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均这时巳对项少龙视为天将,闻言同意道:“兵书也有云:‘士马骁雄反示我以嬴弱,阵伍整齐反示我以不战。’大将军这看法极具明见。”桓齮、滕翼、荆俊同时动容。荆俊立即请命出战。项少龙怕他有失,命桓齮作为辅翼。
半个时辰后,城门大开,两人各领一队两万人的步骑与投石车混组成的郡队,越过平原,冲击敌阵。项少龙和滕翼则领军押阵,好于必要时掩护他们退却。战至黄昏,连破了敌方数个营寨,才收兵城。翌日轮到敌人派军前来搦战,秦军闭门不出,只以箭矢答,敌人无奈退去。进行了三天这种互有伤亡的拉锯战后,到第四天清晨,纵军终失去了耐性,以新造好的攻城车、擂木车发动全面的攻城战。
项少龙仍坚守不动,等到敌人势疲力乏,全面退却时,才倾巢而出,在城外布成早先定好的阵势。纵军此时虽不愿意作战,但因不想放过会战的良机,更惧怕给秦军冲击,亦全面出动,在平原另一边布下战阵。
项少龙和滕翼登上中军的一个小丘上,观察敌方布置。这时朝阳昇离束山,阳光普照下,敌我双方的兵器甲盔闪烁生辉,点点精芒,漫布两边平原,尔漫首大战一触即发的气氛。纵军的兵力明显减少了,只约有四十万之众,分成五大阵。兵力要集中在中央处,以步兵为上刚方均是战车,后阵为骑兵,成前中后三阵。左右两阵则是快速的骑兵。
中央的步兵又依兵种分作九个小阵,最前三阵是盾牌兵和经装步兵,其他六阵都是攻击力的重装备步兵,每阵达二万人,分持弩、枪、剑、盾、拒马、矛、戟等遗程防御或攻坚的武器。每队占地大小、相互间的距离,均谙某一战阵法规,绝非鸟之众。
滕翼叹道:“三虽是初次领兵,但每趟均料敌如神,像眼前般避开敌人中央的力,把重兵置于两翼,确是高明之致。现在即管庞煖知道不妥,亦难以变阵。何况他更不知我们的骑兵每人都至少具有战刀一半厉害的厚背大刀,保证可让对方两翼持剑作战的骑兵吃上大亏。”敌阵战鼓忽轰天而起,集结在前阵的近三千乘战车,在步兵的紧随下,一声发喊,开始推进。周良肩上的鹰王亦感染到那种兵凶战危的气氛,拍翼低鸣。
项少龙下令坚守,鼓聱立响,传讯兵则以旗号知会两翼的桓出和荆俊。就在快将进入射程时,三千辆分六排而来的战车两排忽地加速,朝前冲来。每乘战车除御手和一乘车兵卒外,还跟了一队车属步兵,各有职责。御手驱车,乘车兵则配备弓、弩、矛、铁等兵器,距敌远时用弓弩,近战则以矛、锹格斗,而车属步兵则紧随战车,与战车密切配,互相掩护接应,以扩大杀伤和防御力。
战车的御手和战士因不用步行,均截重盔穿坚甲,不怕一般箭矢,战马亦然,在战场上确有任意纵横莫之能御的气概。若给它们冲入阵来,战斗队形休想再能保持完整,此时若对方后援继续攻来,不败者几稀矣。一时双方鼓鸣人喊,箭矢交飞,杀声震天。敌方两翼的骑兵亦各分出一万人来,掩护中锋队的两翼。大战终告拉开了序幕。
项少龙待对方完全进入射程里,才下令城上的投石机发动。漫天巨石立时往敌人冲来的战车投去。人仰车翮下,仍有近辆战车冲近阵前来。项少龙一声令下上刚线秦军潮水退后,露出后方无数陷马深坑,敌车那想得到秦军有此一着,登时车翻人陷,给秦军乘势击杀。城上箭如雨下,失去战车掩护的徒步兵卒纷纷倒地,惨状令项少龙不忍卒睹,但又无可奈何。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来妇人仁心容身之地。
此时敌方两翼骑兵杀至。项少龙再着旗手打出旗号,左右两翼骑兵空而出,人人手持大刀,把持剑的敌骑砍劈得渍不成军,人仰马翻,狼狈不堪。秦军铁骑一向都优于柬方士卒,现加上最利马上卫击的新武器,更是势不可挡。
项少龙中军在粉碎了敌人首轮攻势后,开始推进,向敌人第二轮攻来的战车步卒推进了数步,又布成阵势,以投石机和箭矢对敌人进行达距离攻击。此时敌方两翼骑兵狼狈溃败,敌方中央军怕失去两翼掩护,陷进三面受敌的窘境,连忙撤退。岂知战车在前冲时虽势不可挡,但转勋却不灵活,近半战车在急忙掉头下碰撞一团,混乱之极。这也难怪纵军,谁估得到两翼的骑兵败得这么快和这么惨。
