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玩这丫头,就说明彼此还是自己人,进退一体,也就不必担心被人当了弃子。
不用洗了,找个垫子就行。
干净的夏花陆恒儒已经见过,眼前这个肮脏不堪的女人才更能勾起他的**。
你们几个,把床垫子给抬过来,赶紧的!
作为一个干一些龌龊勾当的秘密基地,这工厂里总有几个值班的,所以床铺
被褥一应俱全,虽不能和五星酒店的大床相提并论,但这种时候也没人去追究那
些。
床垫被放到车间的正中央,阿豪和罗威宏亲自将挣扎不已的夏花抬起,重重
扔在垫子上。仿佛预感到接下来将要遭受的命运,虽然已被解开手脚,但衣不蔽
体的女孩依旧紧紧蜷缩着,颤抖得更加厉害。
陆恒儒的身体也在颤抖,此刻的他盯着夏花的娇躯,感觉就像是猎人在盯着
一头走投无路的小鹿一般。长期以来都是别人把调教好的女人送到他的胯下,他
已很久没有品尝到这种亲自收获猎物的快感。
要把她衣服扒了吗?
不用。
陆恒儒摆手拒绝了小豪的殷勤事实上女孩身上也没剩下多少可以蔽体的
衣物,他没有脱鞋,直接走上床垫蹲下,再次捏住夏花的下巴。
求求你……饶了我吧……
手中的女孩娇弱得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捏碎,出口的声音脆弱无比,但这些都
只能让陆恒儒的**更加强烈而已。
丫头,你记住一件事。
这次陆恒儒看得很清楚,夏花抬起的下巴下面,光滑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
勒痕,难怪这女孩会软化成这样子,不知道她刚才在小豪他们手里体验过多少次
徘徊于鬼门关前的滋味。
嗯……
夏花看着陆恒儒,眼里已没了半点戾气,只懂得答应对方的一切要求,幻想
着以此求得离开这场噩梦的机会。
你记住……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陆恒儒说完这句话,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右手沿着光滑的脸颊轻轻抚摸,来
到小巧的下巴,顺着柔软的肌肤,来到修长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扼住了夏花
的咽喉。
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记住什么?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很好。
陆恒儒满意地松手,丢夏花去大口地喘息,剧烈地咳嗽。他的手,则伸向了
那两团破烂衣物已无法遮蔽的丰盈**。
呜……
早前被小豪他们反复以强迫窒息的手法逼讯过,又再遭到陆恒儒掐住脖子,
无法呼吸的恐怖感受已使夏花形同惊弓之鸟一般。陆恒儒一松手,她便双手护着
自己的咽喉不敢松开,眼神里犹自惊魂未定,就连胸前肌肤被侵犯触碰,也只是
低低悲鸣一声,不敢伸出手去阻拦。
手感还不错,看不出你这丫头瘦瘦的,这里倒还有几两肉。
粗糙的手指在挺翘的**上轻薄地揉捏,由于寒冷和恐惧而俏立起的**被
指尖反复拨弄,四周是十来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身体内部和表面的伤口依旧
强烈的痛着,夏花觉得也许现在死去自己会更好受一些。
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就这样死掉。
魔法少女之美丽的花朵(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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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之美丽的花朵(八)
没几个人知道,那天晚上在召集全体人员去报之前,还曾召开过一个秘密
的会议。这个会议规模很小,只有三个人参加:长、编和夏花。那天两个人
只问了夏花一个问题:
这篇报道,你真的想发送出去吗?
那时候,夏花本想毫不犹豫地答一声是,却终究在两位前辈凝重的神
色前顿住了。她明白,作为一直以来对自己照顾有加的长者,这个问题里一定有
着更深层次的含义。
但是,经过考虑之后,她仍然说:是。
后来编给夏花发过一条短信,里面说道:
夏花,对不起,没有能阻止你走出这一步。我敬佩你的勇气和果敢,却深
知未来的某一天你一定会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因为我明白,你的勇气和果敢是
来自于你的年轻,而我没有阻止你,恰恰也是因为我没有了这份年轻。对不起。
两句对不起,却被夏花一笑带过,那时的她真的还不懂这些话里的意思。她
只知道,当夏花这个名字出现在全国各大媒体头条的时候,她离自己的梦想又近
了一步。
很少人能理解为何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会对所谓的真相如此着迷,但是夏花
自己心里是清楚的。自幼生活在贫苦的家庭,接触过形形色色的贩夫走卒,她明
白这个会并不只是一张张脸谱,也懂得任何一件事,无论大小,无论好坏,都
不是一个简单的因为所以就能概括的。
很多事情,就像蝴蝶效应一样,无论最后造成了多么轰动的结果,最初都可
能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源头。而掌握了真相,就是找到了源头,找到了源头,就
可以改变世界。
这种事情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无比的困难。夏花曾经相信自己可以一直坚
持下去,哪怕最终只是找到一个源头,改变一件事情也好。可是,现在她才懂得,
有时候我们即使找到真相,带来的也只是更加血淋淋的,无法撼动的事实而已。
那天跟踪秦朵,并不仅仅是出于对一个好友的关心。夏花太了解那个女孩,
知道她不会对这件事情无动于衷,而自己也同样不会让对真相的发掘仅仅停留在
那篇报道上。所以她很想见丽丽一面。
会面的结果并不如自己想象般满意,但在当时的气氛下也只能做到那种程度。
在走出那片住宅的时候,夏花心里已经为今后的会面打下了草稿,做好了
计划,可惜,她恐怕再也没机会重新踏入那座楼。
起初的时候她仍是从容不迫的,即使被掳上汽车,蒙住眼睛,奔驰在高速公
路上时,她心里依然还抱存着一丝希望。甚至当时的她心里还有着一丝壮烈的感
觉即使就此为理想殉道又如何?
