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戏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对傻子来说这却是别样的刺激,还有观众呢,所以半哄半用强,婉儿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动间**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着,不时的掠过耻毛,白皙的皮肤变的红润起来,微微的娇喘也从檀口中发出,“相公,不行,你别再弄了,我要叫噢……”
猛的两腿间突然插进一只大手,娇嫩的**颤抖着抵御着外敌的入侵,这下全身都酥软了,完了,又被这个男人得手了。
“还说不要,都这样了。”傻子提着手指给婉儿看上面的水渍,然后轻轻摸在她的嘴唇上。
“不要,脏,不要,呜……”脏?傻子可不觉得,那是无上的美味,舌头舔开婉儿的皓齿,傻子攻了进去,上下齐攻。
炕上,红发的少女在左,沉睡的老人在右,中间,美貌的女子大张的双腿任由着男人的奸淫,开始还能左顾右盼,然后就是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你们两个,大早上的,在别人家里,羞不羞?”沙丘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妹妹,快来救我,噢……受不住了……相公太厉害……噢……好妹妹……快来帮帮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傻子一冲起来又不管不顾的,婉儿刚泻过了身子,现在好不容易救兵来了,连忙求饶。
沙丘年纪虽小,经人事却更早,也知道他风哥哥的厉害,不过么……“我才不要呢,那老爷爷还没醒呢,要是让他看到怎么办,我可没那么大胆。”
这就完全是要挟了,不过傻子不掺,女人的问题让女人们自己却解决就好了。
“求求你,好妹妹,我要叫出来了,会吵醒人的,真的受不住了,噢……噢……轻些……别那么深……我答应你……你说的事我答应你了……”
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小约定,反正傻子的身下还是换人了,沙丘禁抿着双唇忍受着傻子的暴烈冲击,旁边,婉儿侧卧在二人身边,娇喘着,媚眼如丝般的看着二人交,身体里**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相公真的好厉害呢,一个女人哪里受的住。”
静静的想着心事婉儿,混没注意自己身上的衣衫散乱,羞人的部位还裸露着,以及身后那离自己雪白肉臀越靠越近的危险。
王老汉是在婉儿求救的时候醒来的,年岁大了,觉轻也少,只是这传进耳里的声音,不用睁眼,也知道年轻人在做什么,精力真旺盛呀。只听声音,这个应该是白裙子那个吧,然后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片诱人心魄的黑影。
只求他们快点完吧,我这年岁大了哪受的了呀,要人命了。裤裆里的老枪颤颤巍巍的抬了头,也许比起年轻人硬度不够,可你能保证年轻人到了我这岁数还能硬的起来?不禁得意的老人,越来越心烦意乱,怎么还换人了,这还没个完了,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好了。
打开一丝缝隙,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交的激烈场面,白裙女子光滑如玉的后背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没有一丝瑕疵,肌肤吹谈可破,只有腰间还连着一片裙衫,再往下,两片丰满白腻的臀肉毫无遮拦,离自己的裤裆还没有两寸远,这个,实在是太近了呀。
自己只要挺挺腰就能把家伙陷进那柔软的嫩肉中去吧。婉儿的身子遮住了两边的视线,所以老汉看的更加肆无忌惮。
婉儿完全没有发觉背后的情况,眼前,沙丘妹妹被相公操弄的娇声不断,也是不敢大声,却是那么的愉悦,现在自己的感觉缓过来了,不禁有点后悔,刚才要再忍一下,现在相公身下的那个人还是自己吧。
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跳,怎么能这样,羞死了,只是看见傻子的肉枪又奋力的一挺,穴心一麻,仿佛是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中,**里又有汁液流了出来,痒痒的,还是想了。
虔诚的人总是能受到上天的眷顾,婉儿虔诚的想着相公的肉枪,所以上天赐给她一根,只是不是相公的。
