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骄对地煞夫人有着难以言明的恐惧,一见到她,顿时心中一颤,吓得立刻收了心神,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心中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艳尸地煞夫人怕是要跟随自己一辈子了!想到此,对这九龙玉镯暗暗称奇,这九龙玉镯不同于空灵戒,空灵戒中只能装死物,而九龙玉镯却能装活人,如此宝物,真是天下稀有。
猛然间,武天骄想到了一个可能,心说:“以后若是碰到美女,我只要动一下心神,岂不是全都收进镯子中,为我所用!”
想着,脸上泛出了猥琐之极的笑,令人作呕。
幻想了一会,武天骄纵身跳入了水潭,向对岸游去,工夫不大,便已到了对岸,上了岸。岸上的石壁间果然是两扇石门,石门紧闭,石门上雕刻着一朵巨大的火焰,这火焰正是太阴门的标志符号,太阴之火。
武天骄推了推石门,没有推动,招出了胡丽娘,指着石门道:“如何打开这门?”
胡丽娘瞧了一会,上前推了一推,也没有推动,道:“我们一起推,看能不能推动!”
武天骄答应一声,上去一起推,两人力之下,石门轰然一响,向内开了一道缝,武天骄见状大喜,叫道:“开了!”
胡丽娘也是精神一振,道:“我们再加把劲!”
两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或许是建造太阴圣殿的人不会意识到会有人光临圣殿,因此,圣殿的石门设计的过于简单,经不住胡丽娘和武天骄的大力推送,轰然大开,霎时间,里面露出了耀眼的亮光。
两人走进了圣殿,果然如凌霄圣母她们所说的那样,所谓的圣殿,除了门口的两扇石门,里面不过是一个天然的狭长洞窟,与外面不同,往里面走了一会,地面上竟然凝结成冰,寒气缭绕,天寒地冻,四周的石壁上挂满了冰柱,晶亮闪闪。见此情景,胡丽娘和武天骄不禁惊咦出声,想不到地府之中,独有此处结冰。
向内走了二十来丈,便已到了圣殿的尽头,尽头处陈放着一具玉棺,寒气缥缈,散发着白蒙蒙的寒雾。两人对着冰棺瞧了一会,胡丽娘指着道:“这玉棺里面装着的便是我太阴门的祖师太阴神女!”
武天骄将手按在了玉棺上,顿时感到一股极其寒冷的寒气传到了手上,不过,这寒气与极阴寒水相比,微不足道,问道:“太阴神女的遗体为什么不安葬?反而要放置在玉棺中?”
胡丽娘道:“这样才不会腐烂!”
武天骄一想也是,瞅了瞅四周,大失所望,道:“我以为圣殿中有什么宝贝呢,哪知什么都没有,真不明白我们进来干什么?”
胡丽娘没好气地道:“你进圣殿,原来是冲着我太阴门的宝贝来的!你还真是贪财!我太阴门不过是武林中的小门小派,哪有什么宝贝?唯一的圣刀也被曹天娥抢走了,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祖师的玉棺拿去?”
凌霄圣母要是听到胡丽娘这话,定然气得吐血,太阴门出此孽徒,何其不幸?胡丽娘为了讨好小,连祖师的玉棺也出卖了!武天骄一看就知道太阴神女的玉棺价值不菲,若是换成别人,他说不定就要了,但太阴神女可是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的师父,动她的玉棺,如何向她们交代?当下摇了摇头,道:“她可是你师父的师父!”
胡丽娘笑道:“你不知道,听我师父说,祖师可是个美人,我们既然来了,何不瞧瞧她的遗容?”
武天骄心中一跳,忙道:“这未免对死者太不敬了?”
胡丽娘道:“什么敬不敬的,我们只是瞧瞧,谁会知道!”
