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孽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后来县里来了法医一检查,发现他喝了不少酒。当时就认定潘月生是酒后失足落水……哎!想那潘月生倚马千言智比天高,没想到居然死的这么窝囊……」
陈中原那假惺惺的叹息更加显得阴毒狠辣。
「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空有满腹经纶,哪是你的对手……」
许萍的脸上泛起一丝没落。
「瞧我妹这话说的酸溜溜的……看来你对他们还真有感情!别扯远了!第二个**你的是谁?」
陈中原皮笑肉不笑的拍拍桌子。
「……就是潘月生……那天我和宋满堂在他宿舍里**屄……忘记了插上门……潘月生就推门进来了……事情也就发生了……最后一个**我的是庞子山……地点也是在宋满堂的宿舍里……」
「……那天晚上我和宋满堂潘月生他们一起**屄……宋满堂说想玩一点新鲜的……就用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让我躺在床上……他和潘月生一边一个吃我的**……这时我的双腿突然被掰开,紧接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一下插进了我的浪屄里……我忙拽开蒙眼的黑布……看到庞子山已经压到了我身上……」
许萍干脆把第一次和庞子山**屄的经过也说了出来,反正到了现在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听说庞子山有个外号叫九寸半,也有人叫他擀面杖,他的肉**真的有那么长那么粗吗?」
陈中原突然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
「没有那么邪乎!不过庞子山的肉**确实很大……」
许萍既然豁了出去说话也流利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支支吾吾了。
「比我的如何?」
陈中原在潜意识里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好像稍微比你大一点!」
许萍的答非常干脆「嗯……」
陈中原叹了一口气。
看到陈中原有些失落样子,许萍的心情突然好受了一下。
藏在洋火箱里面的邱玉芬也听出了母亲语气的变化,不知为何一直悬起来的心放了下来。
「二婶子!庞子山冷不丁**了你的屄,当时你有什么反应?」陈启伦的指腹压在了许萍的阴蒂上。
「……我想挣扎……可被他们压得死死的……庞子山的肉**又非常粗大……把我的屄塞得满满的……只要一用力整个肚子都疼……潘月生这时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着革命道理……他说既然投身革命就要忘记自我……无论有什么困难都要勇敢面对……大家一起**屄也是革命需要……就是锻炼我们的革命意志……为了迎接更大的挑战做准备……」
「……潘月生还说那些革命先烈……在条件艰苦卓绝的战火年代……也都是用这种方式相互鼓励……共同进步……」
「……这时宋满堂也咬着我的奶头不停吸啯……他一只手还揉搓我的阴蒂……庞子山虽然看起来非常粗野……可**起屄来却非常温柔……在他们三人手下我慢慢就平静下来……也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挨**了……」
「没想到庞子山**起屄来居然粗中有细……」
陈中原点了点头。
「……庞子山见我慢慢适应之后才开始发力……他不但腰力大而且速度快……**的我都喘不上来气……宋满堂的木床被摇晃的吱吱响……后来床突然塌了……一开始我们还被吓了一跳……他们也都愣住了……相互看了几眼他们突然大笑起来……我不知为什么也笑了出来……随后我们将被子铺在地上……**了将近一夜……」
陈中原看到在许萍的叙述中,儿子们的肉**都挺立了起来。陈启伟早就让王映彩骑坐在自己腿上,粗硬的肉**已经插进了她的屄缝深处。
「妹啊!宋满堂他们平时都是怎么**你的?好好跟大哥说说……」
陈中原借着挠痒痒的机会,在自己勃起的肉**上揉了一把。
「……一开始都是在他们的宿舍里……再就是在我家里……慢慢的就发展到去外面**屄野……比如说演出的空闲在村头的草垛里……或者高粱地和小树林里……有一次大半夜的时候……庞子山将我带到桥洞里还**了两次……」
「二婶子你和他们还玩过什么花样?」
陈启伦将许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肉**上。
「……他们特别高兴的时候就会一起喝两杯……让我在旁边跳舞……」
