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连心,若瑶知道姐姐心里的苦楚,也明白姐姐为了那个傻乎乎的太子做了怎样的牺牲,只是姐姐自小就性子倔强,劝说不会有任何效果,若瑶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有三天就知道了……”
三天的时间不算长,但也可以做许多事,比如小云想去夜袭沙丘,结果发现他的沙丘姐姐并不在房内,比如马乾想要偷窥若瑶沐浴,结果被同在浴室中的婉儿发现惨被吊打,比如胖墩儿公报私仇的哄走了前来给云竹道歉的李昶,比如傻子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欺负两个小瑶瑶了,半夜摸进去才发现只有若瑶一个人睡在床上。
“姐姐,姐姐她……”看着若瑶惊慌的语无伦次的模样,傻子就觉得自己被武青麒给骗了,小样,人都劫走了还跟我这哭穷,只是可怜了若瑶,“你姐姐不在那今天晚上你可惨了!”某人狞笑着摸上床去。
皇宫的深处,风铃在夜风的吹佛下发出哗郎朗的响声,值夜的小黄门报着更声走远,本应在这个时候寂静无人的大殿上,此时却灯火通明,无人能接近,无人敢接近,大殿的门口只有总管黄太监在静静的等候,古井无波的面孔上看不出一丝神情,眼帘低垂,对正在那张椅子上贴身肉搏的二人视若无睹。
贴身的锦袍已经滑落到一边,牙瓷般细腻的肌肤笼罩在淡淡的香汗之下,宽大而舒适的龙骑上,一名年轻的小妇人被高举着双腿,粉嫩的羞处已经豪无遮挡,一声接一声的羞叫从遮脸的纱巾后传了出来,愉悦?满足?或者还有那么一丝愧疚混杂在其中,站在椅子旁边的老人动如疾风,一次次的把自己的阳物送入少妇体内,许是入的太深了,少妇终于不堪征伐的拿下了遮脸的丝巾,如一波春水般的眼眸上已是泪迹般般,却怎么也掩补住那动人的春意,“公公,轻,轻些,儿媳受不住了……”
少妇正是敏瑶,只是劫了她的不是太子,而是太子他爹。眼见她眼角挂泪,老人关切的问道“怎么?弄疼你了?”
“公公,别在这里,我好害怕,咱们怎么能在您的龙椅上做这羞人的事。”
“怕什么,要是能在这龙椅上蓝田种玉那才是我武家的龙种,想当年我刚继位时也是偷偷带着青麒的母亲跑到这大殿来才有了那个臭小子。”老人说到这儿突然住嘴,不知想到了何等往事,竟是连敏瑶的屄也不**了,伸手揽起敏瑶无骨的身子抱在自己怀中,只是二人的下体并没有分开。
知道他是想起了亡妻,敏瑶不知该如何劝他,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道“皇后娘娘一定是很美的人吧?”
“美么?也许吧,她是个好人,我对不起她。还有你怎么能叫皇后娘娘?”老人突然转开话题,敏瑶被问傻了,不叫皇后娘娘叫什么?“你忘了叫我什么了?”老人补充道。
敏瑶一下子霞飞双腮,那声婆婆却是怎么也出不了口,如今自己的肉穴还包裹着对方的肉枪,老人有意叉开话题应该是不想提及往事,敏瑶红着脸在对方胸膛上轻捶两下,“坏公公,就会欺负儿媳,啊……”
柔软的臀瓣被老人用手托起,肉枪渐渐滑出了敏瑶的**,当只剩**还留在穴里时,敏瑶看出了老人眼中的那丝戏谑,“公公不要,你别放手,人家腿上没力气了,会坐下去的,会……啊……”
啪的一声脆响,浑圆的肉臀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下子拍在老人的胯部,粗长的肉枪尽根没入,粗壮的**猛的啄在敏瑶娇嫩的花心上,只一下就几乎要了敏瑶的命去,看老人好像还要再来一次敏瑶慌忙用肥臀紧紧的坐在老人的身上,花心被磨让敏瑶娇喘吁吁,“不要了,公公欺负人,儿媳的屄要被插破了,不要,不要……”厮磨了几下发现老人没有动静,抬眼才看见老人玩味的眼神。
“这几下磨的舒服,继续继续。”
敏瑶羞的要去钻地缝了,顾不得老人捏住自己胸前的红豆,咬牙想抬起屁股,可看见老人眼中那‘此举正我意’的模样,真是坐又不甘,起又不敢,嘤咛一声把俏丽的脸庞埋在老人的胸膛上呢喃道,“坏公公,人家都让你这样欺负了,你答应我的话可不许食言。”
“君无戏言,只要你能为我……”声音渐低,无人知晓二人说了些什么,只是坐在老人胯部的少妇那如水般的腰肢轻轻摆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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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归路 |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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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里朝堂上的气氛有些诡异,晋王一派的文官们明显要活跃的多,柳擎方叹了口气,眼看着属于储君的位置空空如也,他今天又没来。据说太子病了,话是不假,可只有知情的人才知道他得的什么病,相思而已。有些话是他这个父亲不能说的,先不提女儿已经嫁给那个混蛋做媳妇,游说他把媳妇借出来给太子解解馋,这好像也不太厚道,更何况自己最大的软穴还捏在那个兔崽子手里,这要是迁怒到自己一个月不许见玉娘……柳大人不敢想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只是任由晋王的手下如此咄咄逼人真的不会影响储君的位子么?
