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改编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项少龙笑道:“这个我最清楚。”婷芳氏撒娇地扭动着,媚态横生。项少龙再欲火腾昇,正要再加征伐,门外传来秋盈的叫声道:“公子!孙小姐来了。”
项少龙吻了婷芳氏一口,道:“你先睡一会,我转头来。”婷芳氏像往日般驯若羔羊地点头答应,项少龙忍不住动了一轮手脚,才志足意满地走出房去,与走来的乌廷芳撞个满怀。
乌廷芳搂着他,探头窥看房内的春光,笑道:“刚使坏完了吗?”项少龙笑道:“说得对!不过还未尽兴。”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到房内去。婷芳氏吓得跪了起来行礼。
乌廷芳纤手缠紧项少龙的脖子,看着一丝不挂的婷芳氏,笑着道:“不用多礼了,我们的夫君是这世上最无礼的人,什么礼都不管用了。”
乌廷芳话声未歇,项少龙已将她放倒在床上,大手伸入衣裳,揉捏着椒乳。婷芳氏**着跪在身边,娇嫩的皮肤上仍香汗淋漓,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曾退去,项少龙不禁也将她揽住,两具迷人娇躯就被他抱在怀中恣意轻薄。
项少龙第一次享受左拥右抱的齐人艳福,真恍如梦境般,再想到待会三人可共赴**,只觉畅然痛快!心中首次感谢郑翠芝与马疯子,如果到现代,怎么可能有这么柔顺听话的美女任自己予取予求?念及此处,不禁开怀大笑。
乌廷芳见他一改前日严肃冷峻的样子,知他因报了**与舒儿的大仇,才会如此欣喜。想到他失去两位红粉知己的伤心,决定抛开女儿家的矜持,毫无顾虑与婷芳氏一同献身于他,不由得保抱紧项少龙,并动送上香舌。
项少龙温柔的应,想起刚才婷芳氏方才的骚浪淫荡,还有乌廷芳处子初破的娇羞妩媚,不禁食指大动。左手揉搓着乌廷芳挺翘的**,手指捏磨着粉嫩的**,右手探入婷芳氏两腿之间,指头伸入蜜汁润潮的**,慢慢地抽送。
乌廷芳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感袭上全身,不由自的嗯了一声,粉脸浮上一朵红云,娇喘吁吁,整个人瘫软在项少龙胸膛,右手不禁握住他火烫硬挺的龙茎,缓缓套弄着。
项少龙左手顺势下探伸入乌廷芳的小**,手指直觉被**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令项少龙更加兴奋,深埋在蜜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只觉**内的嫩肉层层迭迭地,进出之间缠绕磨蹭着手指,想像如果是龙茎的话,必然说不出的舒服,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
乌廷芳与婷芳氏被插得咿咿啊啊地哀叫,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扭动迎着**。
乌廷芳与婷芳氏的浪吟声一阵紧似一阵,俩人**内嫩肉更是一张一的吸吮着手指。一对丰满润滑的玉体,紧贴着项少龙的身躯扭动不已。两对丰乳在猛烈揉挤下涨满欲裂,俩人桃源洞口被插送得魂失魄散,酸酥麻痒味俱陈,媚眼如丝,星眸横飘,娇喘呻吟,此起彼落。
项少龙知婷芳氏甫经**滋润,尚未复。抽出双手紧拥住乌廷芳,抬起少许,胯下龙茎觅得**微缝,如巨蟒般疾窜而入,强烈的冲击,有如直抵五脏六腑般。乌廷芳不由自狂喊出声:“啊……啊……啊……要……死……啦!”
