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屏儿故意沉下脸去,垂头道:“谁关心你了,不过小姐正等得心焦。”项少龙伸手把她搂入怀里,好言安慰后,小屏儿这才露出笑容,牵着他登往楼上。凤菲铅华盛装尽去,换上便服,坐在小厅一角,见他到来,不知是否想起昨晚被他强吻一事,俏脸微红,但又欣然道:“你来了!教人担心死哩,快坐下!”
项少龙规规矩矩地在她对面席地坐下,微笑道:“大小姐定把齐国王室迷得神魂颠倒了。”凤菲狠狠白了他一眼,令他心中一荡时,这俏佳人道:“你究竟凭什么手段,竟可令存心惹事的仲孙龙放人?”
项少龙淡淡道:“凭的当然是三寸不烂之舌,大小姐可满意这答案。”这句本是无心之言,但听在凤菲耳内却完全变了另一事。粉脸刷地飞红,大嗔道:“人家尚未和你算昨晚的帐,你竟……我……”
项少龙这才知道犯了语病,尴尬道:“我真没有那个含意……嘿……”凤菲更羞得无地自容,垂下连耳根都红透了的螓首,不知所措,一副六神无的诱人样儿。项少龙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个场面。凤菲的诱惑力绝不在纪嫣然或琴清之下,若非知她心有所属,项少龙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对她施展挑逗。
好一会凤菲才稍复常态,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我实在不该这样和你独处一室的。但偏是我们说的话不可让别的人听到。”又横了他一眼道:“你定须恪守规矩。”
项少龙心中苦笑,若她再以这种神态和自己说下去,真不知自己的定力能支持多久。吁出一口气道:“田单对大小姐态度如何呢?”凤菲俏脸仍红霞未退,怔了半晌,才懂答道:“表面当然是客客气气的。但我却知他在探我口风。我那能像从前般信任他呢?自然不会告诉他实话。唉!现在凤菲再弄不清楚和你的从关系了。都是你害人。”言罢又垂下头去。
项少龙不由后悔,昨晚强了她的香吻后该乘胜追击,打铁趁热。如今弄得双方关系暧昧,气氛尴尬,但又充满强烈的挑逗意味。假若她昨晚不是诓说自己是她的秘密恋人,无论她说出何人,他都不会有那异常之举。两人一时都不知说什么才能打开僵局。
凤菲终打破沉默,轻轻道:“你这人真教人莫测高深,以仲孙龙一向在临淄的目中无人,横行无忌,怎会卖你的账?但你却不肯告诉人家,凤菲应否怀疑你与他达成什么秘密协议,出卖了凤菲?”项少龙不悦道:“你又不信任我了。”
凤菲别有含意地瞅了他一眼,娇柔的垂下眼帘,出奇地温柔道:“刚才赴廷宴时,凤菲曾诚心向谈先生询问和你相处多天后,觉得你的人品如何。谈先生精擅相人之道,言出必中。以前便曾警告我说吕不韦绝不可信,所以凤菲对他的看法非常重视。”项少龙心中好笑,肖月潭是否精于相法,他仍不大了解,但对吕不韦的看法自是不会错。淡然道:“那他怎么说。”
凤菲秀眸闪过奇异的神色,低声道:“他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我不敢苟同,第二句却令我生出非常古怪的感觉。”项少龙再不像从前般怕给人发现自己的身分了。大不了就托庇于李园,这里又是齐人作,谁敢冒开罪秦、楚两国之险,来对付他项少龙?就算是吕不韦,在表面上都要维护他,否则小盘必不会让他脱罪。故此闻言只是好奇心大起,道:“愿闻其详!”
凤菲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谈先生说你是个守正不苟的君子,可以绝对的信任你。”项少龙失声道:“正人君子就不可和美人儿亲嘴吗?若我是正人君子,你自可毫无保留的予以信任,有什么好奇怪的?”