「你是怎么样跳舞的?」
陈启祥用力搓揉着许萍那对丰硕的**。
「……和给你们跳的一样……脱光衣服扭秧歌给他们看……要是哪个起性了就上来**我的屄……」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没想到宋满堂他们早就想到了这种玩法……我二知道这事吗?」
陈中原所说的二就是许萍的丈夫邱荣昌。
「……我们每次**屄都很小心……再说宋满堂他们经常互相打掩护……玉芬她爸一直不知道这事……」
「宋满堂他们有没有像我们那样,当着我二的面**你的屄?」
「……有过……庞子山的办公室比较大……办公桌后面按了一张床……前面拉了一张布帘做隔栅……有一次他们将我藏在隔栅里面……又把玉芬她爸叫进来……他们留两个人在外面跟玉芬她爸聊天……剩下的一个就在里面和我**屄……每隔十几分钟就声称有点累进来换人……那次他们**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算完……」
「……我在里面挨**的时候紧咬着牙不敢出声……他们**屄时也不敢使劲……外面说话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透过布帘甚至能看到外面的人影……」
「……还有一次开大会……宋满堂将席台上面的窄木桌换成了又高又宽的八仙桌……再用一丈多宽的大红布铺在上面……将八仙桌的四面都遮挡严实……开会之前让我藏在八仙桌下面……开会的时候将下身探进桌子下面……我在里面轮流给他们舔吸肉**……」
「……那次的会开了将近三个小时……宋满堂他们个个都是长篇大论……我只好含着他们的**头不放……直到他们每人在我嘴里射了两次才散会……玉芬她爸当时还在下面维持会场秩序……散会后他们又说要在礼堂里商量重大事情……不准任何人靠紧……人一走干净他们就把我才八仙桌下面拽出了……又把我的被狠狠**了一轮……」
「还是保皇派高级开会都有大礼堂,哪像我们都是露天会议!」
陈中原感到自己的肉**都快要爆炸了。
邱玉芬听着母亲的讲述,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们几个兔崽子都给我过来站好,我也给你们开开会,顺便也享受一下宋满堂他们的待遇……」
陈中原看着许萍指了指自己的肉**。
陈启伦他们都在桌子前面站好,只有陈启伟不大情愿,他的肉**埋在王映彩的浪屄里,正舒服的要命。
许萍知道陈中原要干什么,跪趴在桌子下面将头伸到他双腿之间,含住肉**舔吸起来。
「现在的革命形势并不乐观,各种牛鬼蛇神都在蠢蠢欲动!随时都想着挖会义墙角……」
感到自己的**头被一团湿润温柔包裹着,陈中原舒服的直翘眉毛。
木桌比较窄前面又没有什么遮挡,许萍按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因为是跪趴在地上的缘故许萍的屁股还微微撅起,毛茸茸的肥鼓浪屄正对着陈启伦他们。
陈启伟首先受不了啦,直接跪在许萍身后抱着她的屁股,抡起肉**一下就**进了浪屄里。许萍没有理会自己的屄缝被粗暴的塞满,也没有在意随之而来的凶猛**干,继续吸啯着嘴里的肉**。
陈中原没有阻止儿子的动作,而是继续口若悬河。自己的肉**被许萍的牙齿轻轻刮蹭,一条小蛇在**头上灵活的游走,陈中原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讲话特别有感觉,他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陈启凯看着四在前面抱着许萍的屁股猛**,只能将手伸到身边老婆王映彩身后,父亲讲了什么已经没有心思理会了。
当陈启凯摸到王映彩屁股的时候,居然先碰到了另一只手。原来王映彩另一边的陈启祥也把手伸了过来,兄俩先握了一下手,各自抓着王映彩一侧臀肉抚摸起来。
将近四十分钟的慷慨激昂,陈中原在射出精液的同时结束了演讲,与此同时陈启伦哥几个也都先后在许萍浪屄里达到了**。
「……爸……过会咱们再**一次!」
陈启伟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了!今天早点休息保存好体力,明天咱们去一趟煤城!」
陈中原捡起了一旁的衣服。
「去煤城干什么?」
陈启伦有些不解。
「前两天我去煤城要是打听江老四的下落,这老小子低鼻居然让我给找到了!」
陈中原所说的江老四是他一个假酒销售点的老,前段时间以为经济纠纷欠下了巨额债务,其中就有陈中原的一大笔货款。
没想到江老四居然一卷铺盖跑了,陈中原当然不会放过他。打听到江老四的落脚点之后陈中原没有打草惊蛇,这准备带着儿子们去把货款要来。
「江老四现在都急红眼了!他会还钱吗?」
陈启凯非常了解其中的事情。
「那可由不得他!江老四的老婆与女儿可都是美人,实在不行就只有拿她们抵债了!」
