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久了。」
「妳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想被料理是什么时候?」
我亲切的询问。
我并不总是和正被料理的肉畜说这么多话,但我觉得我今天上午对安妮的关
注太少了,我欠牠的。
我应该多花点精力留意牠,就像给雪莉的那样多。
「自从我十三岁,」
安妮说:「如果那时就」
牠闭上了眼睛,呻吟没有继续想下去。
「那妳也不会认识妳的丈夫,妳的女儿也不会生下来了。」
牠的眼睛睁开了一会儿。
牠抬头看着我领悟的说:「凯莉也想要被料理,是吗?我十三岁时我妈妈要
求我父亲料理牠,牠非常美味可口。这使我也想被端上餐桌。这就是现在的女性
做的事。」
「我明白的。我赞同牠的话。「那很好,如果凯莉,有一天,志愿肉畜。」
这不是在提问,而是一份表态,牠似乎认同了。
「那天我希望牠尝起来美味可口。」
安妮闭上了眼睛,同时发出溷着快乐和痛苦的特别呻吟,现在牠开始享受
到被烧烤的快乐了。
我弯下腰来,也吻着雪莉。
牠沉醉在自己的欢愉世界里,我不打算打扰正在享受疼痛和喜乐的牠。
有时我很困扰,我知道这么多女畜被料理时的知识,但我从来没有被放进烤
箱,大锅或被穿在一根穿刺杆上。
」
辛蒂也吻了两条烤肉畜。
我们的第三条招牌菜女畜正被准备放上型烤架。
牠要被放上的烧烤架很宽,但不像烤箱那样深。
用烤箱烤女畜是我们的特色,但我们毕竟是要赚钱的,很多的客人喜欢用烤
架烤出的肉。
当然,我们也有油炸畜肉;用剩下的畜肉切碎之后油炸或熏制。
我们从不分解活着的肉畜,我为此感到自豪。
就像我说,我们分割烤熟的肉,但我们从来不屠宰任何一条女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