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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情侠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柔01

    张少英看向了柳燕,问道:“你该如何看”柳燕微微一笑,说道:“你做的虽不是我期望的。却是你必须去做的,它也是你该承受的代价。”张少英一愣,柳燕续道:“项羽,刘邦反秦为何另立怀王萧何,曹参为何支持刘邦,皆因着反立首,法不制众。”张少英陡然一惊,久久不语。姬灵霜微微一笑,说道:“你也看到了,其他几宗都不敢轻易言反,纵横派势大,威信高,这一来正是水到渠成。”张少英可从未想过要去造反作乱,一时心惊胆颤。姬灵霜握住了张少英的手,说道:“你不必担忧,我说过,即便是天塌了,纵横派亦能补起来。”张少英无奈的看向姬灵霜,叹道:“今日始知妻心矣。”姬灵霜莞尔笑道:“一切皆有我掌度,可伤了郎君的心了吧”张少英深深长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柳燕在一旁坐了下来,握住了张少英的手,三人一结,深情说道:“你竟有这样的奇遇,必有你该承受的代价,你早该知晓的。你且宽心,我跟灵霜岂会害你。”张少英松了口气,说道:“已经没有了退路了吧”姬灵霜点头说道:“唐玉为何投诚如果咱们的队伍里有一个这样知晓南门一切的存在 ,宋庭必定会反扑,战争已经开始了。”张少英问道:“我该如何做”姬灵霜与柳燕相望一眼,知道张少英有怯意。

    柳燕起身坐在了张少英怀里,张少英却提不起一丝意念。柳燕说道:“有我跟灵霜在,你不必担忧后果,这一战我们当有必胜之心。”张少英怔怔的看着柳燕,作




谁主沉浮(26)
    张晨曦问道:“那宋瘦仁何时能抓回来”张少英笑道:“我瞧一个个的抓回来不好玩,让他们在鄂州汇聚,明日可送来了。 ”自从张少英一面纸笺便让人去抓宋瘦仁一众,青舒他们已见识到了纵横派的强大。自从来了逍遥城,他们越来越明白张少英所处的局境,尤其是如此短暂的时日。这一日张少英是被三卫用马车拉回去的,他已醉的不省人事,他很少有这般大醉的时候。姬灵霜与柳燕亲自照顾,盯着这个丈夫,她们总有一丝惊奇和期盼,或是欣慰。

    张少英直至次日午时才醒过来,这时横网已将宋瘦仁,王哲,周牵牛,马达坤送到了仙侣山庄。至于县令,刚刚离开狐山便因罪入狱,如今已不知去向了。连横网都查探不到,张少英只得罢了,匆匆起身梳洗,柳燕问道:“你要杀了他们”张少英眨了眨眼,说道:“以大欺小有甚麽意思,郎君自有妙计。”姬灵霜若有兴致,向柳燕说道:“咱们也去瞧瞧。”二女见张少英笑意盈盈,心中好奇,便随着张少英来到院中。宋瘦仁等四人,自从江湖群豪汇聚狐山之时,便已举家逃亡,生怕张少英报复。这四人以王哲跑的最远,他跑去了开封府,天子脚下却扔被抓了回来。一路上横网照顾的颇为周到,好酒好肉招待,却是从不与四人说话。只是一路上乘汗血马赶路,也差点要了四人的老命。每到四人但觉生不如死之时便有婢女前来侍候,舒坦了又接着上路,四人便一直在生死之间徘徊,一路上都自杀数次了。这时四人见到张少英却没认出来,此时的张少英亦非在狐山的小阴子了。张少英瞧了瞧四人,一言不发。让四人坐了马车去玉龙山庄。宋瘦仁几人一路上都被易了容,到了仙侣山庄才卸妆。这番相见四人在纵横子弟的监视下,竟不敢言语,心中却都在猜测抓他们的人,自是以怀疑张少英为多。但这时的张少英早已脱胎换骨,神定气闲。一股素雅之风,非当年可较,一时都不敢吱声。一路上张少英都笑意盈盈,二女瞧得出来,张少英可从没如此高兴过了。到了玉龙山庄,门前竟有二十余人把守,一见张少英下车皆恭敬的跪了下来,默不作声。张少英刚走到院中,便见几个纵横弟子抬着三个全身血淋淋的男子出来。血都撒了一地,殷红夺目。