说着到了玉棺的大头处,伸双手去推玉棺的棺盖,劲力所至,喀!棺盖推开了一半,一阵缭绕的茫茫寒气冒了出来。
呃!当武天骄瞧见玉棺内的情景,不禁呆住了,眼睛睁的老大,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玉棺中可谓是一片春光,春色弥漫。
棺中仰躺着一具绝美女尸,女尸看上去二十多岁,五官端正,面目安详,栩栩如生,更让人心动的是她周身上下,玉一般的洁白身体**着,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精雕细琢一般,巧夺天工,无一处不完美,尽管是一具尸体,怕是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动心,何况是武天骄?
“好美!”
胡丽娘见了不仅为之赞叹,见武天骄一副色狼的模样,不由得取笑道:“如何?我师祖美吧?”
武天骄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惊艳之色,道:“美!不愧为太阴神女,倾国倾城,绝代美人!”
“那是当然!听说当年追我师祖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可惜我师祖是修士,最终没有嫁人!”
胡丽娘笑说,美眸流转,瞅了瞅四周,蹙起了眉头,道:“我们能到此地,相信别人也能到此地,骄,师祖的玉棺摆放在这里极不安全,你那手镯的空间何其之大,不如把我师祖的玉棺收进镯子里?”
啊!武天骄闻言吃了一惊,道:“收进镯子里?”
胡丽娘道:“对呀!镯子的空间非常的大,你也看到了,我师祖多么的美,尽管她是一具死尸,但也难免令好色之人见了动心,万一像阴司鬼王这样的巫士进入到这里,我师祖岂不遭殃,还是放在你镯子里安全,除了我们,谁也不会打扰我师祖!”
武天骄微微颔首,对这话非常的认同,像太阴神女如此美的美尸,就是他刚才见了也是怦然心动,别说是别人了了!但凌霄圣母她们会同意吗?武天骄不禁迟疑不决。胡丽娘见了道:“相信我师父和师叔她们也会同意的,骄!你就别再犹豫了!”
武天骄只得点头,将棺盖上,心神一动,喝声:“收!”
喝声中,随着心神的摄动,面前的玉棺倏地消失不见,旋即出现在了九龙玉镯的空间中,武天骄心神一路牵移,直将玉棺移至空间中的一处洞穴之中,方才收了心神,只觉得心神一阵疲倦,不禁心中凛然:“看来我的精神力量不够强大!”
玉棺一移走,圣殿中空空荡荡,再也没有什么了,胡丽娘笑道:“骄!收了我师祖的玉棺,你也算是不虚此行,可别说我太阴门什么宝贝都没有!”
武天骄一阵汗颜,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小几时贪你太阴门的宝贝了?我们不要多说了,快离开这里……”话未说完,格格……。蓦然,圣殿洞门传来了一阵娇笑声,听到这娇笑声,武天骄和胡丽娘不禁脸色大变,惊骇无比,胡丽娘惊呼:“曹天娥!”
武天骄骇然道:“这变态的皇后怎么到这里来了?”
话音未落,皇后曹天娥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圣殿之中,只见她浑身**,不着片缕,妙相之处,展露无遗,在这寒冷的地府之中,别有一番春光美色!不过,武天骄这个小色狼可没有心情观赏,哪怕是曹天娥躺着撇开大腿让他上,他也没那个胆子,她太恐怖了!恐怖的让人对她起不了兴趣!
“臭小子!你果然在这儿,这本宫看你往哪儿逃?”
曹天娥冷笑着缓缓逼进,一脸的煞气,杀气腾腾,现在她有万分的把握置武天骄于死地,现在的武天骄等于瓮中之鳖,后无退路,想要逃出去,唯一的方向便是冲过她,从圣殿洞门出去,但这可能吗?
武天骄心中颤抖,面如死灰,暗道:“这下子惨了,落在这妖后的手里,非变太监不可!难道我真要步我师父的后尘吗?”
他最先想到的竟然是变太监,而不是如何的保住性命,可见他对变成太监十分的恐惧,相比较能否保住性命倒是次要的。
“我来先稳住她,万一不行,你放出地煞夫人,能对付她的,唯有地煞夫人了!”
