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闷哼出声,前所未有的胀满感,将她的**撑到了极限,这猛烈的一撞,
甚至让她本以为已经消散的,上午积攒下来的那团**给撞了出来,她心里暗暗
叫苦,可野猪自这一下开始已经不管不顾的开始了粗野的冲锋。
陆雅只觉得像是有一个人,正在用坚硬的铁拳头,一下一下狠狠的在她体内
练习着冲拳,但每次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那股抽搐般的麻痒酸胀却一点点的又
开始累积壮大。
野猪如同不会疲累的机器一般,连节奏都没有变过,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
陆雅体内的那团**,似乎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像是下一次猛烈的撞击就
可能击破它,让它爆发出来,可偏偏每次野猪疯狂的撞击,却让几乎已经到达临
界点的那团**更大了一些,这种等待爆发的**一点一点撕咬着陆雅的理智。
五分钟后,陆雅正过头,偷偷看着身上正昂着头不停在她体内进出的野猪,
没有爆发,还在积累。
十分钟后,陆雅双手扶着野猪的手臂,不由自的在野猪手臂上留下一道道
细小的红印,没有爆发,还在积累……
二十分钟后,野猪趴在陆雅肩膀处的,头埋在陆雅铺散开的秀发中,如同早
上那个夺走陆雅处女的男人姿势一样,但野猪却一点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他还在
粗野的耸动着身体,陆雅的双眼已经散去了焦点,瞳孔放大着,无意识的看着上
面的天花,小嘴大张,像是离开了水的鱼,拼命的喘息着,她双臂紧紧抱住野
猪粗壮的脖子,在他熊一样的背部,抓出一道道红印,双腿努力向上抬着,挂在
他肩胛骨旁,俩人的交处已是一片狼藉,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间卧室里激烈的
响,没有爆发,还在累积………
其实早上她的第一次,看似时间长,只是前戏的时间长点罢了,如果真只算
**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不过五分钟而已,这还要算上后面廖成趴在她身上休
息的时间,要不廖成那一米八的大个子,也不会被女友鄙视然后分手了,不过陆
雅哪里知道这些,而且初经人事,廖成那种小号的**和短暂的**,反而更适
她。
陆雅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她只觉得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抽,巨大的
**剐蹭着她**里每一寸,带来解放式的快感,插,将她还没有拢的**再
一次撑开,又是一种充满压迫的快感,最终撞击在她柔软的花心里,再将那让她
又期望爆发,却又担心它威力的那团**再次壮大。
三十分钟后,陆雅被摆成跪姿,双手像上午一样抓着床头,只是再不需要皮
带绑住,野猪上半身压在陆雅的背部,体型上巨大的差距让人看着血脉喷张,可
偏偏陆雅却撑住了野猪粗壮的身体,野猪还在挺动着下半身,干着身下已经快到
崩溃边缘的小女孩,他两只大手倒是堪堪将陆雅胸前的**抓了个满把,肆无忌
惮的玩着,早上被廖成捏了两下就会呼疼的小女孩,却仿佛失去了胸部的痛感,
每次粗鲁的揉捏,都让她只会感觉到快感,而没有了痛觉,反过身来,**剐蹭
到了正面没有剐蹭的全新领域,野猪有时候会腾出一只手来,拽着她的头发把她
的头拉过来,和她接吻,有时候被干到舒服的地方时,她也会动昂起头,去
找野猪那带着腥臭味的嘴巴,没有爆发,还在累积…………
不重要了,没有什么重要的了,陆雪再一次昂起头去吻野猪,野猪却伸出同
样腥臭的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她嘿嘿笑出了声,也学着野猪那样,伸长舌
头,在野猪脸上舔来舔去。
四十分钟后,陆雅的上半身已经趴在床上,只有高高挺立的下半身在和野猪
不断碰撞着,要不是野猪牢牢箍住她的腰,她弯曲的双腿早就无力支撑了。
这时候,野猪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他开始更加狂猛的冲击着,女孩也感觉到
了,她勉力支撑起身体,又一次抓住床头,将上半身拉起,野猪趁势又一次爬在
她背上,双手紧紧的捏住她的**,像是要捏爆一样,这时陆雅终于感觉到了胸
前的疼痛,但她却无力顾及,**里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被野猪一下一下的撞
散,接着,巨大的力量带着**一头撞在陆雅的花心上,巨大的**居然再次膨
胀,陆雅以为这次真的会裂开的**,却又一次展示了它良好的伸缩性,它容纳
了这个暴走的**,然后,滚烫的精液顶着陆雅的花心喷射而出,陆雅担心的爆
发,却像是肥皂泡一样,轻轻的破了,那一声仿佛能听到的清脆裂响,像风一样
吹过她的身体,然后,带着让她酥麻的快感游走她的全身。
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翻着白眼,沉浸在快感的冲击下,时不时
的傻笑一声,却不知野猪在她跌落的那一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将她放在床
上后,没有抽出正在射精的**,疲惫的压在她身上,喘息着恢复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陆雅从软乎乎的云端飘落,快感终于宣泄完毕,可身体的每
一寸,每一个汗毛孔都在欢呼一样,就连手指脚趾都在欢愉的颤抖。
男人正在给她清理下体,她的小腹,大腿,甚至小腿肚子上都沾满了欢愉时