    宋瘦仁四人心都为之一颤,吓得肝胆欲裂。径自到了堂内,侍女奉茶。张少英见茶中竟然有枝干,一怒之下,挥掌将侍女打的吐血而亡。宋瘦仁四人这时已吓得浑身战栗,大汗淋漓,站立不稳。待侍女重新奉了茶。张少英见管家竟不来伺候,让人叫来杨管家。喝道:“你跑哪去了”杨管家答道:“奴才刚去解手了,还请主子体谅。”张少英喝道:“谁让你去解手的”杨管家一时语赛,咽哽说道:“奴才愧对主子,还请主子责罚。”张少英冷冷说道:“那就罚你去死吧。”杨管家竟不犹豫,右掌疾挥,击中眉心。吐血而亡。这时的马大坤几人哪里承受的住,纷纷瘫倒在地。张少英却视若无睹,盯着堂内侍候的侍女,挑三拣四,一会儿衣衫不整。杀了一个,一会儿身子没站好,又杀了一个,不到片刻,堂内侍候的七个侍女皆被张少英各种由头给杀了。顷刻之间,见到堂内的惨状,堂内飘着浓厚的血腥味,四人白眼一翻竟都晕了过去。张少英终究忍不住大笑起来,躲在堂后的辰逸,胡薇一众均窜了出来,盯着四人甚是好奇。杨管家看似年轻,实则已快六十岁了,一生之中这样的趣事自是从没干过。见四人晕了过去,招呼侍女起来,将地面擦拭干净。

    当宋瘦仁四人醒来时,正坐在堂下的圆椅上。但见堂上站了一堆人,却是谁也不识得,盯着柳燕,姬灵霜目不转睛。这时的青舒众人都在习武读书,行事立业了,虽是两年光景,却已是脱胎换骨。见到四人的惧态,张少英一众大笑不止。四人本在怀疑,这时虽不确定,却胆颤问道:“你是、、、、小阴子”张少英嘿嘿笑道:“宋猪头可好久不见了。”他这一出声附和,四人顿知是张少英找上门来了,一时但觉万年俱灰,抽搐不住。张少英突然神色一冷,说道:“当年在牢房的庄老六已经被我杀了,这是他们的证词。”说时,张少英将当初庄老刘一众写的证词递给宋瘦仁四人瞧。四人早已吓得魂儿都少了一半,哪里有力气去接,金刚笑嘻嘻的接过张少英手中的证词,让四人瞧了个通透。这番对症,四人已知难逃一死,恐惧,抽搐,憋闷,言语不清,只是不住磕头,咚咚作响。青舒他们见四人吓得如此模样,侧隐之心渐动,一时都静了下来。张少英瞧在眼里,知道这些伙伴也已长大了。于芳递上了一个药瓶,张少英向青舒,阿烈,竹生,果果发了一颗。四人会意,便要向四人喂去。宋瘦仁四人终于吓得嘶声嚎叫,



谁主沉浮(27)
    当初做此事只为泄愤,完了便是深深的恐惧,庄老六一下子杀了这麽多人,却说是与狱卒在狱中争执,执意不吃饭,才饿死了许多。这一件大案惊动县里,但张少英一众皆是乞丐,不得保护,这件事最后才不了了之。自这之后,张少英开始疯狂不要命,四家轮流被他骚扰,谁也睡不好,生意也做不好。四家又为做的事担忧事发,便请了人将张少英扔下了高崖,岂知张少英仍旧没死。自这以后四家虽与张少英争斗不断,却不敢再行恶事了。张少英又抓住里长的把柄,让他在狐山更是放肆。