凤菲本在紧绷着俏脸,旋已忍不住“噗哧”娇笑,又像怪他引她发笑般盯了他一眼,微嗔道:“正人君子自可以亲女儿家的嘴,但强迫女儿家亲嘴的却绝非正人君子,既然非是正人君子,我为何不能怀疑你与仲孙龙秘密勾结?”项少龙不怀好意的笑起来,瞧着她玲珑浮凸的上身,故意露出贼贼的笑容道:“若我不是正人君子,凤小姐昨晚就要贞操不保。”
凤菲本复正常的如花玉容又再飞起红霞,大嗔道:“你愈来愈放肆了。”项少龙洒然耸肩道:“正因我是这样一个人,才弄到穷途末路。对我来说,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本身都可享有相同的权利,所谓尊卑上下,只是职位和责任不同吧!大小姐如不喜欢,小人便装未亲过你前的样子好了。”
凤菲大发娇嗔的道:“你可否不再提这件事呢?”项少龙深深享受两人间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摊手道:“这可是你先提说的,不要说过了又拿来责怪我。”
凤菲拿他没法,叹道:“算我这做子的怕了你这恶执事,就当是人家求你,快说明仲孙龙究竟为什么肯放人?否则凤菲今晚岂能安寝?”项少龙遂把整件事和盘托出,只瞒了李园认出自己是谁。使凤菲听起来就像他仗义帮忙般。
凤菲杏目圆睁道:“你知否解子元是什么人?”项少龙不以为意道:“当然知道,他的官职看来不低。”
凤菲责怪的道:“怎止如此,他不但是一品大官,还是着名的才子。兰宫媛的歌舞大部分便是他编的。此人更是二王子田建的陪读侍郎,所以仲孙龙也不得不给他面子。”项少龙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当然不会大感震惊。凤菲讶然瞧着他道:“为何你好像一点也不为意的样子。你求财之外不是也求功名吗?李园或解子元任何一人都可令你飞黄腾达,而你却一点不放在心上似的。”
项少龙心中叫糟,知道已露出不好弥补的马脚,性胡诌道:“小姐的情人不是项少龙吗?若论天下贵人,还有谁能比他更强?”凤菲眼神闪烁,瞬间神色复往昔的清冷,秀目生辉道:“沈执事可想知道为何谈先生说我可绝对信任你时,我心中会生出非常怪异的感觉呢?”
项少龙知道她对自己的疑心已像黄河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抬,苦笑道:“大小姐最好不要说了。”凤菲嗔道:“我偏要说,你这人最没上没下的,告诉你吧!当谈先生说这话时,就像认识了你十多年般,不经半点思,更没有丝毫犹豫。”
项少龙心中叫苦,男人始终不及女性心细。大处尚可稳守,小处便破绽出,连肖月潭这老江湖都不例外。凤菲狠狠盯着他道:“昨晚凤菲更亲身体会到你可恨的风流手段,明白你非是不爱女色的人。而你却偏能对淑贞、秀真她们不屑一顾,这是什么一事呢?”项少龙心慌意乱的招架道:“或者怕是大小姐对男女之事经验尚浅,把我那九流的招数也当了是天下无敌的神功吧!”
凤菲羞不可仰大嗔道:“还要胡言乱语。”项少龙举手投降道:“我们曾有君子协定,不再提亲嘴这件事,但你偏又先提起来了。”
凤菲红得像喝醉了酒的俏脸现出似嗔似怨,娇艳无伦的神态,佯怒道:“不准你再胡扯,告诉人家为何今天你忽然会多了个小肚腩出来,又长出了这么多花白的须发?”项少龙豁了出去,讶道:“你昨晚感觉不到这伴了我几年的肚腩吗?我的白发是因知道大小姐另有情郎后,深叹无望而一夜白头的。”
凤菲忽然垂首,默然无语。项少龙则不知所措的静待着。像过了整个世纪的漫长时间后,凤菲复了平静,轻轻道:“为何凤菲不早点遇上了你?我活了二十一年,从未试过像刚才的投入了忘忧的境界。”项少龙叹了一口气,无言以对。刚才自己也忘掉了远在咸阳塞外的妻儿。
凤菲吁出一口仙气,淡淡道:“你确是个正人君子,否则这刻就会乘虚而入,得到人家的身体。现在人家的命运已和你连系在一起,可以坦白告诉我你是想瞒过什么人呢?”项少龙松了一口气,心知她仍末猜到自己是项少龙,道:“自然是要瞒过赵人,若被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定会不择手段来对付我。至于谈先生,则是在邯郸时便是素识,大小姐现在该明白小人的苦衷了。”
凤菲哂道:“不要再在我面前装作‘下人’的神态好吗?凤菲什么人未见过,但却没有人比你更有威严,偏又见色不乱。唉!夜了!你也辛劳了整天,去休息吧!”项少龙如获皇恩大赦,连忙施礼起身,便要离去。凤菲大嗔道:“你好像很急于离开的样子。”
项少龙知道她心情矛盾,不过她的娇媚神态确令他再难以像凤菲所称道的那么有自制能力,移了过去,半蹲下来,伸手挑起她下颔,低声道:“正好相反,小人实在是很不想离开。但若留下来,又会无法克制。”凤菲像失去了反抗意志般任他完成这轻薄的动作,星眸半闭道:“你不会的。是吗?”
