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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孽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这时昏睡中的邱玉芬身体慢慢泛起一丝红晕,随着一声轻轻的哼哼。一股透明的尿液从邱玉芬的尿道口喷出,一下射在陈中原的小腹上。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陈中原目瞪口呆。原来邱玉芬之前喝了不少啤酒,膀胱里淤积了大量的尿液。小腹在陈中原不断的挤压下,邱玉芬最终在昏睡中失禁了。

    「我去拿尿盆!」马艳丽生怕把自己家的地弄脏了。

    「别动!」陈中原立马阻止了马艳丽,让她继续扳着邱玉芬的双腿。

    陈中原发现在第一股尿液喷出之后,邱玉芬的浪屄骤然收缩。屄缝深处的无数肉褶好像突然有了生命,紧紧包裹着陈中原的肉**,不规则的蠕动挤压。

    陈中原继续挺送肉**,他发现每当抽出肉**的时候,邱玉芬就会停止排尿。**进去的时候,就会有一股新的尿液喷出,越是用力尿液就喷的越急。

    陈中原**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邱玉芬的尿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在陈中原的小腹上。

    两人身体的撞击声屄缝与肉**的摩擦声,混着一丝拍水声,在房间里接连响起。

    邱玉芬的屄缝收缩越来越有力,肉褶上面的颗粒贴服在肉**表面旋转摩擦。强烈的快感像海啸一样瞬间就把陈中原吞噬了。一挺屁股牙关紧咬,将**头紧紧顶在邱玉芬屄心子上射出了精液。在陈中原从没有享受过的**里,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在陈中原过神来的时候,当即便发誓。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要把邱玉芬彻底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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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邱玉芬被叫醒,迷迷糊糊地看到马艳丽站在床前。

    「……马姨……你怎么在这里……」邱玉芬睁开双眼有些头晕脑胀,她还以为自己睡在宾馆里。

    「你说呢?这是我的卧室。」马艳丽一脸微笑的看着邱玉芬,昨晚她已经把房间彻彻底底的打扫了一遍。邱玉芬身上的污迹,也被马艳丽用热毛巾反复擦拭干净。

    「……哎呦……」邱玉芬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非常酸麻无力。

    「没事吧!昨晚你喝醉了,在餐桌上就睡着了。我只好把你架到卧室里睡了一夜!一般喝醉酒第二天都会有些不适,休息一下就好了。」马艳丽先给邱玉芬打好预防针。

    「……那辛苦马姨了……你不会笑话我吧……」邱玉芬疲惫的穿好衣服。

    「哪能啊!我倒是非常喜欢你的实在。先去洗漱一下,你干爹快来啦。」看到邱玉芬没有丝毫的怀疑,马艳丽在放心的同时又有一丝得意。

    邱玉芬下床走动的时候,发觉双腿的大胯非常僵硬小腹也有一丝下垂感,尤其的两颗**还有一种胀痛的感觉。以为是醉酒的缘故,邱玉芬没有在意。

    刚走出卧室就传来敲门声,马艳丽连忙去开门,是陈中原来了。他不但买来了早点,还把邱玉芬在宾馆的物品也带来了。

    「玉芬!昨晚在这里睡得怎么样?」吃饭的时候陈中原故意询问邱玉芬。

    「……干爹……我在马姨这里睡得很好……」邱玉芬低头轻声答了一声。

    邱玉芬低下去的脸红红的,因为在昨夜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东汉来了。邱玉芬只顾着为梦里的情景害羞,根本没用发现陈中原与马艳丽嘴角的笑容。

    去的时候跟来的时候一样,县里又派两辆大客车将他们送了去。陈中原与邱玉芬在上车之前,又把来时的衣服换上。邱玉芬的头一直晕乎乎的,上车之后就睡着了。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黄山乡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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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汉前段时间来信了,上面说他在空闲时间和几个新结交的朋友做了点小生意。小本经营投资不大,刚刚开始效益还算可以。这样一来更没用时间跟邱玉芬联系了,希望她不用担心。