陈中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陈启伟他们只好跟着走了,毫不理会还趴在地上喘息的许萍。
许萍有些艰难的站起身出去将大门锁上,洗完澡后有稍微整理了一下桌椅。
「玉芬!他们都走了,你快下来吧!」
许萍来到大衣橱前面,看着上面的洋火箱。
「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
邱玉芬小心的从上面下来,在箱子里蜷缩了这么长时间腿都麻了。
「你一开始要把这洋火箱搬来我就有些奇怪,你家这么大的地方就连一个箱子都放不下?再说我刚才无意中看到这箱子动了几下,就猜到你看你藏在里面。快去洗漱一下!今晚咱娘俩一起睡……」
许萍确实非常疲惫了,整理了一下床铺躺了上去。
邱玉芬洗漱完毕也上床了,她已经好久没有和母亲一起睡觉了。一开始母女俩都没有说话,不知怎么开口。
「妈!你说得那些都是真的吗?」
邱玉芬率先开口了,尽管母亲背对着自己,她知道母亲没有睡着。
「是真的!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贱?」
许萍转过身来声音有些哽咽。
「不!我知道妈妈当时一定有苦衷……」
邱玉芬靠在了母亲怀里。
「也不是什么苦衷!我现在都不知道当时会那样做……哎!这都是命……我这辈子就对不住你爸了……」
「……妈……难得爸爸知道这事……我记得你们一直分床睡……」
邱玉芬不好说的太明白。
许萍跟陈中原说过自从邱荣昌有病之后就不一起睡觉了,可邱玉芬知道其实早在她记事的时候,父母就已经分床睡了。
「玉芬!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只有你自己,没有再要孩子吗?」
许萍没有直接答女儿的问题。
「为什么?」
邱玉芬对此也觉得很奇怪,在她小时候没有实行计划生育。别人家都是好几个孩子,只有自己是独苗,邱玉芬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妹妹或。
「你出生不久乡里组织各村的劳力挖河道,你爸爸也去了负责赶驴车。那头驴是别村的跟你爸爸不熟,在套车的时候那畜生撩蹄子踢了你爸爸一脚。真好踢在你爸爸那个地方,从那只好你爸就……」
许萍没有再说下去。
「妈!别说这些了!你跟我说说宋满堂他们的事行吗?」
邱玉芬终于明白了父母分床睡的原因,原来父亲的那里受过伤。
「其实这三个人不坏!别看他们当时表面上风风光光,其实都是可怜人!可以说都是被发配到这里的……」
许萍的语气有几分叹息。
邱玉芬从母亲的神色上看出,母亲对他们竟然有一定的感情。
「那就先说说宋满堂吧!他在部队的时候是文工团的文艺骨干,吹拉弹唱样样都行,而且还长得一表人才。结果被一个首长的老婆相中了,你想想宋满堂当时还是一个小伙子,哪里经得起女人动的投怀送抱。何况那名首长的老婆也算是个美人……」
「两人好了一段时间后,被那名首长发现了!那个女人倒打一耙说是宋满堂强奸她……要不是那名首长怕家丑外扬,宋满堂当时就被枪毙了。只能选择转业。那名首长为了报复宋满堂,就在他档案上写了他许多坏话。以至于宋满堂在地方上四处碰壁,最后只能在一个小厂子里看大门。从此宋满堂就心性大变,自暴自弃到处勾引女人……」
「庞子山也是军人出身而且还是战斗英雄!一次因为领导的决策失误导致行动失败,他成了替罪羊。和宋满堂一样被强制转业,因为种种原因连老婆都没找着……」
「最可怜的当属潘月生他来自大城市,读过大学在中学里当老师,而且潘月生的俄文特别好。坏就坏在他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而且这个女人还很轻浮。结果他老婆跟一个当官的搞到了一起,嫌潘月生碍事就诬告他有海外关系,有叛国的嫌疑。在学校的帮助下才没用坐牢,最后被下放都咱们这里……」
「后来随着文革的进行,他们才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潘月生多次跟我讲过,他对政治不感兴趣。他还是希望做一名教师,可在当时的环境里,根本没有让他再拿教鞭的机会。那时全国都在闹革命,学生是最早起来批斗老师的……」
「宋满堂也跟我说过,他最大的兴趣就是文艺。宋满堂一直想重返舞台,表演那些他喜欢的节目。文革那时的节目他都不喜欢……」
「你还记得小时候宋满堂与潘月生偷偷在我们这里说书吗?那就是他们排解内心郁闷的一种方法……」
「关于潘月生的死我还一直很愧疚,那天他是在咱们家喝的酒!我本想让他过一夜再走,他说第二天还得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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