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邱玉芬从后面追上马艳丽的时候,她已经走了路程的一半。前面马艳丽的步幅已经非常踉跄,好像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邱玉芬知道药劲已经慢慢上来了,提着提包紧紧跟在后面,保持着十来米的距离。
最终马艳丽在一根电线杆子前面停下了,靠在上面缓缓坐了下去。邱玉芬立马上前扶住她,此时马艳丽的双眼眯缝着没有任何神采,看来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丧失了。
「师傅!去城东老铁。」
邱玉芬搀着马艳丽又走了几步,叫了一辆脚蹬三轮。
邱玉芬说话的时候刻意压粗声音,用的还是东海口音。邱玉芬在一次参加民兵集训的时候,教官是东海人说话很有特色。那些女民兵在闲暇的时候,经常模仿教官说话。邱玉芬也曾经模仿过,而且学得非常像。
「去那里干什么?荒郊野岭的!」
车夫嘟囔了一句,还是很痛快的去了。
城东老铁就是县城东面的老机械厂,那时候都管机械厂叫铁。这个机械厂在文革后期就已经废弃了,如今只残存了十几间厂房。因为年久失修,离城又远都已经荒废了。
到了地方之后邱玉芬打发走三轮车,架在马艳丽向机械厂走去。机械厂并不靠近大路,还得走十米的小路。
如今的机械厂别说大门了,就连院墙都没了。只要十几间破房子矗立在那里,从没有房门的房子里隐隐透出一丝微弱的亮光。
邱玉芬搀着马艳丽在离房子三四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将马艳丽放在一堆石渣上,邱玉芬捡起一块石头向房子扔去。随后邱玉芬立马趴到旁边的一条小沟里,看着前面的情况。
很快就有两个人从房子里出来,虽然天色以晚可月亮已经出来了。他们看到了石渣子上面的马艳丽便走了过去。
看着刚才出来的两人将马艳丽抬进了房子里,邱玉芬没有立即离开。
「我们在外面捡到一个女人,摸样还挺俊!」
一会从房子里探出一脑袋大声喊了一嗓子。
这时在又从其他的房子里出来七八个人影,进入了马艳丽所在的房子里。邱玉芬这才悄悄的离开了。
机械厂虽然荒废了可现在成为了一群流浪汉的安身之处,他们白天外出拾荒或者乞讨晚上在这里过夜。邱玉芬这两天将县城转了还几圈,才偶然间发现了这里。
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邱玉芬换上原先的衣服,将刚才所穿的衣服来同提包一起烧掉。只留了一个小布袋,里面是邱玉芬事先买好的几条月经带。
看着燃烧的火焰邱玉芬咬了一下嘴角。因为马艳丽的下药自己被陈中原**了,如今邱玉芬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马艳丽今晚在这群流浪汉手里究竟会有什么下场,就看她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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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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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玉芬坐在程的客车上,陈中原还在身边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在文革时期的风云事迹。邱玉芬一直没有说话,她确实非常的疲惫。
昨晚到宾馆刚洗完澡陈中原就来了,或许是想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邱玉芬表现的非常动。轮番换上各种颜色的月经带,含着陈中原的肉**不停吸吮。
邱玉芬这才明白昨晚为什么马艳丽的嗓子是那么沙哑,当陈中原的精液第二次射进她的口腔的时候,邱玉芬的咽喉也肿胀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自己粗长的肉**尽根插进邱玉芬的口腔,巨大的**头穿过她的咽喉进入食管,陈中原都为邱玉芬的进步感到吃惊。
邱玉芬之所以这么疯狂,要是想驱散自己心里的恐惧。邱玉芬感到恐惧的并不是昨晚陷害马艳丽,而是为在整个事情中自己心里的那份平静与淡定感到恐惧。
好像所有的事情早就刻画在自己的脑子里,自己做起来是那么的自然与周密。
邱玉芬此时都为自己变得如此阴毒,感到深深的恐惧。当陈中原睡熟之后邱玉芬来到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陌生。
家之后邱玉芬先去了父母家,这两天没有见到儿子心里非常想念。可只是见到母亲许萍,原来就在这两天儿子东升生病了,被父亲带到村里的诊所去打针了。
邱玉芬连忙赶到诊所,看到儿子被父亲邱荣昌抱着小脸通红,没有一点精神。
