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却有一股痛感毫无征兆的蔓延全身。
一开始的疼很是奇怪,宛如有人有直接掐你的皮肤一样,渐渐的变得比较清
晰,若是针眼细扎般星罗密布,一瞬间就让紧张的身体感觉到无比清晰的痛感。
「放松一些,忍着点!」许平听着她们急促的喘息和闷哼声点了点头,到底
她们不是那种娇弱的女子,要换成一般娇情的女孩这时候早就尖叫了,这就是少
妇和少女最大的别。
「没,没事,您继续!」白诗兰闷哼了一声,看着许平面色的凝重她就知道
不能马虎大意,小手立刻死死的抓住了床单。
「老祖宗,臣妾还受得住,您不用在意……」穆灵月亦是咬起了银牙,她察
颜观色的本领很是卓绝,看见许平的凝聚就知道这事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轻松。
老妖怪在谁看来都是神出鬼没,强绝人寰几乎是无所不能,登峰造极的修为
可以说羞辱了所有的现代科技。穆灵月和白诗兰脑子都是一个恍惚,瞬间就想起
了一个简单的道理,杀人一千远难于救人一命,许平所用的办法绝对不简单,是
自己一开始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好,你们忍着,千万不能乱动。」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看她们决绝的样
子慢慢的静心凝神。
姑嫂已经被全身针扎一样的感觉弄得疼痛不堪,紧咬银牙间瞥到了许平的神
色更是证实了心里的猜想,清楚的知道这对于可以震天撼地的老妖怪而言也不是
简单的事。姑嫂间互视一眼也知道了彼此的想法,不知不觉的纤细的手掌牵在了
一起彼此鼓励着,虽然是十指交扣但没任何的涟漪,因为她们都知道接下来的体
验或许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此时许平可没心思再看她们姑嫂间的神色,聚气凝神不敢心有波澜。因为这
洗髓过气可不是一般的手法,并不是说武功高强者就一定会这一门绝活,强如圣
品三绝当年也只有青衣教的林远能略懂一二,离死之前都高叹一声浅得皮毛。
而那些医术高超的杏林高手也不一定会,因为这门功夫除了对人体经脉穴道
得有烂熟于心的了解之外,更需要把内力修炼到可以收放自如的地步,并不是说
有强大的修为就一定做得到,更需要的是老辣的经验和扎实的功底。
诸多原因即使强绝人寰的许平也不愿意轻易尝试,因为这个手法实在太耗费
心神了,说难听点比杀千个人更难控制,许平有把握谈笑间取千人首级,但绝
没把握可以心神不宁的完成洗髓换气。那感觉就如是拿着一把大斧头,却要发挥
出雕刻刀的效果,再强的高手没有日积月累的功底都无法完成这一步,哪怕你天
生神力过人都没用。
许平犹豫了良久,双掌缓慢按在了她们后背的中枢上,准确的按在道家常言
的后八卦中心,默运心诀一道由战龙诀和九凤玲珑功融在一起的真气柔缓的开
始进入她们的体内。这个过程需要保持古井无波的心绪,许平闭上眼睛,心无杂
念的操纵着真气缓缓的输入,刚开始的时候许平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这个办法确实是事半功倍,对于没武学功底的人而言妙用无穷,可以在强大
的外力下衍生出自己一丝真气,最大的好处是这丝真气是属于她们自身的,不是
外来之物根本不用担心驾御不住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这办法其实最适自己的女人,而那些没功底又想修炼九凤玲珑宫的女人而
言是绝对的福音,亦是最快捷有效的一个办法。
许平一开始没提一是因为想不起来忽略了还有这个办法,二是后来想起来也
觉得这个过程实在太痛苦了所以不愿去干。倒不是说她们会痛苦,虽然许平也怜
香惜玉但她们痛的话只不过是**上感官的疼痛而已,对于许平而言这个缓慢而
