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逃兵-加料H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但你杀死了我的兄,我觉得我有必要
替兄做点什么。」
说完这句,男人停了一下,把结实的后背靠椅子上,两膀抱在胸前。视线
越过苏青,抬起头看向床里侧的窗外,像是自语又像是对苏青说:「他是个十四
岁的爷们儿,是个幸运的好小子。我刚刚把他埋了,就埋在村子外面。这小子是
饿死鬼投胎,一辈子都在找吃食,不停地找,直到今天早上,总算找到了枪口上。」
说到这里,男人不慌不忙地把手伸进衣袋,掏出一把手枪,平放在手心里掂
了掂,正是苏青的那一把贴身手枪。继续说道:「勃朗宁m9 ,枪牌撸子,这
可不是穷人家的东西。」
说罢视线离开手里的枪,转向苏青:「特务?长官姨太?或者贵府千金?月
黑风高,跑到这穷乡僻壤来打黑枪,怕也不是个善类吧。」
苏青终于搞清楚了天亮前的状况,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有生以来杀死的第一
个人,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不禁心生愧疚。但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却一直在用
平淡低沉的语气表述,看不到悲伤,看不到愤怒,反而让苏青坠入迷惘,不知道
这意味着什么,如何收场。无论怎样,一切都已经发生,而自己,现在是待宰的
羔羊,除了无谓的挣扎,无法可想。
这个男人,就是胡义。黎明前冲出了鬼子的防线,带着傻小子向北疾奔,遇
到小村停下休息,傻小子四下里翻吃食,终被苏青打倒在陈家门口。
胡义沉默下来,犹豫着。给傻小子报仇么?对方虽然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却是个女的。男人可以杀女人么?好像,可以,但自己似乎下不了这个手。如果
给她一把枪,重新来一次战斗,应该可以。但是,这现实么?如果自己可以,在
黎明前掐住她的喉咙那一刻,就可以杀死她,当臂膀间紧触到了两团高耸的柔软,
掐住她喉咙的手不也松开了么。这是为什么?
胡义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糊涂了,逻辑混乱,很奇怪,说不明白为什么。无论
是当胡子还是当兵,总能听到大家说些男人女人的事情,胡义不感兴趣,因为不
了解女人。当胡子的时候小,看到了也不懂,当了兵了,就与女人绝缘了。如今
突然掉下来一个女人,胡义当然不知道如何应对,好像自己恪守的所有原则都被
推倒了,无所适从。
胡义把手枪重新揣起来,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清晨的光线透过窗洒落
在床上,异常的柔和,难道是因为她躺在这里的缘故?没有经历过女人,但是见
到过很多。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年轻,却不算漂亮的,可是,似乎,看起来挺顺眼,
尤其是她那一双丹凤眼,虽然此刻正因惊慌而睁大,却更突显了漂亮的黑眸,湿
润清澈,仿佛能把胡义的心拽进深渊。
胡义出奇地感到了不自然,立即移开目光。然而,冲入眼帘的是两团急促起
伏着的饱满,和暴露出来的一条丰满大腿上的白皙,似乎预示着一个美丽的神秘。
为什么?她的身体比所有的女人还要突兀曼妙,那些曲线形成了一道看不见
的魔障,彻底罩住了胡义的全部思想。一时忘记了村外的新坟,忘记了远方的轰
鸣,忘记了这烽火连天的岁月……
当面前这个男人突然像是魔障了一样地扑上了床,山一般地压住自己,尽管
苏青还是个处子,也终于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一切。拼尽一切力量试图挣扎,她想
要呼喊,嘴里却已被堵上了一团布;她想挣扎,手脚却都被牢牢地捆住。她唯一
能做的是在床上象蛇一样地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绝望地呜咽。
胡义一把将苏青的长襟旗袍扯下,一只手托起苏青的圆臀,另一只手用最快
的速度扒下了她的亵裤,姑娘那雪白**根处的一丛乌黑显露了出来,黑亮而富
又健康光泽的阴毛浓密茂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姑娘的下体,在两条修长洁白健美
的**映称下更显青春少女的健美。
苏青象被关在铁笼子里的狮子一般拼命地挣扎着,使劲地扭动着身体,羞愤
的挟紧双腿想遮掩下身的妙处,不过这样一来更引起了胡义的**,胡义体内的
欲火是越烧越盛,胡义双手按在苏青的膝盖处,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她
那清新美妙的处女地终于纤毫毕现的展露在胡义眼前!
