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对夫人做了那样的事公子都饶过了我的性命,公子为人又慷慨,不记前嫌,小的当然会知恩途报,而且夫人她对小的……我就舍了这条命也不会吐露半点的”恐怕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吧,我明白了,这又一个老婆爱慕者。
“看看吧,别弄错了,那罪过可就大了。”我把那个口袋拉到床边。
面猴不明所以,拉开袋子看了看,眼睛瞬间睁大,迫不及待的伸手进去将几个事物挨个看了一遍,不顾我的阻拦,翻身下床,也不管身上的伤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子大恩,小人无以为报,情愿后半生当牛做马,以还公子恩情。”说完又“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事是小虎办的,你好了去谢谢他,为了这事,他还受了伤。救你的事,要是柔儿和玉娘的功劳,我其实也没干啥,以后没事少下跪,家里不兴这个。”对于我这个四有青年,一个大老爷们跪在身前,真是不习惯呀,会遭报应的。
现世报,听见屋里的动静,玉娘和柔儿进来了,看见面猴跪在地上,肩膀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这脸色就不对了“相公,你怎么能这样,他的伤还没好呢!”
玉娘的埋怨让我落荒而逃,身后还传来面猴的声音“愿公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哐档,我绊在了门槛上,正好门口经过一人,我直接就撞了上去,扑通,来人掉人河中。
好险,没等我过神来头又大了,掉入河中的若瑶已经哭了起来“呜呜……相公你故意的,呜呜呜,欺负人……”
接下来的三天度日如年,每天在各种批斗会及鄙视的眼神中度过,关于我虐待伤员和用小姑娘出气的流言不绝于耳,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我躲了,我汴州接我父母去。
按照武朝的律法,脏银当然是应该充公,按照我的理解,武朝和天朝应该差不多,脏银哪有充公的,都应该充进官老爷的口袋么。面猴证实了我的想法,汴州知州可是有名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人物,就他了。
吃过晚饭,人还没散,“我要走拉,你们保重。”
若瑶一下就惊呆了,“相公,你不要我们了么?”眼泪说着就下来了“呜……相公你别走,我不生你的气了,呜……”这怎么个情况?这几天就若瑶坚持不理我,所以别人我都通知到了,我要下船三天,让他们原地等我来,我以为他们和若瑶说过了。
“妹妹别哭,相公就走三天,还来呢。”敏瑶连忙安慰。
“相公,你不要我们了么?”小虎在一边阴阳怪调的学着若瑶的语气。
“我不生你的气了。”马乾居然还接了一句。
众人乐不可支。
知道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若瑶脸上挂不住了“都怪你,都怪你,就瞒着我一个人,看我出丑,不理你了。”得,又算我头上了。
面猴还没全好,忍着不敢笑,憋的十分痛苦。“小兔崽子们,等我来收拾你们,净给我添乱。”
知州老爷的府邸很好找,知州老爷的卧房很好找,知州老爷的钱箱也很好找,我把匕首架到知州老爷的脖子上就找到了。
“别,别伤我性命,你要什么,我全都给。”这老头白白胖胖的,喂的挺肥。
“老头挺上路呀,还钱,三千五两。”
“三千五?啊,你是那个河匪的同伙,人也是你救的么?”
“你哪那么多问题,十万个为什么?拿钱,就要三千五,多了不要。”
颤颤微微的掀开了床上的被褥,从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木箱,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整落的银票。
“上床,坐好。”
在我的逼迫下,胖老爷坐到了床上,我和他对面坐下,钱箱放在中间。
“看好了,多了我也不要,只拿自己那份。”拿起最上面那张五两的银票,“这是一两”我放到了自己面前。
“那是五……五……”胖老爷说话有点不利。
“五?你确定?”我比划了一下匕首。
好,没有疑义了,一,一,一……我一张张的数着,看看对面这位越来越红的脸色,他不会死于高血压吧?
