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女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文任凑到竹榻边,轻轻掀开我妈的睡裙,看见白色的内裤下面一个隆起的小丘,他拉开内裤,看到我妈秘处一从黑黑的阴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脱掉裤衩就扑到我妈身上,抬起我妈的下体把内裤褪下。我妈从睡梦中醒来坐起,发现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内裤已经被扒到膝盖,一时惊得要叫起来。
文任连忙用手捂住我妈的嘴:“阿英,别叫,别叫,叫了大家不好看。”
我妈认出是文任,又羞又恼挣扎着想推开他,说:“老文,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诉老林知道?”
文任借着酒意,淫笑着说:“阿英,你少给我装正经。我俩不知道是谁怕老林知道。你给王忠和那样的人吹喇叭,还当我不知道吗?只能瞒着老林啦。”
我妈闻言就满面通红的呆在当场。文任趁势抚摸着我妈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脸的说:“不过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不说出去,否则有你的好看,哼哼。”
说着就把我妈睡裙的吊带往下撸。我妈刚一伸手去护,文任脸一沉:“我不强迫你,你想清楚了让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吗?”
我妈迟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任撸到腹部,她不由得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文任趁机抬起我妈的小腿,把她褪到膝盖的内裤扯下,然后不费力就分开我妈的双腿。
文任抱住我妈的腰,勃起的**在我妈阴部摩擦着,坚硬的**顶着我妈的**。我妈半闭着眼睛不吭气,文任的**慢慢的插了进去,我妈轻轻哼了一声。文任的阴囊很快就和我妈的**接吻了。
房间里只听到我妈的竹榻有节奏的“咯吱咯吱!”
响。文任平时很少有机会跟女人亲近,平时看着女人走路的样子独自打飞机,一下看到平时熟悉的我妈衣服下的丰乳肥屄,又能够香玉满怀尽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拥着**的我妈没命的拱。
我妈的**在文任插入时就已经润湿了,她一边咒骂着自己的堕落,一边不知不觉开始迎文任的**,这时候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就开始喷出来充满了我妈的子宫。
文任满足的伏在我妈**的**之间直喘气。
文任自从那次奸污我妈得手后就常常纠缠我妈,在四周没人时候遇到她,捏捏她屁股是家常便饭。我妈从来不敢声张,而且可能觉得身子都被他玩过了,再反抗也没什么意义,更让文任肆无忌惮起来。
我妈单独在家的时候,文任就经常逮住机会奸污她。
我记得有一天下午3点多我提早放学家,到家发现房门紧闭,我以为家里没人,用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反锁着。
我开始感觉有些奇怪,难道家里进了小偷?这里是旧平房,大门反锁难不倒我。我绕到房子后面,用竹竿拨开顶着厨房窗户的木条,打开窗户,轻手轻脚的跳进去,又把窗原样关好。
厨房里面没人,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前面房间里似乎有响动。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响动是从我爸妈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妈的竹榻嘎吱嘎吱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气的声音,隐约还有我妈说话的声音。
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门,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肯定是我妈和一个男的。我偷偷从门缝里看去,就看到文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
我知道压在下面那个女的就是我妈了。我只能看到她的两只腿被文任托在半空中。文任黑瘦的身体和我妈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文任显然正在尽情享用着我妈的肥屄,正玩到兴头上。
我小心的站起身,尽量不弄出声音。我知道文任背对着门口,我妈仰卧着面对天花,都不会看到门缝里我的眼睛,而我却能看得更加清楚。只见我妈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褐色的乳晕涨成深红色,长长的奶头更是高高勃起。
我妈颤声说道:“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给你干死了。”
文任一面不停的**一面说:“你这个……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操死……你……这个……臭……婊子。”
我妈说:“这礼拜……你……都……来了……三次了……还……不够……哪天……老林……突然……下班……来……怎么办?”