又必须心无杂念的过程才是最大的痛苦,那几乎是对灵魂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当然了,许平也觉得她们身娇肉贵的受不了那种折磨,想求死是容易的事,
但怕就怕受不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当年许平从林远的衣钵中学得这门功法的一开始是喜出望外,但后来的过程
却太过痛苦了,因为真要洗髓过气的话对于施展者而言是一个极大的考验,稍有
不慎的话受施者就会受到巨大的伤害,可以说这是一门奇术但也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后来许平拜访了许多的名医,也招来了许多会这门手法的悬壶高手一起
研究,用弄死了很多死囚为代价将这门手法练到炉火纯青,但学得越精许平对这
门手法越没兴趣,因为对于学武之人而言这是一门急功近利的旁门左道,唯有用
在医学上才是真正的逆天之术。
可以说洗髓过气妙用无穷,是推宫过血的升级,对于任何没武学基础的人
而言都可以说是一个脱胎换骨般的过程。有着醍醐灌顶的神效,可以强行舒展开
这个人的任督二脉,一个没有任何武学基础的废人在这等神功的作用下可以轻松
的拥有自己的内力,当然了也不是一下就成绝世高手,只是让她轻松的跨入武学
的门槛而已。
而代价就是施术者必须有高超的修为,稍有阴差阳错的话于身大损,这个过
程对于施受双方而言都是一种巨大的考验,说白了就是实用价值真的不怎么样。
若是为了救人的话倒也不错,从洗髓二字就可以看出神效了,总之对于许平
来说是一门比较鸡肋的功夫,迫不及待施展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了如果用在美容为目的的话,许平只能希望九泉之下教导过自己的那些
名医高师能够瞑目了,也希望那位研究出这法门的高人就算成仙了也别下凡怪罪
自己,因为这目的太不正经了。
果然如许平所料,真气延着她们闭塞的经脉游走的时候,那针扎般的疼痛她
们确实还能忍受。但一进入会穴的时候,姑嫂二人已经疼得是混身冒冷汗,在
这个当口控制不住的惨叫出身,娇美的**开始僵硬的抽搐起来,冷汗湿透了秀
发**的贴在她们白皙的肌肤上。
姑嫂二人疼痛的惨叫着,若不是这里的隔音设备好穆灵月又交代在先的话,
外边的人肯定以为是发生了什么血腥的惨案。看着两个如此尤物痛苦的模样,任
谁铁石心肠都会我见犹怜,但此时的许平根本没有去心疼她们的闲暇。
此时的许平混身的冷汗冒得比她们俩还多,整个人几乎是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一大片,对于她们而言承受的是**感官上的痛苦,但对于
许平而言绝对是灵魂加之神智上一种极端到无以复加的折磨。
洗髓过气的功法变化无穷,邪门得让人胆寒,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全取决
于施受双方的情况,是否成功更是靠施术者的判断。如果说对方是洛研这样有武
学基础的高手,许平施展起来可以说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有一定的时间就可以
帮助洛研轻松的达到天品之境,而且过程简单而又轻松几乎不用过多的思虑。
不过这种功法说到底还是急功近利的旁门左道,远不如自己修炼得来的修为
那么稳扎稳打,看似有神效但实际上不是什么好事,要还是得看自己能否驾御
得住那突然拥有的内力。
对于高手用这招都那么麻烦,对于两个一点根基的人都没有下手的难度可想
而知,困难的倍数绝对是呈几何倍数的概率往上增长的,过程是绝容不得半点的
马虎。
就好比许平的内力是一片惊澜骸浪的大海,深不可测又广阔无比,而现在要
把这些水滴小心翼翼的注入两个纸人的身体里一样。每次都只能一滴一滴的注入
绝不能过多,过多就会伤到这两个纸人让纸张湿透糊烂,这样的过程对于内力越
