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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孽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当时邱玉芬毕竟年纪小也没有多想,很快就淡忘了。

    还有一次邱玉芬出去玩非常顽皮,来的时候知道家门一定会关着,就没有去敲门直接才家里的排水口爬了进去。一起身就看到庞子山从自家屋子里出来,光着上身正系裤腰带。庞子山看到邱玉芬突然出现也有些紧张喊了一声,还拦住邱玉芬不让她进屋。过了一会母亲与宋满堂潘月生他们才从屋里出来,他们的衣服都很凌乱。

    记得那次母亲许萍解释说,他们在屋里是一起排练演出的节目。

    邱玉芬又翻了一个身,想象着母女俩即将开始的见面。邱玉芬昨晚没有去陈中原家更没用去自己家,而是悄悄的来到了父母的老宅子,不过没有走大门。

    邱玉芬父母家如今是村南头的第一排,东边的邻居是外逃的超生户。这家跑了两三年了院墙塌了一块,邱玉芬先爬进这家又翻过两家之间的院墙,进入了父母家。两家的院墙不是很高难不倒民兵出身的邱玉芬。

    这时外面天快亮了传来了大门开锁的声音,邱玉芬知道母亲许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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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邱玉芬的母亲许萍在文革时期的经历,并没有在我最初的设计里。

    起因是前几天和一位老大哥闲聊,不经意间他谈起了文革时的一些事情。我也是心血来潮猛然有了一些想法,所以就临时加了这么一段。写完之后我又有些后悔了,这把我最初的设想完全打乱了。许多桥段就得从新设计,因此故事的展开就更显得拖沓了,原本我写的就很慢。

    可我还是想把这一段加上去,尽管看上去情节有些生硬。

    关于保皇派与造反派的争斗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据不少亲历者反应普遍对保皇派有好感。别的地方情况我不知道,我们这里保皇派的素质比造反派要高一些。

    我们这里保皇派多数是由工人转业军人和一些底层干部组成,造反派就比较复杂了不少都是一些地痞无赖。造反派最让人厌恶的就是经常开批斗大会,而且场面非常残暴。保皇派很少开批斗大会,就算偶尔开一次也比较温和。

    听一些老人讲有一对地父子,就是被造反派开大会的时候活活打死的。据说那对父子也是穷苦出身,由于勤劳节俭成了地。他们也非常仁义做了不少好事,在大会上动手把他们打死的人当中,还有不少人当初受过他们的恩惠。据一些在场的人忆那对父子死的很惨,脑浆子都被打出来了。

    还有一个造反派的革命小将为了表忠心,不但和自己的家人划清界限,还动召集人批斗自己的亲爹。

    关于文中提到的保皇派三巨头,在我们这里也是有原型的,不过都先后死于非命。在我们这里两派冲突是全省最激烈的地方,据民间统计光死亡的就超过人。

    说到两派的冲突我说一下最严重的一,起因与经过非常有戏剧性。那时我们这里有不少下乡的知青,男男女女有四五十人。其中一个女知青被一个造反派的小头目强奸了,据一些传言所说还强奸了不止一个。后来别的知青知道了这事展开了报复,他们都是来自一个城市非常团结。

    几个男知青就在晚上堵住了那个小头目,先是打晕然后就把他阉割了,第二天人们发现他死在了路沟里。造反派的人就指责是保皇派干的,保皇派当然不承认。

    结果这事越闹越大最后两派人马,在我们这里的小白河两岸进行了一场大战。

    先是从白天到夜晚的对峙双方都有枪,在半夜的时候不知哪方的人打瞌睡枪走火。一时间枪声就像放鞭炮一样,从半夜一直打到第二天中午。一开始只是十来人放空枪,后来发展成近千人的火拼,最后双方都动用了土炮,据说那一夜就死了二十多人。河两岸村子的老姓全都吓跑了,据事后打扫战场的人说,光子弹壳就捡了好几长筐。

    直到九十年代的时候,才有知情者站出来说凶手是当年的知青,那时都过去二三十年了也没人理这事了。

    文革的是是非非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能说清的,我一直认为那是一代人的伤疤。

    本人没有经历那段时期,了解的只言片语也都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所以我会写的非常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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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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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尽管天快亮了可屋子里还是很黑没有开灯,她现在的样子连许萍自己都不想看。摸黑找到脸盆和毛巾,许萍打算清洗一下。突然灯亮了屋子里明亮一片,许萍惊恐的看到女儿邱玉芬坐在床上。

    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屋子里的光线还很暗,许萍也没有留意床上是否有人。

    母女俩一时相对无言,许萍看到女儿眼睛的泪水也哭了出来。邱玉芬看着自己饱受凌辱的母亲,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此时浑身**的许萍身上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一对肿胀的奶头好像随时都要渗出血似的。乱作一团的屄毛杂乱的贴服在许萍的**与浪屄上,风干的精液还挂在上面如同下了一层白霜。