留下的液体,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笨拙的野猪,他给她带来了最恐怖的忆,也带
来了这次最美妙的体验。
野猪看到她醒来,问道:「早上那孙子是不是没带套就射进去了?」
陆雅这次的答很快:「嗯……」声音里也带着复杂的情绪。
「那孙子有没有给你吃避孕药?」
「吃过了……」陆雅的声音里有一些慵懒。
「操!这么小就让你吃药,你他妈以后让他戴套!老子今天算了占了他的便
宜,妈的……」
看着给她仔细擦着下身的野猪,陆雅第一次觉得,其实他也没有那么恐怖,
她「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被男人说了句「别乱动」,她低声笑了下,问道:
「几点了?」
男人报了个时间,离爸妈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她带着鼻音哼道:「我想睡一
会儿,到点了叫我好么?」
不等男人的答,她就闭上了沉重的眼皮,野猪放慢了动作,收拾完后,拿
起衣柜里放的一床薄被子,将她一卷,如同鸡蛋灌饼一样包好,轻轻地抱起她,
将她挪到了客厅干净的沙发上。
不理睡得沉沉的跟小猪一样的女孩,他开始收拾房子,将一片狼藉的床单换
下,看了看床单上陆雅留下的处女血,怔怔的举着床单陷入忆,过一会儿猛然
反应过来,揉吧揉吧,将陆雪的衣物不管内衣外衣一股脑的塞进滚筒,开绞。
陆雅沉沉睡了两个小时,一点梦没有做,她懒得睁开眼,直直的伸了个懒腰,
全身的骨节都轻轻的响了几声,只感觉神情气爽。
这时,野猪的声音响起来:「醒了?你爸妈几点下班?」
陆雅这才发现她被移到了客厅,她抱着被子,刚醒来身上还软软的没劲,看
着那边正在给自己熨短袖衫和牛仔裤的野猪,觉得违和感真的很重,这副画面让
她怎么看怎么想笑,她答了个时间,野猪道:「那还有一个小时,你衣服没干,
我给你熨熨,你要么再睡会儿,要么起来洗个澡再走。」
陆雅用鼻音嗯了一声,她感觉下身还有些黏黏糊糊的,想去洗澡,又不好意
思在野猪面前**的走过去,野猪哼了一声,说道:「哪那么多事,干都干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
陆雅被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假装生气一样,也哼了一声,起身就往卫生间
走,野猪背后笑了她一声,她也偷偷笑了一下。
洗完澡,穿上刚刚熨好的衣物,乖乖坐着让野猪给她吹头发,她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会有吹风机呢?还有,卫生间里那些洗发水都是你用的?」
野猪说道:「小兄有时候会带着女人在这住,都是那些女人留下的。」
「嗯……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野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名早忘了,你就叫我野猪好了。」
陆雅噗嗤一声笑了,却被野猪在后脑勺上打了个爆栗,哭丧着脸揉着头,撅
着嘴。
野猪给她吹干了头发,俩人呆坐了一会儿,野猪想要吻陆雅,却被陆雅挡住
嘴巴,说要刷牙才行,野猪嘟囔着:「刚才亲的一个半劲的,现在又不行了。」
陆雅整个脸一下红透,赌气一般站起来说道:「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嗯……等等,」野猪叫住陆雅,拿出陆雅的小包,说道:「把这拿走。」
陆雅接过包,只觉得入手一沉,打开一看,两眼顿时冒出金星来:「哇!好
多钱!」
「没多少,三千块,道上规矩,拿了你的雏儿,要给个喜钱,你这也算半个
雏儿吧,给你个半价。」
「三……三千块!!??」陆雅的父母是朝九晚五的工薪族,即便是过年,
她都没有拿到过这么多钱,她只觉得鼻头一酸,想到廖成怎么对自己……转念一
想,不对!爱情怎么能和金钱衡量呢?
她还是感激的抱了抱野猪,抱不住他的粗腰,她把脸贴在野猪的胸前,小声
说道:「谢谢……」
野猪道:「还谢啥啊,你也被我干的不轻,下次想要被干,直接来就行。」
「讨……讨厌!」陆雅羞的转身开门,临走前身说道:「再见……臭野猪。」
说完头也没就走楼梯上去了,野猪咧嘴一笑,关门休息。
陆雅了家,翻翻找找,好不容易将钱藏在她觉得放心的地方,然后才拿出
手机来,结果看到廖成给她发的几十条消息,都是满满的关心,她愧疚的看着那
些充满爱意的信息,差点又流下泪来,看到应该是刚刚发的最后几条,是说明天
他就能年休了,还来不来他家,她赶紧道:「有些瞌睡,来就睡了,明天我
去找你!」
结果那边秒了一句:「没事就好!」
然后又发了一条信息:「整个下午我一直心慌,就害怕你出事,抱歉,把你
弄疼了吧?」
陆雅只觉得委屈无比,脑海中又想起从中午开始的恐怖忆,正要落泪的时
候,那次甘之如饴的**体验,却不由自的跳出脑海,她别扭着,最后眼泪还
是没有掉下来,道:「没事了……好多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陆雅父母陆续来后,才结束聊天。
【陆雅】三、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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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欢
等陆雅第二天起床后,她发现自己的**已经完好如初,除了少了那层膜,
多了两个**的体验……
陆雅咬着嘴唇下定决心不告诉廖成,关于昨天发生的事,却心怀愧疚的,换
了自己最喜欢的连衣裙,又买了丰盛的早餐,怀着满满的爱意,去了廖成家。
进了家门,连早饭都没吃,就被廖成拥在怀里,甜言蜜语的话像是不要钱的
一般往外倒,而陆雅也确实在昨天受了天大的委屈,想要向心爱的人倾诉却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