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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狠大牌:别闹,执行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楠楠李
楚君城冷笑了一声,“你不是容不下季情吗?”
姬凤眠脸色发白,身体也隐隐颤抖着。
她掀眸看着楚君城,“所以呢,紧抓着过去不放是我的错,他的选择是最正确的选择,我才是那个恩将仇报狼心狗肺的人……”
“他让你原谅他了吗?”楚博扬打断了他的话,“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觉得他自己原谅自己了吗?”
“……”
“他没有正确的选择。”
姬凤眠身体猛然一僵。
“如果你当初站在他那个位置,你会怎么选择?会选择背负着季情的生命过你自以为的幸福生活吗?是他觉得幸福还是你觉得幸福?还是像他的选择一样选择伤害你?这两个选择,哪个是正确的?
我没资格指责你,你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你怨也好,恨也好,都理所应当。只是……单纯觉得你们这样很没意思,你们不仅不肯放过彼此,更没放过自己。没有过去过不去,真想要在一起,你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过去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说到底,你们还能在一起几年?”
姬凤眠眸子闪了闪。
楚君城长长吐了一口气,说了大概这辈子最有情绪最长的一番话。
“言尽于此,有不妥的地方我给你道歉,这件事情我以后都不会再提。”
话落,他便离开了别墅。
姬凤眠站在原地良久,想要抬脚走到沙发跟前,脚下软的险些摔倒。
扶住沙发扶手,缓缓到沙发上坐下。
脑袋里嗡嗡作响,胸口也窒闷的厉害。
有些东西,她当年并非没有考虑到。
可是,因为失去了孩子,她把那些东西全都转化为报复楚博扬最锋利的武器。
如今被其他人说出来,倒是她错的有多离谱。
呵。
就他楚博扬有那么多理由。
也不知道在沙发上坐了多久,楚博扬从楼上下来,看到她的样子,快步走到她跟前。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姬凤眠仰头看他,依然眉目俊朗,修长挺拔,身上是因岁月沉淀下来的多种痕迹。
她记得前不久她还听到他跟楚君城在楼上如何的折腾。
如今这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伸手拨开他的手,她缓缓站起身,“……我跟别人约了一起吃午餐,现在要出门。”
楚博扬伸手拉住了她,“我送你去。”
“不用,有司机。”
“我送你去!”楚博扬坚持。
姬凤眠不再说话。
楚博扬跟了上去。
姬凤眠的目的地是个特色中式餐厅。
楚博扬先行下车给她打开了车门。
“我不知道要什么时候结束,不过时间应该不会很短,你等不及可以先回去,或者去其他地方逛逛也行。”
看了一眼面前古色古香的门面,楚博扬抿了抿唇,“你……要跟谁见面?”
姬凤眠面无表情,转身朝着茶馆走去,淡淡丢下了三个字。
“不知道。”
但是楚博扬还是在之后无声跟了过去。
姬凤眠上了二楼,此时正在二楼休息区跟另外一个男人打招呼,神色平淡。
“不好意思,来晚了。”
男人站起身,西装革履,身形修长挺拔,年纪跟他们不相上下,气质儒雅,面容干净俊朗。
“没关系,请坐。”
男人微笑着给姬凤眠拉开了椅子。
“谢谢。”
两个人之后开始点餐。
楚博扬站了门口,双手握成了拳。
门口的服务员疑惑地上前询问他。
他绷着脸又站了半天,反身出了餐厅。
站在门口,他最终从衣兜里磨出一根烟。
拿着打火机的双手在明显的颤抖着,几次才把烟支点燃。
一口烟吸的用力又绵长。
吐出来的青烟模糊了他整张脸。
一件青色风衣包裹的高大挺拔的身躯,在寒风中显得冷清又冷峻。
姬凤眠隔着窗子朝下看,只能看到男人头顶和身形,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如何。
淡淡收回视线,她神色清淡地回答着男人的问题。
对面的男人,气质谈吐挑不出问题。
薄景川介绍的朋友,她自然也不敢随便找个人矗在自己面前。
一顿饭吃完,姬凤眠话不多,但是男人话语中已经在透露安排下一次见面的事情。
姬凤眠也没有拒绝。
只是最后拒绝了对方要送她回家的提议。
楚博扬站在车边,看着他们两个人肩并肩下来,脸上的肌肉在隐忍跳动着。
姬凤眠走近,他拉开车门,男人却抬手挡在车门上方,一手搭在姬凤眠一侧的胳膊上,护着她上了车。





娇妻狠大牌:别闹,执行长! 第1929章
楚博扬拉着车门的手蓦地收紧。
姬凤眠自己侧身系安全带。
男人直起身,对楚博扬说了一句“开车小心点”,然而刚刚转眸看到楚博扬那双幽冷阴沉的眼睛时,微微愣了愣,疑惑的视线打量着楚博扬。
楚博扬将车门关上,人站在车门前良久,才转身绕过车身上了车。
