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不在,我们那儿又是独门独院的,怕什么?”袁霜华眨了眨美目,“反正我是没力气搬了,难不成你想我找门卫老黄帮忙?”说着,袁霜华用秀巧的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糟老头子。
“好吧……”向东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袁霜华得意地发动了车子,往教工宿舍开去。
袁霜华没说错,丁校长的居处的确是一个在树木掩映之中的独立小院落,只不过四下也并非没有其他房子了,车子必须从另一幢矮楼门前经过才能开进丁校长的小院。一路上向东一直惴惴不安,所幸车子一路驶来,并没有碰到几个行人,熟人更是没有。等袁霜华停好车,下去把院门掩上了,向东这才松了口气,警惕地从车上下来。
“好啦,动手搬东西吧,你以为是在演谍战片呢,那么紧张干嘛?”袁霜华笑嗔道。
向东俊脸微红,忙把越野车后座上面的购物袋胡乱扒拉到怀里就往楼里走,袁霜华轻松地跟在他身后,开了门,让他先进去了,这才好整以暇地关上了门。
“放哪儿?”向东紧张得额头都冒汗珠了,连屋里的摆设也无暇细看,就想撂下东西走人,谁料急病人遇上慢郎中,袁霜华噗嗤一笑,随手一指:“放我卧室里去。”
“哪间?”购物袋太多,都快堆到向东脸上了,他好不容易从缝里看清袁霜华手指的方向,便大步流星地穿过宽大的客厅,走进了袁霜华的卧室。
“喏,随便放吧。”尾随着他的袁霜华双手抱胸,懒洋洋地说道,等他小心翼翼地把购物袋靠墙边放好,起身转过来后,这才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怎么着,你急着家喂凌云雪吗,向大教授?”
一句话只把向东噎得俊脸忽红忽白,他这才明白敢情袁霜华是不满意他急着要走,便道:“霜华,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多呆一会?现在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惹出什么闲话,我是还好,那你以后怎么面对丁校长?这道理你该明白!”
袁霜华露出一副奸计得售的笑容:“你现在走才是害我,明白不?刚才经过的那楼,是张副校长住的,他一直看老丁不顺眼,想抓他小辫子很久了。他这个时间还没睡觉,懂了没?你得等他睡下了再走。”
“你!你也太胡闹了,这是在玩火!”向东颓然叫道。
“反正现在火是点上了,不继续玩下去也是浪费,对不?”袁霜华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哎,你还没评价我今天这身衣服怎样呢,美不?”说着,她双臂张开,原地转了个圈,及膝长裙的裙摆像一朵水莲一般,荡漾开来。
袁霜华平时几乎是不穿这种飘逸的及膝长裙的,因为这会显得太妩媚,跟她系任的身份不太般配。但今天这条带前排纽扣的卡其色朴素裙子,搭配着上身的纯白无领衬衫和黑色长丝袜,既有淑女的温柔意味,却也不失飒爽的英朗气质,刚才她这么一旋身,包裹在连体黑丝里面的一双长腿浑圆挺拔的线条乍一闪现,着实瞬间点燃了向东的欲火。
“美……自然是美的。”向东脑海里在天人交战,俊脸都略微有些扭曲了。
这个女妖精啊,真的够大胆的,这样玩火,万一**怎么办?
“算你知机。”袁霜华抿嘴莞尔,当真是一颦一笑,尽显风华,“那些购物袋里,有我带给你的手信,你找找。”
“哪个?”向东身看了看地上摊着的十多个购物袋,抓头道。
“找……”袁霜华的语气开始湿了。
向东明白如果不按袁霜华的套路来,遭际只会更加不堪,所以不再废话,逐个购物袋里翻弄起来。毫无疑问,大部分的袋里都是一些女人的物事,譬如衣服鞋子,化妆品香水啊之类的,甚至性感内衣也占了相当比例,只把他折腾得脸红耳赤,这才在最后一个小小的袋里翻出了一条小内裤假设这条极其少布,前档像个袜套的玩意儿算是内裤的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向东把它捻了起来,奇道,“到底是内裤还是袜子?”
“这是一家内衣公司叫cocksox出品的,顾名思义,你懂的。”袁霜华暧昧的笑道,“来,给姐穿上,看身不?”
