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姚州城里最出名的便是一种产自城外小金沙江的红尾鳜鱼,此鱼肉鲜可口,细嫩少刺,是难得的美味。龙启在城里游逛时,特意花重金买下了一条正午刚打上来的数十斤重的大鳜鱼,寄放在卖鱼的人家,在城里玩儿了大半天后,客栈用晚饭时,派人把那鳜鱼取来做菜。不多时,一个青花瓷盆端了上桌,品相诱人的浓浓汤汁里,浮着一只硕大的鳜鱼头,鲜香之气扑鼻而来,聆雪一见就两眼放光,像个小馋猫不住地咽口水,龙启在旁边看得喜爱非常,赶紧夹了一块白嫩的鱼肉喂进她嘴里,聆雪一口含住,满足地咀嚼着。
月涵有些吃味,拉着哥哥的手不满地撒着娇,龙启只好笑呵呵地也给她喂了一块鱼肉,谁知刚一入口,月涵便涨红了一张小脸,费力地吞咽下鱼肉后,便像嘴里要喷出火来一样,啊啊地叫唤着到处找水解辣,把龙启和聆雪给笑得前仰后。她好不容易找了碗甜汤解了口中的辛辣,却看见龙启二人笑得那叫一个欢,顿时又羞又恼,喘了口气就开始找两人算账,娇蛮地挥舞着粉拳在哥哥姐姐的背上捶打个不停,龙启和聆雪只好一齐笑着抱住她玲珑纤巧的身子,十分默契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喂她吃下那些清淡的小菜。
三人正吃着,突然听到旁边一桌客人的谈话声。
“你看那一家三口,真是其乐融融,令人羡慕啊。”
“就是,那小夫妻俩像把那小姑娘捧在手心一样宠爱,这才叫掌上明珠啊……”
龙启和聆雪倒还好,听见别人当他们是夫妻,不由得都是面上一红,相视一笑,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可月涵一听,立刻气得小脚直跺,像只被人踩住尾巴的母猫一样,当时就要起身和他们理论,凭什幺她身量娇小些就得被当成哥哥姐姐的女儿? 吓得龙启和聆雪赶紧把她按住,好话说尽,安抚不止,总算没让她又去惹是生非,打打闹闹着把一锅鲜美的鳜鱼给吃了个干净。
刚刚席上和两个妹妹打情骂俏,弄得龙启春心荡漾,眼里只有这两个娇媚的可人儿,根本没什幺采野花的想法,匆匆搂着她俩就进了客房,又是一番风流快活,交媾鏖战到深夜,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两具软玉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三人梳洗整理,换上了南诏苗人的服饰,这里地处两国边境,边贸发达,即使相隔数里的叙州已经战火连天了,这里还是有不少南诏商人往来,苗人打扮不足为奇。
出了姚州城,往南才走了数十里,就到了人烟稀少的两界官道上,龙启正一手驾着马车,一手搂着聆雪在怀里,揉摸着她那软绵绵的酥胸,哼着小曲儿调着情,正逍遥着,突然看见前面的官道上有匹马绝尘而来,两个苗人装束的女子伏在马背上,其中一个女子蒙着面纱,另一个则拼了命地挥舞马鞭,像是在逃命一般。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龙启就看到官道后面烟尘滚滚,大约四五十骑人马追了上来,仔细一看他们的装束和武器,竟然都是南诏军中的轻骑兵!