自己的肥白肉臀被一根滚烫的**顶住了,至少婉儿觉着是滚烫的。“噢”的轻吟一声,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事了,太大意了,老人醒了。
正要身呵斥,却听到身后轻轻的声音“姑娘,别叫,求求你,你们在我家这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老汉也是男人,你就可怜我,让我贴一下,让我就这么贴一下就好。”
善良的婉儿犹豫了,却是自己等人过分,借宿人家还做这羞人的事,又不避人,现在被人抓个正着,相公明显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还在专心的欺负沙丘,“死相公,臭相公,你老婆被人,噢……”
屁股上的肉枪动了动,整个棒身都贴了上来,婉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相公的眼前,自己却被别的男人把那个东西贴到了屁股上,没有相公的长,感觉也不太硬,可这是别人的呀!不,不要,羞死了,“我不说,你快拿开,就当,你……”
很简单,简单到一贴一蹭,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老汉,就在婉儿的丰满臀肉间,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不用再说了,难怪老人说贴一下就好,果然是一下就好,明显变软的家伙收走了,只是临走前那用力摩擦的几下却仿佛蹭到了婉儿心上,被男人,被男人,当着相公的面。婉儿的心里有些乱,有些痒,有些刺激,他要不是这么快就,他要是能多坚持一下,那我会不会被他给……咛的一声,婉儿一下子瘫在了床上,**里大量的汁液喷薄而出,顺着腿流了出来。
粗心的傻子直到最后灌满沙丘的**也没有发现身边的小插曲,王老汉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了。这个女娃子真的没叫,自己忍不住贴过去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真的没叫,最后还让我把那个东西涂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带着无尽的满足,老人又睡了过去。
沙丘拉着婉儿去洗身子,傻子自己躺床上气,这老人真的没醒哦,没劲!外屋传来沙丘的声音“姐姐,你这是……”然后明显是被人捂住了嘴,没了声响,傻子顾不上了,大早上连续喂饱两个老婆,累呀!
最后走的时候,老人也没起,“算了走吧,老人家的多休息也好。”
只是婉儿知道,老人是不好意思出来,他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呢,想想,脸又红了,相公他知道了真的不生气么?
傻子在前面带路,沙丘凑到婉儿身边,“姐姐,真的不说么?”
“别,别说,我害怕。”
“相公知道了会生气的,你就惨了。”
“我就是怕他生气,这种事哪个男人会不生气,只是那个老人太快了,我都没反映过来他就那样了。”
“不是拉,我是说有这种事,你不和他说,他才会生气呢。”
“真的?”婉儿有些疑虑。
“当然了,相公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你怎么不让人插进去再射,还会说看人家软了不会帮人家再给亲硬了么?”
“讨厌,你才给人家亲硬了呢!”
“你亲,你亲,啊,你别挠我痒,风哥哥救我……”
笑闹着的两个少女,傻子实在是挠头,这一会打一会好的,到底怎么事么?
武陵县,尉府,“真的要全都拿走?”
“虎将军的调令,你敢不从?别忘了去年你是怎么从小叶城爬来的,要不是那个少……虎大人,吐蕃的那次入侵,怕是整个西南已经生灵涂炭了,现在朝廷命虎大人统领整个西南兵力,一句话,给不给?”
面前的这个大汉是老兄,军营里老兄的意思就是能过命的,甭管是谁过过谁的命。去年从小叶城能活着下来的,基本上早已是分派各地,各有封赏,更多的人想留下,只是虎大人不要,“我年纪小,活着也烂命,有家我也没脸了,哥哥们都是拖家带口的,这次立了功,能去的就去吧。“虎大人当年是这么说的吧,然后所有有家室的都被赶走了,王启年家在武陵,就被分来了。
“娘的你小子命好,没家室就能留下,跟着虎大人,早晚爬我头上去,给,给,我全给你,撑死你个王八蛋。”
“早说给不就完了,又不多要你,说好了呀,粮食,五十车,我明早押走,还有你他娘的才王八蛋呢。走,请老哥逛窑子去,别说你的地盘你不认识,或者婆娘厉害你不敢。”
“去就去,大不了家关禁闭。”
关禁闭是虎军特有刑罚,小黑屋里关七天,不打不骂,管水管饭,只是尝过滋味的人么,“将军,打我五十军棍吧,一也行呀,别关我呀。你小子当初是这么叫的吧?”
