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道:“当然知道,你昏迷时,她和我说了很多话。”顿了顿笑道:“你猜韩国借粮为何偏派了个最不懂说话的韩非公子来?原来韩王恼他终日游说他改革政体,所以故意让他做一件最不胜任的工作,好折辱他。”
项少龙摇头叹道:“韩国已经够弱的了,还有个这样的昏君,拿借粮的大事来玩手段。”赵倩道:“不过韩王今次料错了,韩非公子因为有嫣然姐为他奔走游说,终打动了魏王,使他借出了粮食,但那是要归还的。”
项少龙一震道:“有点不妥,看来魏国真的会来攻打赵国,否则不须讨好韩国。”赵倩嗔道:“不要提这种扫兴的事好吗?”
项少龙连忙认错,笑道:“来!让我看看公的美腿!”探手来给她脱小绵褌。赵倩一声尖叫,离开了他怀抱。项少龙坐了起来,移到她身旁,伸了个懒腰,舒服得呻吟起来,含糊不清地道:“来!让我们干一件毕生难忘的盛事吧!”
说罢搂着赵倩倒卧地席,尽情痛吻着她的香唇,同时温柔地将她的衣衫脱下,恍如冰玉雕成的**,旋即呈现在项少龙身下。
项少龙挺起上身,无比怜惜地看着这天之骄女,她本该享有优雅舒适的宫廷生活,却因为父亲的昏庸堕落,母亲自尽,自己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如今更是随着他在这冰天雪地受苦。项少龙忍不住道:“倩儿,到赵国后,我就要正式与赵穆周旋,俟机远走。我项少龙发誓,一定保护你一辈子!”
赵倩听到情郎真心表白,两行热泪涌出,紧紧抱住项少龙,**交缠而上,饱满的**抵着龙茎,疏落有致的阴毛不住磨擦,龙茎瞬间挺涨如铁杵,赵倩不禁为之一惊,深怕自己无法承受。
项少龙将她抱着翻过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倩儿别怕,这次让我的小公自己慢慢来,等尝到了甜头,再由夫君我来大快朵颐。”赵倩还搞不清楚状况,项少龙抓住赵倩粉臀,手指贴在**旁把**微微擘开,让龙头顺着湿润的唇瓣慢慢陷入,赵倩已忍不住微微呻吟。
项少龙略一停顿,赵倩呻吟暂止,腰臀再稍稍下沉,将龙茎纳入近三分之一,已感觉到处女膜的阻滞。项少龙让龙茎抽出寸许,缓慢插入,在**前段膣道抽送,赵倩蜜道渐次扩张,**流溢。
赵倩在项少龙细心导引下,发出阵阵低吟喘息,痛楚渐渐消退。见心上人这般体贴,赵倩芳心可可,深吸口气,微一咬牙,趁龙茎上挺之际,雪臀使力下沉,处女膜立时破裂,龙茎深陷,直入花心,瞬间下体一股刺痛,赵倩不禁痛呼出声,伏在项少龙胸膛大口喘气。
项少龙搂住赵倩,柔声安慰着。感觉她喘息渐歇,龙茎慢慢以小幅度抽送,初时赵倩**内紧窄无比,夹挤着龙茎难以动弹,数次抽送后渐感滑润,抽送幅度与频率开始增加,赵倩的娇吟也开始急促,不一会,龙茎终于在**内来往自如,赵倩也被阵阵快感引得**泛潮,轻声**:“嗯……嗯……项郎……好……好……舒服……这……这……就是……行……房……啊……倩儿……好……想……啊……又来……啦……”