一问才得知东升已经两天高烧不退了,村里的乡医也没看出是怎么事,只能打一些退烧针。邱玉芬知道村里的赤脚医生只能看一些小病,随即决定带儿子去乡卫生院检查一下。
到了乡卫生院一检查,原来东升得了黄疸肝炎。还好发现的还算及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得在乡卫生院住几天院打吊瓶,邱玉芬终于松了一口气。就这样邱玉芬在医院陪儿子治疗,许萍与邱荣昌在家里看家。
邱玉芬家最佳新添了不少家当,也确实需要有人照看。村里的治安总体还算不错,可小偷小摸还是有的。在东升住院期间陈中原与陈启伟来看过几次,陈启伟还要留下一起照顾东升。邱玉芬知道他的目的并不纯洁,委婉的拒绝了。陈中原临走的时候在住院处交了一千块钱,专门去交待医生用最好的药。
一个星期之后东升终于痊愈出院了,邱玉芬只能无奈的到了以前的生活中去了。
今年天冷的有些早,第一场的寒流带来的大雪将村子粉饰的银装素裹。凌厉的北风还在外面肆虐,可大队部里却温暖入春。两个憋压气炉烧的正旺,身穿透明小衫与短裙的邱玉芬不但没有感到寒流,反而出来一身香汗。今天又到了陈启伟他们十天一次的好日子,陈启祥陪同赵红旗起邻县参观去了没有赶上。
陈启伦与陈启凯一大早将来的邱玉芬家,正好陈启伟天不亮就上山抓野兔子去了。大雪封山野兔难以觅食,在雪地里又能留下明显的痕迹,现在正是抓捕的最佳时机。
自从买下陈建国的房子之后,陈中原爷几个的行动大大方便了。
邱玉芬不想让这哥俩在自己家里**自己,提议去大队部。除了陈中原和陈启伟,陈启伦哥仨都没有在邱玉芬家**过屄。一般邱玉芬都是选择在大队部或者陈中原新买的房子里陪他们。
陈启凯掀起邱玉芬透明短裙,将里面的月经带挑开。看着娇嫩嫩亮晶晶的屄缝,陈启凯不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陈中原自从见过邱玉芬穿月经带之后,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不但让邱玉芬整天穿着月经带,他家里的王映彩与胡玉芝也不例外。
一般月经带都是女性在月经来的时候才穿,把叠好的卫生纸塞在里面。要是平时穿就有些不适了,因为有两根系带需要从臀沟穿过,系到缠在腰上的另外一个带子上。而且月经带前面的遮挡是一层薄薄的乳胶薄膜。虽然在质感上也非常柔软,但是毕竟赶不上常用的布料。
一般月经带的系带都是松紧带,这样才能将月经带紧紧贴附在浪屄上,不至于让经期的秽物有所侧漏。到现在邱玉芬还是不能适应,走路的时候娇嫩的屄缝在那层乳胶的摩擦下,感觉特别难受以至于浪屄整天都湿答答的。
「大哥!干爹什么时候来?」
邱玉芬撅着屁股手扶着椅子,吐出陈启伦的肉**。陈中原昨天进城了,都现在还没有来。
「说不准,有可能中午就来。」
陈启伦一手扶着邱玉芬的肩膀,一手伸到她胸前捏住正好从小衫缝隙里露出的奶头。
「玉芬想挨**了!不用父亲来,二哥现在满足你。」
陈启凯站起身来砸了砸嘴唇,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这时大队部的房门突然开了,一股冷风吹了进来。邱玉芬感到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忙起身将一旁的棉袄披上。
「爸……」
陈启伦看到进来的是陈中原,刚要打招呼就感到父亲的脸色不对。
陈中原径直坐到老椅上,阴沉着连没有说话。
「爸!发生什么事了?」
陈启凯也觉得气氛不对,本来满腔的欲火迅速冷却了下来。
「老二!你过会去县城送一趟货,把收到的货款给你马姨送去。」
陈中原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儿子出去。
陈启伦与陈启凯没有再问什么,立马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很热陈中原脱掉身上的军大衣扔在一边,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两口又没有了动静。
为陈中原倒上一杯他最喜欢的花茶,邱玉芬端起来吹了吹表层的茶叶,递给陈中原。
「干爹!你怎么了?」
邱玉芬在心里已经猜到了,还是一脸焦急的询问。
「在那天吃完饭去的路上,你马姨出事了!」
陈中原放下茶杯一脸的沮丧。
在自己所经历的女人中,陈中原始终对马艳丽又一种非常特殊的情感。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马艳丽都不是最好的,而且年龄也不小了。可陈中原与马艳丽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非常的轻松与愉快。
马艳丽给陈中原的感觉并不不是单纯的性伙伴,更像是那种红颜知己。两人都是胸有城府精明干练,难免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这几年中马艳丽给了陈中原不少帮助,陈中原也非常信任她。