    信上还询问了一些家里的情况,与信一起寄来的还有一张六块钱的汇款单。

    邱玉芬这几天一直忙着村里,育龄妇女进站查体的事情,没有来得及信。今天总算忙完了便迫不及待的给东汉信。

    说家里一切都很好,让东汉不用担心并让他注意身体。并嘱咐了许多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这些话邱玉芬每次给东汉写信都会提到。

    前段时间去县城培训拍摄的照片,邱玉芬挑选了几张塞进信封里一起寄给了东汉。当然与干爹陈中原的影,没有在其中。

    看了看手表晚上已经九点多了,邱玉芬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上床休息了。这块上海牌女士手表也陈中原送给她的,当时邱玉芬推脱不掉才只好收下,不过有了手表确实挺方便的。

    对于陈中原送给她这么多东西,邱玉芬一直觉得不是事。而且陈中原每次送给她东西,都交待邱玉芬不要声张,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自己买的。这让邱玉芬对陈中原又增加了不少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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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已经快十二点了,陈中原的卧室里依然亮着灯。王映彩跨坐在公公身上,快速的起伏屁股套动浪屄里的肉**。

    她已经这样努力了十几分钟了。可浪屄里的肉**依然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胡玉芝俯趴在床上,将自己硕大的**塞在公公的嘴里。

    陈启凯到外地送货去了,陈启伦也难得跟着一起去了。本来昨天就该来了,可现在也没有见人影。陈中原心里明白,大儿子陈启伦一直窝在家里打理酒厂,难得出去透透气,在外面好好玩玩耽搁一两天也在情理之中。

    小儿子陈启伟几天前终于露面了,可就在家里住了一晚上又走了,临走前还向陈中原要了五块钱。陈启伟说这段时间在外面有勾搭上了一个小姑娘,这次出去就是带她到煤城玩几天。

    对于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陈中原也没有办法只好随他去了。而且陈中原还多给了两块,他知道这小子花钱的手脚大。

    陈中原将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大儿媳的奶头,其实心里特别烦躁。陈中原发现自从在县城偷偷**过邱玉芬之后,他的**比以前更强悍了,可是对女人的感觉却降低了。

    明明自己的肉**硬邦邦的心里也非常饥渴,可往女人屄里一插,却没有以前的那种快感与舒爽了。有时在女人屄里一口气**干大半个小时,也没有要射精的冲动。越是射不出来心里将越烦躁,**也就越亢进。

    今天两位儿媳轮番上阵,已经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可陈中原的欲火不到没有得到丝毫的发泄,反而燃烧的更炙热了。

    刚开始陈中原还以为是和王映彩胡玉芝两位儿媳,一起**屄的频率太频繁所致。陈中原便专门跑到乡大院,抽了一下午的空。将三儿媳孙丽霞里里外外**了个便,还是觉得所得到的快感大不如以前。

    陈中原还是不死心,又花了不少功夫。将一个颇有几分姿色开理发店的女青年搞到手,结果还是一样。

    陈中原这才明白,都是因为邱玉芬那个所谓名器的浪屄造成的。他的肉**在**过邱玉芬的极品浪屄之后,对一般的女人的浪屄反应迟钝了。

    陈中原也想将那一夜先暂时忘掉,可越这样当时的情景越是历历在目。记得马艳丽曾经说过,像邱玉芬这种浪屄多**几次,慢慢适应后就行了。陈中原最想要的就是再次得到邱玉芬,将这一切恢复正常。

    「……公公……你怎么还不射……儿媳我……不行了……」

    王映彩一下瘫坐在陈中原身上,双手支撑在他的小腹上,张着小嘴喘着粗气。长时间的套动公公的肉**,让她白嫩的身体浸满的汗水。刚开始还**泛滥的浪屄,在超负荷的**下已经重新变得干燥。

    巨大的**头死死顶在王映彩的屄心子上,由于自己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王映彩的身体几乎是靠陈中原的肉**给顶起来的。隐隐的疼痛从小腹不时传来,王映彩已没有力气去理会了。