    四人面临生死之间,相互数落,最后竟然扭打在一起。张少英来时便看到了这番奇景,辰逸一众更是惊奇不已。一见到张少英四人瞳孔涣散,吓得四散奔逃,又被男弟子抓了回来。张少英将四人带到了院中的亭子内,让四人坐下,他自己则坐在靠栏上沉默不语。姬灵霜与柳燕眼见张少英神色淡定,均惊奇不已,显是心中有所顿悟。宋瘦仁四人坐在那里如坐针毡,女弟子却上了茶和水果。许久张少英看向了四人,叹道:“很难想到昔日的臭乞丐在两年之后会有如此际遇吧。”四人不敢去瞧,心中却是感叹,两年来担惊受怕,终究是没躲过去。张少英又停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丧亲之痛,无以言悲,生命的消逝原本就是这个世间最痛苦的事情。那麽多条性命,一顿饭的功夫,全没了,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绝望而愤怒。”四人听到张少英此言。已是浑身战栗,惊恐至极。张少英停了停又道:“在去狐山的路上,若非你们已经逃走了,你们恐怕也已死了。”四人想到此,不禁大感欣慰,苟活一时。总好过死了甚麽都没有。张少英续道:“那时对你们的恨真的是恨到了极点,你们又怎能下得去手后来我也就慢慢的发觉,其实我们都一样。”四人不解的瞄了张少英一眼,低着头却不敢说话。

    张少英看向了自己的双手,细细凝视,喃喃说道:“我的这双手杀过很多人,很多,很多。”说罢,张少英看向了王哲。说道:“王掌柜,你的小天湖虽不小,但我这二三十人下去一趟,你的百十条鱼便没了,一次两次还可,这日日如此却是难以承受,你恨我们也就不为过了。还记得刚开始,你卖不掉的鱼都留给我们。是我等得寸进尺,这也是我们该承受的代价。”听到平张少英提到这些。王哲岂能坐得住,滑落跪了下来。张少英起身将他扶了起来,温馨的笑了笑,王哲如履薄冰,只感这样的笑比张少英大发雷霆还可怕。张少英又看向了宋瘦仁,对着他坐了下来。说道:“你跟王掌柜都一样,就是人势力了些。你每天剩饭剩菜施舍我些又有何难你那几头猪可吃不了那麽多吧”宋瘦仁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张少英续道:“我都饿得要死了,你有剩饭剩菜宁愿给猪吃,给狗吃,太瞧不起人了。”想到了宋瘦仁的几条狗张少英忍不住笑了出来。辰逸,青舒自是想到了一块,当初宋瘦仁一养狗便是诸人打牙祭的日子。张少英又道:“如此一来,我来偷你的东西,虽是不应该,却是我的性情。但每次几十个包子也够你受的,所以这样的代价也是我该承受的。穷者仇富,富者鄙穷,本就是这个世间的法则。”听到张少英言语中有原谅之意,宋瘦仁不禁松了口气。张少英看了看马大坤,说道:“四个人里就你最精最黑了,这狐皮价一时天上一时地下,我都被你惹烦了,像你这样的奸商,我与你作对便是天意了。”马大坤见张少英言语中有责备之色,显是要杀自己,便要下跪磕头求饶,张少英又将他扶了起来,说道:“所以这样的的代价,也是我打抱不平所承受的。”马大坤吓得气喘不已,听他此言亦松了口气。张少英这才看向周牵牛,说道:“以你的性子,那颗参被我烤着吃了,你可要一辈子恨我了。不过话虽如此,当初你若是早来片刻,这桩买卖若是成了,也就没有今日的我了。但你的当铺变着法的黑,遇到好东西便要据为己有,若不是镇上只你这一家,你早关门了。你恨我是性情所在,这个代价却得你自己去承受。”周牵牛一时如五雷轰顶,盯着张少英久久说不出话来,眼中含泪,神情悲切。张少英似是不忍,竟然上前去擦拭,周牵牛以为他要动手,吓得离座避得远远的。

    张少英微微一笑,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杀戮并不是解决仇恨的最好方式,却是这世间最实用的。”他这一说,另三人又惊恐的站了起来。张