项少龙听到连忙停止插送,柔声安慰:“芳儿,没事吧?我会轻一点的。”,乌廷芳顿时羞得满脸酡红,同时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轻轻点头道:“夫君,没关系,芳儿很欢喜……”。
项少龙闻言安下心来,开始慢慢挺动,胯下龙茎缓抽慢送,乌廷芳的**渐泛**,响起阵阵潮声,膣壁如找到美食的小孩般紧夹揉挤着龙茎。项少龙在阵阵快感侵袭下,开始猛抽狂送,连续数下的冲击。乌廷芳被插得全身酥酸麻痒,随着项少龙的抽送,纤腰粉臀不停摆动迎,俩人舌头紧紧纠结卷缠,传出阵阵**蚀骨的娇哼。
婷芳氏在一旁看得心痒难熬,欲情难耐,情不自禁地靠上项少龙的虎背,吻着背上泛流的汗珠,抚摸着壮硕的肌肉,下身又传来阵阵骚麻,身体的**渴求着项少龙再度临幸。
终于婷芳氏忍不住贴在项少龙身侧,娇躯抱住他结实粗壮的右臂,**夹住上臂揉弄着,小手扣入**,学项少龙般插送着,同时轻声浪吟,想像是项少龙在爱抚着自己。
项少龙任婷芳氏在一旁发浪,兀自热吻着乌廷芳,左手使劲揉搓着高耸挺实的玉峰,不停的急抽缓送,不断将乌廷芳推入**深渊之中。乌廷芳星眸微睁,脸泛红霞,双手紧勾住项少龙的肩颈,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着项少龙的**,一双修长结实的**紧紧夹在项少龙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章鱼般纠缠住项少龙的身体,口中娇吟不绝:“啊……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项少龙听她如此狂浪,龙茎倏地抽出,乌廷芳娇呼不依,项少龙已把乌廷芳双腿架在肩上,龙茎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力插入,直破花心后揉磨不止,接着疾出缓进,插入后旋磨膣壁而出。
初经人事的少女何尝经受如此的阵仗?弄得乌廷芳**内阵阵酥麻,浪声不绝。一阵天旋地转,乌廷芳螓首不停左右摇摆,如云秀发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项少龙的**,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美感。
婷芳氏在一旁看得痴迷,抱着项少龙的手臂摩擦着**,好似祈求着项少龙再次挞伐。项少龙正分身乏术,遂叫婷芳氏趴跪在他前方,翘高丰臀露出溢泛淫潮的牝户,伸出舌头来舔舐,更不时吸吮着蜜汁,婷芳氏不禁娇淫:“好……好……好舒服……奴家……要泄了……”
同时,项少龙只觉乌廷芳**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龙茎,万分舒适,遂将龙茎紧抵住穴心慢慢磨转,丹田积聚的静电随心念散布全身。霎时乌廷芳与婷芳氏两女全身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同时一起尖声**,婷芳氏穴内阴精喷涌而出,溅得项少龙一头一脸,趴倒床前,娇喘吁吁。
乌廷芳只觉花心一阵抖颤,滚热洪流冲出,烫得龙茎不住跳动,项少龙浑身阵阵酥酸麻痒,一阵狂抽猛送,精液猛射入乌廷芳的秘洞深处,射得乌廷芳全身抖搐,瘫软娇喘不已。
项少龙趴伏床上,俩女依偎身旁,双颊浮上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就这样三人交缠地睡去。
次日天还未亮,陶方来把他吵醒,要他立即到皇宫去见赵王,接受新职。乌廷芳和婷芳氏虽陪着醒来,可是经过昨夜的狂欢,腰骨怎也不听使换,爬不了起来。项少龙暗咒着在这没有闹锺的时代,仍免不了清晨起床之苦,匆匆在春盈四女服侍下梳洗更衣,和陶方策骑上路。
到邯郸后,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早起床,原来很多人比他们更早起来,除了赶集的农民和牧人外,还不时遇到一队队晨操的赵兵,队形整齐喊着口令急步走过,为这晨早的大城平添了紧张的色彩。
陶方和他并骑而进,睡眼惺忪道:“昨晚多喝了两杯,又和两名歌舞姬胡混,现在头还有点疼痛,想不认老也不行了,以前我试过连御七女都脸不改色的。”
项少龙失声道:“七个?”心想他不是记忆有问题,就定是吹牛皮,自己昨晚只御两女,现在腰骨挺直时仍有问题,是七个的话,恐连马背都爬不上去。男人一说起这类事,没有人肯认输,陶方嘿然道:“不信可以问大少爷,那晚他就在我隔壁,说整晚都听到她们的娇吟,唉!若有返老还童的仙丹就好了。”
项少龙暗忖难道我真的去找岳丈问他,陶公是否某年某月某晚在你隔壁干得七个女人叫足一晚?不禁为之莞尔。两人这时经过雅夫人的巨宅,转上邯郸大道,朝皇城进发,天色渐明。陶方看到夫人府,有感道:“我还以为赵雅昨晚定会来缠你,想不到竟猜错了。”
项少龙心想赵穆昨晚被自己狠摆一道,既痛失连晋,又令乌廷芳嫁给自己,面子扫地,必然找赵雅出气。想起她昨晚不顾一切地反对赵穆比剑不受限制的提议,显然是真的爱着自己,便不由有点想着她。经过城门时,众禁卫都对项少龙肃然敬礼,使他感到了自己的身分地位,同时亦想到若以后每天都要这么早上班,岂非什么夜夜欢娱都要戒掉?
