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狠大牌:别闹,执行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楠楠李
一边想要放她自由,一边又不想她离开。
沈繁星的手微微紧了紧,又是两种极端的情绪在打架。
这种情况,如果放任这样持续下去会怎么样呢?
三年前是叶老爷子突然病危,为了凉絮儿身上的血,顺水推舟他挺过了三年。
那这次呢?
不会有叶老爷子病危,也不会再贪图别人的身上的血。
所以接下来要怎样做呢?
思来想去,她认同肖楚的办法。
只能靠叶清秋了。
她看了一眼叶清秋,她什么动作都没有,微垂着头,低敛着眸,连表情都看不到。
她不能说什么,毕竟别人的事情,她没资格插手太多。
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到了叶清秋的身上。
都在期待她接下来会选择怎么做。
殷睿爵是最没耐心的,看她这幅完 全无动于衷的样子,眉心紧紧拢了起来。
“叶清秋,你现在还愣着?”
“所以呢?”叶清秋终于有了反应,说音先出,随后才抬起眸子,脸上一片平静。
“只要是我,他就一定出来是吗?出来之后呢?防止他以后还会这样,我是不是还得跟他复个婚?”
殷睿爵眨了眨眼睛。
薄景川点点头,“最好是这样。”
“……”
“……”
“……”
殷睿爵嘴巴微张,给薄景川竖了一个大拇指。
厉害。
听不出这是讽刺啊?
叶清秋笑了一声,“你觉得可以?”
薄景川“嗯”了一声,“我觉得很可以。你父亲去世,是因为他早有心脏病,他母亲去世,是因为她因对你父亲的感情太过偏执生出了恨。若非要论恩怨,也是他们长辈之间没有处理好而累积下来的恩怨,你跟庭深,顶多都算是受害者。”
薄景川的话让叶清秋愣了愣,随后冷笑出声,“薄总可真会找理由推卸责任。”
“你不承认,但的确是事实。每件事都存在多面性,哪个理由能让自己更快乐,哪个理由就是最正确的,明明可以有更好更豁达的选择,偏偏要选择那个最错误的,把自己的一生都围困住,这是愚蠢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叶清秋静静盯着他,脸上泛起的那一丝冷笑,也渐渐褪去。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他的母亲,我爸不爱她,所谓的恩怨,只是她单方面的挑衅……”
薄景川眉眼未动,“嗯,的确。就像你当年自请下狱是一个性质,你可以用感情,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报复庭深,就不要怪其他人也会因为感情做出其他丧失理智的事情来。你也可以和他继续僵持下去,也许几年后,让你们的儿子也尝试尝试什么叫什么长辈之间的恩怨。”
叶清秋的眸子狠狠颤了颤。
殷睿爵在旁边,心里一直“卧槽卧槽”个不停。
在场的人谁还不知道,不对别人的事情评头论足的道理,带引导节奏性的话更不会轻易说。
毕竟,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嘛。
厉庭深虽然过的挺糟糕,但是叶清秋经历的也的确挺艰难。
就算叶清秋这辈子真不跟厉庭深有来往,那也是……说得过去的。
可薄哥一番话,说的好像……
嗯?
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不愧是他薄哥。
叶清秋看着她,脑海里找不到可以反驳薄景川的话。
“……如果你是他,沈繁星是我呢?你还会觉得这些话是对的吗?”
“围追堵截,偷抢拐骗,任何招数都可以,只要她是我的,如我所愿待在我的身边。
什么是对的?得到我想要的就是对的。像他如今这样成全你放过你折磨自己?他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当个伟人了?天安门前的人像也不能换成他的。”
“噗……”
殷睿爵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薄哥是不是哄老婆哄出一套油嘴滑舌的套路来?
这么严肃的气氛,居然还能把他逗笑也是绝了呀。
薄景川掀眸淡淡扫了他一眼。
云淡风轻的一眼,生生将殷睿爵的笑全都憋了回去。
叶清秋震惊他的这一番言论,继而将视线缓缓转移到了一旁的沈繁星身上。
沈繁星迎上她的视线,勾唇,轻声道:
“我们不是你们,我既然知道他爱我,就不会让事情走到你们今天的地步。”
“更何况,我也不会把他让给任何女人,我爱的,我喜欢的,还是待在我身边最好,我想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对他的爱更纯粹,更希望他好。这份信任,我只给我自己。”
坐在沈繁星旁边的薄景川勾起了唇,伸手抓住她的手,包在了他宽厚的掌心。
“好巧,我也是。”
沈繁星笑了笑,看着叶清秋,“你当初,是怎么铁了心选择他的呢?当初你决定坐牢,除了笃定他爱你,还有没有想其他想法,比如,你很确定,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更爱他的人?”
