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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改编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项少龙隐隐觉得假若这样占有对方,代表了自己与其他好色的男人毫无分别,也是对肉欲引诱的投降。所以当对方在怀内的扭动厮磨虽带来强烈的诱惑,而龙茎也已开始充血膨胀,仍强压下狂升的欲火,上身仰起一点,故意骗她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体下的女人娇躯微颤,道:“我是谁呢?”凭她震惊的微妙反应,便知道她以为自己是不能猜中她是谁的。这么说她便不该是董淑贞又或祝秀真,因为两女对他早有撩拨挑逗,一再暗示会以身相就,不该有这种信心。

    一个令他大吃一惊的想法涌上心头,骇然道:“大小姐?”女子顿时静了下来,嘘气如兰地柔声道:“正是凤菲,你不欢喜吗?”

    项少龙涌上一阵酸楚,欲火消退,暗忖张泉说得不错,她只是找自己作替死鬼,所以才这么纡尊降贵的来献身给他这个下人。若非如此,又怎能骗得他自以为是她的情郎呢。一向以来,他心目中的凤菲都是冰清玉洁,高不可攀,这么一来,显然她也与董淑臻一般常布施**。项少龙冷然道:“大小姐为何要这样做?”女子以带点哀求的语气轻轻道:“不要问这问那好吗?好好的疼人家吧!”

    项少龙忽然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道:“原来你并非大小姐,而是小屏姐。”若非她仍不敢以平常的声音说话,他可能会继续猜错下去。小屏儿复了正常的声音语调,娇吟一声,香唇再凑了上来,热烈地吻他。

    项少龙一边驾轻就熟地吸吮缠卷着小屏儿的香舌,一边盘算思量。照理小屏儿应该与子凤菲共进退,换句话说她无需要像幸月等有急归宿的要求。那她现在把自尊抛到一旁,来向自己投怀送抱,一是她真的是对自己情不自禁,而更有可能是奉凤菲之命而来牺牲色相,好控制和驾驭他项少龙。这想法非是没有根据。虽然他仍把握不到凤菲的退隐大计,更弄不清楚为什么定要使自己变成替死鬼,但肯定一点是凤菲讲话未尽实在,她现在并没有理由将她的前途幸福摆到他这陌生人手上去。

    “啪!”火熠把油灯点亮了起来。小屏儿抗议的“嗯”了两声,星眸半闭,不堪灯火的刺激,好一会才睁开美目。项少龙仰起上身,仔细打量这换女装、秀发披散枕上的美女,惊觉她的艳色实不逊于董淑贞诸女,只是平时被她的男装和不假辞色的模样瞒过了。

    两人目光相触。小屏儿泛起既羞且喜的表情,灼热的眼神里隐含某种令人难解的迷惘。项少龙心中暗叹,更坚定了自己的怀疑。低头吻了她两片朱唇,柔声道:“你是否第一次和男人亲嘴?”小屏儿赧然点头。项少龙压抑**紧贴厮磨所带来的挑逗,低声地道:“是大小姐要你这么做吗?”

    小屏儿立时杏目圆睁,吃了一惊,好一会才方寸大乱的答道:“你怎会这么想的?”只从她的反应,项少龙立知自己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若她只是因自己情不自禁来向他投怀送抱,听他这么说,自然大受伤害,不是大怒而去,就是一副含冤受屈的可怜样儿。像现在般反应,只表示她确心中有鬼,故出言反驳,希望能瞒过他。

    项少龙这数年来差不多每天都在斗争中度过,这么一个年轻女孩自远不是他的对手。项少龙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滴清泪由眼角泻下,沿着娇白粉嫩的脸蛋,滑到枕上去。小屏儿别过俏脸,避开他的目光,默默洒泪抽泣,悲切道:“你不欢喜我?”项少龙躺到侧旁抱着她的**,举袖为她拭泪,淡淡道:“其实我该早猜到是小屏姐,换了是其他人,在钻入我的被窝前,是该懂得先脱掉衣服的。”

    小屏儿停止了抽泣,无助地道:“你这人真厉害,人家投降了,好吗?”项少龙心中一软。自己是否太残忍呢?竟以这样的手段对付如此娇痴可爱的一个少女,而她只不过是尽忠于子。为了缓和她的情绪,项少龙遂道:“你这样很好看啊!为何整天要以男装示人呢?”