两人来到赵王见官的朝阳殿外的广场时,只见殿外的台阶上下满是穿着冕服的文官武将,三三两两在聊着,气氛在严肃中透出写意和轻松。赵穆正和几名武将在说话,见到两人走了过来。施礼后赵穆像个没事人似的亲切道:“陶公请府,少龙可交给本侯,我自会为他打点一切。”陶方和项少龙打了个眼色后,无奈离去。项少龙恨不得立即把他撕作十块八块,表面还要堆出笑容,作出恭顺的样子。
赵穆笑道:“少龙初来甫到,定不习惯宫廷的规矩,不过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本侯自会看顾你。”项少龙暗骂一声老狐狸,他先前投注错了,现在改对自己采取笼络手段,惟有虚与委蛇,感激地道:“多谢侯爷赏识,卑职真的对侯爷非常感激,若非侯爷提议,乌家怎肯将女儿许我?”
赵穆虽听得心似中箭淌血,但仍未知项少龙那晚在车内偷听到他对乌廷芳的狼子野心,还以为对方真的感激他,连忙道:“那里那里。”这时锺声敲响,众官将纷纷入殿。赵穆亲切地道:“少龙今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办?”
项少龙心中暗叹,知道推辞不得,更为了昨晚与乌家定下了拖延策略,惟有道:“侯爷尽管吩咐,其他一切事我都可搁在一旁。”赵穆大感满意,暗忖你这家伙投靠乌家,想的无非是权位美人,只要我略施手段,教你看到谁才是真命人,还不乖乖为我所用,笑道:“黄昏时我派人到乌府接少龙到我侯府吃顿晚饭,衣着随随便便就可以,当是家那样最好了。”大笑下,与项少龙往大殿走去。
这赵穆亦属枭雄人物,对项少龙这难得之材确有笼络之意,又想打击乌家,所以暂时搁下私人恩怨,改对项少龙展开怀柔手段,那想得到他会是个情义重于一切的人。舒儿险些死于非命,已使他们间结下不可解的心结。
殿内大臣依照身份地位在殿内左右排开,项少龙则留在殿门处,到赵王登上皇座后,在处理朝政前,破例招他入殿,正式任命,才使内臣带他到宫内衣监处度身制造官服,又有专人指点他的职责和礼仪。那内臣叫吉光,对他非常巴结,不厌其详解释一切,这时项少龙才知道带兵卫乃禁卫统领下的十个副手之一,专责保护赵王的安全,每月有五天要到宫内当值,贴身保护赵王,暗忖以前自己便常被派往保护政要,想不到来到这二千年前的世界又当老本行来。
矮胖的吉光谀笑道:“大王对你不知多么恩宠,给了你三天假期,那时官服都做好了,兵卫你穿起来定是威风凛凛,没有人比你更好看了。”项少龙看着他扁平得有点滑稽的圆脸,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吉光脸上闪过异色,笑道:“还要到一个地方去,兵卫请随小臣来。”带着他在皇宫内绣绣转转,穿廊过园,最后来到后宫一座别致的小楼前,神秘地道:“兵卫请进,小臣在此恭候。”
项少龙摸不着头脑,但看他表情,知道问亦是白问,性大步朝小楼走去。才踏入厅内,一位正凭窗而立的丽人转过娇躯,正是今早才想过的雅夫人。她完全复了初见时的神采和艳光,一身雪白,骄傲自信,笑意盈盈来到他身前,朱唇轻念道:“项少龙!项少龙!”项少龙见她笑靥如花,责怪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惟有擦身而过,来到她刚才站立的位置,望往窗外的园林,隐见小桥流水,景色幽深雅致。