无声启动了车子,姬凤眠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的厉害,手背上的青筋也突了起来,咯咯的声音听得很明显。
可他的脸色却没什么异样,很平静,没什么波澜。
“这里的饭菜好吃吗?”车子驶出好久,楚博扬才开口问。
“还不错。”
“下次我带你一起来。”
“不用。暂时不想再来第二次。”
“那就等你想吃的时候再来。”
姬凤眠没说话。
“下次你不用载我出来。”
“下次……”
楚博扬重复了一句,眸子似是皲裂。
回到别墅,两个人进屋,楚博扬跟佣人说了一声“晚餐记得准时叫她吃饭”后,便径自上了楼。
这话的潜在意思,晚餐不用通知他。
实际上他晚餐没有出现,晚上也没有出现,就连每晚必须亲自端到她跟前的牛奶,都是让佣人送进来的。
姬凤眠将牛奶杯握在手里,温度跟楚博扬每次送进来的几乎是一个温度。
“太太放心,我每天都看着先生热牛奶,倒多少,多大火候,热几分钟我都清楚。您接下来应该还要再看十分钟的书再喝的吧?我第一次提醒他可能太烫的时候,他随口告诉我的。”
姬凤眠垂眸看向牛奶杯,五指微微紧了紧。
佣人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口,“不过太太……先生今天晚上还没吃晚餐,这牛奶还是他打电话让我给您送上来的,他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已经一个七八个小时了,不吃不喝的,真的没事吗?”
姬凤眠看了看旁边的时钟,沉默了一会儿,“你先去休息吧。”
佣人见她没什么反应,应了一声便走了。
姬凤眠没有像往常一样看书,下床握着玻璃杯,走到了窗边。
月朗星稀。
难得的好天气。
楼下院子里的照明灯还亮着,有两个佣人提着垃圾袋往外走。
有模糊的谈论声夹杂着偶尔的笑声。
她们还年轻。
以自己的方式生活着。
手里提着垃圾袋,做了一天的工作,但还是很快乐开心的活着。
她们有不太好的过去吗?
大概是有的。
可能饿过肚子,可能买不到自己喜欢的裙子,可能在实现梦想的路上跌了跟头,可能有一段没有结果的初恋……
可她们现在过得好像也不是很糟糕。
深吸了一口气,她举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牛奶。
果真,这么多年习惯了牛奶的温度,现在的温度,较之以前,还是不习惯的烫。
将玻璃杯撤离嘴边几分,垂眸间,她看到窗台上一直采访在那里的空玻璃瓶。
盯着它看了几秒,她将牛奶杯放到一边,拿起了那只罐子。
刚住进来的时候,她便发现了,只是觉得……不大可能。
当初他在孤儿院送给她的那只空玻璃瓶,她后来带走了,也一直放在楚宅。
住进沈家她没有带,楚叔他们后来搬家她也没有留意过。
更何况就算被楚叔带走,如今又怎么可能跑到楚博扬的手里。
应该不是她那只……
可是看到玻璃瓶的木盖上她当年随手签上的名字,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多年,居然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她的手里。
他把它摆到她的面前。
呵。
自从收到这个生日礼物,她从来没有许过愿。
当初承诺她存进罐子里的愿望他都会实现,她没有不当一回事,只是后来只顾着跟他赌气了。
后来再见面,她当初也没什么特么想要的东西,楚家从来不缺她什么,而楚博扬那个时候对她……也没有机会用到这个瓶子。
如今……
指腹轻轻摸索着光滑的玻璃杯身。
不知道这个瓶子会不会如他当年说的那样有用。
窗外,两个佣人扔完垃圾,说笑着走回来。
她收回视线,将玻璃瓶重新放了回去,将牛奶杯重新拿了起来。
喝完牛奶,九点钟,楚博扬还是没有进来。
九点半,依然没有。
十点,还是没有。
姬凤眠脸色越来越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凌晨过后,卧室的门终于被轻轻打开。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缓缓靠近床边,最后在姬凤眠床前停下。
房间里的辅灯还亮着,他能清楚看清姬凤眠沉睡的睡颜。
连睡觉都这么清淡冷漠,五官表情跟往日里的冷漠完全无二,连眉梢都没有变动。
视线落在她露出来的肩头,他弯身将被子往上轻轻拉了拉。
可是近距离看到她的肩膀,隐藏在微弱灯光下的那双晦暗双眸像是有什么要成群碰撞出来,眉骨清晰可见地跳了跳。
抓着被子的手瞬间握紧,力道发着狠,颤抖着,最后还是将被子轻轻落在她的肩头。
做完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楚博扬的脸上已经渗出一层汗水。
最后又将腰弯下积几分,撑着床边,缓缓坐到了地上。
他侧头盯着姬凤眠的睡脸良久,手臂搭在曲起的腿上,指间抑制不住地发颤。
脑海里都是今天下午那个男人碰触她的画面。
他碰她一下,都要紧张又小心好久。
可那个男人居然敢那么堂而皇之地碰她。
她跟沈德凡在一起那么多年,中间发生什么他一直逼着自己不去想。
她问他不在乎吗?