文任说:“你这……婊子……也……害怕……被……发现……哼哼……”
后面的话我听不清楚。文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
过了一会儿,文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满我妈黏液的**。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阴囊里睾丸的轮廓。我以为他干完了,原来他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他得意的分开我妈的双腿,欣赏我妈正在被他奸淫的肥屄。我妈的**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
她的**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地方是**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我妈坐起来,胸前一对大奶诱人的晃动着,发黑的奶头涨得象熟透的樱桃。文任嘻嘻笑着玩我妈**,奶头一个被含在他嘴里吮吸,一个被捏在手指间肆意逗弄。我妈似乎在低声哀求着文任不要继续,她已经没劲了。但是这更激起他的**。
文任抬起我妈白胖的大腿向两边压,我妈无力的向后倒在床,任他摆布。
奸淫又开始了。文任把粗大的**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我妈的**,挤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
文任又抽送了一多下,然后一阵几乎让竹榻散架的冲刺过后,他狠狠的顶着我妈的下体,**全根尽没在我妈的下身里,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我妈的子宫里。
射精持续了半分钟,文任才意犹未尽的从我妈**里退出已经疲软**,**顶部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他随后一边把**伸进我妈的嘴里命令她舔,一边玩弄着我我妈的两只**。
我妈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看到他们快干完了,我害怕被发现,连忙悄悄再从厨房窗口溜出去,在同学家待到天黑才来。家时,我爸也都已经来了,一切如常。
从那以后我就很讨厌文任,觉得他欺负我妈。但是我又觉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来越喜欢看到我妈光着身体被别的男人干的情景。
我妈那一对随着**晃动的成熟**以及被分开双腿时露出被干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我爸一个月只有两个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时候,文任还是经常在下午来我家奸污我妈,因为我妈是在厂里当会计的,平时工作很轻松,经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还是经常等我爸不在家时让我妈过去陪夜或者干脆在我家奸宿。文任还是经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们在一起谈的最多的就是我妈的身体。
从9年春节后,我妈开始经常去厂里值夜班,有时候两星期一次,有时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时候一星期两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我妈每次值夜班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有一次我偶然发现我妈“值夜班”来换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而不用说我妈不抽烟,连我爸平时也不抽。
在一般人看来没什么奇怪的事情里,我看来不那么简单。联系到老王、文任和我妈的事,我觉得我妈频频“值夜班”十有**跟他们有关。
那一年我3岁,上初一,好奇心强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我妈“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我妈又说要去值夜班,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找个借口偷偷溜出来,躲在我们家弄堂口的厕所里装作方便。那时的厕所的砖墙上还有几排透气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
过一会儿看到我妈走出来了,我急忙从厕所出来远远的跟在后面。我妈工作的厂离家二十分钟。我一直跟到我妈厂门口,看着我妈进去,没什么异常出现,心里很失望。正好厂门旁边有一家电子游戏厅,我就无聊赖的进去消磨时光。
等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昏暗的路灯下我忽然发现我妈厂门口停的一排自行车里有一辆很象文任的“永久”,这辆车经常停在我们家楼下,我很熟悉。看样子是才停在这里不久。
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躲到电子游戏厅里,眼睛往我妈他们厂门口瞄。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见我妈和文任的影子。
我猜想他们肯定在我妈的办公室翻云覆雨。我正焦急,忽然听到我妈厂门卫室的门开了,出来的人正是文任,我妈跟在后面。文任骑上自行车,我妈跳上他的后座,文任往与家相反的方向骑去。我连忙跟上他们。
尽管文任骑得不算快,十分钟下来,我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们终于在一个新建的住宅停下,我妈跳下车。我连忙闪在一棵树后,看文任领着我妈上了楼道,我急忙跟着他们的脚步上楼。他们在三楼停下敲门,里面的人开门让他们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
我躲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间等我妈他们出来。一等就是半小时,上下楼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着我。为了不被发现,我只好离开。
离开前我还短暂的把耳朵贴在三楼那个单元房门上,里面说话声、嘻笑声和洗麻将牌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在打麻将?我知道我妈不会打麻将。
我想不出打麻将和我妈有什么联系,只好悻悻的家。第一次追踪就这样结束了,几乎没有收获。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妈又说要值夜班。这次我骑着自行车追踪,和第一次一样只跟到了那个新建的住宅为止就来了。晚上到家我躺在床上想,我妈这时候在干吗呢?打麻将?不对啊。越想越睡不着。
天刚刚蒙蒙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车到了那个住宅去。
我妈通常是6点多到家,我要弄清楚我妈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儿。
楼下文任的自行车还停在那儿。我轻轻的跑上楼,仍旧躲在三楼到四楼之间的楼道里。虽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我妈“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觉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点时三楼那个单元房的房门打开了,听到文任和别的几个男人说笑着,然后文任和我妈就出来了。
我在楼道上看着文任骑车带着我妈走了。
当天晚上我找了几个死党跟文任摊牌,问他为什么欺负我妈,还问他带我妈去那单元房里究竟做什么。文任起初还抵赖,后来我威胁要去报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讲起他如何强奸我妈并长期玩弄她,一直说到我妈“值夜班”的事。原来不出我所料,我妈根本就不是在厂里值夜班,而是被文任带去他们牌友聚会的地方供他那帮狐朋狗友玩弄和**!