那时的少女还没有真正体验过恐惧的滋味,更不明白它的到来并不是一场排
山倒海的破坏,而是一丝一缕的,直接渗入到神经中的无法反抗的侵袭。
啪!
摘下眼罩的一刹那,并没有想象中正义与邪恶的对峙和口舌交战,小豪狠狠
的一巴掌在第一时间打碎了夏花的所有幻想。
你去找乌丽丽干什么?
嗡嗡的耳鸣声中,她好像听到了这样的问话。她想抬起头给对方一个愤怒的
眼神,但紧随而至的第二记耳光让她仅能看到头顶的白炽灯在眼前划出一道模糊
的弧线。
说!
凶狠的咆哮,扼住咽喉的手,还有小豪在面前无限放大的狰狞表情,夏花想
说点什么,但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那越来越收紧的手指也没有给她说话的余裕,
当强大的力量透过脖颈传来,将她重重扔在地上之后,她能做的,只有在濒临窒
息后大口的喘息而已。
影视作品中那些为反派描摹上去的各种伪装,各种面具都没有出现,没有先
礼后兵,没有花俏的交涉技巧,邪恶来临的方式是如此的开门见山,夏花来不及
反应,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在突发状况下脆弱的思考能力在小豪揪起她的短发,
将她强行拖往工厂深处时伴随着撕扯的疼痛已经一起被拽出体外,她能感受到的
只有自己踉跄不已的步伐,肌肤和坚硬地面的摩擦,以及,忽然升起的,未曾感
受过的恐惧。
说,去找乌丽丽干什么?你对她说了什么?
将夏花丢在车间中央,小豪终于愿意给大脑已经接近空白的女孩留下一点思
考的时间。
我……我……
五六个男人从四周围了过来,夏花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腿发软的厉害,根本
站不起来,只有环抱着双臂,身体紧紧缩在一起,仓皇的后退,却发现并没有可
以退却的地方。
哗!!!
小豪从破旧的木桌上抄起一只茶杯狠狠丢过去,没有砸中夏花,只在她身边
爆开。溅起的玻璃划过小腿,虽然没有造成伤痕,却仿佛一把利刃忽然划过心口
般让她心里重重一缩,连呼吸都哽在了喉咙里。
快说!
我……我去做采访。
你怎么知道她在那里?
我……那是她的旧居,我并不……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那……
你见到她了吗?
没……没有……
真的?
真的……
小豪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问得十分急促,夏花必须强迫自己忘记目前的处境,
才能想起刚刚在路上准备好的说辞,只是,正在经历的现实可以忘记吗?
真你妈了个逼!
雷霆般的一脚重重踹在肩膀上,柔弱的身躯几乎离地而起,被踹的左臂骨折
般疼痛,落地的右臂则在地面上狠狠地摩擦出一条刀划般的痕迹。
我……呃!
鞋尖瞬间深深陷入小腹的剧痛让夏花的声音戛然而止,眼前天旋地转,呼吸
再次哽住,时间仿佛凝固……
我真的……没见到她……
再勉力开口时,夏花的声音已经虚弱如游丝。
好,没见到是吧?小豪似乎自己也有点累,双手叉腰喘了几口气,来来
在车间里走了几圈才又到夏花面前,真的没见到?
真的……没见……呃!!!
也许是没有踢准,也许是有意为之,这次的一脚没有踢到小腹上,而是狠狠
落在夏花左侧胸乳下方。她好像听到身体里响起了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所有的
细胞都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僵硬麻痹,偏偏那股剧痛又丝毫不受影响的清晰,然后
在接下来暴风骤雨般的踢踹中连绵不断地延伸往身体每一个神经末梢。
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
小豪每怒吼一声,就狠狠地踢夏花一脚,鞋底在地面上带起一片片尘土,与
夏花脸上的泪水混杂着,遮挡住本来就已模糊的视线,视觉、听觉,所有的感觉
在此刻都仿佛已经消失,唯有痛觉不曾减轻,反而不断地放大再放大着。
小腹、大腿、胳膊……记不清多少地方被踢中,只有喉咙里是甜的,滴滴血
丝从已不受控制微张着的嘴角滑落,在尘埃中由鲜红变为暗红,浑浊着渗入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