三十五张数完,居然还有一小半,亏了,应该五十五十的数,这样兴许最后还能让他给我写张欠条,哥是实在人,不是我的不要,就这三十五张吧。箱子最下面居然还有半块玉佩,和一封信,我好奇的拿了起来。
知州明显紧张了,“壮士,那是老朽的私人信笺,你不能看呀。”
最喜欢看人**了,难道是给隔壁王婶的情书?这是什么,不就是一张交易清单么,粮食,食盐,马匹,哦?居然还有铁矿?这个不是禁运的么,运送地点是……
……余杭?我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放了去“这写的什么呀,又不是银子,看不明白。”
我的动作让知州明显放下了心,却没注意到那半块玉佩被我顺手牵羊了。
“好了老头,咱们两清了,我可没多拿你的。”
我清楚的看见他头上的青筋在跳动,快走吧,再耽搁怕他真要和我拼命了。
刚一跃出窗子,屋内就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大叫“来人呀,抓住那个不识数的贼。”
三天的计划,我两天就完成了,这让我信心大增,一切反动派在我面前都是纸老虎,只要我……
正当我美的得意忘形的时候,我清晰的感到,一缕气机将我锁定……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第一部 游龙戏凤 | 第三十三章、
更多精;彩''尽|在'.'''. 第&#站
");
(' 有人跟我?怎么可能?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被m82a瞄准也不过如此。
贱人就是衰,这就好象我正在家偷看媳妇和野男人偷情,那男的马上就要射了,结过我爸来我家串门了……
我不动声色的加快了速度,甩不掉,再快点,居然还能跟上,见鬼了。
不过来人再也不能在暗处跟踪我了,远处一个黑衣人露出了身行,分不出大小,看不出公母,只是能跟上我的速度,这还是哥轻功有成以来第一次遇到。
我有点慌神,总不能带个尾巴船上去啊,速度已经提到了极至,不知道后面那位还有富余没有,我是真不能再快了,踏天的心法我已经施展出了刚刚领会的第六层‘风弛’,可除了速度稍微快了一点,没有其他变化,老丈人杆子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这是一场没有观众的追逐,为了表示哥不是初入江湖的菜鸟,我向着城西门飞窜,惊惊似丧家之犬,惶惶如漏之鱼,就是跟我也要把他带的离家眷远点,既然速度不相上下,那就拼内力吧。
城墙在远处的黑暗中显出了轮廓,在一次从跃在半空时,耳边传来破空声,居然发暗器,太不要脸了,这个方向是……孙贼诶,居然要打我屁股,你又不是我爸爸。身在半空已经无法变向,我可怜的屁股呦……
没有打中,因为起风了。
当身体沐浴在夜风中时,本来鸡肋般的第六层心法,终于显出了不凡,我仿佛融入了其中,在我还没过味来时,本来无法变向的身体再次借着风势飘出去了十余丈,暗器擦屁而过,避免了我有可能被人怀疑大姨妈来了的尴尬。这才是第六层心法的真髓么?
这种感觉好象是在飞呀,传说中的御风而行。
刚才的动作明显让黑衣人呆了一下,不过还是再次追了上来,只是这距离么,终于越拉越远了。
你再追呀,只要这风不停,看你怎么跟哥玩,虽然这用起来还不熟练,拐弯也挺困难,只能顺着风向,可是……啊,不要……
黑青色的城墙在我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啪……滑落……
我不想活了,揉着鼻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黑衣人已经不远不近的站在我的身后,他或者她肯定在笑,我用屁股感觉出来的。
借着月光,我看到一双明亮的带着笑意的双眼,“给条活路行不行,都是吃这碗饭的,银子分你一半。”
不置可否,利诱失败了。
“今天这事你要说出去我一定杀你灭口。”对方应该知道我指什么。
黑衣人的肩膀明显抽搐了两下。
跟这种人打交道真是累死了,一句话也不说,你要什么你到是说呀,哥除了屁股不卖,其他的都明码标价。
“哑巴?”
……
“聋子?”