是深厚的高手越是痛苦,拿捏得稍微不好就会后患无穷。
许平忽略了她们的惨叫让自己尽量的心无杂念,咬着牙控制着自己磅礴的内
力,以几乎蚁爬一样缓慢的速度注入到她们的体内,精神上的高度集中即使上是
一个痛苦的过程,那种秉气凝神高度紧张的折磨比起**上的痛楚而言有过之而
无不及。
许平的面色已经是一片煞白了,几乎得靠咬着舌头的疼痛才能让自己冷静而
又关注,强如神佛的修为杀起人来或许如砍瓜切菜般的容易,但施展起这种旁门
左道而言却又是一种不愿多以忆的痛苦。
明明有着磅礴如山,深邃如海的修为,却只能控制着自己一滴一滴的挤。一
点点的真气进入她们没有任何基础的身体,每一根经脉都是那么的弱小,只碰上
一点点的内力就被侵蚀得痛不欲死,即使许平再小心翼翼但她们没有任何基础打
底的身体依旧无法承受这种入侵,哪怕这种入侵已经弱小得几乎微不可言了。
但许平就是不能有任何的马虎,每一根经脉注入的真气量都要控制,是多是
少都容不得半点的疏忽。同时为两人洗髓,又是一点基础都没有的两张白纸还要
同时顾及每一处经脉,这样的难度对许平而言不只是一心二用,几乎把自己劈开
了当千个来用。
真气的注入比秒针的跳动更加的缓慢,等到真气灌通了每一根闭塞的经脉,
洗髓全身的真气渐渐的朝着天灵而去时,姑嫂二人已经彻底被冷汗浸透,依旧是
痛不欲生但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面无血色的她们面露痛苦的扭曲,娇美性感
的**亦在瑟瑟颤抖着。
洗髓的真气蔓延全身让她们的身体竟然冒出了一阵清晰可见的白烟,白烟朦
胧之下肌肤几乎呈现出了透明之状,隐隐可见筋骨和经脉的结构的,当真是冰肌
藏玉骨别有一翻韵味。
啧啧的声音很是刺耳,一些黝黑淡黄的东西开始从她们的毛孔里排出来,这
个过程才是真正最痛苦的时刻。当真气完成了任务也弥漫而散的时候,许平咬着
牙继续坚持着注入真气,延着她们已经拓展开来的经脉集中到了天灵盖上。
这是最重要的环节,不过再坚强的女人始终是娇弱的,这时候她们已经在剧
烈的痛楚中彻底的晕死过去,只有急促的呼吸和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这样的画
面仿似是**时的满足却一点都不香艳。
她们已经咬牙挺了过去,其实这时她们就算想挣扎身体也虚脱得半点力气都
没有,并不说她们之志有多坚强,只是说她们挺过去的是能够承受的极限,到了
这个地步的话其实是个人都无法忍受身体无处不在的剧疼。
当白气的真气从她们身上消散的时候,许平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有强大的
心志和**可以抵抗任何的困难与打击,却抵抗不住这种来自于自身的精神折磨。
混身冷汗的看着两个晕厥过去的尤物,许平现在虚脱得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都
干不出来,心里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浪费了这个香艳而又涟漪的夜晚,照
她们现在的情况就算自己能打起精神来玩弄一番但恐怕过程无趣得和奸尸无异。
当然了以现在的状况许平也是什么都干不动,勉强而为绝不是什么好事,因
为身体已经出现了疲惫到一个极点才会出现的痉挛。
许平挣扎着坐了起来,腰酸背痛的滋味特别的不好受每动一下关节处都会嘎
吱做响,狠狠的抽了一根烟喝了点水补充了一下体力,当烟头掐灭的时候许平已
经忍不住倒到了她们中间,将这两个瘫软如妮的娇躯一抱就上了眼。
眼皮这一刻沉重得几乎不拢,脑子晕乎乎的实在是累到了极点,不过临睡
的时候许平几乎是被脑子一闪而过的念头吓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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