项少龙见赵倩这般妩媚淫浪,心想好在这是战国时代,否则自己跟这么多未满十八岁的青春少女欢爱,在廿一世纪可是只有**跟漫画才能有的妄想。这时已经不再怪马疯子跟郑翠芝,反而庆幸能有机会进入时光黑洞,否则哪有这般艳福?如果留在现代,不仅只是任国家机器使唤的工具,恐怕连周香媚跟郑翠芝这两个美女都摆不平。想来心怀大畅,龙茎一挺,在赵倩**内冲刺更加快速,**内**受挤压喷溅,**泛流,顺着赵倩粉嫩的股沟直泻而下。
项少龙担心赵倩初试**,不堪挞伐,遂任全身肌肉放松,心神专注于赵倩娇躯所有反应,两手揉捏着她翘挺双峰,感受着她**起伏的体温与颤动,尤其是她那紧致诱人的**,有着不输赵雅的缠吸力。果然赵国王室女子皆是媚骨天生,就连赵妮这般的端庄女子,开放心胸后也是别有一番淫媚。如今赵国王室最美的三个女子都锺情献身于自己,真是不枉此生!缓抽疾送之间,龙茎袭上一股酥麻,同时全身电流汇聚龙根,项少龙双眼一闭,精液狂喷而出,电流四处散逸,充塞于赵倩嫩软的**。
赵倩在项少龙全心伺候下,已达到生平首次的**,只觉全身如置云端般飘浮,但**却是连接不断,令她连呻吟都来不及。突然体内袭入一道刺麻的感觉,漫天盖地流窜整个膣壁子宫,全身如入暖泉,快感非常,脑中只觉如炸裂粉碎般的失去意识,终于狂喊出声,瘫软在项少龙身上,无法动弹。
三天后,船队进入韩境。项赵两人与韩非殷殷话别,韩非使人牵来一匹浑体乌黑,神俊之极的骏马道:“项兄!这是纪小姐最宠爱的坐骑,特别嘱我带来好给你作路上脚力。”赵倩“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认得是那晚纪嫣然来救他们时骑的骏马,欢喜地抚着它的马头。项少龙见美人恩深义重,不由满怀思念,叹了一口长气。
韩非当然明白他的心情,伸手与他握别道:“今次魏国之行,最大收获是多了嫣然这个红颜知己和认识了项兄这种胸怀远大的英雄人物。这匹马名‘疾风’。珍重了!”项少龙收拾情怀,与赵倩骑上“疾风”,电驰而去,老远还看到韩非在向他们挥手。
两人晓行夜宿,沿着韩魏边境北上,往赵国进发。纪嫣然还为他们预备了干粮和简单营帐等荒野之行的一切必需品。使他们不用为此烦恼。今次返赵的感受比之赴魏之行大不相同,心情轻松多了,赵倩初尝男欢女爱滋味,由少女变作了小妇人,更是快乐得像只小云雀般,不住在项少龙耳边唱着赵国的小调,令项少龙平白多了一种享受。
愈往北上,天气愈冷,霜雪交袭时,只好找山野洞穴躲避。十多天后,他们到了韩国边境广阔的疏林处,过了这域,便会再进入魏境,要走三天才可到达赵国的边界。这是韩国着名的狩猎场地,属于低山丘陵地带,是针叶树和阔叶树的混交林,乔木、亚乔木、灌木等品种繁多。黑熊、马、鹿、山羊、野兔随处可见,还有就是无处不在的野狼,有时整群追在马后,要项少龙马用飞针射杀数头,野狼争食同类的尸体,才无暇追来。
两人一骑,在白霜遍地的林木间穿行,树梢披挂着雪花霜柱,纯净皎洁得令人屏息。这天来到一条长河的西岸,河心处尚未结冰的河水夹着雪光云影滚滚流往东北。气候更严寒了,两人全身连头紧裹在厚绵袍中,还要戴上挡风的口罩,才勉强抵着风雪。地上积雪及膝,连“疾风”都举步维艰,惟有下马徒步行走,希望能找到人家,借宿以避风雪。
虽然冷得要命,但一望无际的茫茫林海雪原,变幻无穷的耀目雪花,却令这对恩爱的情侣目不暇给,叹为观止。四周万籁俱寂,只有脚下松软的白雪被践上时发出声响。偶然远方传来猛虎或野狼的吼叫,则使人毛骨悚然。