胡丽娘在武天骄耳边轻声道。
地煞夫人?武天骄闻言眼睛一亮,旋即皱起了眉头,问道:“能行吗?”
“当然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胡丽娘微笑道,挡在了他身前,媚笑道:“皇后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胡丽娘?”
曹天娥大为惊异,盯着疑惑地道:“你怎会在此地?”
“不瞒皇后娘娘说,奴家是困在了阴司鬼王的手镯之中,若非是天骄,奴家已经闷死在了手镯中!”
胡丽娘娇笑着说:“皇后娘娘,手镯已经戴在我手上了,摘是摘不下来了,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打个商量?”
曹天娥微微错愕,冷笑道:“你想如何商量?”
胡丽娘道:“皇后娘娘,您和楚玉楼的事,奴家是知道的,往事过眼烟云,不堪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天骄是楚玉楼的子没错,但师父是师父,子是子,不能混为一谈!”
曹天娥听得眉头紧皱,不耐烦地道:“胡丽娘,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有屁快放!”
胡丽娘笑道:“奴家的意思是皇后娘娘过去和楚玉楼的恩怨情仇,从此一笔勾销如何?”
一笔勾销?曹天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禁不住格格娇笑,笑得胸前的一对**突突颤动,这让武天骄瞧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不由自地咽了一口口水,馋涎欲滴。
半响,曹天娥才收敛了笑声,道:“胡丽娘!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这话也未免太天真儿戏了,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今日本宫放过武天骄,谁敢说,他日后不找本宫报他师父的仇?”
胡丽娘娇笑说:“奴家敢说,天骄日后绝不会找皇后娘娘报仇,皇后娘娘,楚玉楼已经死了,再怎么样,他都是死人一个,死人是不可能报仇的,说了您也不敢相信,楚玉楼临死的遗愿并不是要天骄报仇,而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照顾九位师娘!”
“楚玉楼还真是大方,居然将自己的夫人送给子做‘阴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当本宫会信吗?”
曹天娥冷笑说,嗤之以鼻,显然是不信。
胡丽娘道:“皇后娘娘难道忘了,楚玉楼早已经不是男人,人都要死了,他有什么放不下的?二十年来,他对九位夫人一直深感愧疚,因此才收天骄为子,传授他天鼎神功,希望九位夫人能够在天骄的照顾下,享受到正常女人的爱,不再受那阴火焚身的煎熬,皇后娘娘,难道奴家说的不对吗?”
曹天娥闻言默然,半响无语,似乎是被她的话打动了。胡丽娘见了心中一喜,又说:“皇后娘娘,您也是女人,知道我们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如果你今天杀了天骄,您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因而‘鼎门’封闭,变成您这般,皇后娘娘,难道您永远想做一个不能没有爱的女人吗?”
曹天骄神色微微一动,下意识地瞅了武天骄一眼,心中思:“对呀!他可是唯一能够令人本宫做正常的女人,杀了他,本宫到哪里去找会天鼎神功的男人?本宫一时倒忘了这些!”
想到此,若有所思,心中犹豫了起来。
胡丽娘的话提醒了她,当年她阉了楚玉楼之后,发现自己再也做不正常女人,于是后悔了,不过后悔已经太迟了,二十年来,她苦练“神女心经”尽量使得自己清心寡欲,淡忘了,但越是如此,心理也越不正常,见到别的女人幸福美满,她又是妒嫉,又是羡慕,心理也变得极度的不平衡,喜怒无常。
沉吟半响,曹天娥倏地心中一动,暗道:“本宫何不收他为男宠?”
想到此,脸色阴晴不定,蹙眉道:“胡丽娘,本宫不得不佩服,你非常的能说!”
胡丽娘娇笑道:“皇后娘娘,奴家可是说的句句是理,天骄可是唯一能够练成天鼎神功的男人,杀了他,皇后娘娘,谁来为您拔出魔刀啊?”
魔刀?曹天娥心中一凛,暗道:“是呀!本宫怎么把魔刀给忘了!”