    小屏儿凄然道:“若我常以色相示人,现在你怀内的就不会是完璧之躯了。”项少龙感到这两句话内所包含的无限辛酸,心中暗叹,道:“那你恶兮兮的样子也是装出来唬人的了。”

    小屏儿露出一丝笑意,秀目闪亮道:“开头是装的,但慢慢就习惯了。唉!你有点像另一个人。”项少龙生出轻微妒意,道:“那是你的情郎吗?”

    小屏儿有点不满地嗔道:“你想到哪里去了!那人我只见过一面,不过也像你般最懂咄咄迫人,眼睛像是可看进人心内去那样。小姐对那人印象也很深呢!”这轮到项少龙吓了一跳,知道她说的正是自己,那敢再问下去。

    小屏儿赧然道:“刚才你抱得人家很舒服,原来男女间的滋味是这样的,难怪云娘要找谈先生到她房内去了。”项少龙失笑道:“小屏姐今年贵庚?”

    小屏儿含羞道:“足十七呢!十五岁时就卖身给大小姐了。”项少龙紧迫盯人地道:“大小姐为何要你这么做?”

    小屏儿凄然道:“不要逼人家好吗?小屏儿现在矛盾死了。唉!我该怎么样才好呢?”项少龙半扶半抱的让她坐起来,咬着她耳珠柔声道:“可以怎么样呢?老实的去告诉大小姐,她的机谋已给我识破,这个他奶奶的什么正执事我不想干了。”说到最后一句话,他像放下了心头大石那确是他难以胜任的工作,而且风险太大了。

    小屏儿骇然道:“那怎么行?”项少龙温柔的爱抚她动人的玉背粉颈,微笑道:“你把这番话去向小姐直说就可以,其他都不用你来烦心。”

    小屏儿显是非常沉醉于他的抚摸,梦呓般颤声道:“你怎能知道是小姐差使我来的呢?”项少龙坦然道:“因为那根本不像你一向的作风。”

    小屏儿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不依道:“但人家的确有点喜欢上你嘛。”项少龙失笑道:“你也懂说只是有点欢喜了!来!乖乖的去,我不想在你是奉命的情况下得到你。”

    小屏儿“嘤咛”一声,投入他怀里,心颤神迷的道:“小姐说得不错,你是个很特别的人,与其他男人都不同。”项少龙满怀软玉温香,不禁又激起欲焰,吃了一惊,暗知绝不可神迷失守,否则就不能辞去执事之职,半强迫地把她抱了起来,送到门口。

    小屏儿忽然大胆地伸展双臂,搂着他脖子,献上热吻。缠绵一番后,小屏儿才带着幽怨得可把他的心绞碎的眼神,依依不舍的离开。项少龙下了门闩,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倒头大睡。

    天明时,肖月潭神态舒畅的来,听到他昨晚的艳遇,大讶小屏儿的行为,点头道:“你想给凤菲辞退不失为明智之举,这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我始终不明白她为何这样做。咦!”项少龙见他一脸惊容,吓了一跳道:“什么事?”

    肖月潭变色道:“你说云娘昨夜来找我,是否也是出于凤菲的指示,否则小屏儿怎知我到了云娘处。”项少龙舒了一口气道:“不要吓小了好吗?现在我是惊弓之鸟,就算是那样,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肖月潭哑然失笑道:“因为倘若如此,云娘的话就不很可靠,我从她处得到的便可能是假消息。”项少龙凭窗外望,道:“管得他是真是假,总之我是不干的了。”

    “咯咯!”肖月潭道:“谁?”