    许萍小嘴微张就是无法发出声音,腿脚冰冷如同石化一般无法移动。看着女儿下床向自己走来,许萍的身子剧烈的颤抖。

    「……我都看到了……」

    邱玉芬拿起湿毛巾小心的擦拭母亲身上的污迹。

    许萍再也控制不住了,捂住脸痛哭起来。邱玉芬留着眼泪将母亲的身体擦拭干净,期间一直没有说话。将母亲搀扶到床上躺好,邱玉芬又弄了一块热毛巾敷在许萍的浪屄上。

    刚才邱玉芬为母亲清洁身体的时候发现,母亲的浪屄有些红肿,热敷一下恢复的快。

    下了一碗鸡蛋面条,邱玉芬端到母亲面前。许萍没有胃口还是被女儿强制的喂了下去,邱玉芬知道母亲已经非常虚弱,必须补充体力。

    「……什么时候开始的?」

    邱玉芬紧盯着母亲,舔了一下被自己咬破的嘴唇。

    「……上次东升在乡卫生院……住院的时候……」

    许萍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邱玉芬的脑袋嗡了一下,她已经知道母亲是因为自己才被陈中原他们糟蹋的。

    邱玉芬没想到母亲早已被他们淫辱的这么长时间。

    「……那天你在卫生院看护东升……我给你看家……到了十点多的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门被推开了……陈启伦与陈启凯陈启祥他们闯了进来……我被吓了一跳……他们当时也有些意外……双方都愣了一下……他们开始在我身上乱打量……我睡觉前刚洗完澡穿的比较少……」

    「……当我要喊人的时候……他们一下将我按在床上……陈启伦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声……陈启凯与陈启祥两三下就把我的衣服撕碎了……尽管我拼命挣扎陈启凯的肉**还是捅进了我的浪屄里……随后陈启伦与陈启祥将枕巾塞进我的嘴里……又把我的手脚绑在床腿上……」

    「……他们轮流将肉**往我屄里**……跟不用命似的……我的腿脚都被绑住了只能躺在床上挨**……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们一边**着我的屄还一边说……没有想到我的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还说比你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们糟蹋完我之后……也没有给我松绑……然后又把陈中原与陈启伟叫来了……陈中原让陈启伟接着**我……他一边给我说话……他说你早就被他们爷几个**过了……陈中原还详细说了前后的过程……时间地点……还有用了什么花样……」

    「……陈中原说如果我不老老实实听话……他就把咱们娘俩被他们**屄的事情弄得尽人皆知……他说你已经从了他们……他们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要是我再不听话他们就对你爸和东升不利……」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忍气吞声还要装作跟没事人一样……第二天陈中原又单独找我谈了一些条件……」

    「陈中原跟你提了什么条件?」

    邱玉芬已经隐隐猜到了几分。

    「……陈中原说只要我老实听话……他们就对你下手轻一点……他们说每次**你都是爷几个一起上……都把你**的哭爹喊娘要死要活的……而且你每次被他们**完……浪屄都肿的跟馒头一样……好几天都恢复不过来……跟大病一场似的……」

    「……如果我要是也老老实实的让他们**……起码能减轻一些你的负担……」

    许萍的声音如同在梦呓。

    「妈!你就答应了……」

    邱玉芬早就料到母亲是在保护自己。

    「……除了答应我还有别的办法吗……咱们是独门你爸身体又不好……东汉又在外面……咱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陈中原他们经常这样一起**你吗?」

    邱玉芬知道这个问题会让母亲非常尴尬。

    「……以前都是陈启伦与陈启凯陈启祥他们哥仨**的比较多……陈中原与陈启伟也就七八天**一次……可自从我和你爸进城后他们反而**的勤了……每隔几天就跟我打电话让我来……而且我一来他们爷几个就一起上……」

    「……你是说陈中原他们要是想**你了,就跟你打电话……」

    「……嗯……货店的电话就是陈中原让安的……」

    邱玉芬突然明白陈中原为什么下这么大的本,为她在城里买房子了。这样既能让自己与母亲都觉得安全,有能把她们都相对孤立起来。

    而且陈中原一个电话就能让母亲坐几十里路的车赶来,让他们随便玩弄。

    这种成就感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得到的。

    邱玉芬突然感到特别的无助,趴在母亲怀里哭啼起来,她可以想象母亲为了自己受了多少淫虐。

    「……丫头别哭……只怪咱们娘俩命苦……每次他们拼命的糟蹋我……其实我心里挺欣慰的……他们把劲全使在我身上……就没有力气去祸害你了……这样你也少受点罪……有时我甚至巴望着趁现在自己不算太老……让他们多**我几次……好多替你分担一些……」