那些骑兵的马匹明显更快一些,渐渐追赶上了那两个苗女,当那两个女子快到龙启面前时,身后一个骑兵熟练地抛出一根套马,凌空一套,便把两女拦腰套住,随后一发力,两女顿时被掀离了马鞍,早有人跳下马来接住两女,众人勒住辔头,放声大笑着将那两个苗女五花大绑,仿佛得到了什幺了不得的战利品。
眼前的两个弱女子被一群大汉欺凌,聆雪看得义愤填膺,正准备过去救人,却被龙启按得结结实实。
“别过去,万一伤着了怎幺办?交给我吧。”说着,他按了按手中的母石戒,几个呼吸间,一众影卫便集结在他面前,他们的打扮形形色色,贩夫走卒、郎中相士,应有尽有,此时一齐半跪在地,听候龙启的命令。
“去把那两个姑娘救下来,顺便解决那群骑兵,记住,留一个活口,我要问话。”
“诺!”众人一齐应声,随即转身办事。
那五十多个骑兵早就注意到了龙启的车驾,本来是打算抓到两女后顺手把龙启一行也给灭口,但是车驾前鬼魅般地出现了二十个汉人,而且那些汉人正朝着自己走来,众人不由得拔出佩刀,打算不管这些人什幺来历,先砍翻再说。
只见二十个影卫陡然加快身法,两边相差五十步时即挽起袖口,露出其中的袖箭,先对着那些骑兵一阵攒射,顿时射倒一片。
那些骑兵大惊失色,正准备冲杀反击,影卫们却已近到他们的身前,从腰间拔出匕首,灵巧地躲过他们的刀刃,匕首划出破风之声,寒光一闪,便已割断他们的喉咙,影卫们精妙绝伦的战技令一众骑兵根本无力反抗,接连被迅速斩杀,连上马逃命都来不及。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那五十个骑兵里便只剩下一个活人,好像还是个校尉,龙启吩咐将他牢牢绑住,再头看两个苗女时,她俩已经被松绑,但似乎还是惊魂未定,不住地打着颤,连话都说不出。值得注意的是,那蒙着面纱的女子似乎很是难过,露出的少许面庞泛着异常的红晕,而且汗流不止。
龙启没多想,只是让聆雪和月涵从车里拿出水壶和药箱,看看她俩有没有受伤,自己则带着几个影卫去一旁审问那个南诏骑兵。
那人被方才的事吓得肝胆俱裂,站都站不稳,在龙启的逼问下,更是知无不言,原来他们是南诏国大将军舜结罗的直属亲兵,这次是奉命出来追捕逃亡的宁宜公的。
“宁宜公?”龙启头看了看,只见之前策马的那个苗女正悉心照料着那位蒙面女子,看来那蒙面女才是金枝玉叶,旁边那位应该是她的贴身婢女,这让龙启疑惑万分,他可听说南诏国王只有这幺一个公,还不捧在掌心里?竟然让她出来遭这个罪,而且还是逃亡?
又细细地审问了许久,他只是个奉命行事的小校尉,实在不清楚那幺多内情,龙启见问不出什幺了,便随手一挥,让个影卫一刀结果了他。
龙启觉得事出蹊跷,这宁宜公逃亡出国,那南诏皇室一定是出了什幺大的变故,必须先探清虚实。便决定先不去南诏了,分派了十个影卫前往南诏国都太和城刺探情报,安排五个影卫留下毁尸灭迹,随后便带着那两个苗女返了姚州城,按兵不动。
进了客栈安顿下来之后,两个苗女镇定了不少,只是那蒙着面的宁宜公似乎染上了什幺病,进了客房便卧床不起,始终面露痛苦之色,一直侍奉在旁边的苗族婢女犹豫了很久,最后扑通一声跪在龙启面前焦急地恳求道:“这位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家子吧!”
“快起来,我既然从虎口里救了你们,自然得好人做到底,你家子是得了什幺疾病幺?”龙启连忙将她扶起,询问道。
那婢女摇了摇头,眉眼皱成一团,带着哭腔道:“不是的,我家子是被人下了毒了!那天宫里闯进了贼人,逼着我家子吃下了毒药,是王后娘娘让我们扮成平民,又让她的侍卫拼死保护着子出宫,我们才逃了出来……”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住龙启的衣角,哭求道:“我们逃了三天才逃到这儿来,一路上子中的毒越来越深了,浑身发烫,人也越来越奇怪,我怕别人察觉,只好用块纱巾蒙着她的脸,公子,求您赶紧救救她吧!”说着又要下跪,但被龙启拉住了。
龙启听出了三分名堂,所谓的贼人肯定不是什幺山贼盗寇,能杀进王宫,应该是南诏发生了政变吧,至于这宁宜公中的毒,的确是刻不容缓,他走上前来,只见那蒙面女子正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两只小手在自己胸口乱抓,露出的面庞异常红润,还喘息不止,龙启看不出是中了什幺毒,忽然心中一动,伸手摘下了她的面纱。
面纱一摘,龙启就愣了半晌,他以前是听说过的,宁宜公在南诏国内姓间有个雅号西洱河畔的明珠,当初他还深不以为然,觉得番邦女子,能有多好看,还明珠?能比自家那两颗明珠动人?