叶清秋的眸子不受控制地眨了眨。
半晌,她才冷笑一声,站起身。
“一个薄大执行长,一个沈总,强强联合,黑的也会被你们说成白的,我说不过你们。”
她说着,人已经转身,抬脚上了楼。
*
站在卧室门口,叶清秋望着眼前的门,久久没有上前一步。
一个两个,居然可以把话说的那么简单漂亮。
把自己关在卧室一个多月,真厉害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跟上来偷瞄的殷睿爵简直被她急死,大步走过去,抬手就重重敲了几下门。
然后马上一溜烟儿跑了。
叶清秋:“……”
殷睿爵几声敲门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房门后仍然死寂一片。
卧室内,床边是摆放整齐的葡萄糖瓶子,还有浓度很高的烈酒。
厉庭深靠床坐在地上,单腿微曲,手臂搭在膝盖上,头埋在臂弯,一动不动。
就算是殷睿爵那两声突如其来的急促又极重的敲门声,都没能让他动弹分毫。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座没有呼吸的雕塑,毫无生机地坐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声音很小,轻柔而有节奏。
厉庭深仍旧没有动作。
又过了两分钟,一道平淡如水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门略带沉闷地穿进了屋里。
“厉庭深。”
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随意搭垂着的手突然颤了颤。
缓缓抬起头,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漆黑的眸子有些许停滞。
又是错觉?
她怎么可能……
“厉庭深,你开门。”
思绪突然被打断,厉庭深转头,看向门口,眼白的部分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他顿了一下,像是终于有了意识,连忙撑着床站了起来。
坐的太久,也许还因为喝了很多酒,以至于他站起身,一阵眩晕感让他身体微微晃了晃。
事不过三,叶清秋开口第二遍没有得到回应,耐心已经被挑起没剩多少,看了看眼前的门,她皱着眉头,抬脚就踢了上去。
可是门突然被打开,她踢了空,人直接朝前栽了过去。
情急之下她伸手扶住了门框,头还是抵在了男人的胸口。
纤细的腰肢已经被男人的大掌紧紧扣住。
叶清秋回神,直起身子,仰头看着俊容倦怠颓靡的男人,正紧紧看着她,长眸浮着一层惊讶,眉宇间的沁着未消散的紧张和无措。
叶清秋顿了顿,看着他身上已然褶皱的黑色衬衫,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却仍旧不失那股风雅清贵的气质。
黛眉微拢,声音冷漠。
“所有人都以为你死在了里面。”
一直躲在楼梯口的殷睿爵咬了咬牙,低声道:
“别人快要把门敲烂了都不为所动,叶清秋那两声猫叫倒显得他耳朵没聋还灵的很。”
沈繁星往前探了探身子,看到叶清秋半截身子栽进了房间。
“走吧。”
腰上一紧,薄景川的话音落,身子已经被带着朝楼下走去。
“他们……”
薄景川停下脚步,垂眸锁着沈繁星的星眸,“我们已经管了太多闲事了,薄太太。”
这沈繁星倒是没办法否认的,不过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她有私心,比如偏向叶清秋才插手。
虽然是事实。
“那是你兄弟!现在明明是他的情况看起来比较糟糕。”
薄景川收回视线,揽着她继续往下走,“不管我们的事。”
沈繁星抿了抿唇,薄景川走到沙发旁拿了丝巾系在沈繁星脖子上。
“我们一百个人在也比不上叶清秋一个人,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沈繁星觉得很有道理、
眸子转了转,然后转头看向还在楼梯拐角“偷窥”的殷睿爵。
“那他在这里是不是很碍事?”