    王映彩发现这段时间公公的**越来越强烈了。尤其是这两天丈夫与大哥不在家,公公几乎没有出门。

    只要**一来陈中原不管随时随地,无论是胡玉芝还是王映彩抓过来就**.而且一旦**起来就没完没了,大嫂向来沉默寡言不说什么,王映彩确实感到吃不消了。

    「那就算了!你给我舔舔**吧……」陈中原吐出大儿媳的奶头,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都是自身的原因,两位儿媳已经很尽力了。

    陈中原现在基本都靠儿媳的小嘴才能射精。

    王映彩休息了一会才慢慢起身,趴在公公的双腿之间,将陈中原粗长坚硬的肉**含住嘴里。

    先是上下舔了一遍,然后将巨大的**头含住,用舌头在上面扫拭,同时双手握住余下的部分快速撸动。王映彩感到公公的肉**好像比以前又大了一些,尤其是**头涨的自己两腮发麻。

    胡玉芝也配着媳,一手在公公的胸前摩挲,同时伸出舌尖去反复撩拨陈中原的奶头。

    陈中原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他和邱玉芬在动物园的影。照片上孔雀正在开屏,让陈中原注意的是当时邱玉芬的裙子紧紧贴在身上。双腿之间鼓鼓**的轮廓清晰可见。

    邱玉芬那肥美的浪屄,一下又浮现在陈中原的脑海。肉**插进邱玉芬那极品屄缝的感觉,好像有从新到自己身上。

    从自己胸前与**头传来的快感,突然变得更加强烈。陈中原低吼一声,一股浓精最终射进了二儿媳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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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中原坐在大队部里面的老椅上,耷拉着脑袋一连换了好几个坐姿,总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感到有些口渴可又不想起来,一生气在老椅的把手上狠狠拍了一下。由于用力过大,陈中原连手掌都觉得发麻。夜里辗转反侧没有睡好,早晨起来又发现落枕了。

    脖子不时传来一阵阵难言的酸痛,陈中原这段时间确实挺烦的。几个孩子都不消停,让陈中原操心费力。

    首先是小儿子陈启伟,刚从煤城来没两天。就和邻村的一个青年发生冲突,结果把对方的一条腿打断了。没想到对方是个硬茬子,他亲姑父在县公安局上班,还是一个科长各方面关系都很硬。

    陈中原只好放下身段,登门道歉承担全部医药费赔偿一切损失。托关系送礼一套下来,确实花了不少钱才最终摆平。

    然后是老二陈启凯,他由于一直负责酒厂的销售与送货,所以经常在外面跑,和一个住在公路边上的小媳妇勾搭上了。不幸被探亲家的丈夫捉奸在床,陈启凯没有选择逃跑,反而和对方打了起来。

    结果惊动了对方的亲属和兄们,陈启凯寡不敌众被打倒捆住狠揍了一顿。

    陈中原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必须得好好处理。对方可是军婚啊!一旦弄大尺了不好收场。陈中原又费劲心力,才把事情解决。看着二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模样,只能自认倒霉,这种事又不能去报复。

    最让陈中原生气的是三儿子陈启祥,他与人聚众赌博被派出所抓了起来。以陈启祥的关系很快就被放了出来,可这事还是传到了陈中原的耳朵里。

    陈中原大发雷霆,把陈启祥召家狠狠揍了一顿,连皮带都抽断了。对于陈启祥好赌的劣性,陈中原最为讨厌。陈中原对于赌博一直控制的很严格。朋友之间玩玩牌小打小闹,每次十几块钱上下陈中原是允许的。

    可陈启祥赌的很大,每次的输赢都在几块钱左右。陈中原对此很伤脑筋,陈启祥因为赌博挨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可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屡教不改。