    小屏儿的声音在门外应道:“谈先生早安,大小姐召见沈执事。”项少龙与肖月潭交换了个眼色,才推门出去。

    小屏儿避开他的目光,领路朝长廊一端走去。她不但复了男装,且紧绷俏脸,似乎昨晚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项少龙很想逗她两句,但知这又会牵扯不完,遂压下这股冲动。

    项少龙尚是首次踏足凤菲在船上的闰房,那比项少龙的房子大了一倍,分前后两进,被一道垂帘隔着,外面是个小厅的摆设。凤菲当然不会在秀榻上等他,这时她侧卧在一张铺着兽皮的卧几,上身斜倚软塾,头发有点刚醒来的凌乱,玉脸朱唇,透出一股诱人的娇慵美态,看得项少龙怔了半晌,才懂施礼。暗忖难怪美女真可倾国倾城了。像她这种绝色,这时代以女人为私产的权贵谁不想据为己有,不你争我夺才是怪事。

    小屏儿关门退出房外。凤菲容色平静,指指身旁一张小席道:“请坐!”项少龙见她毫无愠色,摸不着头脑的坐下来,鼻内立时充盈由她身体传来的雅淡幽香。凤菲微微一笑道:“小屏儿绝非你的对手,否则怎会被你几句诈语就露出破绽来?”

    项少龙想不到她如此坦白直接,立感不易招架,干咳两声道:“我可否说句真心话呢?”凤菲淡淡道:“若是要辞职不干,就最好不要说!”

    项少龙有点手足无措,但又大惑不解道:“小姐留我还有什么意思?”凤菲眸子一转,道:“昨天张泉找你说话,是否想收买你?”

    项少龙苦笑道:“不用我说,你也该知他是想怎样了。我真不明白为何要把他留下,将他和沙立一起逐走,不更干净俐落吗?”凤菲嫣然一笑,凤目生辉的柔声道:“让我们一宗一宗的来说,现在我只有两个愿望,你想听吗?”

    项少龙收摄心神,沉声道:“若是小姐的秘密,最好不要说出来。”凤菲不以为忤,笑意盈盈道:“你不但是个特别的人,还是个非常古怪的人。我所认识的入中,尽管是所谓淡薄名利的高士,他所以能自鸣清高,皆有本身的条件,例如不愁衣食,生活丰足等,可是你这人连御者的微薄酬劳都不肯放过,但偏又摆出毫不在乎,不怕饿死的样子。沈良你来告诉我是什么一事好吗?”

    项少龙暗暗心惊,知道自己因心切离开,露出破绽,惹起了这狡猾美女的疑心,忙补救道:“唉!这正是我的性格使然。既不肯低声下气求人,更不愿被人像呆子般牵着鼻子走。哈!大不了便饿死街头,我才不在乎呢。”凤菲细看了他好半晌,似乎要从他的神色观察他说话的真假,片刻后才道:“只看你现在的坐姿神态,便知你不是惯于屈居人下的人,不如你坦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好了?”

    项少龙心中狂颤,知道她可能有点疑心自己就是“项少龙”,但又未敢肯定,最要原因是张泉确是通过魏人的官办马厩聘他来的。这可是铁般的“事实”。他知道此刻绝不可露出丝毫犹豫之态,皱眉道:“小人不是早告诉了大小姐吗?坦白说吧!我之所以生出去意,是怕小命不保。以前我还以为大小姐会在背后撑我的腰。到昨晚才知大小姐是像其他人对我暗使手段,小人能不心寒?”

    凤菲不悦道:“谁对你使手段,人家只因你达成了凤菲第一个愿望,可编出压倒两个大对头的歌舞,才使小屏儿丢陪你一晚,好解你寂寞,同时更怕你受不住董淑贞引诱,对我倒戈相向。但你却不识好人心。”项少龙怕愈说愈露出自己是项少龙的破绽,不敢辩驳,苦笑道:“那我是误会了!”