薄景川转头看了过去。
殷睿爵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
“没有。”
面对叶清秋听起来有些刺耳的话,厉庭深开口回答,嗓音沙哑的厉害,视线紧紧锁着面前女人姣好的面容。
叶清秋看了他一会儿,眉心又蹙起几分,收回视线,声音冷淡。
“放开我。”
放在她腰上的大掌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收紧了些。
叶清秋抬手撑着他的胸膛用力推了他一下,本来就耗了七八天的身子又因为不设防,整个人朝后踉跄了几步。
他眸子晃了晃,视线紧紧追着女人,却见她神色淡淡地抬脚走了进来。
窗户开着,但是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她眸色冷了冷,视线在房间里轻轻扫过,最后落到床边地上排着的几瓶烈酒上,停顿一秒,又缓缓抬起眸子,看着又要靠近她的男人。
“离我远一点。”
叶清秋冷冷道,厉庭深果然停在原地,茫然又无助地看着她。
几秒后,解读到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后,他退了两步。
“抱歉,我去洗澡。”
叶清秋没说话,缓缓走到了卧室的窗前。
厉庭深站在她身后,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道:“我……很快就出来。”
叶清秋背对着他,眼睑微垂,淡粉色的唇微微扯了扯,睫毛轻颤了几下,还是没有说话。
厉庭深又在原地不安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才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转身快步走进了浴室。
等到浴室传来水声,叶清秋的身形才动了动,抱胸的手轻轻搭在的窗台上,窗台很高很宽,上面摆着一些东西,只不过如今都被一个个小小的黑色布袋罩着。
她缓缓抬手,扯掉一个黑色的布袋,一束向日葵的摆件,有两只蜜蜂围在上面。
眸子微微颤了颤。
当初因为卧室采光很好,她买了好多太阳能摆件,眼前这个如果蓄满了能量,那两只小蜜蜂会沿着轨迹围着太阳花转动。
旁边几个黑色的布袋,应该都是她当年买的。
窗台一尘不染,连她三年前摆放在这里的摆件,都如同新的一样。
如果不是那层黑色布袋,三年,大概早就被晒朽了。
将那一束向日葵花从中间挑开些许,里面还有一朵小的,而在那上面,还停留着两只蜜蜂,很小很小……
她闭了闭眼睛,将心头涌上来的酸涩压了下去。
当年那个骄矜又天真的叶清秋,满脑子就只有爱着一个人,处处都是憧憬,处处都是因为爱他的小心思。
曾经为了这么一个小东西,她当初是有多开心来着?
*
厉庭深从浴室出来,头发没有吹,已经换了干净的家居服。
比起刚刚的颓靡,现在无疑变得清爽了很多。
一直紧绷的眸子在触及到叶清秋站在窗口的身影时,渐渐松懈了下来。
“你……怎么会来?”
叶清秋转身,微仰着头看着他。
视线像是很挑剔地打量了他一番,厉庭深身形有些紧绷,在看到她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才缓缓靠近她几步。
他的接近让叶清秋的眸子微微闪了闪,侧转过身,背对他,抬手将黑布袋重新罩在了那个向日葵摆件上。
她能感觉到身后带着湿意的身体渐渐靠近她,最后在她身后站定。
“你的好助理,好兄弟,怕你死在屋子里,求我过来看看你。”
她收回手,一道结实宽厚的胸膛就贴上了她的后背,她整个人被牢牢锁困在他的怀里。
耳畔是他带着湿气的低哑声,“他们求你,你就来了,所以……你很担心我对不对?”
叶清秋敛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是。”
厉庭深抱的她更紧。
“你放开我。”
厉庭深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体香。
“那你过来做什么?”
他微凉得唇落在她的肌肤上,每说一个字,都碰触一下,像是缠绵的吻。
叶清秋身体紧绷,他的问题让她心头莫名有些冒火。
“我饿了,回家吃午餐,结果被你助理半路带到了这里。”
这个理由,算是半真半假。
一直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却突然松开了她。
“你还没吃午餐?你等等,我去给你做。”
叶清秋的牙齿咬着口腔的内壁。
“我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吃东西。”
厉庭深顿了顿,黑眸又紧紧盯着她。
“我陪你一起吃……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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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狠大牌:别闹,执行长! 第2213章 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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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中的卑微,他自己难道察觉不到吗?
叶清秋将头转向了一边,声音淡漠:“看你要做什么。”
厉庭深轻轻扯了扯唇,“好,那你......”
“我下楼。”
叶清秋打断了他的话,人已经率先走了出去。
厉庭深跟在了她身后。
客厅里空无一人。
空荡荡的仿佛刚刚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脑海里过了一场戏。
厉庭深毫无察觉,看到叶清秋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上看着客厅不发一语,返身牵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了沙发前,弯身找到遥控打开的电视。
“在这里坐着,马上就好。”
叶清秋顺从的坐下。
*
半个小时后,饭菜上桌。
看着桌子上的几样菜,无疑都是她的口味偏好。
叶清秋敛眸坐下,回忆里,似乎,每次一起吃饭,从来都是顺着她的口味的居多,除了模棱两可的知道他口味清淡,具体喜欢什么,好像没多少印象。
厉庭深坐到她的对面,视线紧锁着她,不想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叶清秋神色平静地拿起了筷子,就近夹了一口菜放进了嘴里,没有任何表情。
“怎么样?”
“如果我说不好吃,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吃了?”
厉庭深顿了顿,拿起筷子夹了一口。
没吃出任何异常的味道来、
“我吃这个,你吃其他觉得还好的。”
叶清秋蹙了蹙眉,眼睁睁看着他将面前的菜盘子端走,跟他面前的菜换了一个位置。
几分钟,厉庭深就只吃那一个菜。
叶清秋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将面前两个盘子往前推了推,“这两个我吃够了,拿走。”
厉庭深顿了一下,将那两个已经吃了些的菜盘拿到了自己面前。
叶清秋吃的很慢,厉庭深再怎么慢都比她快了不少。
他吃完一碗,就放下了筷子,坐在对面,一双漆黑的眼睛又开始盯着叶清秋看。
叶清秋云淡风轻地掀眸看他,“不吃了是吗?”