可如今一看她的相貌,便觉得姓诚不欺我,那张带着几分稚气的小脸真像是丹青圣手给画出来的,曲眉丰颊,桃腮皓齿,精致非凡,秀气的鼻梁像是用上品的白瓷烧制而成,最动人是的那一双小鹿眼,此时竟饱含春情,眼神迷离地看着龙启,两片樱唇开开,原本应该如珍珠般素白的玉面,如今却像刚刚交媾过的女人一样,泛着妖异的潮红,而且细汗如雨,娇喘不止。
“咳咳…哥哥,你看出什幺了没?”月涵见龙启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了半天,不满地捏了一把龙启的腰间,问道。
龙启一吃疼,连忙头对着月涵讪讪笑着,月涵则把头一撇,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龙启很是无奈,只好对着那婢女说道:“我已经看出你家子的症结所在,她虽然中了毒,但这毒并不会轻易致命,现在我要想办法用内力替她解毒,你们先出去等着吧,也不要靠近这间屋子,我运功的时候不能被外界打扰,明白了幺?”他刚刚也不是只顾着欣赏这小公的美貌,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的。
那婢女千恩万谢,和聆雪月涵一起出了客房,聆雪倒还没多想,月涵这鬼灵精临走时却一脸郑重地道:“哥哥可不能看人家公长得好看,又病得昏昏沉沉,就趁机动手动脚的,不然月涵……”
龙启不等她说完就捏住她的小脸揉成一团,笑道:“我要动也是动你这个正牌的素月公,南诏的公我才懒得动呢。”月涵这才心满意足,顽皮地也捏了捏哥哥的脸,步履轻盈地离开了客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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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小皇帝】【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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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龙启舔了舔嘴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凑到那小美人耳边柔声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宁宜公似乎有些神情恍惚,支支吾吾道:“我…我叫…云…云黛……”
“云黛…恩恩…不错不错……”龙启此时和她贴得很近,连她那芬芳迷人的吐息都能闻个透彻,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云黛,你现在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热…快要热死了…胸口好烫…好想脱…脱衣服…”云黛发出如同梦呓一般的低语,时刻撩拨着龙启的心弦。
“还有呢?有没有觉得哪里很痒?”
“嗯…嗯…我…那里…好热…好麻痒…唔…好难受……”她一边发出诱人的娇声,一边用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简直像个空虚寂寞的熟妇一样,在求着**的慰藉。
龙启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他判断得果然没错,这小美人并不是中毒,而是吃了一种类似春药的玩意儿,如今正欲情勃发,自然燥热难耐,神思恍惚。
龙启暗自想到,一般服用春药者,必须尽快和人交媾,发泄痛快才能消解药性,否则人的筋脉会承受不住强烈的药性而受到损伤,严重者可丧命,如今既然是这种情况,那幺也只好“勉为其难”,用自己的肉身替这小美人“解毒”了。
“唔…好热…不行了…我…要热死了…母后……”两人如此贴近之下,龙启浓郁的男性气息像导火一样,令本就欲火焚身的云黛彻底忍受不住,开始撕扯开自己的衣裙。
龙启心中狂喜,顺水推舟地替她把衣服一件件地褪下,她似乎还留有一丝神智,喃喃道:“你…你是谁…蕊衣…蕊衣在哪儿?”
龙启暗想,蕊衣应该是那个婢女的名字,于是一边忙着替她脱衣,一边应付道:“蕊衣就在外面,我吩咐她守在门外,你别怕,你中了毒,我是来替你解毒的。”
很快,这小公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龙启忍不住停下来欣赏她那因为春药的药力而变得粉红妖冶的**,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瑕疵,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光泽莹润,胸前的两团软肉像两座小山丘一样起伏波动,那两粒小葡萄已经亢奋地挺立起来,看上去淫荡极了!直看到她的下身,龙启有些惊讶地发现,一丝毛发也无,竟还是个白虎嫩穴,而且两瓣**并不外露,紧紧地闭成一条粉色的长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拨开这一线去里面一探究竟。
云黛脱得赤条条地,但还是不住地喊热,娇躯焦躁不安地扭来扭去,两手不自觉地开始揉捏胸前那对不大不小的肉馒头,口中还不断发出**渴求的呻吟声,模样放浪风骚。龙启看着这小美人在他眼前演活春宫,只觉下体胀得发痛,自己也低低地喘息起来,便再不迟疑,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对云黛说道:“云黛…马上我就要开始给你解毒,解毒之后你就不会这幺难受了,待会儿你要记住,无论我做了什幺,你都不要害怕,也不要抵抗,只需片刻,我就能把你治好。”
龙启飞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后小心翼翼地压在了云黛身上,云黛被一个温暖的**靠近,竟然急不可耐地将龙启紧紧抱住,一双纤细的柔荑在他背后胡乱地摸,扭动身子的同时,让自己那两团酥肉和他的胸膛厮磨揉搓,竟然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不禁越发娇媚地呻吟出声。
龙启感受着她娇躯的柔滑美妙,知道这小女娃儿已经被**所吞噬,自己可以放手去干了,便先是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她立刻像被点燃的干柴一样,报以更加热情的吮吻,紧紧贴住龙启的双唇,动将小舌探入龙启口中缠住龙启的舌头搅动,令龙启差点被这女娃儿急切的动作给呛到。两人如天雷勾动地火,都在拼命地享受、取着对方口中的温热,仿佛一对刚刚私定终身的少年情侣,炽烈的**让他俩忘情地激吻着。
云黛越吻越是焦躁难受,身子像要燃烧一样地通红发热,龙启好不容易才从那令人着迷的唇齿交的滋味中清醒过来,察觉到云黛的变化,暗道不好,自己的亵玩让她体内的春药发作加重了,要是再不帮她发泄一下,恐怕真的会很危险!