项少龙知道时机来了,再下达全面进攻的仑令。首先是桓齮和荆俊的左右两支骑军各两万人咬着敌人败军的尾巴由两翼杀去,接着是两翼的六万步兵随在骑兵后由两侧向敌阵推进。项少龙由四万步兵、一万骑兵和一千乌家子组成的中央军,亦开始对敌人后撤的中单加以冲击,杀得敌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惨厉至极。
两翼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破入敌阵时,纵军立时慌乱了起来,乱势像波浪般扩展,波及全局。庞煖亦知不妙,擂鼓鸣号,下达全军继续挺进抗敌,但却已由动变成被动。当纵军堪堪将秦军抵挡着时,项少龙和一千乌家子飞骑杀出,如虎入羊群,击溃了纵军最具实力的中军。此时纵军败势已成,就算孙武复生,白起重临,亦难挽败局,只半个时辰,楚军首先后撤,这一举动立使纵军变成四分五裂之势,阵势大乱。
纵军纷纷弃械舍甲而逃,再没有顽抗之力。秦军衔尾穷追了二十余里,斩敌达八万之众,俘掳亦有二万余人。五国从击秦,从未试过如此惨败。当夜项少龙就在山地紮营,准备养足精神后,明天再追击敌人,好收复所有失地。
忽然手下来报,擒到了敌方的大将。项少龙连盔甲都来不及穿好,出营一看,赫然见到满身血污的韩闯垂头丧气地被押至帐前,见到项少龙惨然笑道:“项兄给我一个痛快好了。”项少龙大吃一骛喝道:“立即给我松绑!”手下对他无不敬若天神,闻言立即割断绳。
项少龙使人为韩闯疗治伤口,一切妥当后,才邀他入帅帐用鳝。韩闯苦笑道:“少龙此战,将名动天下,声威直追白起当年,我韩闯败得口服心服。”项少龙叹道:“各为其,这一战大家都是无可奈何。韩兄今晚就睡在这里,明早再乘马返贵国好了。”
韩闯一震道:“少龙私放敌将,罪名可大可小,我怎过意得去?”项少龙诚恳地道:“此事那还理得这么多。我会将韩兄的随从一并交还韩兄,韩兄必须尽快逃离秦境,现今之势,我们是不得不乘胜追击。”
韩闯本就是贪生怕死的人,得此生机,感激涕零,道:“要走不若今晚就走,唉!少龙真够朋友了。”项少龙当夜送走了韩闯和他近千亲卫,到次日清晨,一边把俘虏遣往蕞城,一边再衔尾追敌。途中庞煖虽重整纵军,但由于士气涣散,兵器、粮食同缺,不三天就被全部击退。项少龙长驱直进,以有如破竹之势重夺函谷关,粉碎了东方五国从抗秦的美梦。
项少龙使人重筑工事,加强函谷关的防守力,过了冬天,小盘派来特使,宣读由小盘和朱姬签发的圣谕,把项少龙策封为上将军,其他将官全加官一级,桓齮和程均同时升为大将军,滕荆两人亦晋身将军之列,周良则破格被提升为副将,其他人都论功行赏,士兵获发三倍饷银,登时皆大欢喜。除程均留守函谷外,项少龙等被召咸阳述职。此战使项少龙名扬天下,声势尤在王齕、蒙骛之上,与王剪并列为西秦两大新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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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 第七章 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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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少龙等登上小盘遣来的楼船队,逆流驶往咸阳,免去了路途跋涉之苦。随船而来的竟有纪嫣然、赵致、赢盈、周薇和鹿丹儿,令项少龙、乌果和荆俊喜出望外。乌廷芳这爱子如命的慈母,为了要在家陪伴项宝儿,所以没有随来。田氏姊妹自然也要留下了。
众人畅叙离情。在舱厅晚宴时,项少龙问起琴清,纪嫣然神色一黯道:“华阳夫人上月去世,清姐有信来,说要为夫人守孝一年,顺便处理她家族生意,暂时不能咸阳了。”正和荆俊交头接耳,卿卿我我的鹿丹儿得意地道:“三哥还未谢我,今趟若非我鹿丹儿缠得储君难以推拒,你现在那能左拥纪才女,右抱致姊姊,还加我们盈妹妹呢?”