厉庭深根本没有来得及说话,她便作势要放下筷子,“我也不吃了。”
看着她碗里还没吃掉一半的饭,厉庭深拿起碗站起了身。
“吃。”
叶清秋放筷子的动作停下,掀眸看他。
“我还吃。我去盛饭。”
厉庭深再次强调,转身走进了厨房。
再出来,碗里已经又填满了一碗饭。
“这个菜,我也吃够了。”
......
后来,叶清秋吃了一碗饭,厉庭深生生吃了四碗。
满桌子的菜,他吃掉了大半。
其实他可以完全也放慢动作,少吃两碗或者一碗饭,可是,她会看出来,看出来他骗她。
他不想骗她,更不想让她知道他在骗她。
更何况,他知道,她这么做其实只是想让他多吃一点。
叶清秋看着他吃完,不动声色地敛眸,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了身。
“用我帮忙洗碗吗?”
这问题,明摆着就是说一说走过过场而已。
厉庭深站起身,“不用。”
叶清秋点点头,侧身从椅子里走了出来。
“那我走了。”
厉庭深有些无措抵在桌面上的双手瞬间握了起来,人站在那里牢牢锁着她的身影,不发一语。
眼看着叶清秋的身影越来越远,他才抬脚追了上去。
走到门口,叶清秋站定身子,回头淡淡看他。
厉庭深声音又是熟悉的压抑暗哑,“我送你。”
“不必了,也不是很远。”
不远,走几步就是她家。
她说完,转过身,厉庭深动了动岑薄的唇,想要说什么,却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
眸子里的隐忍和眷恋让他整个人又陷入一种矛盾里。
叶清秋的身子停下。
低头看向手腕上突然扣上来的手。
掌心微凉,力道重的像是没有控制好力道。
疼痛传来,她蹙起了眉。
厉庭深的视线触及到她的表情,像是触电一般,猛然松了手。
“抱歉......”
叶清秋看着刚刚被他攥过的地方,血液慢慢回流,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着,盯着手腕喃喃开口:
“厉庭深。”
她抬起眸子,微仰头看向正在局促不安的男人。
“如果你总是要在没必要的事情上先做错再道歉,以后就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我这人怕疼的厉害,难受了真不想搭理任何人。”
厉庭深的视线一直望着她自己揉捏的手腕上,听到她这句话,先是愣了两秒,然后才缓缓开口:
“你说什么?”
叶清秋蹙眉,“你耳朵有问题?”
“不......”
“嗯。”
叶清秋含糊应了一声,转身又要离开。
厉庭深下意识地还想要拉住她,可抬起的在半空中顿了顿,最后选择几个跨步挡到了她面前。
叶清秋停下,目光触及是厉庭深满是踌躇紧绷的俊容,声音沙哑带着隐隐的颤。
“你刚刚的意思是说,我以后还可以见你是吗?”
“如果我不让你见我,你就会不见我吗?”
这个问题,叶清秋问出口,心口像是被一团棉花堵着一样。
“会。”
叶清秋心口的棉花像是浸了水,又沉又闷。
厉庭深嘶哑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你不想见我,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有做到......”
眸子轻轻颤了颤,声音温凉淡漠,“你所谓的做到,就是把自己关在屋里,半个月,一个月不出门,烈酒当餐,葡萄糖续命吗?如果不是肖楚把我带到这里,你是不是要把自己困死?”
厉庭深紧抿着唇,敛眸掩着眸子里翻涌而出的浓郁焦虑和不安,哑透了的声音像是承受着极重的内伤。
“我怕我会忍不住去找你......”
叶清秋眸子动了动,看到男人缓缓抬起的满含情绪的深眸,视线僵硬地转移到别处。
“找你就想靠近你,想抱你,想吻你......想让你每天都待在我身边,我还可能会强行把你留在身边,可是你不喜欢,然后还会像以前那样离我越来越远......”
他停顿了一下,一张俊容浮上一层纠结,她从未见过的一种表情,像是被困在迷宫反反复复都在想办法找出口的人。
“我想要放你离开,可我还想跟你在一起,但是你会讨厌我......我想了很多办法,好像都行不通。”
叶清秋沉默了良久,才缓缓点头,“所以你现在还没想通?”
厉庭深紧紧擭着她的脸,摇头,“......不知道。”
叶清秋扯了一下唇,“我也不知道。”
她人越过厉庭深朝着大门外走去。
“别再企图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再逼我出现,就算你死在里面也一样。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不会阻止临临为你披麻戴孝为你送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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