    邱玉芬只能紧紧抱着母亲,根本没有意识到嘴唇已经被自己再次咬破了。平心而论在陈中原一开始给她在城里买房子,以及当时陈中原所说的那些话,邱玉芬心里稍微悸动了一下。如今知道了陈中原的真实意图,邱玉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邱玉芬决定她今后所采取的行动将会更加惨烈,不过在这之前她需要再赌一把。

    到了下午的时候母亲许萍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邱玉芬将她送到乡里坐车城。在车开动之前邱玉芬将一封信交给母亲,并叮嘱一定要在没人的时候看,而且看完马上烧掉。

    ﹡﹡﹡﹡﹡﹡﹡﹡﹡﹡﹡﹡﹡﹡﹡﹡﹡﹡﹡﹡﹡﹡﹡﹡﹡﹡﹡这段时间邱玉芬过的非常悠闲,母亲许萍中间来过几次。自从邱玉芬知道了母亲与陈中原他们的事之后,母女俩的话明显少了。

    陈中原倒是取得了一个重大的胜利,在下了不少血本之后,终于获得了一个县人大代表的头衔。这是陈中原一直梦寐以求的,起码身份上提高了一大截。酒厂的生意也是供不应求,这让陈中原不免有些飘飘欲仙。

    今天胡玉芝来让邱玉芬做件短袖衫,两人顺便一起聊聊天。邱玉芬裁剪着布料胡玉芝在一旁看着,说着村里的趣闻气氛很融洽。

    「你应该是最早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邱玉芬突然放下剪子死死盯着胡玉芝,双眼射出冰冷阴森的光芒。

    「……我不明白……你……哎……我不想让你的努力付之东流!」

    胡玉芝知道邱玉芬问的是什么。

    「这就是你蒙骗的我原因!」

    邱玉芬拿起剪子紧紧攥在手里。

    「一开始我确实想告诉你!可我又怕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不恰当的举动。一招失策满盘皆输!二婶子被他们**过了,这已经是事实无法改变!这你该知道陈中原是多么邪恶奸诈了吧!要不我怎么十年都无法下手呢?你一个眼神的失误他都能看出破绽……」

    「你既然知道了这事,还表现的这么平静。玉芬!我真是低估你了……」

    胡玉芝轻轻夺下了邱玉芬手里的剪子。

    「将来我有事情让你帮忙!」

    邱玉芬从新开始剪裁布料。

    「我知道你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是因为你在等待一个结局!你放心到时候我维你马首是瞻,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那怕你等待的结果不尽如人意,我也陪你一起面对!」

    胡玉芝拿起剪子将自己的手指割破,把流出的鲜血摸在了邱玉芬的嘴唇上。

    「现在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昨晚我听到陈中原给你母亲打电话,让她今天来!我刚才来的时候陈启凯已经去车站接了……」

    胡玉芝说完走了出去。

    邱玉芬将嘴唇上面的鲜血舔入口中,感觉咸咸的又带点独特的腥味。

    突然感到有些奇怪,邱玉芬知道母亲许萍刚来过一次三天之前才走。一般陈中原都是让母亲隔个五六天左右来一次,这次时间离的太近了。

    今天早上邱玉芬刚来了月经,昨晚陈中原爷几个还在自己身上好好发泄了一次。这么快让母亲来,其中一定有原因。邱玉芬从大衣橱最下面的一件衣服里,拿出一个黄信揣在兜里,向父母的老宅子走去。

    来到老宅子的时候母亲许萍还没有到家,邱玉芬先是生火做饭。母亲喜欢喝咸糊涂,一种用麦钱碎花生豆钱或者加一些玉米面,熬制的稀粥。在出锅前再加一些青菜叶还有少许食盐。

    邱玉芬在熬汤的时候又在锅沿上贴了几个玉米饼,在村里这种做法叫老鳖靠河沿。

    就在邱玉芬还在忙活的时候,母亲许萍来了。看到正在做法的女儿许萍显得有些拘束,一想到自己在屋子里被陈中原他们**屄,女儿在外面偷看,许萍就感到非常羞耻。

    邱玉芬看到这次母亲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裙子,通过最近邱玉芬的观察母亲几乎每次来都是穿着裙子。

    邱玉芬神色如常先是关好大门插上门闩,然后跟母亲讲起了村里昨天刚发生的一件新鲜事。许萍在一旁帮忙时不时的搭上一句。

    在一种很微妙的气氛中母女俩做好饭端上桌,邱玉芬趁母亲还没有坐下,突然掀起了母亲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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