,穆灵月的长发**的随意披散着,脸色一片
红润既有满足的陶醉又多了一份美人出浴的诱惑。她是以医护人员的身份偷偷潜
进来的,未防被人怀疑所以穿的还是护士服,尽管款式很朴素但穿在她性感丰腴
的身上还是散发着一种让人欲火中烧的诱惑。
许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穆灵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妩媚的小女
人姿态看着就让人感觉荷尔蒙控制不住的狂燥起来。穆灵月深吸了一口大气,眼
见男人眼里又露出那种侵犯性十足的**,赶紧低声下气说:「老祖宗,希望您
一会顾及灵月为人母的颜面!」
「放心,一会我不会动你的。」许平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说:
「霍俊那家伙还在基地里不能掉以轻心,虽然这里的领导人不少都是你的人,但
该小心的地方还是不能出半点差池。」
穆灵月沉吟着没有说话,眼里含着几分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也不打哑迷,
直接了当的说:「这里你已经装下了强力的除湿设备,我知道你对于我还有几分
怀疑,清楚的知道战龙之水的终极海市蜃楼依靠的是水的存在制造幻像,于情于
理你的警惕没有错,但这样大动干戈你就不怕惊动了霍俊么?」
「老祖宗,灵月确实早有准备。」穆灵月知道这事瞒不过老妖怪,幽幽一叹
后直言不讳的说:「防人之心不可无,灵月自问足智过人,但在您的面前总是感
觉自己如是蝼蚁。事实上现在谁都被您玩弄于股掌之中,灵月此时已经是四面楚
歌之境,但身为一个母亲只希望在孩子的事上不被欺骗,这是我渺小而又无奈的
一种奢求。」
「对,未雨绸缪,这才是我想征服的皇后娘娘。」许平没有生气,看着她怯
生生的眼神反而是温吞的一笑:「你的警惕是正常的,我欣赏你这份母爱,站在
我的角度而言其实你落到了这步田地已经没了欺骗你的的必要了。」
「谢谢老祖宗说的实话!」穆灵月无奈的苦笑着,她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没了穆家的支持。没了儿子,皇帝能活下去的话肯定不会放过她,倘若是陆家因
为子嗣尚在坐拥江山的话,肯定也没她的一席之地。
「实话有的时候不是炫耀,只是因为我不想欺骗你而已。」许平走上前去,
将黯然神伤的她深深的拥入怀里,狠狠的痛吻着。穆灵月心乱如麻,激烈的应
着许平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但不可否认经过今晚的事她也喜欢上了这种滋味。
激烈而又缠绵的吻,不需要任何过多的语言解释,因为太过现实的话题在现
在而言是一种没必要的伤害。吻毕后,穆灵月娇喘连连的埋头在许平的胸前,她
虽然闭着眼睛满面的陶醉,但看得出睿智的皇后娘娘依旧保有着警戒性。
许平摇了摇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战龙之水的终极,可以完美的复
制世界上任何的一切,甚至是天地阴阳的一切,制造幻觉又达到瞒天过海的的效
果,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但海市蜃楼有两个致命的问题是无法解决的。」
穆灵月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嘴唇,柔声细
语的说:「完美的复制,完美的幻像,看似可以欺骗世人,制造天兵地将的幻觉。
可惜的是有两样东西是不可能驾御的,一是记忆,二就是感情,再完美的幻觉都
不可能在这两方面骗得了人。」
这样深沉的话让穆灵月感觉心头一颤,抬起头来看着许平那真诚的眼神,睿
智如她刹那间也明白了很多,顿时是低下头来轻声说:「对不起了老祖宗,是灵
月自视觉颇高了,也是我自不量力了,这时候你确实没必要欺骗我,灵月的怀疑
简直是一种幼稚的行为。」
「走吧!」许平摇了摇头没多说,抱紧了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此时此刻,穆灵月感觉呼吸一阵急促,尽管知道了这一切不可能有欺骗。可
当这一切是绝对真实的时候穆灵月又感觉不太敢面对,心跳的加速让她觉得脑子
一阵阵的发晕,甚至因为紧张而有点想退缩的怯弱。
第二章、冰释前嫌
太平间的大门紧闭着,空幽幽的廊静悄悄的不见人声,因为不是重点防御
地带所以这里的守卫少之又少,在拐口处仅有的那点警戒力量也都是穆灵月的人,
这样松懈的环境当真是让人找不到半点紧张感。
明明整个基地已经进入了特级戒严的状态,有霍俊和他的禁卫队重兵坐镇,
可惜的是基地原本的人马最少一半以上已经存了异心,所以这个偏僻的角落根本
没人关注。可笑的是最受重视的医学专家们在丁彤的渗透下过半存在异心,这样
的情况似乎是对皇权的一种嘲笑。
许平蹲在门口悠闲的抽着烟,脑子活络的转动着,跨下巨物冷静下来以后大
脑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现在要做的只有等待,枯燥的等待对于许平来说
是最痛苦的事,在棺椁里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清醒了多久,当一个死不了
的人对岁月感觉到麻痹的时候,那种渴望永眠的痛苦恐怕世间没人能够理解。
等待即是痛苦,在棺椁里醒来的岁月漫长却又悠远,正常人无法想象那种空
洞的无聊是何等的折磨。这种空洞的麻木让许平可以算计一切,但对很多事情已
经有了不强求的淡漠,亦不会去责怪别人的阴谋诡计,因为别人的一些小聪明在
许平看来反而是一种乐子。
是啊,一种乐子,若是走出棺椁以后的生活太过平淡的话确实无趣。尽管过
程看似险像环生,但好在却都在自己的算计之中,可当这一切要结束的时候许平
又感觉十分的无聊。
穆灵月还是独自留在了太平间,虽然刚才她很真诚的道了歉,但想来她还是
启动了那强力去湿的装备防备着许平用战龙之水的终极糊弄她,这时防人之心不
可无本是无可厚非。尽管穆灵月没亲眼见识过战龙五行的终极,但聪明如她肯定
不会忽视任何一个细节,毕竟之前她是千方计的想把许平置之死地。