体会不到岳父的用心良苦,傻子正在流鼻血,千金楼的四层,云竹将舞蹈的魅力演绎到了极致,高贵典雅,举手投足间顾盼生姿,正应了那句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只是某人实在是没有欣赏的能力,他一来便将正在排舞的云竹拉到身边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好,继续跳吧。”
这还怎么跳,身前的色狼眼睛都绿了,好在屋内只有夫妻二人,刚刚还遨游在九天的婀娜仙子化身为红尘的魅惑妖姬,抬腿、翘臀,挺胸,眸,云竹知道自己今天断然没有逃走的机会,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这个坏人什么时候扑上来,强忍着羞涩云竹缓缓的跪在傻子身前,上半身向后倒去,腰肢如细柳般轻轻摆动,这样的姿势让她挺拔的双峰更加高耸,顶端的嫩蕊更是粉嫩欲滴,喉咙里梦呓般的发出轻轻的喘息声,便只是被人看着好像,好像……
相公怎么还没压上来?偷偷睁开一丝眼帘,啊,这个淫贼,正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枪快速的撸动。女人是矛盾的,你太动她会认为你是登徒子,你不动她会忧心自己是否魅力不够,吕家的这个男人是朵奇葩,他动不动都能时刻的让自己身边的女人们意识到她们对男人的吸引力是多么强烈,傻子眼见着云竹装不下去想要逃走,只是她逃跑的太不敬业了,转过身去在地毯上爬行,浑圆的肉臀一动三晃,丰满的**垂在胸前,两腿间的沟壑更是一片湿腻,还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傻子,看你妹呀!这个妖精。
正法,必须就地正法,傻子刚想一个饿虎扑食,哐当!门开了,“云竹姐,李大人说来要给您道……”胖墩儿永远没有机会说下半句话了,他,紧跟在后的李昶,手还握在**上的傻子,三个男人一瞬间全都愣住,云竹啊的一声尖叫就光着身子向里屋的卧房冲去,完美无暇的背影之后是满地的口水……
“李兄请!”
“吕大人不必客气。”
面对这两个无耻之徒淳朴的胖墩儿脸上的肥肉直抽抽,嫂子还羞的不肯出来见人,他们俩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的品起了桌上的香茶。只是喝茶之前难道不应该把两腿间的帐篷弄平整么?
胖墩儿到底是单纯了,他不明白现在两个男人间起了争胜之心。论文采李昶自认不如,看的出云竹对这个吕大人也是颇为倾心,刚才貌似已经要成就好事,可自己与她已经有了几夕的缘分,虽然那天的宴会上因为工部那几个笨蛋得罪了云竹,面子毕竟还没有撕破,自己今日诚心来道歉,未必就不能哄的佳人心转意。傻子更是不肯退让,实在是火被那小妖精勾起来了,要是不泄出去怕是有爆体的危险,没有动手赶人傻子认为自己已经做的非常厚道。
选择全凭云竹一念之间,揣测不安的是李昶,胸有成竹的是吕冠,一脸鄙夷的是胖墩儿,终于屋内响起了云竹婉转的嗓音“妾身仰慕吕公子的文采,还请吕公子入内一叙。”这便是做出了选择,李昶垂头丧气,傻子自鸣得意,一脸的臭屁。
泡自己老婆还要和别人竞争,不知这货哪来的优越感,“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傻子冲李昶一鞠,模样非常的欠揍,正要迈步,门外有人轻咳了一声,是来福,他已经顾不上屋内还有李昶这位官人,直接就走到了傻子身边一阵耳语。
“当真?”傻子问道。
来福点了点头,“人在后院,公子一去便知。”
李昶有点发愣,眼看着吕兄叫过那个小胖子吩咐了几句,小胖子就跑了,然后他自己也随着那个茶壶匆匆离去,转眼间屋内就只剩下的他自己,性福要不要来的这么突然呀?
