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人把面具交给了刚刚完成寄生的伊斯特后,露出的那张嬉皮笑脸,果真就是玛哈尔的亲大哥密法宗师:叶布勒司。
伊斯特先从口中吐出了一颗虫卵来,如同包藏着贝蒂的虫蛹被人缩小一般,再替自己戴好了鬼面具,可就在此时,皮肤的鳞片却开始不停地剥落灰化。
“唔唔……这身体能量怎会骤然消失?皮肤上的鬼鳞片又是怎么事?”
“这就是该死的变形诅咒快变‘地精’时的前兆,你有得是时间慢慢研究妖龙秘密,只要诅咒没有真正解决以前,你也一样需要堕魔戒与戒灵之女。”
“为什么?达克不就是能自由控制魔法?”
“那可不,达克之所以能在时光屋以外游荡,是因为酒能唤醒他一小部分的异能,而且越烈的酒效果越强,世上只有酒神的烈酒‘醍醐酿’能引爆他原始妖龙的兽性,但过了之后没十天半个月是醒不过来的,还有记得千万别饮到甜掬酒,他的下场你是知道的,嘻嘻嘻。”
“那黑焰妖龙的真正实力到底是什么?为何至今只能探到他一小部分记忆?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
外表逐渐变成人形大汉的伊斯特,显然正极力以自身魔力抗拒变形诅咒,伸手虽紧掐住达克的断头,但不管怎么吸取,就只能感应到非常微弱的片段记忆,脸上的不满也溢于言表。
“哼哼,再怎么说我们八人也是阎狱内的灭境之王,达克被封印前可是头千年妖龙,岂是你们人类随随便便能够消化殆尽?就算你是吞妖狂王,也未免太看轻我们堕魔之王的真实能耐。”一旁小木偶原本耐心地说明着,但对于伊斯特的这种举动似乎大为光火。
“皮诺丘,你说话以前最好先想清楚……”
“别着急,皮诺丘会这么说就表示有办法帮你的,用不了多久‘黑焰妖龙’的潜在力量必会完全为你伊斯特所掌握。”一旁的叶布勒司眼看两人越说越僵,不忙打圆场地阻止话题继续下去。
“如今就剩下还被蒙在鼓里的蛊巴斯了,他可是日夜不停地替你们调教着碧莉丝呢……要不了多久堕魔族与血魔间的冲突必将天翻地覆,嘻嘻,只要你手中握有堕魔环一天,相信我们三人的作关系就只会更加稳固,你说是吧,皮诺丘。”
“希望如此……蛊巴斯与兄们都已被碧莉丝美色与她黑魔女假体给迷住了,为了将来的计划着想,有些事情千万不可让他知道。”小木偶似乎也认同叶布勒司所说的伙伴关系有相互帮助的必要性,因此不再与伊斯特言语上针锋相对,嘴里缓缓地又说道。
“好吧,破解达克脑门的秘密我会帮你想办法,接下来玛哈尔方面我也会替你们俩出点心力,可是别忘了把黑魔女的后裔……那白嫩嫩地小男生留给我就行了,桀桀桀!”
小木偶此时不忘应着两人的阴谋要求,却见它的木鼻子竟似变得又硬又长,就好像某种变态**正不停兴奋到发出怪叫声来。
“嘿……嘿嘿……嘿嘿嘿!折损一副圣魔同体……却换得了妖龙之躯……哈哈哈!碧莉丝……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躯壳再度长出许多逆鳞,全凭自身意志力的催化下,伊斯特的背后竟缓缓地钻出来一根又一根,布满利爪般的黑骨羽翼。
同一时间
就在三丈外的尖石顶峰之上,有个人,悄悄地一路追着灭神圣剑行迹来到这里。
他亲眼目睹达克惨遭圣剑所杀,也看见了鬼面人与妖龙断头后又死而复生的惊人画面。
男人的脸上充满惊奇、内心澎湃、骇然地不发一语,但却没有暴露自己行踪地躲藏起来,因为早在来此之前,他就已经消耗过度能量而不愿滋生事端。
他默默地观察、小心地隐匿,但内心却清澈如水,眼前这三人的邪恶结盟,日后必将成为祸乱天下的一股无形暗流。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n of depiler
download depiler from: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八集 第四章 崩坏
看精彩-尐說烬恠.. 第一-註*尐^說
/度//第/一///小/说/站
..