纵横之道
    自从抓了唐玉,整个逍遥城开始全城戒备,海外除了逍遥城的商船,全部要绕海半个时辰的路程。 尤其是仙侣山庄的防守更为严密,姬灵霜又调来了一百名纵横弟子,加上之前本庄和玉龙山庄的,人数已近两百。这几日张少英正忙着开宗立派的事情,辰逸一众都在张少英身边随行。果果年纪虽小,但纵横八角卫才华横溢,教授之道令张少英都惊奇不已。虽说一众只是每日陪着张少英,但有角羽与杨管家在其中调 度,诸人都长了不少见识,亦知道了张少英要做甚麽。姬灵霜早就在为此做准备,这时一聚集起来人手,便有上万人,让张少英心惊不已。当姬灵霜问张少英这个宗派该取个甚麽名字时,张少英想也不想便以纵横门应了。如此一来,纵横门左右护卫使,为张少英出谋划策,东西南北中五宗,为安置仙,冥,药,器,隐五宗会盟而置,下置八门作为纵横门的建制。这样的战争逍遥城是避免不了的,只是作为纵横门的盟友,任张少英调动。这样的声势虽然浩大,但张少英知道,这个门派不过是为了对付朝廷而创立的,本不会久远,亦不是张少英的本意。他之所以这麽做,只因姬灵霜选择他作为她的丈夫该承受的代价。

    左右护法,姬灵霜并没有具体说是谁,但张少英知道定是非常之人。仙宗此次由宇文流夙出任,冥宗由慕秋白出任,药宗由从未谋面的大长老陈琦出任。器宗已经合二为一,叶非凡与鲁禹自觉时日无多,皆退任器宗长老,潜心研究武器与农具的创作。而刚过四十的沈奕在器宗比武场上脱颖而出,成为器宗第五十二任宗主。隐宗则是陈道,魏野,仲放,林逋四大隐士,另有十余隐士前来相助。其中便有陈诗雨的父亲武威先生陈之道。

    八门则有一半是纵横派的弟子,人数虽不多,却都为队长,统率八门部属,多是从纵横派退名而拜入的,仙侣,玉龙两庄的护卫也退籍加入纵横门,如此一来,姬灵霜与柳燕。张少英也都脱籍了。而其余皆是五宗派入的弟子,宗主没有统率之权,只有各宗的随属卫队可自行调动。五宗一门,再加上逍遥城的军力,这样的阵势已不是南门单独所能承受的了。原本潜伏在逍遥城的南门奸细本该去救或者杀掉唐玉的,但胡道自主接管了南门,却没有下令这麽做。

    南门的密函很快传到了东京皇城之内,文德殿内宋朝皇帝赵恒正盯着御案上的密奏沉默不语。一旁便只有宰相寇准,参知政事王钦若。王旦,丁谓等近臣在一旁侍候。像这般时刻,平常在朝堂之上不能明说的话在这时可以说了。朝中大臣都知道四门一黑,却从不敢张扬谈论,这是极端的犯忌讳,大宋朝为文明之国。礼仪之邦,岂能行此不堪之事。许久,赵恒问道:“此等逆行,卿等有何见地”王钦若当先一禀,说道:“此城有大军围困。且有门约束,当可两浙安定。倘若执意剿灭,虽有其势,却有损江南国体。依愚臣之见,该维持当下安定才是。”赵恒点点头,这正是他所考虑的。然而任由纵横派,武道七宗凌驾皇权之上,总令心中不安。丁谓稍一思虑,上前说道:“依臣愚见,纵横派立门户已成,如今外患已消,且此谋反之举,朝廷应从大局上着目,不可让此等国中之逆属长存。”赵恒亦点头说道:“朕自是懂得,然而武属猖獗,倘若聚众而入,卿等有何良策”赵恒这句话令群臣皆是一叹,这话说的虽委婉,却是他们该面对的现实。尽管大内皇宫汇集了天下间的诸多高手,然而武道七宗,以及纵横派的源远流长,武道之精深,着实令这些不懂武功的文臣无法安心。像这样的朝武对立,是军队无法解决的,群臣包括皇帝都得面对武道七宗或者纵横派的刺杀,这是生命和生命的对立,没有人愿意拿生命开玩笑。当年太宗皇帝意欲禅封泰山,本来一切准备妥当,结果大内的乾元殿,文明殿失火,竟在雷雨交加的大雨磅礴中烧了一宿,如此不详之兆,便阻止了太宗的封禅之举。然而世人不知道的是,事后黑暗一查,竟是武道七宗嘲笑太宗皇帝的荒唐,认为他不够此举,便在大内铠甲林立之间,将两个最重要的大殿烧了。这样的重重护卫一下,如此大事,无论是太宗还是群臣,都选择了沉默,因为这都是事实。然而令他们这些统治者所不能忍受的却是这些所谓子民的嘲笑和鄙视,这是对皇权的挑战,亦是无法缓和的。也正是如此,自此朝堂上下虽知此事,却无人谈论。在这样的背后,更是对武道七宗深深的畏惧,不论皇宫有如何多的高手,始终不能令他们安心。