雅夫人袅袅娜娜,移到他旁,柔声道:“项少龙!我们作个交易好吗?”这着奇兵使项少龙有点难以招架,愕然望向她。雅夫人抿嘴一笑,垂下螓首,幽幽道:“首先雅儿请项郎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中了赵穆这奸贼的毒计,差点害了项郎。也害了自己。”
项少龙知她必是事后想起来,知道他没有吃下那颗春药,所以先行坦白说出,以示对他不敢有任何隐瞒。雅夫人再抬起头来,朱唇轻吐道:“雅儿还要多谢项郎,若非有项郎的出现,雅儿可能永远也离不开赵穆的控制,但由昨晚开始,想起那人只令我呕心,从今以后,我绝不容那人再沾我半根指头。”接着赧然道:“此后也不容任何男人碰我,当然,唯一的例外是项郎,爱怎样碰都可以。”
项少龙中心一荡,差点把这艳色比得上乌廷芳的美女搂入怀里,肆意取乐。但想起她毕竟曾出卖自己,旋又咬牙压下这冲动,平静地道:“夫人尚未说出你的交易条件。”阳光和树影,由窗外洒落到她雪白罗裳上,令她看来披上了一身璀璨的朝霞,浮凸的酥胸,刀削般纤巧娇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美腿修长,她是如许地绰约动人,使项少龙全无法把她和“淫荡”这两个字连在一起,可是她偏又曾为夜夜笙歌的荡女,这种微妙的矛盾,使她特别具有诱惑力。
雅夫人亦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满有把握教项少龙接受她的投降。她此时秀眉轻蹙,微嗔道:“我知你在故意吓人家,根本你再不恼我了,还要装模作样。”项少龙拿她没法,叹了一口气,探手抄起她的腰,搂贴过来,在两寸的距离内看着她的粉脸道:“真的以后都不碰别人的男人?”
雅夫人瞟他一眼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便把人家的心掏出来看吧!”项少龙本就是风流浪子,愈荡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愈精采,那吃得消雅夫人妖女式的攻势,叹道:“我昨晚虽然和乌廷芳、婷芳氏疯狂了一晚,可是现在仍给你逗得欲火焚身,只想看看你这交易里面最精采的那件货色。”
雅夫人媚笑道:“那件货色早已是你的,现在赵雅来只是要求你做好心接收。我要付出的是雅夫人灵通的耳目,作你的哨兵和探子。”项少龙愕然道:“你是否暗示我会遇到很大的危险呢?”
雅夫人用尽所有气力拥抱着他,轻轻的献上了一个短吻,叹道:“一山怎能容二虎,这个道理多么简单,总有一天你会和赵穆正面冲突,雅儿这么有用的小兵,项郎怎可不欣然笑纳?”项少龙失声道:“原来脱离了赵穆后,雅儿可变得如此厉害?本人决定将就点,就收了你这件正货。”
雅夫人狂喜道:“记着是正而不是偏,离开邯郸后我要成为你的正妻之一。”项少龙愕然道:“离开邯郸?”