    凤菲柔声道:“当然是误会。但我绝不会强迫小屏儿去做不甘愿的事,我也希望能替她个好归宿。”项少龙记起自己的下人身分,还有什么好说的。凤菲淡淡道:“只要你助我安离临淄,我不但可予你一世无忧的丰厚报酬,还可把小屏儿许你。”

    项少龙不解道:“你以后不用她侍候吗?”凤菲美目掠过凄迷之色,轻轻道:“谁会想一世都当婢仆奴才呢?唉!你好像对小屏儿看不上眼,真不明白你的心态。”

    项少龙道:“像小屏姐这么标致的女孩子,没有男人会不动心。不过我之前在大梁已饱受落魄之苦,现在的工作又朝不保夕,怎敢有家室之累?望大小姐体谅。”凤菲看了他一眼道:“这样吧!事成后我就给你一封荐书,你要在哪里得到个晋身的机会都没有问题。到时小屏儿如愿意跟着你,我就将她许给你。”

    项少龙还有什么好说的,连忙装出千恩万谢的样子走了。离去时灵机一触,想起当年肖月潭的诈死脱身,心想如果能透过肖月潭调配自己的假死药方,那就可以脱身。想到这里,登时燃起希望,脚步也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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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 | 第五章 欲离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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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走不了两步,前方一扇门“咿呀!”声中掩开,祝秀真以舞蹈的曼妙姿态,莲步轻摇的走出来,拦住了项少龙的去路,眼神既幽怨又似乞怜的道:“沈执事有空吗?”项少龙当然不会蠢得相信这些歌姬的任何表情,盖因她们都是演戏的第一流专家。不过纵使董淑贞和祝秀真曾布局害他,现在比较弄清楚是怎么一事后,他对她们不但没有怨怼,还深感怜惜。说到底,她们都是在这男权当道的会追求自己理想而挣扎求存的女子,虽然手段太过分,但也只是迫不得已。

    只恨自己身为东方各国的头号公敌,自顾不暇,纵想帮她们也是有心无力。这刻他想到的只是如何脱身,不用卷入这牵涉到多方面的漩涡里。他尚未来得及答,祝秀真已扯着他衣袖,硬把他拉进房内去。忽然间,项少龙清楚感到自己成了舞伎团内分别以凤菲和董淑贞为首的两大派系间斗争的关键。无论凤菲想脱身退隐,又或董淑贞要继承凤菲的位置,均须通过他这掌管一切的“下人”去部署安排。

    而他更是对外接触的桥梁。他现时的角色有点像二十一世纪超级巨星的经理人,又或剧团的经理。若没有他的作,凤菲和董淑贞都变得无牙无爪,什么花样都变不出来。以前张泉和沙立得以一亲董淑贞和祝秀真的香泽,原因正在于此。岂知给凤菲利用张泉和沙立间的斗争,连消带打地一下粉碎了董淑贞和祝秀真的优势,把这最重要的职位交到他项少龙的身上去。

    这时他已有点明白为何凤菲肯把张泉留下来,其实此乃非常厉害的一着棋。因为张泉与董淑贞既有暧昧关系,这使董淑贞很难当着张泉的眼前明目张胆的来勾引项少龙。唯一方法只有联张泉来迫害他,那自然会迫得项少龙更靠拢凤菲。假设董淑贞真的撇掉张泉,后者走投无路下,说不定反会向凤菲投降,出卖董淑贞的计划和秘密。至于祝秀真本是倚仗沙立,沙立一去,遂变得孤立无援,只好投向董淑贞,任她摆布。