云竹的房内飘散着淡淡的幽香,这是她刚刚点燃的,云竹很喜欢这个味道而且据卖香的西域商人说这种香还有一点催情的效果,都怪那个坏人,害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丑,有那么一瞬间,云竹甚至害怕他们三个人一同冲进来。外面安静了,显然胖墩儿已经带着李大人离开,背后有脚步声响起,云竹坐在桌边转过身去不理他,此刻身上已经穿好了肚兜和短亵裤,似露非露的云竹知道他最喜欢这个调调,修长白皙的双腿并在一处,饱满的胸脯从肚兜的两侧挤出了大片嫩滑的乳肉,故意用一只手支着香腮靠在桌边,这样就方便那个坏人从背后偷窥自己侧面的**,肚兜太小了,怕是**也让他……云竹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你个坏人,今天可让你害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云竹打定意要难为他一下,对于搭在自己嫩滑肩头上的双手无动于衷。可能是如雪的肌肤太滑了,那双手竟是从肩头滑落,滑过了手臂,滑到了腋下,滑上了雪白的胸脯后突然就不滑了。云竹的身子一抖,那两只大手就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攀上了峰顶,熟练的夹住了那两点嫣红,“啊,你这坏人,就会欺负我,噢,噢……轻点……”
娇躯轻轻向后靠在了男人身上,云竹媚眼如丝般的任由**被人搓揉,难为他的想法成了笑话,当那双手放开了饱满的胸脯沿着平坦的小腹伸进了亵裤时,不知是碰到了何处云竹突然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啊……不,不要揉了……抱,抱我到床上去……人家也想要了……”
腿弯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抄住,云竹的身子平空而起,双手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云竹终于抬起了头“相公,今天晚上就住在云竹这里吧,好不……李,李大人?”
突然间角色的转换让云竹有些迷茫,直到身体被放到床上才想起要反抗,太晚了,身体被压住动弹不得,“你放开我!”
“我不放!”
“放开,难道你又想睡过之后扔下点银子结账么?你当我聂云竹是什么人了?”
“云竹,原谅我,我那天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想要用银子买你,那天我一见就知道坏了,我想道歉,我真的想道歉,可你总是不肯见我,今天要不是小胖子看我可怜也不会带我上来的,云竹我不求你能对我倾心,只要你别不理我,别不理我就好……”吻像雨点一般落下,堵住了唇,也融化了心,那天确实错不在他,云竹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了,因为知他为人,所以失望,因为知他为人,所以原谅。
男人带着胡须的嘴唇滑过细腻的肌肤落在了饱满的乳峰上,当那点嫣红落入男人的口中时云竹轻哼了一声,“那怎么是你进来了,相……不,我是说吕大人呢,胖墩儿呢?”
李昶的答打消了云竹最后一丝疑虑,相公定是有什么急事离开了,只是便宜了这个痴情的李昶,“噢……别咬……”
李昶松开嘴“云竹,我刚才听见你喊吕大人‘相公’了。”
“胡说,人家才没有。”云竹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那是你们间亲密的称呼么?你也喊我一声可好?”
云竹的拒绝好像激起了李昶更大的兴趣,帷幔被放下了,吮吸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啪啪的撞击声,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汇聚成靡靡的魔音,细细辩去,一声声名为‘相公’的词汇掺杂其中,久久的荡在千金楼四层空旷的走廊上……
千金楼的后院,傻子仔细端详着眼前气喘吁吁的中年男子,那天的婚宴上确实有这么个人,“你叫什么?”
“二狗。”
“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公子,是赵老哥亲自告诉我来洛阳的千金楼找一位姓吕的公子,公子你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来不急了。”二狗一口气跑了几十里的山路,已然累的脱力,傻子吩咐来福好好照看他,胖墩儿已经家里报信,柔儿那边自会安排不用担心,傻子独自一人出了城门。
是自己大意了,只想着能给老哥哥一个富贵的晚年,却忽视了当一个人拥有与他的权势不对等的钱财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只是二狗为什么说闯进村子里的都是府兵?
