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成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痕迹很浓,像一锅混水每天沸腾。
老潘很不自然,他跟在淑贤的后面,眼睛却看着墙上、电线杆上糊着的东西。
老军医看性病、前列腺患者的福音、梅毒淋菌的帮手。淑贤以为是自己走得快了,
就停下脚步等他,他却走着走着,假装蹲下来整理鞋带,就又落在淑贤的后边。
落在后面偏偏眼睛又不老实,他打量着前面的淑贤,这女人高肩圆臀,腰细
腿长。那轻盈的细腰承接着丰腴浑圆的屁股随着每一步伐扭摆着,步子跨得不大
不小,闪跌腾挪,身上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她避开了一对迎面而过的情侣,顺
势往后朝他这边瞟过来一眼,偏等着他上来并排走。老潘就左右拉开距离,沿着
道上的边上走。
「爸,这事你不要有任何顾虑,也别怨恨人家智勇,他做为朋友的确应该这
么做,我做为你的儿媳妇也理当接你家。」她像是对待她的学生一样循循善诱
和言悦色地说。老潘就说:「淑贤,是爸不好,干出了这丑事来,影响到了你跟
潘阳了。」
「爸,你怎这么说,我们做下一辈的是照顾你不好,才让你发生了这事。」
淑贤说完,也觉得好笑,该怎么照顾才让老潘泄去身上的邪火。到了家里,发现
大门没有关闭,进去了,见儿子潘阳在客厅里焦急地等着。
潘阳以前是中学的教师,现在已是教委的科长,这是一个清瘦修长的男人,
眉清目秀跟紫脸赤膛的老潘根本不像,狭长的眼睛和尖挺的鼻梁依稀倒有他老伴
的痕迹。「爸,怎么事,那种肮脏的地方你也去。」潘阳递给老潘一杯茶说。
淑贤便对他使了个眼色,她对潘阳说:「我已跟智勇说了,这事就到目前为
止,再不让别的人知晓。」就进了老潘的房间,拿了他一些换洗衣衫:「爸,你
洗了澡睡觉吧,我们就不陪你了。」说完拽着潘阳过去他们那里。
「潘阳,你来。」坐在沙发上的老潘突然叫住了儿子,淑贤知趣地离开了,
老潘说:「你跟智勇去个电话,让他别为难绵红了。」
「爸,你的事人家都已够给脸了,还担心别人的事。再说,绵红那是谁?」
潘阳很是不满地大声说。
老潘本还打算让他把老署也捞出来,没想到马上就遭到他的反对,他也发急
地说:「你看着办吧!」就扭头到自己那边。潘家的东西各有独立的两幢楼房,
东边的是潘阳的,西边那幢应是二儿子潘刚的,潘刚远在省城,于是,老潘就住
在西边的楼房里。
当年老潘如同神话般地盖起了这两幢楼房,惹来了灞街不少人的闲话,人们
对老潘巨额财产的来源,有着无数种不同本的传说。老潘就是一厨子,别说他
少买多报短斤缺两的占些便宜,就是他所买过的所有食材都不用花钱,也不可能
让他这么些年挥霍无度快活半生。
潘阳在县城读书时就辆自行车,刚到镇上教师时就戴上了手表,潘阳总是
请客送礼出手豪阔,很快就调到了教委,就连镇上最美的庄淑贤也搭载在摩托车
后面招摇过市。而潘刚每当放假家时,人们见他衣着光鲜俨然像是花花公子,
他的身上全是当下时髦的物件,从手机到足下的运动鞋。
老潘冲了凉用毛巾试擦着头发,他**着上身从楼房里出来,刚才没有渲泄
的那股欲火折腾得他浑身难受,**像是不甘臣服的巨蟒,在他宽敞的短裤里躁
动不安地蜷曲扭转。老潘一是欲念如炽,就生出了许多非份的邪念。
他想绵红这会不知怎样了,像她这样的轻则罚款了事重的则可能被拘留,这
**,不管老潘使出怎样的手段,总是嘻嘻哈哈一笑而过,把老潘搅得心痒痒的。
他想着绵红的**,总是挺得高高的,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它的柔软,要是手摸
上去一定顶极棒的,悄悄看着,也让人唾液欲滴。
绵红胸前的那两团**以及她那丰腴迷人的身子,折磨得他心思恍惚,挥之
不去地出现在他的梦中。「爸,你醒醒,这样睡着了会着凉的。」老潘梦中依稀
的人说话,他睁开了眼睛,却是淑贤站在他的旁边。
「什么时候了?」他唯唯呐呐地跟着说,目光落在了淑贤的身上,她只披着
一袭薄纱衫,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后半夜了,我扶你进屋再睡。」淑贤说,从她敝着的衣领里,她那两只结
实的**,正像一对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着。老潘感到十分地不自然。他的
心跳也咚咚地加快起来了,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侧。他感到
不自然的同时,她也产生了同样别扭感觉。
把老潘送进屋里床上,淑贤又为他盖上一条被单便离开,老潘十分猥琐地看
着她背影的曲线。淑贤属于那种丰腴的女人,当她迈过门槛的时候,她的屁股鼓
荡荡地翘了起来。尽管是隔着一层衣服,但她毕竟是他的儿媳妇,老潘仍然感到
一种犯罪的慌乱。
他突然意识到这么偷看,如果让淑贤知道了,将是多么地不光彩。一阵由衷
的歉意打心底里窜出来,迷迷糊糊就再睡过去了。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潘起了个大早,搬出一张凉椅就在天井,那
是属于他自已的领地,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只见茶色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
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眼睛却直往东面的楼里
瞧,这时淑贤就从楼里出来,如同遥远的天际飘过一朵彩云,围在茶炉上的老潘
眼睛不禁一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人不敢逼
视的脸。淑贤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紧身衣,外面罩着一件黑色丝质披肩,以往在老
潘的眼里她是端庄秀雅的,但今天怎么看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掩映在镶空的披肩里是她魔鬼般的娇人身段,双峰耸立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
地颤动着,蓝色的短裙下浑圆的大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美
腿穿着黑灰色的超薄透明连裤丝袜,映衬着超薄透明丝袜裹着的大腿的白嫩与细
腻,黑色的高根鞋穿在脚上格外艳丽动人,只感觉周身上下散发出美的里面,又
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
她手牵着小孙女,可儿甜腻腻地跟着道再见,淑贤也跟着说:「爸,我们上
学去了。」老潘咿嗬地答应着,她们走到大门边,老潘好像听到可儿说:「妈,
爷爷怎么啦?不理我们了?」
太阳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玟瑰红的细鳞
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漓,象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老潘