    可是只要她再有凭恃,可能又会与董淑贞争夺继承者的位置。不过可能连凤菲、董淑贞和祝秀真都不知这的是张泉早被人收买,正密谋不轨。目下的形势是凤菲笼络不了他,董淑贞试图陷害他又告失败,张泉当然更不能打动他,一时成胶着之局。最可笑是他一心只想脱身。

    如此错复杂的关系,电光般掠过他脑际时,祝秀真关上房门,转身把他搂个结实,俏脸埋入他胸膛里,情深款款的道:“你怎可对秀真如此无情?”项少龙清楚感到她动人**高度的诱惑力,心中泛起怜意。虽明知她是虚情假意,也生出同情之心。他没有反拥她,也没有把她推开,只是昂然站着,淡淡道:“秀真小姐不须如此,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好了。”

    祝秀真仰起俏脸,竟已梨花带雨,凄然道:“我很害怕!”项少龙想不到她有此一招,心中一软道:“秀真小姐!”

    祝秀真把俏脸埋在他比一般人宽阔得多的胸膛上,悲切地哭了起来,把他襟头全染湿了。项少龙慌了手脚的连哄带劝,扶她到席上坐下,任她搂紧脖子坐入怀中,又为她拭掉热泪,她才止泣收声,只偶而香肩抽搐一下。他几可肯定她是戏假情真。这情当然不是爱他之情,而是对己身命运茫然的惊恐之情。

    祝秀真凄然道:“你该知大小姐已准备解散舞伎团,且准备把我们送人套交情,好使自己可以安然脱身。”项少龙愕然道:“竟有此事?”

    祝秀真道:“此事绝对不假,以前团内有好几位姊妹,离团嫁入豪门后,遭遇都很凄惨,有人活生生给大娘打死,有人因子丢官抄家成为官伎。倘若只是遭受冷落已是很幸运的。秀真情愿死去好了,这样的活罪太难受。”项少龙皱眉道:“你们都是大小姐买来的吗?”

    祝秀真凄然点头,悲切道:“不要看她表面待我们这么好,只因我们还有利用价值,可助她夺得天下第一名妓的美名。事实上她只会为自己打算,而我们则是她的工具。”项少龙心知她六神无,才会如此倾诉心内的恐惧。心中暗叹这时代女性的悲惨地位,但也感有心无力,道:“你这么坦白,不怕我向大小姐出卖你吗?”

    祝秀真苦笑道:“什么男人我没见过,你是那种天生正义的人,开始时人家看错了你,但现在再不会犯这错误,所以只好厚颜求你。”又叹道:“我们这些小女子对团外的事一无所知,离团后寸步难行,只能任人摆布。”

    项少龙道:“可是你终要嫁人啊!”祝秀真在他怀里仰起犹带泪渍的俏脸,轻轻道:“最好当然是不用嫁人,我们人人都有积蓄,足可一世衣食无忧,但却须人为我们作妥善安排,现在沙立给大小姐赶走了,只好求你。”

    旋即垂头赧然道:“就算要嫁人,都不希望被对方知道自已当过歌舞姬,秀真宁作穷家子的正室,死不作豪门的滕妾贱婢。”项少龙心中恍然,这正是关键所在。歌伎团内有野心者如董淑贞,目的是要取凤菲而代之,没野心的如祝秀真,则希望能凭这些年来的床头金,过点自己选择的理想生活。无论何种目的,都是想独立自,把命运尽量掌握在自己手中。他首次认真考虑纵使可轻易脱身,是否能狠心离开,置她们不顾?

    最佳选择是安排她们到秦国安身立命,一来那处不会直接受刻战争的蹂躏,更重要是他只要说一句话便没人敢欺负她们。这群姿色出众的姜女,若愿意的话,他还可为她们安排好归宿。问题是他眼前自身难保,团内又明争暗斗,加上张泉这内鬼,在这困难重重的情况下,他是否仍有相助之力?他决意先试探祝秀真的真诚,轻轻道:“沙立是因我而被逐走,你有没有想过为他向我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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