     



纵横之道(1)
    张少英这些日子都在为纵横门忙碌,忙的一点空闲也没有,大典之日便设在十一月初八。 他从没有这麽忙过,然而有姬灵霜与柳燕的侍候,张少英恨不得天天这麽忙。竟然为一门门主,他竟然掌事必然要事事亲为。尽管各宗他都熟悉,但礼节却是人与人之间最必要的。尽管只是几日,张少英在人前亦是锋芒初露,令人感叹这样一个年轻之人竟然有这样饱经沧桑,神定气闲,魄力十足的气韵。然而盯着张少英的背后,更多的却是羡慕。张少英待人以礼,虽然有时憨厚,有时却很谦虚,有时也很幼稚,你无法去准确判断这样一个人。

    由于仙侣山庄是在海边,这为南门提供了可行之处。南门在建制之外还有一军舟师,辖军一万众,说是一万众,实则不过八千,由南门门主领辖。台州与明州围在逍遥城之外的军队,南门是无权调动的,但皇帝的密函却将孙应杰暂调南门统领。如今各宗匪寇均在逍遥城内,唐玉每写出一份,他们会迅速加以应对,挖掘南门的根基。胡道没有更多的时日,他所能做的便是令孙应杰在陆地上攻击逍遥城,同时东宗白龙亲率八千舟师,乘七艘定海神舟,近两百条八轮帆船,向逍遥城的南天门发动了进攻军令。虽然百姓看到了大量的军队出海,却看不到逍遥城的南天门。至于孙应杰攻击逍遥城,两浙的百姓却都见怪不怪了,并未引起百姓的恐慌。这一切虽太过迅速,逍遥城却早在整军备战,当密报传来的时候,逍遥却没有调动军队。而是去了紫竹林去找一个人。

    林内的小河上建了几间木屋,篱笆之外,逍遥还未走近,屋内人说道:“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要在此终老了。”逍遥笑了两声,说道:“我不会进去。该出来见见人了。”屋内人叹道:“看来你准备好了”逍遥只是一笑,径自去了,留下蒙阳在那里守候。 屋内之人无奈的笑了,一个近四十多岁的青袍壮汉走了出来,本是威武的身姿却有些发福,但双目炯炯有神,气韵十足。在蒙阳身后有近三百人的高手护卫队和两百名亲兵,还有一匹大宛汗血马,以及士兵手中的金龙飞云甲。凤翎紫金冠,纯金腰刀,在阳光下金光闪耀,夺目刺眼。一见壮汉出来,士兵皆肃拜而立,却不做声。壮汉似乎很满意,然而那隐藏笑容身后的杀气很多人都看了出来。壮汉笑了笑,叹道:“好大的手笔。知恩图遇,看来我得拼命了。”蒙阳一揖。说道:“请邵将军前去逍遥堂听封。”姓邵的壮汉一揖还礼,请了蒙阳带路。

    逍遥作为逍遥城的城主平日都很少带护卫,用的也都是双尊的仆人或者灵女的四个侍女。五百人的亲军护卫队,这样大的排场,在逍遥城是绝无仅有的。

    逍遥堂内七十二行高手全体列阵,如今的七杀重新推选了首领。焉月领导了七杀,莫峰之位由追风顶替,逐流则因败在追风手中而退隐习武。逍遥请来了逍遥城所有的宾客,汇聚之众高达万人。这样的排场在姓邵的壮汉眼里,那多年不曾有过的澎湃令他不觉振奋起来。逍遥封的是平天上将军。统帅逍遥城大军两万,这个不是小数目。尽管逍遥城周边有不少禁军,但以逍遥城多年来的经营,城防坚固,兵员精干,足以防守。尽管这时的白龙大军已离逍遥城南天门不远,但逍遥并不急躁。当壮汉出来逍遥堂时,阶下四十指挥使,两百兵马都头皆在外肃立,为两万建制满员。铠甲鲜明,军容整肃,精兵干将,这样的军队才是真正的军队。逍遥城的人对这个壮汉是极为熟悉的,更相信他的能力,当初冷月痕为了得到他,差点与朝廷开战。