项少龙重重吻下去,痛快地享受了她热烈反应的一吻后,才振作意志悄悄离开。到楼下时,小屏儿正坐在一角等他。他将小屏儿拉来坐在怀里,小屏儿怯生生地道:“你跟大小姐……”,项少龙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道:“大小姐应该心有另属,我不敢高攀。小屏姐会怪我吗?”小屏儿摇摇头,低声道:“如果大小姐真的喜欢你,那小屏儿只会高兴。只是以你的能力,是无法保住大小姐的。”项少龙点点头,抱着她娇嫩的身躯,应道:“这不是我们可以干涉的事,我只要能保住小屏姐就好了。”小屏儿感激地献上香吻,两人温存片刻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二十二卷 | 第十章 偎红倚翠
更多精;彩''尽|在'.'''. 第&#站
");
(' 听松别馆是庭院式布局,前堂后寝,左右对称,由大门起,依次排列是小广场、门厅、正厅、后厅。两侧是花厅、书室等休闲之地。接着是个大花园,然后是三进式内宅,由八个四院落组成,尊卑有序。院落前后间以庭院,植花木作点缀。凤菲的楼设在八个四院止中处,四周迭假山,凿泉池,栽花植树,布列盆景,环境优美。
项少龙离开楼时,大雪方停,月亮在云后露出半边脸蛋,金黄的色光洒在变成银白色世界的园林里,顿使项少龙紧张的心情松驰下来。若能和凤菲在楼上共度**,岂非人间大快事。想到这里,项少龙停驻在林木间,暗忖这么下去,终有一天两人会把持不住,和凤菲两情相悦地登禢欢好。到时候,他只有跟凤菲告知他真正的身分,那时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看着周遭能怡情养性的胜景,更感宦海的险恶。正心生感慨,祝秀真甜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沈执事何事在这长站不去呢?”项少龙转过身去,这美女像月夜中的仙灵般,盈盈而至,到两人身体快要相触时,才止步仰起吹弹得破的粉脸,含情脉脉地等待答案。
他当然不能告诉他心中所想的事,胡诌道:“我在欣赏这处园林的布局,设计者定是高手,能把里里外外的人工美和自然美为一体,在有限的空间创造出无限的意境。”就在此时,他感到楼上凤菲闺房的窗子灯光明灭的闪了一下,醒悟到楼内人移到窗前,又闪到一旁,遮掩了灯光,才造成这般情况。那还不知她正偷听他们两人说话。
祝秀贞闻言露出迷醉的神情,赞叹道:“沈执事说得真好,我只想到花木可寄情,例如对芭蕉以听雨,观果树以赏秋实,粉墙竹影,却从没想得像沈执事般透彻深入。”项少龙微笑道:“秀贞小姐为何尚未就寝?”
祝秀贞牵着他衣角走到远离楼一个水池旁,低声道:“今天沙立来找我。”项少龙皱眉道:“为何我会不知道?”
祝秀贞解释道:“他是由谷明开了后门让他来秘密见人家。秀贞终和他曾有一段情,很难狠下心不见他一面。”项少龙脑海浮起沙立被逐前狠毒的眼神,沉声道:“他有什么话说?”
祝秀贞叹道:“我本不该说出来。但他不是说着玩的,故不能不向你报告。他说要把你和张泉碎尸万段。听他口气,似乎有人在背后撑他的腰。”项少龙想起谷明、富严等一众他的旧手下。登时复以前与人斗争的悍劲,暗忖若不先发制人,清除这批内奸,说不定一个疏忽下,会阴沟里翻船,吃个大亏。冷然道:“你没有套出在他背后撑腰的是什么人吗?”
祝秀贞惶然道:“他不肯说。唉!你可否放过他呢?他已变得一无所有了。”项少龙哑然道:“若你够愚蠢,他至少还拥有你和你的财富,只看他背后一直有人在撑腰,便知他只是利用你。”祝秀贞羞惭的垂下头去。
项少龙拍拍她香肩道:“去睡吧!我会处理此事,但以后千万别再单独见他了!有问题便来找我。”祝秀贞扯着他袖角赧然道:“今晚让人家来陪你好吗?现在你已成了团内的大英雄。”
项少龙伸手在她脸蛋捏了一把,笑道:“我累得差点没命,还吓得出过几次冷汗,现在只想倒头便睡,小姐的好意留待下次吧!”祝秀贞追在他身后献媚道:“我最懂推拿之法,让人家伺候你好吗?保证你会不知不觉的酣然睡去。”
项少龙大为感动,不过一来楼上有凤菲跟小屏儿这两个美女在旁窥伺,再来自己刚被凤菲跟小屏儿挑起的火头,若给祝秀贞推拿之手再加燃点,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把持不住时就要被她们看不起了。想到这里,伸手抚上她的肩头,柔声道:“有你这标致的人儿在褟上,我哪可能不动心呢?那又能酣然入睡?”祝秀贞娇喘连连,伏上他胸膛道:“你就是不欢喜人家,才不让人家服侍你。”
项少龙想尽了好话才好不容易脱身离开,未到房门,给张泉截住,扯入房内,道:“你怎样说服仲孙龙放人的?是否答应了他某些条件?”对他自不能像对凤菲般坦白,项少龙装出抹一把冷汗的神色,低声道:“幸好当时有楚相国李园在,他知道我是大小姐的人,就从旁说项,仲孙龙怕得罪了他,才肯放人。”
张泉皱眉道:“李园该不是对大小姐有野心吧?今日差点弄出祸来,皆因你没有事前向我请教管束下人之道,下次不要这样了。”项少龙倒同意此点,不过若非如此,也不能知道李园情义仍在。心中一动道:“你知否谁在背后撑沙立的腰?”