");
(' 数日后
幽暗的地底巢穴里,玛哈尔独自一人痛苦等待着“那人”到来,脸色苍白不停颤抖,浑身盗汗如雨地打滚着,左等右等,始终就是等不到那人出现。
“喝……喝喝……该死……啊……啊啊……夏……夏雅……你这该死的贱人!我想干你……碧莉丝……我要操死你!啊啊……”
傲慢的军长曾几何时有过这般下流行径,脑海中无时无刻都充满着碧莉丝被人**时的淫荡画面,但就是怎么也触摸不到那曼妙的膧体,无法解决断断续续地懊恼淫欲,比起被迫吞下上千颗发情药丸恐怕也不遑多让。
“该死……我的头……谁……谁……我好想要……要……啊啊啊!”如今的军团总长正被人关在一处隐密房间里任由他疯狂地发泄,只可惜没有女人抚慰的躁动身体,怎么也无法抚平那无止境的可怕**。
(很难受是么?这种极度缺乏淫能的躁热感只是刚开始而已,总有一天你必须学着与**共存,甚至把它当成催促**的强大动力。)夏雅的声音又在玛哈尔脑袋里响起,而这种论调似乎与堕魔族的魔镜亦不谋而。
“放……放屁!啊啊啊!你……你在哪里!快……快出来……我要干你!”
(没有用的,我一直在体内监视着你的转变,以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跟我**,就算勉强上了自己的副体也只会令你更加地难堪与难受。)
“啊啊!啊……少废话!快出来……让我干死你!啊啊!该死!好烫啊!我的下体……我的头都快要爆炸了!快给我想想办法……啊啊啊啊!”
(别着急,比比来了,不用多久仪式马上可以开始了。)就在夏雅的声音刚说完,密室的门果真就打了开来,却见比比手里牵着一名半身裹着黑皮革的年轻孩子,扭动着性感裸露的白皙屁股,缓缓爬行到他面前来请安。
“唔唔……唔!”无法出声的孩子正用唔唔地闷叫声抗议着,浑身上下被迫拘束着各种性奴器具,让他想逃也逃不了地被迫趴在地上爬行。
“亲爱的人,比比来了。”
“为何去了那么久?”
“‘那人’要我到城里把这孩子给找来,但比比实在太久没到地面上的世界,所以来晚了,不过他有说等仪式正式开始之前,会设法实时赶到这里来的。”
“我明白了,下去吧。”
夏雅一听完比比的报告后,随即由玛哈尔**的**里射出大量地血浓凝精,并再度由精血化女体模样,浑身哆嗦不止的可悲男人却仍殷红着血色眼珠,欲求不满地猛搓**!
“哈……哈哈!呼呼……可恶……让我干死你!你这贱人!给我……快点再给我!”
“真是没用的家伙……看看的你眼前,不正有个可爱玩物等着你么?”
“我要……啊哈!哈哈!”只见玛哈尔就像吃了巨量春药的公狗般直接扑往那孩子身上,还把滚烫地**死命桶入对方屁眼内!嘴里不停发出呜呜地酥爽叫声,简直就像凶兽一般地毫无人性。
“唔唔……唔!唔!咕噜……唔!唔……唔唔!”那名浑身套着黑皮革的可怜孩子因为被各种淫具拘束着,紧贴的皮衣底下看不出是男是女,唯一露出来的那片白皙屁股却像雪一般地通透圆嫩,光露出半个股沟就足够诱人犯罪了,遑论此时此刻的玛哈尔根本丧失理智,完全无法自抑地拼命桶弄着小菊花!