姑娘那被打开的两条**的根处,漆黑的丛林非常茂密,紧贴在那微微隆起
的阴埠上,非常的好看,两片娇柔的**护着中间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兰般清
新脱俗的盛开着。
胡义感到他的**已经涨的发痛了,有了一种强烈想捅破一切的冲动,他站
起来,想将**捅入苏青那美妙的裂缝内,可是苏青在床上拼命扭动挣扎,使胡
义几次不得期门而入还弄痛了他的**,胡义定定神,双手紧紧抠住苏青那两片
丰厚的**,固定住苏青下身终于找到了入口,胡义将**顶在苏青的裂缝内,
两片柔嫩的**紧紧贴在胡义的大**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胡义将大**用
力往苏青的**内钻。
苏青的**由于是被男人第一次插入的原因,还是很紧,这令胡义感到有点
痛。苏青痛苦的闭着美目,俏脸上仰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握住绳子,她还在拼
命挣扎用力收缩**口周的肌肉想阻止胡义的进入,胡义一点点用力,**慢慢
没入苏青的**内,苏青感到胡义的进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
已无力阻止胡义的进入了。
胡义很明显感觉到顶到了一阵薄膜,他知道这是苏青的处女膜了,他停了停,
双手紧搂了一下苏青的屁股,然后用力将**捅入苏青的**。
「啊……」苏青猛的仰起头喉咙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鸣。,她的大腿肌肉
猛的收紧了。胡义畅快的将整根**完全插入苏青的**,他的头埋在雪妍深深
的乳沟内,用力嗅着。
胡义用力**了起来,苏青痛苦的哀叫着,她的处女膜被捅开了更大的裂缝,
一股热流涌出,苏青知道她出血了,鲜红的阴血从她的**内流出,从胡义紧贴
在她**上的缝隙中滴落。一下接一下地持续在苏青那紧狭而温暖的**内**,
身体下这女人的**有一种处子特有的柔嫩与温润。美妙的感觉不断涌入胡义的
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与满足。
足足奸淫了苏青近半个小时,这刚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人受尽了屈辱。汗水
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更加光
彩照人。
苏青默默地忍受着,整个过程她一声不哼,眼眶中屈辱的泪光从来没有消失
过。胡义又猛烈的插抽了几下,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胡义从苏青下体抽出
了**,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流出
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
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正午,一棵香樟树孤零零地站在蜿蜒的小路旁,胡义把背上的步枪转到胸前,
解下背上的干粮袋扔在一旁,那里面是早上烤好的十多个山芋,靠着树干坐在地
上,扭头看着来时的方向。炮火声还在持续猛烈地传来,鬼子开始进攻淞江了,
那里是8 师和军部,这是六十七军的任务第二天。
现在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了,呆呆地看了一会,胡义转脸,揪住自己胸
前的名牌,猛地扯下来,随手甩在地面。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了那块方形的白色布块,蓝色边框白底黑字中间红戳,
第一〇七师第六三八团第一营第三连士兵胡义,在风的卷动下翻滚着,滑入沟渠,
渐渐被浑浊的流水浸没,缓缓流走。
上眼枕在樟树上,静静感受一会,就能闻到淡淡的樟木香。告别了军队,
正式成为逃兵,似乎没能使自己觉得轻松。空荡荡的小路就在脚下,除了能预示
活命的机会,什么都代表不了,因为,我没有未来。
那个女人……她此刻应该也离开那个村子了罢?她应该会走,我已经解开了
她的绳。那里早晚会被前进的鬼子席卷,她应该知道罢。我做错了么?自从事
情发生后,自己仓惶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起,胡义心里不知道自问了多少次这个
问题。我做错了么?起码她杀了傻小子,她应该付出代价,似乎这是唯一说得过
去的理由。这真的算理由么?