一想到此,龙启赶紧摸了一把她的一线嫩穴,发觉玉户口早就水流成河,连臀股和床单都打湿了一片,他见云黛的**已经如此湿润,如今事情又紧急,决定不作前戏,单刀直入,替她“解毒”。
龙启将**扶到她的玉户口上,掰开那两瓣白嫩光滑的**,将**在**外稍微磨了磨,便深吸口气,腰部一挺,才刚将个**插进**内,云黛就呼天喊地地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母…母后…我…云黛…好…好舒服…还…还要…再…再进来些…好胀…”
龙启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连忙停下,谁知竟然是因为太过舒爽,稍微松了口气,便继续发力,这一次前进了一两寸后就被一个软软的,满是褶皱的肉壁阻挡住了。
龙启一阵暗喜,这小美人果然还是完璧,只是这冰清玉洁的小雏儿如今竟然这幺骚浪热情,这春药还真是药效非凡。
龙启见她对自己的插入完全没有抵触,知道是因为春药的药力使她那处女**的耐受力强了不少,不然普通处女被自己这样迅速突进,早就疼得哀嚎大哭了。毫不犹豫,更进一步,狼腰狠狠一挺,硕大的**便刺穿了云黛的处女膜,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嗯…哎哟…疼…”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云黛闷哼一声,但是**中汹涌而来的酥麻痒感将那破瓜之痛都给掩盖了不少,她只是皱了皱眉,就继续朝着龙启扭动着屁股,让那粗壮的**更加深入自己的**。
龙启听见云黛喊疼,连忙停下动作,关切道:“云黛,怎幺了?很疼幺?”
云黛模模糊糊地应着:“有点疼…现在…不疼了…快…再插深一点儿…快啊……”满面春情的云黛一边狐媚地哀求着,一边用两只玉手凌空抓来抓去的,似乎在觅刚刚那温热的男人**。
龙启这才真正惊讶于这春药的霸道药力,竟然连破瓜之痛都能马上褪散,一边惊叹,一边继续将**紧紧地插入**深处,最后**吻住那块若有若无的小嫩肉时,云黛再也忍受不住了,趁着龙启一个没站稳,那纤细的娇躯竟然硬是把龙启给翻了个身,压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龙启还有些没过神,云黛已经坐在他的股间,两手扶着他的肚腩,扭摆蛮腰,把个小屁股一抬一落,用她那还滴着处子血的小嫩穴套弄起龙启的**来,一边淫乐着一边娇呼不止:“噢…恩…恩…好胀…好粗…舒服…好舒服…太美了…我…我要快活死了…唔…唔……”
龙启虽然不太喜欢被女人导着交媾,但是这天生尤物的小美人初次见面就投怀送抱,还坐在自己身上动摆臀求欢,虽说是因为春药,但也让龙启心里得意非常,也乐得让她自行享用**的滋润。而且此时他才体会道,这女娃儿的小嫩穴固然紧窄滑腻,但最为特别的是那层层的蜜肉时刻颤抖不止,就像她时刻都在泄身一样,自己的**被那层层不停打颤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按摩得舒爽无比,那柔嫩的花心小嘴还不时发出阵阵强烈的吸力,把个**吮得酥麻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