他在乎。
她跟别的男人有理所应当的亲密接触,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那是他拥有过又失去了的东西。
他渴望的却是别人轻易得到的……
可是又能怎么办,他还是想要她。
然而她就是不肯听话。
她还要跟那个男人继续见面。
她又想……
眸子突然像是被刺到一般猝不及防眨了眨,喉结几个滚动。
她又想……又想跟那个时候一样,选择另外一个男人,逼着他束手无策离开吗?
这次的话,会不会就真的是一辈子了?
他抬手想要去触碰姬凤眠的脸,最后却又停住。
他不能再让自己有任何可能伤害到她。
一个晚上的时间,楚博扬将自己关在书房,硬生生克制着自己盘旋在胸口的那团烈火。
他控制不住想要冲出去,不论是那个男人还是她,都要跟他说清楚。
他想将那个男人的手卸掉,可是如果他那样做了,阿眠一定会指责他,骂他,在多记恨他一笔,更甚至借这个机会甩掉他。
他还想问她,她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见面,还要一起吃饭,还允许他碰她!
难道还要故技重施让他离开吗?
可他不能冲动,他不能伤害她,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失控伤害她。
他觉得他不会,可是又不能只是觉得。
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谁都惹不得。
说什么做什么一点都容不得人反驳。
犟的厉害。
过了二十多年,他都没有想好要怎么应对她。
除了死缠着她这种老办法,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姬凤眠睡前心里挂着事,一时沉睡过去,潜意识里却一直在等着什么。
半夜翻身,手肘有些偏向床的另一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两三次扑空,心里也跟着空几分,最后终于还是心烦意乱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床另一边依然空荡荡的,她皱起了眉。
窗外已经微亮。
翻身坐起,转身想要把灯调亮一些,结果却看到坐在床下的一道黑影。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瞬间一阵冷飕飕的酥麻遍布全身,直冲脑顶。
楚博扬只打算在她翻身后重新给她盖好被子,结果却没想到她会醒过来。
现在已是深秋,接近冬天,窗外的天色看起来也才是五六点钟的样子,她平时大概都是在七点多左右醒。
他撑着床沿有些费力地站起身,弯着腰看她,声音粗哑低沉。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姬凤眠模糊看清他的脸,手脚冰凉,突然伸手,用力朝着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声音格外清脆。
楚博扬身形顿了顿,看着姬凤眠发青的脸色,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她的身体也在隐隐颤抖。
“抱歉……”
他把她抱在怀里,手臂勒的格外紧。
姬凤眠受到惊吓,缓了好久,才逐渐感觉到他力道禁锢带给她的疼痛。
“你想勒死我吗?!”
姬凤眠挣扎几下,嗓音有刚刚睡醒的嘶哑,带着明显的怒气。
楚博扬下一秒就松了力道。
姬凤眠将她推开,将凌乱的头发绑起来,冷冷看着他。
“你一晚上都坐在那里?”
楚博扬摇头,“没有……一晚上。”
“我昨晚十点多睡……”她顿了顿,将头转到一边,“你没在。”
姬凤眠话音听起来有点别扭,然而却让楚博扬心中狠狠一震,喜悦泉水般涌了出来。
“你……一直在等我?”
姬凤眠沉默一会儿,才转头看他,“我怕我先睡着你再吵醒我!”
楚博扬唇角携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姬凤眠蹙眉,抓着被子又躺了下去。
“不睡觉就滚出去。”




娇妻狠大牌:别闹,执行长! 第1930章
“不睡觉就滚出去!”
楚博扬在这边,她自然不会面对他。
可是下一刻,楚博扬便掀开被子躺到了她面前。
她身子朝后移了几分,却被楚博扬按住了腰。
“你干什么?”
楚博扬往她跟前凑了几分,“睡觉。”
姬凤眠皱起了眉,想要翻身离他远一点,却被他禁锢的无法动弹。
“楚博扬。”她声音带了威胁。
楚博扬没有松手,掀眸看着姬凤眠,一张脸全是委屈。
“我昨晚没睡觉。”
这男人突然变化的样子让姬凤眠愣了愣。
他是疯了吗?
几十岁的男人是突然在她这儿耍委屈撒娇?
趁着姬凤眠愣怔的空档,楚博扬将头埋了下去,闭着眼睛,又将姬凤眠的腰往自己跟前搂了搂。
姬凤眠身子有些僵硬,“楚博扬!”