午前时分,狂风忽起,雪花像千万根银针般忽东忽西,从四方八面疾射而至,令他们眼也睁不开来,脚步不稳。捱了一会,“疾风”再也不肯前进。项少龙暗忖怎也要避过这场风雪,但前不见人,后不见舍,忽然记起以前军训时曾学过造爱斯基摩人的冰屋,快捷兼妥当,童心大起,到河旁结冰处以利刃起出冰砖,在赵倩怀疑的眼光下,砌成了一间可容人畜的大冰屋,下面铺以营帐绵被,还斩来柴枝,在里面生起火来,登时一屋暖气,风雪反变成浪漫乐事。“疾风”亦复了平时的安详神态。
赵倩见爱郎这么本事,对他更崇拜得五体投地,益发诚心讨好逢迎,让他享尽温柔滋味。两人裸眠被内,肢体交缠,说着永不厌倦的情话,最后相拥酣睡。天明时,忽被异声惊醒过来。他们留心一听,竟是雀鸟在天上飞过时嬉玩吵闹的声音。诧异中,爬起来从透气的小雪窗往外望去,只见天色放晴,大雪早无影无。两人大喜,连忙收拾行装,依依不舍地离开那留下了甜蜜忆的冰屋。
项少龙怕冻坏了“疾风”,以布帛把它的四条腿裹紧,还以绵布包着它肚腹处,以免寒气侵入内脏。又造了一个简陋的雪橇,行装全放到上面去,由“疾风”拉扯而行,项少龙则牵着它,和赵倩并肩继续朝北而去,这时他们已分不清楚踏足处属于韩国还是魏国的领土了,毕竟边界只是人为的东西,大自然本身绝不会认同的。
娇生惯养的赵倩走不了半里路便吃不消,坐到雪橇上,由“疾风”轻松地拖拉着。林木像一堵堵高墙,层层迭迭,比比皆是,不见涯际,穿行其中,使人泛起不辨东西的迷失感觉,幸好项少龙行军经验丰富,几天前趁天色好时,找到了极星的位置,认定了地形,才不致走错了方向。脚下白雪皑皑,不时见到雪地上动物的足迹,纵横交错,织成一幅幅奇特的图案,当然他们亦留下了另一组延绵不断的痕。
好的天气维持不了多久,午后又开始下雪,还愈下愈大。项少龙心中叫苦,正不知应否停下来还是再前进时,七间木构房子出现左方林木之间。两人大喜,朝房子走去。这几间木屋筑在石砌的基层上,松木结构,扶梯连着廊,人字形的屋顶积满白雪,屋前后墨绿和深褐色的林木参天而立,挺拔劲秀。他们一见便心中欢喜,到了房子前,高声呼唤,却没有人应。
赵倩忽然尖叫一声,指着最大那间木屋的门口处,只见上面血迹斑斑,怵目惊心。项少龙走近一看,血迹仍相当新鲜,显然发生在不久之前。于是吩咐赵倩留在外面,自己推门进屋,不一会脸色阴沉走了出来,再查看了其他屋子后,到了赵倩身旁道:“倩儿不要惊慌,这里刚发生了可怕的罪行和惨剧,看来这里的所有男女老幼,均被集中到这间屋内虐杀了,连狗儿都不放过,女人都有被奸污过的痕迹。”
赵倩色变道:“是谁干的恶事?”项少龙道:“不是马贼便是军队,否则亦不能如此容易控制了这些慓悍的猎民。”
赵倩颤声道:“我们怎办才好?”项少龙尚未答话,蹄声起。两人惊魂未定,头望去,只见一人一骑,由远而近,马上坐着一名魁梧大汉,马后还负着一双猎来的野鹿。那人年纪在二十五六间,手足均比一般人粗壮,两眼神光闪闪,脸目粗豪,极有气概,隔远见到他们,高声招呼道:“朋友们从那里来的!”又大叫道:“滕翼来了!”
项少龙和赵倩交换了一个眼神,均为这归家的壮汉心下恻然。那叫滕翼的大汉转瞬驰近,两眼射出奇怪的神色,盯着没有亲人出迎的房子,显是感到事情的不常处。项少龙抢前拦住他,诚恳地道:“朋友请先听我说几句话。”滕翼敏捷地跳下马来,冷然望向他道:“你们是什么人?”