愣了一会,才起来到了天井,这时候他该去浇灌他的那些花了。
老潘喜欢伺弄花,花就像女人一样,是老潘的至爱,花红叶绿浸润肌肤,点
点滴滴洗去了许多些烦琐和浮燥。这时在他的周围,一片柳青翠绿的花丛中,繁
花似锦争奇斗艳,流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那些鲜红的,大红的、金黄色的,一
切都在动,觉醒了、喧哗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露珠象辉煌的金
刚石一般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迎面传来。
这是老潘心头最为澄清的时候,但就在这时,门偏被推了开来,接着有软软
的起落声,地面发出吱吱咯咯的节奏,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老潘一起身
一头,眼前却是一团粉团的艳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笑声,香气更是浓烈地剌
激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
就见绵红一步一步挪近来,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在衣衫里活活地
跃动。「你没事的了?」老潘张口结舌,绵红把手中提拎着的几包东西放到老潘
泡茶的桌面上,这才说:「多亏了你儿子给吴所长打了电话,他们才将我放了。」
老潘洗过了脚洗净了手,走到桌边:「罚你款了?」
「没有,一个也没罚,全都出来。」绵红笑逐颜开,老潘问:「你都拿些什
么来了?」
「烟、酒,还有茶叶。」绵红说:「你说来向你道谢的,这都是你爱的。」
见她高兴,老潘就说:「你人来就行。」
绵红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战弹弹的,她指着老潘叫道:「你就老爱吃
我豆腐。」说着,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拍向他的肩膀。老潘请她坐下喝茶,她
却跑到墙边:「老潘,你家的花真漂亮。」
老潘见她弯腰翘臀欣赏着花坛,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
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
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裸露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
那窄短的裙子把个屁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老潘就流连
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绵红这边摆弄一下枝叶,那头折了一朵
红花,还不时过头问老潘都是什么花。
老潘见她站到了残墙断壁上,一个身子摇晃着努力地展开双臂保持着平衡,
就过去伸手牵住了她。本来绵红只要肤住老潘的肩,一伸脚就下来,却偏偏朝他
一扑,竟跌进了他怀里来,老潘将她的身子紧抱住,那对悬颤颤的**对着了他
的嘴脸,他就把她细腰抱死。
绵红的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
绵红斜着眼睛瞅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潘,看你平日里嘴头挺硬的,送
到嘴边的肉你又不敢咬。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她才不会呢,
你以为她是稚儿。」老潘心里不是滋味,他又说:「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
钱。」
「小羿走了,早上的班车。」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你舍把摇钱
树放走了?」
「不做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光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精光。」听
她这么说,老潘忙问道:「那你不吃饭了?」
「等你养我。」绵红一眼便睨住了老潘,脸上似笑非笑的地道。老潘搓着手:
「我可养你不起。」换做昨天,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床里了,今天他
就提不起那兴趣来。「逍遥城的秃头广让我去他那里。」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
城是镇上惟一的一家歌舞厅,那里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那里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头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里抓过吗?」绵红眼一剜说,老
潘又说:「可那是别人当的老。」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面一扬,很
不屑的说道:「怕什么?我有的是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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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日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
头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
穿鲜艳服饰的妇女扭起了广场舞,有丰满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
人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
些家庭妇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人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自在。老潘就坐在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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