“唔唔!唔!呼……呼……唔!唔!唔!”而那孩子的头套底下,似乎还塞着整整一大条假**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来,痛苦的闷哼呻吟只能随着屁眼被人强奸而不停唔唔地乱叫着,泪水似乎也在皮套底下涔涔地哭泣着。
“哈……哈……哈哈……好……好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射出来……啊!哈哈哈!射……快射了……啊啊啊!”
玛哈尔猛力地把猎物牢牢地扣住不肯放松,脸色贪婪地死命停强奸着对方,但硬到不行的发烫**却桶不到一分半钟,就急急忙忙把温热地浓浊精液给射在了肛门里。
“喝……喝……哈哈……哈……”
说也奇怪,就在精液射出的一瞬间,玛哈尔的意识就像突然惊醒般地凛然一震,他迅速地推开对方,但见一股漆黑色地魔能已由甩泄精液的**上往四周攀升散开,简直,就像要被黑液给吞噬般可怕。
“这……这是什么?”玛哈尔这时才惊觉自身周围已有改变,不知什么时候摆满了各种仪式祭器,而自己正处在布好的结界中央,无形能量放大着这些从少年体内蔓延而来的可怕黑液,反扑到他身上!
“不……不可能的……”玛哈尔内心的畏惧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因为这样的场景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过的。
“你……你是谁……什么!怎么会是你!”玛哈尔颤抖地急忙拉开猎物的头套,却见方才被自己死命强奸的可怜对象,竟然……是自己的闭门子萨达司!
“啊!啊啊!”
“咳!咳……呜呜……老……老师……咳!咳!”脸蛋像女孩般娇嫩的萨达司,死命地把塞在嘴里的**塞给吐出来,满脸扭曲地痛苦表情,简直无法相信道貌岸然的严厉恩师竟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嘿嘿……很熟悉的画面是不是?六年前你与叶布勒司就在这孩子身上干过一样的戏码,不是吗?”身旁的夏雅此时竟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朝着骇然呆坐的玛哈尔冷言讽刺。
“你……你敢阴我!”
“话不能这么说,我可从头倒尾没有任何一件事欺瞒你呢。”
“啊啊……该死……我……我太大意了……啊啊!”玛哈尔这下子完全明白夏雅内心到底在算计什么,他很清楚‘幽冥魔能’是一种人格破坏的灵识诅咒,而且被一名原始**制成了邪能,一旦侵入体内便无药可解。
“我们确实需要一位像你这样深谙局势又身怀绝技的能手当幽巢人,但并不表示我们必须处处容忍你顽劣的臭脾气,所以人才允许我替你动点小手术。”
“你看看,萨达司现在的模样多么可爱,多惹人疼……这不正是你当年的得意杰作么?”
“死贱人!我……不会放过你……”就在夏雅如同宣判了玛哈尔的人格死刑之时,密室之门又再度地打了开来。
“嘻嘻,久违了两位,看来我到的时间刚刚好。”
“玛哈尔先生,算一算我们应该有六年没见了吧……另外这位,嘻嘻嘻……是六年没见还是七年呢……”
没想到从外走进来的竟然不是个人,而是一具由木头雕刻成的人形木偶,鼻子上还长了片叶子,身长只有三尺半,但关节的灵活度却与活人无异,身上还穿着整齐地洋装与一顶滑稽大草帽,一脸笑嘻嘻地朝着玛哈尔二人行礼。
“果……果然是你……哀啊!”
玛哈尔见到了“那人”之后便心知大势已去,如铁意志的男子竟断然以指甲死命捏暴命根子,试图用一切办法也要阻止黑液继续蔓延到脑子里去!
“啊!”夏雅立即化成了血灵蛇身想进入玛哈尔体内阻止对方,但却仍旧慢了一步。
“皮……诺丘……你们休想用同样手段摆布我!啊喝!”