项少龙道:“我们只是路过的人,里面……”滕翼一掌推在他肩上,喝道:“让开!”
以项少龙的体重和稳如泰山的马步,仍被他推得踉跄退往一旁,虽是猝不及防,仍可见这滕翼的膂力何等惊人。滕翼旋风般冲入了屋内,接着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和令人心酸的号哭,正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赵倩鼻头一酸,伏到项少龙肩头陪着垂泪。
蓦地一声狂喝,滕翼眼喷血焰,持剑冲了出来,指着项少龙道:“是否你干的?”项赵两人愕然以对。滕翼显是悲痛愤怒得失了常性,一剑迎头劈来。项少龙早有防备,拔出木剑,硬挡了他一剑,另一手推开了赵倩。项少龙被他劈得手臂发麻,暗檩此人臂力比得上嚣魏牟时,滕翼已不顾生死,状若疯虎般攻来,剑法大开大阖,精妙绝伦。
项少龙怎想得到在这雪林野地会遇到如此可怕的剑手,连分神解释都不敢尝试。运起墨子剑法,只守不攻,且战且退,挡了对方多剑后,滕翼忽地一声凄呼,跪倒地上,抱头痛哭起来。赵倩惊惶地奔了过去,躲在项少龙背后,叫道:“大个子!里面的人并不是我们杀的。”滕翼点头哭道:“我知道!你用的是木剑,身上又没有血迹,只是我一时火烧胀了脑。”接着哭得倒在雪地
上里。
滕翼跪在新立的坟前,神情木然。就在下面,埋葬了他的父母、兄、妻子和儿女亲人。自给自足的幸福生活再与他无缘。他甚至不知仇人是谁,只好尽生命的所有力量去找。仇恨咬噬着他淌着血的心。赵倩陪着流泪饮泣。
项少龙来到滕翼旁,沉声道:“滕兄想不想报仇!”滕翼霍地抬头,眼中射出坚定的光芒,道:“若项兄能使滕某报仇雪恨,我便把这条命交给你。”
项少龙暗忖此人剑法高明,勇武盖世,若得他之助,真是如虎添翼。点头道:“滕兄有否想过贼子为何把所有人集中到一间屋子之内?”滕翼一震道:“他们是想留下其他六间屋来用。”
项少龙对他敏捷的思路非常欣赏,道:“所以他们定会来,而且是在黄昏前。”滕翼两眼爆起仇恨的强芒,俯头吻在雪地上,再来到项少龙身前,伸手抓着他肩头,感激道:“多谢你!你们快上路吧!否则遇上他们便危险了。”
项少龙微笑道:“你若想尽歼仇人,便不应叫我离去。”滕翼看了赵倩一眼,摇头道:“你的小妻子既美丽心肠又好,我不想她遭到不幸,我的三个兄虽及不上我,但都不是容易对付的,可见敌人数目既多,武功又好,我们未必抵敌得住。”
项少龙充满信心道:“若正面交锋,我们自然不是对手,但现在是有心计算无心,就完全是另一事了。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要立即动手布置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四卷 | 第八章 雪地歼仇
更多精;彩''尽|在'.'''. 第&#站
");
(' 项少龙与滕翼挨坐在屋内窗子两旁的墙脚处,静心守候凶残敌人的来临。滕翼的情绪平复下来,显出高手的冷静和沉稳,但眼里深刻的苦痛和悲伤却有增无减。项少龙想分他的神,问道:“滕兄是否自少便在这里狩猎为生呢?”滕翼默默想了一会,沉声道:“实不相瞒,我本有志于为我韩国尽点力量,所以曾加入军伍,还积功升至将领,后来见上面的人太不像样,只知排挤人才,对外则摇尾乞怜,心灰意冷下才带同家人,隐居于此,那知……”