众人见她已为人妇,仍是那副少女的天真神态,为之莞尔。周薇叹道:“自你们出征后,我们是不用说了,事实上整个咸阳由上到下都担心得要命,街上的人都失去了笑容,怕纵军兵临城下,直到捷报传来,全城欢喜若狂,人人拥往街上,彻夜歌舞,不断高叫储君和项爷的名字,更深信是黑龙护佑,才有这奇蹟般的战果呢。”众人均深觉荣耀和感动。
鹿丹儿的矛头忽然指向桓齮,摆出长辈大姐姿态道:“小齮你今趟咸阳,好应该成家立室,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只要听我吩咐就成了。”乌果失声道:“若听荆夫人的安排,岂非是盲婚哑嫁吗?”登时惹来哄堂大笑。
鹿丹儿狠狠瞪着乌果时,纪嫣然道:“听说吕不韦闻得你们大胜的消息,三天都食不下咽,在我们起程前三天,率人到新设的东郡去了,但我们却怀疑他另有图谋,说不定是去见成蟜和杜璧等人。”滕翼问道:“吕不韦现在和嫪毒的关系又是如何?”
赢盈抢着答道:“他们两人倒没什么,在管中邪和吕娘蓉婚宴上还态度亲密,有说有笑,但下面的人却斗个不亦乐乎,现在都卫军明显分作两个派系,一边是管中邪和许商,一边是韩竭。而许商韩竭又因醉风楼的杨豫争风,吵闹不休。”转向项少龙道:“昌平君教我先告知各位,他要在醉风楼为你们另设祝捷宴呢。”
桓齮最关心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速援师,问起蒙氏兄和小王贲的情况。赵致道:“小贲被储君升为将军,派去东疆驰援王齕,那李牧真厉害,每战皆捷,若非有王上将军座镇,恐怕东方四郡都陷落了。”滕翼问起蒙骜,纪嫣然叹道:“他被召咸阳后便病倒了,吕不韦这无情无义的人对他非常冷淡,现在吕不韦大力栽培管中邪、许商、赵普和连蛟,最近派了管中邪和赵普等去攻打韩国,听说还占了一座城池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吕不韦始终有权有势,现在又勾结上成蟜等人,更是难以对付。管中邪乃文武全材,若变成另一个蒙骜,异日作反起来,将为祸更烈。
众人谈了一会后,各自舱房休息。三女欢天喜地侍候项少能沐浴更衣,到了榻上时,纪嫣然低声道:“太后又到了雍都去,陪行的还有嫪毒和茅焦,夫君可猜到是什么事了?”项少龙剧震道:“她又有喜了吗?”这是为嫪毒生的第二胎了。
纪嫣然默默点头时,赢盈在后面拥贴着他,情动道:“项郎啊!我们想得你很苦呢!”旁边的赵致立时霞生玉颊,横了他千娇媚的一眼。项少龙哈哈一笑,两手拥着纪嫣然与赵致,分别亲了一口。再转过头深深吻了苦候的赢盈,四人躺在禢上,项少龙已迫不及待地脱去才穿上的衣衫,三女也听话地将自己的衣衫尽褪,三具白皙标致的诱人**呈现眼前。
纪嫣然媚眼飘来,以动人至极的柔软声音道:“盈儿初入家门,今趟就先让盈儿这新妇,我这大妇就勉为其难地殿后吧。”赢盈羞红了脸,想拒绝又舍不得,不知如何是好?赵致与她笑闹惯了,已由后抓住她挺翘丰满的双峰揉捏起来,赢盈顿时全身酥软,娇喘不依,却是动弹不得。一双修长的**被项少龙拨开,大嘴封上小巧玲珑的**,舔啜吸吮,弄得赢盈快感阵阵,紧咬银牙,不敢在纪嫣然与赵致前面**出声。