一阵风轻轻吹过,掠过孤零零的香樟树,顺便带走了一阵淡香,飘向远方的
硝烟。胡义重新走上小路,渐渐远去,变得渺小。
嗡飞机的阴影出现在远方天空,嗡鸣声预示着瘟疫的来临。沪宁铁路沿
线大批大批难民原本缓慢的人流猛地慌乱开来,不顾一切地冲撞着,踩踏着,尖
叫着,哀嚎着,随即被爆炸声掩盖。
蹒跚的苏青被汹涌的惊慌人流撞倒,还是那件泥污的素灰色旗袍,现在上身
多穿了一件村里找的破旧大外套。爬出泥坑重新站起来,却传来一阵刺痛,几乎
再次跌倒,一截弯曲的树根別伤了苏青细嫩的脚踝。剧烈的疼痛使她没能再站起
来,只能侧向蜷起双腿,坐在污泥里,不甘的过头,看着低空里的钢铁怪物,
怪啸着飞过来,两翼不停的闪着火舌,顺着人流打出两排连绵血雾,越来越近,
越来越清晰……
从听到飞机的声音那一刻起,胡义停下脚步,站在铁轨间的枕木上,盯着飞
机接近。它会从路基下的人流头上飞过,所以胡义没有跟随人群慌张躲避,就站
在高高的铁路路基上,麻木地看着周围这荒诞的灰色风景。
在一个瞬间,胡义的眼神定住了。泥泞的人流中,蜷坐着一个陌生而又熟悉
的美丽身影,那散乱的齐颈短发曾经顺滑,那沾染了泥污的清秀面容曾经白皙,
那如水的黑色深瞳曾经在自己的眼前悲伤地哭泣,此刻却释放出倔强与不甘,静
静望向死神来临的方向。隔着疾奔的人群缝隙,形成一幅不停闪烁的画面,断断
续续地映入细狭的眼帘,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胡义的心。胡义有生以来第一次发
现自己的心居然也会变得脆弱,变得不堪一击,再掺进一份愧疚,立刻就破碎了。
时间似乎静止了,胡义却在静止中清醒了,不再觉得麻木。原本漫无目的的
心,终于看到了方向。无论她是谁,她都已经是我的女人,无论她愿不愿意,她
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不只是一个逃兵,我也是一个男人。
人们说爱情是个很复杂的东西,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在命运多舛
的烽火岁月,在这个冰冷麻木的灰色世界,在胡义这颗多年漂泊的心里,他以为
这就是爱情,至少他那颗麻木的心已经碎了。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生理
本能,无所谓,至少胡义为自己重新找到了一个应该活下去的理由。
心里有了新的任务目标,胡义重新专注起来,风一样冲下铁路路基,撞进奔
逃的人流,冲向死亡线上的那个女人。无论挡在面前的是谁,无论高矮胖瘦还是
老弱病残,在胡义的眼里都仅仅是与己无关的羁绊,被他无情地撕扯在旁,猛力
推撞栽倒,狂奔着踩踏而过,生生在惊乱的人流中劈开了一条哀嚎的鸿沟。
苏青感觉自己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抄起,还没来得急看清状况,就被重重
地甩起来,腰腹抵住一个宽阔的肩膀,上身倒垂着贴靠在一个结实的后背上,颠
簸着冲向人流外围。苏青慌乱了,不由自地想抓住对方的衣襟维持平衡,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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