「干爹你倒是说呀!马姨出什么事了?」
邱玉芬的神色看上去非常凝重。
「你马姨在家的路上不知怎么搞得,被一群流浪汉给劫持了!」
「马姨受伤了?」
「何止是受伤啊!艳丽被他们囚禁了半个月,差点被糟蹋死了!」
「马姨的命好苦啊!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邱玉芬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那我从头跟你说!那天你马姨吃晚饭家,在半路上不知为什么晕倒了。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压在一个破床上**屄,身边还围了一圈又脏又丑的流浪汉。你马姨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他们在艳丽身上又是掐又是扭。你马姨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听见。」
「这群流浪汉以前哪碰过女人,你马姨长得又不错。这群流浪汉有十几个人,他们整整把艳丽**了一天一夜。」
「后来呢?」
「后来这群流浪汉就被你马姨囚禁在起来,那里是废旧的机械厂荒郊野岭也没人发现。他们就白天出去捡破烂乞讨,晚上来继续糟蹋你马姨。在白天的时候还留下两三个人,看着艳丽防止她逃跑。」
「没两天在流浪汉的圈子里就都知道老机械厂有个女人,结果全县城的流浪汉都跑到那里去了。人数多的时候有四十多人,房子里空间有限他们就把你马姨的手脚绑住床腿上。排着队一个一个轮流来**屄,还有人在一旁维持秩序。」
「据你马姨说在他们这样一轮下来需要好几小时,有时艳丽在挨**的时候都能睡着。他们这些流浪汉都有点愤恨会的情绪,所以在**屄的时候都非常粗暴。有次一个流浪汉将肉**往你马姨嘴里塞,不小心被牙齿刮伤了。结果他一拳就把艳丽的门牙打掉了,这个畜生还不解气又把你马姨的奶头咬掉了半个!」
「那帮这群畜生闲下来也不消停,依旧变着法子折磨你马姨。他们不但把艳丽的屄毛一根根全部拔光,还将捡来的酒瓶子往艳丽的屄缝里塞。才半个月的功夫你马姨就被折磨的瘦了十几斤,我去看她的时候憔悴的都没有人样了!全身都是伤疤淤痕,尤其浪屄被这么人**了这么长时间屄缝都发炎糜烂了,现在整天都顺着屄缝流脓水。」
「真不知马姨这半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邱玉芬的眼泪还是滴了下来,坐到陈中原的大腿上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呜咽起来。
「就在几天前有几个流浪汉,因为争夺**你马姨的次序打了起来。由于是在大白天,被在大路上经过的两名派出所民警看到了。你马姨这次被解救出来!」
「那些坏人都抓住了吗?」
「就只有两个警察能抓个屁!一溜烟全跑了!这些人居无定所看来短时间他们不敢露面了。」
「那马姨伤的重吗?」
「到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可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这两天已经办了内退手续,明天就去省城疗养。康复之后打算留在那里不来了!」
「为什么?」
「经过这件事情你马姨什么都看开了,对那些追名逐利的事情也感到厌倦了。她女儿在省城上学过了年就毕业了,艳丽打算让女儿在当地找一份工作。你马姨留就在省城和女儿相依为命了。所以我老二送一些钱去,虽然她也有不少积蓄可在省城买套房子还是很紧巴。这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陈中原的声音里透出罕见的伤感。
「你去看马姨的时候,她还说什么了吗?」
这才是邱玉芬最关心的。
「别的就没有了!只是嘱咐我这些年锋芒太露以后要收敛一些,多做几件好事积积德吃点小亏也没什么。再就是让我对身边的女人好一点!」
陈中原又叹了一口气。
「都怪我多嘴!要是我不说推销酒的事,你把马姨送家就没有这档子事了。害的马姨糟了这么多罪!」
邱玉芬搂着陈中原的脖子哭的是梨花带雨。
「玉芬别伤心,这是不怪你!只能说你马姨命里有这一劫!」
陈中原见邱玉芬哭的这么伤心,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了一下。
「干爹!没想到你对马姨这么有情有义!」
由于邱玉芬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低头看着陈中原。
邱玉芬水汪汪的杏眼里透出一丝钦佩与崇拜。
「人都是由感情的,干爹也不例外!玉芬你记住现在世道不太平,不要一个人外出。要是有事叫上干爹或者小四,万一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可怎么活啊!」
陈中原轻轻拭去邱玉芬眼角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