好吧,肯定不是聋子,对方的眼中明显有了怒意。
“看来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是不行了,既然你欺人太甚,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今天我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们。”说完,我掏出匕首欺身而上……
呃……上了城墙,我继续跑路。
开玩笑,速度就比我慢一线的家伙,近身打起来死的一定是我,居然没追?我当然不会客气,翻墙而过,逃之夭夭。
城墙下,“居然真的比我还快,只是为什么要代表月亮呢?”黑衣人自言自语了一句,身影闪动,消失在夜色中。
哼哼,哥的趣味你永远不懂。
往西没命狂奔了一个时辰,我才终于确定没人跟踪我了,装逼果然被雷劈,今儿差点就栽了。不过有失有得,今天要不是逼的急了,我也发现不了踏天六层的心法原来是这么用的,居然能借自然之力,那要是到了第七层……好吧,永远第六层好了,第七层会有生命危险,第七层叫‘电掣’。
船上,一只牛在天空中飞过……
“那黑衣人功夫十分高明,我们在城墙上大战了三,只打的昏天黑地,飞沙走石,一干官兵只敢远远看着,没人能走近我们丈之内,最后老爷我一招抓奶龙爪手伴随猴子偷桃,这才将黑衣人斩落马下……”
“师傅,城墙上哪来的马?”马乾问。
这小子真不会说话,“春秋笔法,这是春秋笔法。”我有点尴尬。
柔儿和玉娘捂着嘴笑,她们知道我在吹牛,没关系,有人信就行,坐我腿上的若瑶已经满眼小星星了,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早就不知生气为何物。
“相公相公,然后你就带着这些银票来了?”那三千五两现在都被若瑶抓在手里,“可这明显不对呀,你拿多了。”
“胡说,哪多了,你相公我企是贪人钱财之人,我这可是和那知州老爷一起数的。”我接过银票给他们数,一两,一两,一两……
“居然比我还无耻。”
谁?谁夸我呢,我抬头一看,是面猴,“谢谢哦。”
没想到那么小声的嘀咕都被听见了,面猴吓了一跳,“公子雄韬伟略,文武双全,实有经天纬地之才,出手如潜龙升天,一干宵小……”
我把一落银票直接拍他脸上“闭嘴。”,说的我都脸红。
这趟差肥了,一路顺河而下,在面猴这个内部人士帮助下,大小水匪被纷纷洗劫,小寨子我抢,大帮派我偷,忙的不亦乐乎。
我终于可以大声宣布,哥也是经验丰富的江湖人士了。
……
洛阳,刑部。
尚书房内,左大人正在写奏折,笔尖稍微顿了顿,“小飞?”象是在自言自语。
本应再无他人的房间内,却有声音响起“是。”
“上次你传书来,说是在找断头虎,找到了?”
“没,不过……”
“怎么?”
“我可能见到无影本人了。”
“噢?怎么确定?”
“其人轻功在我之上,就是……”顿了一下“我看不懂,我经过汴州时无意中看到他,却不想他马上就发现了我的跟踪,逃跑的时候看应该没有江湖经验,不会找掩护,只会跑直线,也没人接应,要不我跟不上他,最后居然自己速度太快,还,还撞在了城墙上。”说到这,语中笑意明显。
“笑?从你长大,多久没笑过了。”
没有应。
“然后呢,没有交手?”
“没有,他说要代表月亮消灭我,然后转身就翻墙跑了,我前面运功过度,气血翻涌,却是不能再追了。”
“代表月亮……什么意思?他属于一个叫月亮的组织?你去查一下江湖上有没有叫月亮的组织。”
“是”
“对了,你今天话还真多。”
不再有声音答。
左尚书轻轻摸着手上的扳指“汴州哦,还真是顺路呢……”
……
宰相府。
柳老爷子正在躺在院子的凉棚下睡午觉,脸上盖着块大手绢,哦,不对,看错了,那是枚女子用的肚兜,奶奶的,色老头。
蝉鸣声中,有脚步声响起,拿下遮脸之物,王管家已经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丈外,“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那么多规矩,咱俩认识有四十年了吧,你咋还改不过来?”
“规矩不可废,老爷。”不卑不亢,宰相家的管家确实气度不凡,自己老爷的面子也不给。
“有事?”
“阿一有消息传来了。”说着递上了一封密函。
默默的看完,将密函收好,宰相突兀的问了一句“两成?”
“最少五成,老爷。”
……
啊欠,谁算计我?摆了摆头,不管他,看着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匪头,“打劫,ic,ip,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