“少扯淡了,关你你不怕?”王启年反驳道。
大汉叫秦名,入伍十五年了,是个老兵油子,想想那滋味,脖子一缩,“别提了,真他娘的。有一次我看虎大人心情好,问过一次,这个损招是谁想出来的?倒了霉的,虎大人只顺口接了我半句‘是我解……’然后就完蛋了,那眼神,我以为他会杀了我,然后就关了我十五天,十五天呀……”
“该,让你嘴欠,走拉走拉,前面那个口再拐个弯就到了,今天好好乐呵一把。”
等,等等,秦名站住了脚,他的目光却是被路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了,短衬,短裙,苗人的装束,面容娇媚,而且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实在是太吸引眼球了。“这个好,我喜欢,看着就够辣,上着肯定够劲。”
王启年连忙一把拉住他,“老哥呀,你饶了我吧,那要是个良家女子呢,你可别在我这地界犯事,让虎大人知道你奸淫良家妇女,会扒了你的皮的。”
“看你把我说的,我哪敢呀。只是这异族的女子都开放的很,要是她愿意呢,那没问题了吧,我问问总行吧。”
王启年皱着眉头被硬拉了过去,“就问问,你可得问呀。”
秦名问了,而且问的还特别直接,“姑娘,你一晚上多少钱?”
王启年跳河的心都有了,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先装着不认识他。
红发女子抬头看看搭讪的二人,没有说话,不是不答,她和汉人接触的不多,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姑娘,你到底多少钱的?”秦名又问了一句。
“什么多少钱?你是要买我么?我不卖的。”总算答了句话。
“我不买你,我就买你一个晚上,我是说和你睡一觉多少钱?”
“你要和我睡觉?那可是很贵的哦。”少女嘴角戏谑的笑容一闪而没。
一听有门,秦名已经乐开了花“银子不是问题,给你十两够不够。”说着,一只大手已经猴急的往少女的手腕抓去。
白玉般的手腕被抓个正着,少女荒了神,本想逗逗他的,没想到上来就动手,“不要,你别抓我。”
“还不好意思了,怕什么,军爷肯定不白玩你,来给爷先摸一把。”
路边的小巷子并不若人注意,当男人的手真的伸到两腿中间的时候,少女真的怕了,“风哥哥,救我呀。”
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还真干这个的,什么都没穿,启年你看?”说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双腿,红色柔顺阴毛,以及正在扣摸着的男人。
王启年的火也上来了,“你帮我问问,加我一个,给她双份的钱行不行?”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我不卖了,不卖了。”少女急的要哭出来了,只分开一小会,怎么就碰上这事,至于她撩拨人家的事被选择性遗忘了。
“真是的,还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爷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又摸了两把“还说不卖,这是什么流出来了。”
秦名的手上带着少女的体液,正想再摸两把,只觉得手腕一轻,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爬起来的时候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事,摸摸身上却没受伤,王启年已经拽出了钢刀护在自己身前,那个红发的少女此时正躲在一个年轻苗人背后。
“这是怎么事?”秦名还有点糊涂。
“你没伤到吧,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
秦名不知道因为自己一句‘我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已经捡了一条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么打的没看清,可是当着王启年的面,丢人呀,这要是让这老小子说出去……
“这姑娘是你的人?”
“是我老婆。”年轻人答道。
完蛋,这彻底没理了,当街非礼人家妻女,老脸一红,认载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对,陪钱,还是送我去官府?”
年轻男子也问清了那个少女到底怎么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记,“让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头,少女脸红红的不说话。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年轻人转身离去,留下俩傻老爷们目瞪口呆。“这就完了?”
“好象是。”王启年点点头。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这都能忍?”
“别说那个拉,快走快走,那个青年人的身手咱俩可挡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边,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尉府呀。”
“少装蒜,那几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窑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后,“离开一会你就创祸,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这又不是咱们山里,就应该让人抓走你,把你给,把你给……”
傻子说不下去了,沙丘已经笑弯了腰,风哥哥么,我要是真不愿意,怕是他还要帮着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后把你绑我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败。
听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来问个路,找个住宿的地儿就差点把沙丘妹妹丢了,婉儿也有点后怕,“以后把你绑相公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一局。
武陵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离开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够用了。”
“风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银饰。”
“相公,风哥哥,我……”
买,全都买,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个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败家娘们,败家娘们……”傻子一个人坐在客栈里生闷气,沙丘进来一趟,放下个小包,伸手,傻子放张银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后换婉儿进来一趟,重复一下刚才的过程。
“不行了,我和你们一起去,你俩这个花法,咱们要饭去成都么?”
监工的作用极其有限,该买的还是要买,婉儿甚至还买了个大木盆,“你这是要?留下过日子?”傻子的张大了嘴,沙丘正在尝试能不能把手里的四个鸡蛋都塞进去。
“那个我想路上总要洗洗,客栈里的东西我用不惯,我……”婉儿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诺诺的。
最后木盆买了,傻子还不顾两个女子的反对,买了辆马车,美其名约装木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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