张泉显是不知道沙立曾秘密来见祝秀贞,闻言吃了一惊道:“发生了什么事?”项少龙含糊地道:“大小姐告诉我有人见到沙立在附近出现。”
张果思半晌,摇头道:“我也不大清楚,沙立本身是赵人,说不定是为赵国某权贵服务。”项少龙暗忖这资料已非常管用,遂告辞房去了。
才踏入房中,一阵似有若无的清香传入鼻内。项少龙怕是闷香一类的东西,立即闭起呼吸,待要点灯时,董淑贞娇柔的声音从卧榻传来道:“人家不要灯光嘛!”项少龙大感头痛,他今晚已先后被凤菲、小屏儿和祝秀贞挑起欲火,定力每况愈下,而董淑贞只是个最高级的名妓,就算攀摘了都不须负上任何情债,何况现在四下无人,不虞被凤菲或小屏儿发现,一时间龙茎已是蠢蠢欲动。
董淑贞狐媚的声音又响起道:“还不过来!”项少龙苦笑着走了过去,淡淡月光由窗外透入,兼之他习惯了房内的暗黑,已可隐约见物。揭开帐帷,只见董淑贞拥被而坐,媚笑道:“不要误会,人家只是有密话要和你说。”
项少龙暗忖那被内该会是个**火辣的**。项少龙脱掉鞋子,随手把脱下的外衣抛在椅上,钻入帐去,盘膝面对她坐下,道:“有什么话非得在榻上才可说出来。”董淑贞气质虽及不上凤菲,却也所差无几,足可与单美美媲美。而且青春年少,方在妙龄,无论那一点都是教人情难自禁的惹火尤物,兼之项少龙又早被挑起欲念,说不动心就是骗人骗己的。
董淑贞两手松开,任由棉被滑下,露出曲线无限美好的**上身。在朦胧的月色中,特别强调了挺秀的鼻子,高耸的酥胸,勾画出无比动人的轮廓。最要命是她有点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使上身丰满的肌肉微微颤动,更形成了使项少龙魂为之销的诱惑节奏。
项少龙心中一荡时,董淑贞光滑温暖的**钻入了他怀里,让他享受到滑腻香软的女体黏贴磨擦的高度刺激。项少龙虽情不自禁地把她拥紧,但已暗自调匀气息,龙茎虽已硬挺如铁,心中仍是保持澄明清醒,佯作把持不住地低声喘息道:“你先说清楚来意好吗?”董淑贞不依的一阵扭动,顿时快感狂袭,更令龙茎加速膨胀,但却集中精神地道:“你若只是想以身体来收买我,会令我生出鄙视之心的。”
他少有以这种冷淡的语气在床上对付热切渴求他的美女,但却知若不如此,就守不住这一关。董淑贞果然娇躯剧震,离开了他。项少龙脑海中却仍充满搂着她光滑柔软的蛇腰那迷死人的感觉,忍不住凑过去饱尝她朱唇滋味。不一会董淑贞重新缠上他粗壮的脖子,但唇分之后,却再没有故意挑逗的行动。
蕫淑贞见他沉默不语,幽幽道:“你不欢喜淑贞吗?”就算明明不是欢喜她,但项少龙怎能说得出口来?何况这只是违背良心的话,苦笑道:“不欢喜你的男人就是不正常的了。可是现在形势险恶异常,前门有虎,后门有狼,若我和你就这么欢好,却又搞不清彼此的利害关系,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有害无益。”
董淑贞坐直娇躯,歉然道:“我倒没想过这点,只是希望献身于你后,能得多一点你的欢心和怜惜。你这人真厉害,连仲孙龙都要卖账给你。”项少龙奇道:“为何你不像其他人般,以为我私下和仲孙龙有了秘密交易呢?”
董淑贞甜笑道:“因为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项少龙泛起知己的感觉,但仍怕她只是讨好他,低声道:“假若我能使大小姐安然退隐,而你则可继承她的事业,组成自己的舞伎团,你觉得如何呢?”
董淑贞娇躯剧颤,旋则凄然摇头道:“这是没有可能的。我刚听到消息,大小姐已将我们作了送人的礼品,而这人在东方六国里,有很大的影响力。现在我只希望有人能安排我带点细软私下离开,到哪里去都不要紧。”项少龙微笑道:“你该早知有这样的事,而不是刚探听得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