项少龙见这平时刁蛮任性的赢大小姐,过门之后这般娇羞动人的模样,忍不住捉狭地大肆调弄。舌头探入赢盈软嫩膣道中穿梭舔舐,右手沾着溢流而出的淫液,中指直入紧窄后庭,左手则着已浮突出肉缝的阴蒂,轻柔有致地揉捏。加上赵致与纪嫣然两边加入挑逗,赵致深吻着樱桃小嘴,同时两指捏弄挺硬的**,纪嫣然则兴致盎然地用灵舌舔弄着颈窝,赢盈全身沦陷在肉欲**之中,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就淫潮猛泛,**淌流了项少龙一嘴,被他一口全喝入喉咙,腥香满齿,味无穷。
赢盈此时已是饥渴若狂,两手紧抓住项少龙肩膊,指甲深深扣入坚实肌肉。项少龙知她已无法忍耐,起身握住龙茎,在**上下摩旋,龙头已满是黏滑淫液。腰臀微一使力,龙茎便尽根而入,**同时响起“噗!”的一声,令赢盈羞得满脸通红,却又因龙茎的插入而满足得呻吟。
赵致见赢盈这般模样,忍不住更大力揉搓她翘挺的**,弄得赢盈只能放声**:“啊……啊……喔……项郎……致姐……盈……盈儿……快……快死……了……啊……别……喔……”,项少龙运腰如飞,次次到底,下下到肉,还不时左顶右突。纪嫣然与赵致两人更是性致大起,一对樱唇左右含吮着赢盈的双峰。赢盈已是叫不成声,只能以不停的喘息来表示无穷的快感
项少龙沉浸在赢盈充满活力的少女**滋味中,眼前三位裸裎诱人娇妻各自展尽风情,赢盈娇媚青春,赵致俏丽迷人,纪嫣然则是高贵优雅,但此刻三位美女都是春潮满面,淫荡狂野。尤其赢盈,在龙茎抽送与两女挑逗之下,媚眼迷离,樱唇微开,香舌伸舔,纤腰扭摆,**小腹上散满随着**喷溅而出的晶莹黏液,完全成为**性感的荡女。
项少龙旷忍多时,此刻毫无顾忌地尽情发泄。赢盈虽是年轻活力,却也承受不了项少龙这般狂猛的挞伐,旋即**迭至,精关弃守,一股滚热的淫潮自子宫内汹涌而出。项少龙心有所感,龙头紧抵住花心,一股电流缓缓送出,随着子宫内翻搅的**弥漫四壁,赢盈只觉体内如数万只蚂蚁四处啃噬,又如数万只蜜蜂同时螫刺,乐极登天,放声浪喊,久久不歇,全身抖搐,汗毛直立,就这般在巅峰快感中昏瘫过去。
项少龙自赢盈穴内抽出仍旧挺硬的龙茎,一股淫潮随之溢出淌流榻上。项少龙爱怜地将赢盈扶至一旁躺歇,股缝间的淫液仍在汨汨流着。赵致见状,禁不住抚弄着自己的**,深怕待会自己也会如此。纪嫣然则取过被褥盖住赢盈弥漫着**肉香的**,顺手抹过赢盈胯下,带着满手黏润的淫液,握住龙茎上下套弄。
项少龙见两位娇妻久别重逢后如此放浪,连忙左拥右抱,亲吻不已,两手更是握住两女丰腴饱满的**揉捏不止。赵致已迫不及待地跨上,纤纤玉指擘开粉嫩蜜唇,让龙茎缓缓挺进,瞬时陷入一片暖湿温润的桃源仙境。项少龙两手抱紧赵致紧绷弹跳的**,运腰一挺,龙头深入膣底,赵致一声轻呼,花心口已被撑开少许,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弥漫全身。
项少龙嘴角漾起一抹微笑,顺势躺下,两手收枕在脑后,一副优闲自在的样子。赵致不依地扁起嘴来,怪项少龙不肯卖力。但她自己已忍不住地将一双修长的**成m字地撑起,两手扶在膝头,急促地上下套弄着龙茎,同时发出阵阵低声浪吟:“嗯……嗯……致致……想……想要啦……项郎……快……快呀!”