想着,不禁格格娇笑,道:“胡丽娘,本宫被你说服了,不过,仅如此,恐怕还不能令本宫放心吧?”
胡丽娘道:“那是当然,皇后娘娘,您也知道,天骄的父亲可是武无敌,当世第一高手,试问娘娘,您自恃是武无敌的对手吗?”
“武无敌武功天下第一,本宫自忖不是他的对手!”
曹天娥凛然道。
胡丽娘道:“这不就得了,皇后娘娘,杀了天骄,对皇后娘娘不会有丝毫的益处,相反的要惹上一大仇家,退一万步讲,如果娘娘能够收天骄为您的贴身侍卫,让他为您效命,这就不同了!”
贴身侍卫!曹天娥闻言不禁心中暗笑,她当然明白什么是贴身侍卫,说白了就是男宠,面首,看来胡丽娘还真能够体会皇后娘娘的心思。曹天娥笑了,笑说:“这个意不错!武天骄,你愿意做本宫的贴身侍卫吗?”
武天骄哪敢说不愿意,心里面再怎么不愿意,此时此刻,也只能说愿意,当下点头道:“武天骄愿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
口中说着,却站着不动,躲在胡丽娘身后不出来。
曹天娥见了眉头一皱,鼻孔中哼出了一声,面露不悦之色。胡丽娘见了心中一跳,忙右手一个肘击,击在了武天骄胸上,侧身使了一个眼色,道:“过去!”
武天骄到底聪明,见状恍然大悟,忙走上前去,到了曹天娥身前,双膝跪地,叫道:“属下武天骄,参见皇后娘娘!”
说着,连磕了三记响头,记记有声。
“好!”
曹天娥赞了一声,上前扶起了他,道:“以后你就是本宫的贴身侍卫了,一切都要本宫唯命是从!”
武天骄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以后属下这条命就是皇后娘娘的了!”
心中却说:“如此也好,本公子就有机会搞大你肚子,完成师父的遗命!”
场面甚是怪异,曹天娥和武天骄都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赤身**的坦诚相对,面对皇后娘娘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高贵美妇人,武天骄这个小色鬼哪按捺得住,下面的小老翘上了天,雄纠纠,气昂昂,威武雄壮,煞是壮观。
曹天娥见了不禁吸了一口凉气,目眩心驰,暗道一声:“好宝贝!”
胡丽娘瞅着曹天娥的神色,心中暗喜:“有戏!”
眼珠一转,向着武天骄走去,倏地脚下一滑,口中哎哟叫了一声,身子前倾,正好扑在武天骄背上,将他扑得向前冲出,无巧不巧地与曹天娥撞在了一起,也不知怎的?曹天娥很自然地伸双手搂住了他,这也使得武天骄理所当然地抱住了尊贵的皇后娘娘,张嘴含住她那酥胸上的蓓蕾,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卷一 | 第060章、金雕
");
(' 唔!曹天娥轻吟一声,面泛红晕,身体微微颤抖,纤细的柳腰不安地扭动着,两手不由自地抱着武天骄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按,喘息如兰,眼中已是一片迷醉!
两人都没穿衣服,赤身**的,干那事再方便没有了,顺势滚倒在了地上,如同牛皮糖一般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武天骄年岁虽小,有过的女人却已有半之数,在房事方面的经验丰富无比,炉火纯青,尤其是替二师娘“开鼎”之后,对“开鼎”一途已经有了经验,对上曹天娥,已是熟能生巧。
曹天娥一身的雪白**,成熟艳丽到了极点。她与一旁的胡丽娘不同,气质更趋于高质,而胡丽娘的胭体则胜在妩媚妖艳。
武天骄吻了一会,望着**的曹天娥,不禁张大了嘴,险些连口水、鼻血都流了下来。只见曹天娥白玉似的胭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是不如胡丽娘和凌霄圣母那等雄伟的庞然**,却是他所最喜欢的大小适中的模样,这样反倒更加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顶上两颗粒红色的樱桃,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张嘴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