二狗说错了,这绝对不是府兵,精良的盔甲,森然的刀枪,不学无术的傻子虽然看不出他们的的编制可也知道这绝对不是府兵能有的装备,更何况赵老哥家门口站着的校尉腰间还别着一把强弩。这可是犯禁的兵器,他们是谁?
放心的是人没出事就好,赵老哥萎顿在自家门前的土地上,还有呼吸,看来只是被打晕过去了,只是宦娘在哪?
“都快点,这次抓住了这个江洋大盗,找了小将军家失窃的财物,将军说了人人有赏。”校尉催促着搬运财物的军士“兔崽子们再快点,没看将军都等不及了么。”
屋内,宦娘已经退到了角落,身前就是那个等不及的将军,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却一脸的淫邪之色。宦娘没有办法埋怨自己的男人,虽然劝过他不要着急贩卖云竹她们给的财物,可他也是想让日子能过的好一些,被人盯上是天命使然,财物没了不怕,只要人没事就好,清贫的日子也不是不能过,只是眼前的这个将军除了财物明显是还想劫点别的。
“鲁将军,车子已经装好了,您看咱们是……”那个校尉进屋禀报道。
“好,你们去村外等着我,只要一个时辰……”看了眼宦娘婀娜的身姿,羞怯的容貌,“不,两个时辰后我去跟你们汇。”
校尉淫笑着退下,姓鲁的将军转过身,“你看,咱们现在只有两个时辰了。”说着便一把抓住了宦娘的柔蒂。
用尽力气也抽不出自己的小手,反倒是被人把整个身子都抱了去,宦娘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不,不要将军,你已经拿了东西,就,就放过妾身吧,妾身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残花败柳?这穷山村里有你这样的残花败柳可是新鲜,好久没有尝过良家妇女的滋味了,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便放了你那个偷了我家财物的男人可好?”如此要挟一个弱女子鲁将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愧色,显然这种事做的是轻车熟路,宦娘一阵恍惚,他说什么放人?难道抢了财物不够还要将自己的男人抓走?胸口一麻,才惊觉男人的手已经伸入了自己的衣襟,慌忙按住“不,将军别这样,小将军如此风流倜傥,何苦难为我一个乡下女子,我这身子配不上,啊……”娇躯轻颤中,高耸的**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好肥的**,还说配不上”手指准确的夹住了宦娘的**,几个交错便拨弄的硬了起来,“这么敏感?还是说你那男人太老了不中用,肥沃的土地闲着也是闲着,就让本将军帮你家男人松松土吧!”
“不,你放手……噢……别捏了……”胸口的酸麻让宦娘本能的抱住了身前的男人,两个人的身躯紧贴了一下宦娘就匆忙放开,一根硬物顶在柔软的小腹上,让她芳心乱跳。“将军,不,不行……”
“不行?那也好,君子不强人所难,我这就压着那个飞贼去了。”
屈辱的泪水从脸上滑落,宦娘终于不再挣扎,一日夫妻日恩,自己是他从千金楼里要出来的,跟了他命便是他的,要是能用自己这身子换了他的平安……可是,可是……她还在犹豫的功夫,姓鲁的将军却等的不耐烦了,疾驰了小半个月才赶到了京城,今天好不容易瞒着父亲跑了出来,憋了这么久没理由不放松一下,眼前的妇人虽然年岁比自己大些,可是细皮嫩肉,模样也算的俊俏,关键是身上那种温婉的良家气质实在是青楼里的姑娘所不具备的,这要是能上了她……身随意动,在宦娘的半推半就中两人已经滚在了床上。
抢人钱财,奸人妻女姓鲁的将军虽然不怕,可毕竟会给家里带来麻烦,最好的解决办法当然是灭口,今日带出来的都是自己的亲兵,这个小村子偏僻而人烟稀少,相信属下已经在做了,只是可怜了这个小娇娘,这么滑嫩的身子只能**一次真是太可惜了,要不带去?
宦娘的衣裙已被扒光,丰韵白皙的身子直挺挺的趴在床上,男人的手伸到身下抄住她的一对儿**,宦娘没动;男人爬在她的身上,粗壮之物挤进了臀瓣之间,宦娘没动;腰身被人从身后拉的跪了起来,杀气腾腾的**已经从后面顶在了肥厚的肉唇上,宦娘终于伸手推住了男人的腰部“将军,妾身今日从了你,你可要信守诺言放我家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