事情的起因是文任打麻将欠了他的四个牌友不少钱,前前后后一共有几千块,最多的一个人欠了两千多,最少的也有八多。春节前夕大家逼着他还钱。
文任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文任自从占有我妈以后就经常跟牌友们吹牛说我妈脱光衣服有多么性感,尤其是她两腿间的屄肉又肥又嫩,能让男人欲仙欲死。我妈身上的皮肤很白嫩,没有什么皱纹,胸前一对松软丰满的碗形**在颤动,象一切生育过的成熟妇女的一样,虽然有一些松,但是奶头还是向上翘。
我妈的乳晕挺大,圆圆的,直径有五厘米,呈深褐色,乳晕中央是硕大凸出的球形奶头,奶头中间有一个明显的奶孔。我妈屁股同**一样柔软富有弹性,却比**更加硕大细腻,映衬着我妈娇嫩的肥穴,在**时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个叫方五的,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当时出了个馊点子说让我文任拿我妈来抵债。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经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赞同,不愿意放过这样一个尝鲜的机会。文任很爽快的答应了,反正我妈又不是他的老婆。
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我妈以为文任要象往常一样骑车把她带到她单位的办公室奸污。他们这样已经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家,为的是不被逐渐听到一点风声的我爸捉奸。文任威胁我妈如果不从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奸的事告诉我爸,因此我妈对他只有顺从一途。
这天文任就和牌友们密谋好让他们享用我妈的**来抵债,他跟我妈说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现在空着没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卫生间,比办公室和家里的老房子强得多。我妈不知有诈,轻易上钩了。
文任的牌友们隐蔽在楼下,等进了那套房子,文任先剥光我妈衣服跟她发生了关系。完事后文任重新打开灯,埋伏在楼下的几个男人得到信号冲上楼来。一丝不挂的我妈还没明白怎么事,面前就多了四个赤条条的男人。
文任自己拿起我妈的衣服就溜出房间把门关上,任凭我妈无助的面对四个**翘得一个比一个高的男人。我妈当时就懵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阵势,而且她刚被文任淫辱过的身子全身酥软,对于面前四个大男人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听任他们摆布。
刚开始文任在客厅里看电视,后来房间里男女交欢的响动慢慢大起来,文任开始坐不住了,也开门走进房间。我妈正被光棍方五压在身下,方五粗短的**每抽送几下就要滑出我妈的**口。**滑出的时候我妈的屁股就不由自的轻轻扭动抬起。他们是按文任欠的钱多少排顺序的,文任欠光棍方五的钱最多,所以他先干。
方五平时根本没机会碰女人,抓住机会把压抑多时的**发泄在我妈白嫩丰满的女性**上。方五干完以后其他几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扑上来。我妈的生殖器第一次在如此短时间里轮番插入这么多根长短粗细不一的**,很不适应,很快就红肿起来,粉嫩的屄肉往外翻,痛得我妈直叫唤。
男人们毫不怜惜的继续**。一轮过后他们把我妈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先把**插进我妈嘴里强迫她舔吸,然后一边从她翘起的屁股后插入**,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动的**。我妈前后总是被两个人同时插入。
文任先是看着,后来也忍不住脱裤子加入战团。第二轮过后,男人们都有些疲乏,我妈也瘫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我妈丢在卧室里,在客厅开始摆开麻将局。
文任也要上场,人家说:“你怎么还敢来?”
文任笑笑说:“输了没关系,有她呢。”
大伙就说:“这就不对了,着我们输了出钱,你输了只要让这女人脱脱裤子就行啦?想做无本买卖?”
文任笑笑说:“怎么无本?你们有种弄个女人来玩玩?”
方五开口了,说:“大家打麻将就是为了个乐子,与其算钱上的输赢不如拿女人作赌注。”
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
方五把他的意说了:“五个人中的四个打麻将,一个在一边休息。谁和牌我妈就要跨坐在谁腿上,让他的**随便插入**,这段时间里我妈就是他的,随他怎么玩,直到另一个人和牌为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马上换上在旁边休息的人。”
这意一出来,大家都说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尽性。
大家都赞同,文任自然也不反对,于是**的我妈就被从卧室的床上拉起来,作为“战利品”在麻将桌上流通,直到天亮。
从那以后,文任和他的牌友们就轮流在各自的家里摆开香艳的麻将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全裸的我妈。我妈每次都要被他们通宵玩弄,这就是她频频“值夜班”的原因。后来文任的牌友们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带来参加牌局。
文任把事情经过告诉我后紧张的看着我的脸色。别看他威胁起我妈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为了他自己能继续玩弄我妈,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听到我妈被他的牌友边打牌边**时两眼放光,他觉得心里有数了。
他先跟我说不要声张,免得我妈自己也没法做人。接着就引诱我说:“你想不想看你妈没穿衣服,跟男人干那个事的样子?很好看的。”
我有点心动,又不好意思明说,就默不作声。文任自然心领神会,笑嘻嘻说:“下次我叫你来。”
七月里一个周末,我爸又去出差,要去一个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没有事做,本来也要跟去的。一个星期前文任诡异的跟我说:“你妈这星期又“值夜班”啦,这次是在你们家。”
我一楞,马上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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