蹄声隐隐传来。两人精神大振,爬了起来,齐朝窗外望去。雪花漫天中,在这银白色世界的远处,一队人马,缓驰而至。项少龙一看下眼也呆了,失声道:“至少有六、七十人!”滕翼冷冷道:“是九十至一人。”
项少龙仔细看了一会,惊异地瞧了他一眼,点头道:“你的观察很准确。”滕翼道:“项兄你还是走吧!凭我们两人之力,加上陷阱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
项少龙本来头皮发麻,暗萌退走之念,现在明知滕翼要决意死战,反激起了豪气,沉声道:“滕兄不要这么快便泄气,只要我们能坚持一会,天色一黑,便大利于我们的行动,哼!我项少龙岂是临阵退缩的人。”滕翼感激地看他一眼,再全神贯注往逐渐迫近的敌人处。此时天色转黯,项少龙用足目力,剧震道:“是嚣魏牟!”心中涌起强烈的歉意。
滕翼早听了他的事,一呆道:“是齐国的嚣魏牟!”叹了一口气道:“项兄不要自责,这完全不关你的事,你也是受害者吧了!”项少龙见他如此明白事理,心结稍解,亦更欣赏这甘于平淡隐居生活的高强剑手。
这时大队人马来至屋前外边的空地处,纷纷下马。项少龙和滕翼两人埋伏的那所房子,正是惨剧发生的地方,照常理,嚣魏牟的人绝不会踏进这间屋来的。嚣魏牟脸色阴沉,征勒站在他旁,脸色亦好不了多少。看着手下们把马鞍和行囊由马背卸下来,搬进其他屋内去,嚣魏牟咒骂一声,暴躁地道:“我绝不会错的,项少龙诈作朝楚国逃去,只是掩眼法。而他若要赵,便只有三条路线,谅他也不敢取道我们的大齐和魏国,剩下便只有这条韩境的通道,但为何仍找不到他呢?”
征勒道:“我们是乘船来的,走的又是官道,比他快了十来天也不出奇,现在我们布置停当,只要他经过这里,定逃不过我们设下的数十个岗哨。”嚣魏牟道:“记得不可伤赵倩!”话毕朝项滕两人藏身的屋子走来。
项滕两人大喜,分别移到门旁两个大窗,举起弩弓,准备只要他步进射程,立即发射。征勒叫道:“头子!那间屋……”嚣魏牟一声狞笑道:“这么精采的东西,再看一次也是好的,我最爱看被我奸杀了的女人。”说完大步步去。项滕两人大喜,蓄势以待。
忽地远处有人大叫道:“头子!不妥!这里有座新坟。”项滕两人心中懊悔,想不到嚣魏牟这么小心,竟派人四处巡视。知道机不可失,机括声响,两枝弩箭穿窗而出,射往嚣魏牟。此时这大凶人距他们足有三步之遥,闻破风声一震往旁急闪。他本可避开两箭,但项少龙知他身手敏捷,故意射偏了少许,所以他虽避过了滕翼的箭,却闪不过项少龙的一箭,贯肩而过,带得他一声惨嚎,往后跌去,可惜仍未能命中要害,不过也够他受的了。
这时近人有一半进入了那六间屋内,在外的四十多人齐声惊呼,朝他们藏身的屋子冲来。项少龙和滕翼迅速由后门退去,来到屋后,燃起火箭,朝其他屋射去。这些屋顶和松木壁均被他们下过手脚,在外面抹上一层易燃的松油,一遇到火,立即蔓延全屋,连闭上的门窗亦波及了。北风呼呼下,进了屋的人就像到了个与外隔绝的空间,兼之奔波整天,都卧坐下来歇息,那知外面出了事,到发觉有变时,整间屋都陷进了火海里。一时惨号连天,有若人间地狱。
那些朝屋子冲杀过来的十多个贼子,眼看可冲上屋台,忽地脚下一空,掉进了项滕早先布下的陷阱去,跌落十多尺布满向上尖刺的坑底去,那还有幸免或活命的机会。瞬息间,近敌人,死伤大半,连首领嚣魏牟都受了伤。滕翼两眼喷火,一声狂喊,冲了出去,见人便杀。项少龙由另一方冲出,两枝飞针掷出,先了结两个慌惶失措的贼子,拔出木剑,朝嚣魏牟的方向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