“……再睡会儿吧,睡眠不足容易老的快。”
姬凤眠:“……”
实际上在姬凤眠没有睡着之前,楚博扬怎么可能真的睡着。
期间姬凤眠又挣扎了几下,楚博扬都没有放开他。
实在没办法,姬凤眠只能保持着那个姿势,又睡了过去。
一直等到姬凤眠的呼吸变得平缓,楚博扬才缓缓睁开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
但是他盯着她的目光却连眨都舍不得眨一下,甚至连呼吸的都在克制。
生怕那丝丝缕缕的气息会让面前的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变成一场镜花水月。
他太久太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安静看着她了。
这幅画面,实在太珍贵美好。
姬凤眠八点多醒过来,比以往迟了一个多小时。
楚博扬安静地躺在她身边,尽管现在在休息,但是却依旧能看的清楚他脸上的疲惫。
到底还是过去了二十多年。
每个人都要被时光推着走。
她抿了抿唇,动了动身子,发现居然能动了。
掀开被子下了床,直接穿着鞋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洗漱。
确认她出了房间,躺在床上的男人才缓缓睁开眼睛。
阿眠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他面前,他怎么舍得睡过去。
如果不是知道她这次是真的要起床,他还想着不想放她离开。
但是她的脾气,应该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不过她最后能默许让他睡在她身边,他已经很高兴了。
他很贪心,但是这样也觉得够了。
静静躺了一会儿,他又掀开被子下了床。
姬凤眠刚刚洗漱完出来,就看到楚博扬站在她面前,明明见他睡了几个小时,可是脸上的疲惫似乎更严重了。
姬凤眠冷冷看她一眼,“有事?”
“你今天打算去哪儿?几天出门,我送你。”
姬凤眠梳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站在衣柜面前的全身镜前,看着楚博扬。
对刚刚的问题她其实不打算在意,但是看着镜子里楚博扬那张疲惫憔悴的脸,她脸色又冷了几分。
“别告诉我你刚刚其实在装睡。”
“……我有睡。”
“今天天气不错,我要把后面的花搬出来晒太阳,不出门。”
楚博扬脸上瞬间浮上一层笑意,“我帮你搬。”
“别来烦我。赏花尚且算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不要来我面前败了我的兴致。”
她说着,将梳子扔到一边,转身走出了侧卧,下楼时身上已经换了一身比较休闲轻快的衣服。
跟她刚刚说要搬花晒太阳的打算很一致。
看着她吃完早餐,找到铁铲和水壶朝着后院走去,他才彻底放心。
安排了两个佣人过去给她搭把手,他人便上了楼。
书房后窗能清晰看到后院,姬凤眠带着手套全副武装跟佣人将花一一搬出来,那样子,自然又熟练。
静静看着姬凤眠忙碌了半天,正在给花松土的姬凤眠突然转头朝着这里看过来。
那眼神格外冷漠,楚博扬像是被什么突然刺到一般,退了两步,乖乖将百叶窗落了下来。
之后又觉得实在无事,便回到房间,躺到了床上。
一夜没有睡,很容易沾床就睡。
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光线很刺眼。
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儿,最后落在旁边的闹钟上,像是想到什么,有些急切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一路冲下楼,姬凤眠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他下来她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却将那副明显慌张的样子尽收眼底。
楚博扬放了心,“你吃午餐了吗?”
姬凤眠没给他一个眼神,“为什么不吃?你觉得我是个傻的?”
楚博扬点点头,“吃了就好。”
他才是那个傻的。
独自一个人吃完午餐没多久,楚君城便出现了。
身后还是昨天来的那两个人。
楚博扬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向姬凤眠,整个人突然变得有些局促。
身子挡在沙发和楚君城中间,居然笨拙的企图一叶障目。
而看向楚君城的目光,则是阴鸷骇人的可怕。
“滚去书房等我!”
楚君城视线从沙发上收了回来,淡淡道:“让医生看看你的情况,如果好转,我直接带他们走。”
楚博扬的戾气一股接一股地往出冒。
人却紧张地又朝着姬凤眠看了一眼。
姬凤眠不为所动。
“她没有告诉你吗?她昨天上午就知道你的情况了。你不用在她面前伪装了。”
楚博扬脸色猛然一僵,再看向姬凤眠。
沉思几秒,那双眸子却像是要被急遽的龙卷风扫过一般,风卷残云,满地狼藉。
“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身后电视的声音戛然而止。
楚博扬转身。
姬凤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说你有精神病。”
楚博扬脸色白了几分,“我没有……”
“楚博扬,你从昨天下午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晚上至少十点以后,又回到卧室,在我床边的地上生生坐了一晚上,我自以为的常识中,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做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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