项少龙看着赵致这副赏心悦目的淫媚模样,春情满面,情不自禁地伸手抓捏住那对上下抖荡的坚挺俏乳,猛然腰臀使劲地往上挺插,直入花心,顶得赵致浪声陡然拉高,两腿一软,坐倒在项少龙胯间,**被挤压得在臀股间流泻,传出阵阵**的浪声淫响,伴着赵致已不成声的呻吟:“啊……啊……喔……致……致致……不……不行……不行了……项……项郎……饶……啊……饶了……人……啊……人家……”
项少龙刚刚趁着赵致套弄之际,偷空缓了口气,让小腹的快感稍作冷却,同时凝聚原本因赢盈**而致散乱的电流。现在到动,立时坐起身来将赵致迷人的**抱个满怀,深深吻着赵致温润的樱唇,龙茎紧抵入膣道最深之处,龙根与**交处,浓密的阴毛摩娑着**与阴蒂,弄得赵致**阵阵,全身抖颤,两腿盘绕住项少龙的熊腰,**疯狂地旋转摆动,瞬间冲上**的顶峰,膣内**狂涌,在两人胯间喷溅。项少龙捧住赵致圆滑如玉的臀瓣,龙茎猛插疾送,同时释出电流刺激花心与阴壁,赵致禁不住如此多管齐下的刺激,达到了超越巅峰的顶极**,全身一阵激烈颤抖,与赢盈一样瘫软下来。
项少龙把赵致酥软的玉体放下,将仍硬挺如铁的龙茎抽出,股股**自**流溢而出。纪嫣然掩口笑道:“夫君大人果然能者无所不能,战场与情场一般所向披靡,小女子心服口服哩!”项少龙一把将纪嫣然抱过身来,豪气万千地道:“心服口服,不知娘子身体服不服?”
纪嫣然正欲答,却被项少龙翻过身去,趴伏在被榻之上,骄人的**如羊脂净玉般形成绝美的曲线。项少龙手握龙茎,自娇躯曲线收束相交的终点,那浑圆紧致的臀隙股缝中,觅着**洞口,微一使力即滑顺陷入温香软玉之中。
纪嫣然只觉这般姿势不甚雅观,不依地扭腰抗拒,偏偏龙茎已深入膣道,适得其反,令项少龙舒爽倍增,误以为她欣然迎,紧握盈盈纤腰,更加卖力插送。纪嫣然脱身不得,偏偏浑身酥麻,膣道传来阵阵快感,顿时脸红心跳,羞赧不已,只得心里暗怨这冤家,但身体却老实地开始前后迎他的抽送。
项少龙一向对纪嫣然敬若天人,即便是纪嫣然表明愿当他床第间最淫浪的荡妇,但仍保持适当尺度,不若像对赵雅、婷芳氏等那般花招出。今日因大战告捷,心中欢喜万分,加上赢盈、赵致两女的倾情放纵,这才不加思地以这般姿势交。初时还隐隐惴然,担心纪嫣然有所不肯。待见她顺从相迎,螓首微抬,隐隐传出低声浪吟喘息,显然乐在其中,不禁心中大喜,连忙俯身贴近那如峰峦秀美的美背俏臀,两手由后轻握住那对软嫩柔腻的粉乳,配插送节奏,缓急有致地揉捏着挺立的乳首,更不时亲吻吸吮着她晶莹剔透地粉颈与耳垂,挑逗得纪嫣然喘息渐渐加速,终至放开心防,**出声:“嗯……嗯……喔……喔……嫣……嫣然……好……好……啊……项……项郎……啊……啊……”
项少龙积存精力就是为了留给纪嫣然,听到纪才女终于真正成为自己专属荡妇的淫媚娇态,全身涌起滔天爱欲,丹田中的电流与快感瞬间爆发,但抽送之际仍是疾缓并用,全身精孔开放,让电流与感触送入纪嫣然的**,同时也将她身心的全部反应收聚于灵台之中,再配调整**的力道与刺激点,让纪嫣然体内的**快感源源不断,淫液更是喷涌不止,随着龙茎抽出自**胯间顺流而下,溢满她圆润的大腿,在腿弯间聚成一泓淫壑,晶莹剔透,望眼欲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