雅夫人离开了他,凄然望往窗外,点头道:“那是我们唯一的活路,否则不出一年,你和乌家将无一人能活命。”项少龙心神震荡,过去抓着她的香肩,紧贴在她背臀处,柔声道:“雅儿你可否说清楚点?”他终被赵雅感动,因为她为他连赵国和家族都背叛了,爱得义无反顾。
雅夫人深情地道:“只要你肯一生一世都疼爱人家,雅儿什么都听你的。”项少龙看着她在说话时不断起伏的酥胸,知她内心正激荡着情火,叹道:“雅儿的酥胸呼吸时真美。”
雅夫人听得情郎赞美她的酥胸,喜孜孜转过来道:“继续赞吧!雅儿最爱给项郎逗哄。”项少龙暗叫厉害,真想和她立即欢好,可是这处绝非适宜的地方,拉起她道:“去你处还是我处?”
雅夫人紧搂着他,叹道:“唉!雅儿比你更想哩!只是正事要紧,你和乌家正处于生死关头。”项少龙像给冷水照头淋下,欲火消失得无影无,凝神看着她。
雅夫人纵体入怀,凑在他耳下低声道:“昨天赵穆宴后将我押府中下药凌辱,我趁他半夜睡着偷看了他锁起来的秘密卷宗,发现了一张名单,都是乌家的人,卷宗列出了名单上的人何时收取酬金,何时情报等所有有关细节,刚才我把这些人的名字默写了出来,已放入了你怀里去。”
项少龙听她讲的轻描淡写,却知她必然是不愿顺从,才逼得赵穆要下药才能逞欲,不禁心软地道:“雅儿委屈了。”,赵雅见情郎这般体贴窝心,不计前嫌,想起自己竟然被骗得陷害情郎,眼眶不禁涌出两行热泪。
项少龙思半晌,突然一震道:“你懂开锁吗?”雅夫人悄声道:“人家自幼便受到偷窃和刺探情报的训练,加上我的身分和**,所以雅儿常出使国外,收集情报。此事除王兄和赵穆外,便无人知道,现在人家什么都向你揭露了,你应知道人家的心意吧!”
项少龙吻了她一口道:“我项少龙一诺千金,绝不会负了你这可人儿。”这时才明白为何她能得到赵王的重视,同时想起另一个问题,道:“现在谁都知道你爱上了我,他们不会怀疑你吗?”
雅夫人道:“放心吧!他们认定了我不会对任何男人长期迷恋,是天生的荡妇。何况我也姓赵,怎会助外姓人来对付自己血浓于水的家族?”项少龙忍不住问道:“你真狠得起心来对付你们赵家的人吗?”
雅夫人幽幽叹道:“我对赵家已完全失望,他们不但排斥非赵国的人,更排斥外姓的赵人。这就是全无资历的赵括可以替代大将廉颇的原因,致招来长平的大惨剧,使赵国由盛转衰,现在我只想随你远走高飞,不想终成亡国之奴,被贬作贱妓。”项少龙恍然点头,亦明白为何她自丈夫赵括死后,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因为她对前途感到绝望,所以要藉放荡的生活麻醉自己。
雅夫人声音转细,又急又快道:“乌应元在国外的活动,王兄等早有耳闻,还怀疑他曾与秦人接触,只不过乌氏倮控制了我国近半的畜牧业,在赵国声望又高,家将以万计,王兄才不敢轻举妄动,怕为此动摇根基,被他国乘虚而入吧!”项少龙听得头皮发麻,原来赵王真的密谋诛除乌家。
雅夫人道:“昨晚王兄和赵穆等在你战胜连晋后,举行了秘密会议,决定把你招纳过来,利用你对付乌家。后来王兄又召了我去,要我以美色迷惑你,教你不能自拔,而雅儿却自家知自家事,被迷惑了的只是雅儿吧!”项少龙想起赵穆今晚的约会,抹了一把冷汗,想不到竟有赵王在幕后参与此事。
雅夫人道:“暂时你还可拖延时间,因为赵穆的人这两天便会出发到桑林村查探你的来历底细,肯定你没有问题时才会重用你。”项少龙今次真的遍体生寒,若美蚕娘给他们抓着,那就糟透了。雅夫人温柔地吻他道:“雅儿知你不但剑术盖世,智计更是厉害,现在人家把终身全交给你,祸福与共,你绝不可舍弃雅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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