    对于大儿子陈启伦,陈中原一向最放心。他一直在家管理酒厂,很少外出相对来说还算老实。可前几天陈启伦也出事了,倒不是他自己惹是生非,而是祸事动找上门的。

    陈中原的孙子文泽一直住在姥爷家里。陈启伦与胡玉芝两口子经常去看望,有时还会在那里住两天陪陪儿子。

    这天胡玉芝又想儿子了,准备会娘家看看。正好酒厂那两天也没有事,陈启伦也就一起去了。本来说好第二天下午就来,可到了晚上依然不见人影。

    在第三天一大早陈中原就让陈启伟去看看。因为陈启伦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那就是特别守时。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陈启伦从来没有迟到过。

    陈启伟来说,在大嫂娘家没见着,他们压根就没有去。陈中原开始紧张起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四处找,陈中原没有多少亲戚,而且很少来往,陈启伦一直窝在家里,也没有什么朋友。

    陈中原开着卡车,陈启伟他们骑着自行车分头走访。天黑的时候在家聚齐,都没有发现陈启伦和胡玉芝两口子的人影。

    陈中原的心里越来越焦急,生怕他们遭到不测。毕竟陈中原这几年还有在文革的时候得罪的人太多。陈中原决定顺着去胡玉芝娘家的路再找一遍,如果还是没有结果就只能报警了。

    他们爷几个骑着自行车拿着手电,一直找到胡玉芝娘家还是没有发现,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在来的时候,路过一片漫湖地。陈中原家距离胡玉芝的娘家有近三十里路,那片漫湖地位于中间。属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前后的村庄都有一定的距离。

    陈中原就发现在漫湖地当中隐隐有一个小屋,里面有光亮传出。

    对这里陈中原还是比较了解的,这里属于半丘陵地带。这片漫湖地高低不平,而且地里尽是碎石不适种庄稼。不过有人在这片漫湖地当中平坦的地方,开垦出来种西瓜。

    由于是沙土地西瓜长不大倒是很甜。一般快到收获的时候,为了防止被盗就会有人在这里看瓜,那个小屋就是看瓜人平常居住的。

    现在西瓜的收获季节已经结束连瓜秧都拔了,理应没有人看守了。可小屋里有亮光,看来还有人居住。陈中原他们便过看看,要是有人也好打听一下,有没有在附近见过陈启伦与胡玉芝两口子。

    小屋里大路还有一段距离,估计也得两节地。顺着蜿蜒的小路走了十来分钟才靠近小屋。

    由于是大月亮地陈中原他们没有用手电,在远处就听到小屋里面传来说笑声,其中还夹杂着人痛苦时的呻吟声。陈中原感到气氛不对,便示意陈启伟他们放慢脚步,悄悄潜了过去。

    由于只能季节性使用的小屋非常简陋,是用泥坯搭建的上面简单搭了一些麦秸。房门是用高粱杆编的,亮光就是从当中的缝隙传出来的。小屋后面还有一个小窗户,用旧报纸随便遮挡了一些。报纸上有几个窟窿,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陈中原凑过去一瞧大吃一惊,在小屋里面的一角有一张破木桌。看样子是看瓜人遗留在这里的,上面点着一盏煤油马蹄灯。灯芯挑的很大,里面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小屋里面连床都没有,靠东山墙的地方堆了一些麦秸。有五个大汉歪歪斜斜的躺在上面,看样子都在三十岁以上,而且都留着光头。他们全部都还没有穿衣服赤身**,全都眼睁睁的看着小屋的中央,两眼放着光一脸的兴奋。

    在小屋的中央一对男女站在那里,全身**面对面被绳子绑在一起。尽管一开始没有看清长相,陈中原还是立马就认出这对被绑在一起的男女,是自己的大儿子陈启伦及儿媳胡玉芝。

    胡玉芝的背面正对着陈中原,他对这位大儿媳的身体太了解了。

    胡玉芝搂着陈启伦的脖子,手腕被麻绳绑在一起。陈启伦双手搂着他老婆的腰,手腕上也缠了好几圈麻绳。两人的小腹和胯部也紧紧贴在一起,一根麻绳在他们腰部捆了几圈,在胡玉芝的后背上打了一个结。露出的一截绳头耷拉在胡玉芝硕大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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