就算没亲眼见识,但有些事情是可以查阅古籍的,在这方面穆灵月有着绝对
的小心谨慎。战龙之水的终极海市蜃楼,靠的是有水汽存在的情况下制造瞒天过
海的幻觉,效果比完全性的催眠更加的恐怖,任何一个**凡胎的人都不可能识
破出半点的端倪。
这种完美的欺骗试问谁不害怕,所以穆灵月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她准备
了军用级别的干燥设备。设备一但启动的话空气中将一点湿度都不存在,没了这
最根本的因素海市蜃楼就无从说起了,对于肉眼的欺骗无法构成的话,她就不用
担心这一切都是许平使出的伎俩。
「哎,被人提防的感觉真好,虽然一点用都没有。」许平摇着头笑了笑,不
得不说穆灵月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那么匆忙的情况下还准备了对付自己的
设备,这种未雨绸缪的心思倒让许平眼前一亮。
可惜的是这次许平没打算用海市蜃楼欺骗她,穆灵月的想法没错,水汽的存
在确实是构成海市蜃楼的基础。可惜的是那是于一般人而言,就算立了圣品也无
法避这个根本,但许平可以用真气制造出自己需要的水汽,较真的话穆灵月的
手段虽然精妙不过却毫无用处。
许平清楚她的心思一点恼怒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很是欣赏这个女人在对自己
产生情愫以后依旧保持的冷静和她的聪慧。因为一开始许平确实是用了庞大的海
市蜃楼制造出给朱威权逆天改命的幻觉,一开始所谓的开狱门就已经是一个欺骗
的,但到后来许平真的用了那种逆天**了,好在并没有与地府直接开战,地府
给了几分薄面这才避免了生灵涂炭的下场。
并非一切都成竹在胸,事实上和地府打交道是一件险像环生之事,因为这帮
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鬼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在许平是几年陈酿的老妖怪
也不是等闲之悲,讨价还价到最后还是把地府糊弄过去了,当然了这也得益于地
府不想为难这已经脱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否则的话就算许平有强绝人寰的能
耐也得碰一鼻子灰。
如果不是情非得以的话,许平绝对不会选择和地府打交道,因为除了陈道子
那那一次看似占了便宜以外,和地府玩心眼绝对得吃大亏,自己也是先演了一番
好戏做出了肯让步的姿态这才得到了地府的首肯,这样的事许平发誓不想再经历
第二次了。
地府的人不是傻子,这从天地初开的时候就宰着生死轮的力量绝不是凡
人所能冒犯的,尽管许平已经脱出三界不受他们管束。但不代表许平敢对他们不
敬,人间的所谓强者和帝王对于地府而言都是渺小的蝼蚁,此次能成功并不是因
为许平心眼耍得好,纯粹是因为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细想的话不算是给许平
什么薄面,纯粹就是人家自己怕麻烦而已。
哗啦啦的锁链声若有若无的响起,明明觅不到出处,但却是无处不在一样
有一种由近而远渐渐消失的感觉,许平狠狠的把烟头掐灭了,这时候一直紧闭的
门也打开了。
幽暗的太平间内气温寒冷无比,却有一种异常的干燥让肌肤瞬间就感觉到不
舒服,穆灵月跪于地上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满面都是痛苦的泪水。那倾国倾城的
容颜上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恐惧和害怕,有的尽是说不出的悲凉,在她的面前,散
发着寒气的柜子内赫然是爱子的头颅,尽管已经被法医修复了一下但那种死亡的
惨白在一张少年的脸上看着还是让人唏嘘。
原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之时,可惜的是那惨白的脸上有的是临死的不甘和
恐惧,仿佛被时间凝固了一样让人不忍直视。一层淡淡的冰霜让人感觉到的只有
凄凉,生命定格的最后一刻是痛苦的,也让人叹息着那花儿一般美好的年华。
「明远最后怎么选择的?」许平走到了她的身边,并没什么轻浮之举,看着
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欲碎的尤物,心里有阵说不出的悲哀感。
天仙化人的容颜或许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这是上天赐于的恩物,
美艳不可方物占有她就可以体会到人间至高无上的极乐。但现在的穆灵月只是一
个悲伤的母亲,母爱的疼痛流下的泪水让人心痛欲死,在这种时候**显得是那
么的龌龊,哪怕你海绵体已经充血但你只会心疼根本没法产生任何想亵渎她的想
法。
穆灵月哭泣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许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着空荡荡的
停尸房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只希望自己的怀抱能让她好受一些。穆灵月哇的
一声,埋头在许平的胸膛前肆无忌惮的哭泣着,她现在太需要一个怀抱一个依靠
了,男人温暖的怀抱无法释怀她心里的痛苦,但最起码这种安全的感觉让她可以
肆意的用眼泪发泄自己心里的哀伤。
当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选择离开她的时候,穆灵月不知道该是心痛自己的孤
单,还是欣慰于年幼的儿子有这样的魄力,在死亡以后沉稳得让自己感觉陌生,
可偏偏她又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欺骗。身为母亲救不了自己的爱子本身就是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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