    这样的军队是不容壮汉去怀疑的,他也相信逍遥。这时远处奔来几骑,当先有四人,皆是做副将打扮,这四人诸多人都识得,张少英却不认识,却瞧出了一丝端倪。这四人自左至右,为首一人袁高,其后秦泰和,李从舟,叶水龙,皆是两浙出了名的武将。四人中袁高的官职最高,为两浙路兵马都钤辖,叶水龙为温州兵马副钤辖,都是皇帝亲自任命的京官,冷月痕废了很大劲才将这些人招募到麾下训练逍遥城的军队。秦泰和为官临海县东尉,自小熟悉水性与兵法,李从舟官为福州都钤辖,亦是太宗皇帝任命的。这四人刚从海上返回,一时皆下马肃拜,参见平天上将军。这四人平天上将军是识得的,亦是冷月痕多年来的经营。平天上将军扫向逍遥城的民众,朗声说道:“有我邵甫在前,贼军绝难靠近逍遥城一步。”他这一说,旁观的民众皆纵



纵横之道(2)
    剑秋早已得知东天门袁高出城的讯息,他这城防司只有一千城卫,不能擅离,当下让副司守城,他自己纵声跃下城楼,逍遥八步纵身追赶。 孙应杰这一骑军每兵配了两匹马,移动极为迅速,剑秋凭脚力追赶却不输于。护卫在孙应杰身旁几名的高手不敢怠慢,护着孙应杰疾退。但孙应杰接到的军令是进攻,见只有剑秋一人追来,当下不顾几名副将的阻拦,挥军返回,直扑剑秋。

    这时即便大军催动,但诸军仍留了一条大道让斥候,传令兵通行无阻。不足百余丈时,斥候来报,一队数千人的骑军正赶来。孙应杰大喜,当下下令撤退。他这两军骑兵训练有素,兵员俱是多年习武的骑兵,不受更戍,进退自如,顷刻退的干净。孙应杰兵员虽不少,但真若打起来,却躲不过逍遥城的这些高手。但逍遥城外有近十万大军围困,隐有南门支持,孙应杰在两浙更是进退自如,有所倚重。剑秋虽憋足了气,但他即便追上也得穿过重重的人墙护卫。但孙应杰当面杀人,影响军心,剑秋的内心是愤怒的,仍旧选择了追击,尽管这并不明智。袁高曾为两浙路都钤辖,对两浙的地形极为熟悉,孙应杰后退三十里,左右便是台明州军的驻地,人员众多,非是逍遥城所能抵挡的。但袁高统领两浙兵马,曾经便是逍遥城的死对头,对驻军的编制范围都极为了解。这周边的两州禁军,呈东南布局,水路并进,呈弯曲将逍遥城隔离。实则上这些驻军太过分散,他这五千人可在毫无征兆之下突破。他竟是从东天门出来的,见孙应杰一跑。便挥军向东向宁海县插去。逍遥城的地方太小,虽有钱有势,却没有养马之地,是以人员只有一匹马,五千骑兵已是极致了。在这逍遥城与当地驻军之间的三十里一向是荒无人烟的。但逍遥城与诸军及孙应杰,南门的斥候在这之间相互查探。已不是一年两年了。袁高一向宁海赶去,孙应杰便接到了密报。他是武将出身,多年来受两朝皇帝接见,其不受更戍。在朝堂上武官的官职再高也始终低文官一等,但在两浙,各路文官对他却是礼让五分的,不敢得罪。这些都是皇恩所赐,孙应杰这些年来虽然令两方都满意,但内心始终觉得自己默默无闻。难报皇恩。见了剑秋一人他便跑,这次他却不闪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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