接着玛哈尔再以指尖搓入咽喉下的颈动脉,让大量喷出的鲜血无法顺利地让幽冥魔能蔓延到脑部去,心念行动之快,连近在咫尺的夏雅也来不及阻止。
“你干什么!不好!”谁也料不到这男人为了不愿丧失自我,连这种极端残酷的自虐手段也做得出来,嘴里还不住地狂笑着,体内狂傲地军人性格表露无遗。
“先别慌……快帮我把仪式给进行下去!再不趁他没死之前完成的话,邪能乱窜是会烧光全身皮肤的,要是逆流到心脏你们就永远失去这副魔体了。”
“嗯,我知道了。”夏雅立即放弃了抢救玛哈尔的举动,到了仪式原本的位置上,继续协助眼前的人形木偶完成他该做的工作。
整整数小时的仪式中,各种奇形怪状的咒文图腾随着魔法一一注入到晕绝虚脱的玛哈尔体内,蒸发地血水池中,只留下一具血肉模糊、没有人皮、没有**地残破躯壳。
“呼呼,终于完成了,快点替他包扎止血吧,可惜脸皮外表与**已经救不了,要是伊斯特的邪茎还在体内必不可能发生这种事,好好的圣魔同体……嘻嘻,算了当我没说,你们还是另他法替他殖皮吧。”
“这点倒无妨,这具失败的**人本就不打算再用了,但他的伤势可攸关着我的性命安危……真是可恶!”
“虽然只剩一丝气息,但毕竟这副躯壳也非比常,加上有你这样的副体可以转嫁能量,调养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苏醒。”
“嗯,我替人谢过先生。”
“嘿嘿嘿,何须客气,以后你我要互相帮助的地方可多着,倒是骄纵蛮横的精魔女王‘翡兰珞缇’竟会对我如此客气?嘻嘻,怎么跟我记忆中的形象不太一样?”
嬉皮笑脸的木偶人,似乎与叶布勒司手中那尊迷你人偶又有不同性格,擅长以操弄偶术闻名的皮诺丘,显然具有着玩弄人格特长的神秘异能。
“以后先生直呼我魅魔或夏雅就可以了,精魔如今只有一名宰。”
“是吗?我明白了……嘻嘻嘻,不过你们想收服玛哈尔恐怕没这么简单,这头饿狼都病成这样还能对自己下手这么重,想必日后也绝不可能乖乖听话。”
“哦……那先生的意思是?”
“这种人的脑波特别活跃,自我认知异于常人,不像天真无邪的孩子能洗得一乾二净,加上这么一闹脑部吸收到的魔能有限,终有一天仍有可能凭自我意识醒觉过来的。”
“嗯,旧人格会不会觉醒并不要紧,但依据交易,我们与叶布勒司有言在先,除了确保玛哈尔的人身安全外,最重要是不能让他记起任何关于灭神剑的一切,也不可再使用天禁咒术……”
没想到玛哈尔没完全死在伊斯特手中竟是出于一场交易,而重生后之所以施展不出天禁咒术,其实也不光被圣魔同体吸收这么简单,而是夏雅刻意压抑它所造成的。
“嗯。”
“若是对付普通人常的精魔术法就已足够,可偏偏这身体是咒血后裔再加上圣魔同体才变得棘手,叶布勒司说先生曾对萨达司特别研究过,定有办法……”
“嘿嘿!这倒是毋须担心,操弄记忆向来是堕魔的拿手绝活,只是我刚说了这么多,就是想明白你对日后一旦清醒时的暴烈性格作何应?”
“只要仪式真有你说的那种效果就行了,既然玛哈尔想要像个英雄般死去,我就偏偏不让他得逞,我会以最**的邪法取代他记忆中赖以成名的天禁咒术,让他从今尔后的人生目标,只对追求美丽的人皮外表着迷不已……”夏雅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毒起来。
“一旦新的价值观确立之后,不管什么样人格都无法改变他深深迷恋过的那种快乐感,反而记得越多以前事只会令他更痛苦更加堕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