事已至此,向东自然明白了袁霜华的心思,便也只好抛下了各种顾虑,真个浑身扒了个精光,把这条字面含义为“**袜子”的内裤穿了起来,果然,他硕大的**恰好能放进那处好像袜子的所在,而在屁股后头,吝啬的布料盖不住他整个臀部,两瓣结实的臀肉都露在了外面,不过就尺寸而言,倒是刚刚适。
“好看,真好看……”袁霜华呢喃道,眼波欲流,尽皆流泻在向东胯下三寸之地。她也不再满足于言语调戏了,举步朝向东走过来,纤手轻推,就把他推得跌坐在古朴厚重的木制大床上,与此同时,双膝蹲跪,就把那被贴身包裹着的钢枪捧在了手心,轻轻摩挲不已。
“真雄伟!”袁霜华轻笑道,竟而咽了一口唾沫,女魔头的急色模样,竟是分外撩人。
“在这不太好吧?”虽然美色当前,向东毕竟还残留着那么一丝理智。
“他不睡这床。”袁霜华轻笑道,“提起他,你会特别兴奋吗?那待会多说说他。”
向东看着袁霜华娇美无匹的脸庞,无言以对,然而他马上便明白她为何说“待会”了,因为她的小嘴此刻可没空,那两片嫣红鲜润的樱唇已经含住了他土鸡蛋大小的**。
看着这幅胜景,胯下清晰地传来的澎湃的快感终于完全击溃了向东的理智。
享受此刻吧,此外的一切再不重要。
无领白衬衫,卡其色及膝长裙,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长着一双祸国殃民的绝美脸庞、身段曼妙却穿戴整齐的校长夫人兼系任跪在地下,如饮甘霖般捧着自己那话儿吸吮不休,这场景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很多男人一泄如注了,更何况向东这是在身临其境。他的胸口如战鼓狂擂,只知道死死地看着袁霜华潮红的侧脸及那皎洁无暇的粉项,竟然忘记了该如何动作,直至袁霜华的贝齿在他命根上啃了两个来,津液把那层布料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般,继而把它扯下,盈盈站起时,他这才如梦方醒,冒出一句:“太美了……”
“你不开口我都要以为你石化了。”袁霜华腻声笑道,“还不快把我裙子上的纽扣解开,呆瓜?”
向东如奉圣旨,忙伸手自下而上逐个解开裙子前襟的纽扣,便见袁霜华一双丰纤适度的黑丝美腿逐寸显露出来,当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便连那半透明的连裆丝袜底下那条深紫色的蕾丝小内裤也已经无所遁形,尤为明显的是,蜜唇的位置那一滩洇湿,简直就是一张无须具字的粉红请帖。
但袁霜华可不是只会等待良人赴会的女人,所以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已然微抬左腿,露出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的的裆部,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彼处轻轻一拉,便割出了一道缝隙,然后她的食指顺手探入,只灵巧的一拨,便已经撩开了深紫色蕾丝内裤细窄的下裆,露出了那两片极是**艳丽的粉色花瓣,尔后优雅的一坐,便引导着向东的紫黑钢枪穿越了残破的黑色丝袜,直接贯入了她神秘魅惑的娇躯深处。
两人二为一的一刻,一粗一细两种不同的呻吟声同时在屋内荡开来。新鲜而禁忌的环境给了这对明明已经熟稔之极的奸夫淫妇极大的刺激,向东忘情地抱着袁霜华滚圆肥美的臀部抛耸着,一边用牙齿狂野地撕咬着她白色衬衫的纽扣,直至撕得她的几枚纽扣脱线四飞,露出内里的淡黄色丝质蕾丝文胸,又转而噬咬那白嫩腴润的乳肉。袁霜华的动作也温柔不到哪儿去,她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十指在向东的背脊、胸膛上又掐又抠,就像她是在反抗强暴似的,然而她柔美的腰肢却又偏偏十分配的款摆不休,檀口里哼哼唧唧的快美难抑,令人既感矛盾,又觉和谐。
如此狂烈的骑姿于袁霜华是十分累人的,所以向东送她泄过一次后,便老实不客气的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了宽大的木制大床上,抄着她一双丰腴的黑丝美腿,让她半个肥美臀部悬空在床外,便如同老汉推车般直挺挺地贯入她**横流、一塌糊涂的**,捣蒜般胡捅乱插。他没有用任何的花哨技巧,因为对上好久不见的袁霜华,最原始、最野蛮的插入就是对她最好的慰藉,而袁霜华带点哭腔的、无意识的呻吟声就是明证,她此刻的快乐,已然超越了任何形容词。
几番癫狂后,袁霜华十分淑女的一身装扮已经不是凌乱,而是残破不堪了。
好好的白色衬衫已经不见一粒纽扣,淡黄色的蕾丝文胸被扯断了肩带,聊胜于无的挂在她的腋下,而那条卡其色的及膝裙子,虽然并无破损,但已经完全被蜜汁淫液浸透,且又涂上了向东粘稠的乳白色精液,至于那双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就更不必提了,被向东抓得各种起丝,布满了不规则的破洞,倒是丝袜的黑和其间美腿雪肤的白相映成趣,别具一番性感韵味。
然而,此刻倒在袁霜华身边的向东精疲力尽,这番美景虽然勾人,他却已是有心无力了。他扭头看了看袁霜华,这女魔头方才用尽了所有气力,此刻是慵懒之极,气若游丝,怕是连一个手指头也懒得抬起了,只好动开口道:“都一点多了,那我走了?”
“嗯……”袁霜华给了他一个鼻音,他甚至怀疑她不是在答,只是在打呼罢了。
“你要不要起来洗一下?”向东摇了摇她粉光玉致的胳膊。
“no……”袁霜华小嘴可爱的一撅,终于舍得多说了几个字,“明儿见。”
向东好笑地摇了摇头,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来。穿裤子的时候,他意外地摸到裤兜里有一个硬硬的物事,摸出来一看,竟是早前给周枫的那个存着她的裸照的sd卡。
怎会在我裤兜里?她明明揣自己裤兜里了呀?向东懵然,好一会儿才过神来:莫非是她悄悄的塞到我裤兜里的?是了,否则就算是她无意丢的,那也不能刚好丢我裤兜里呀。
推测着周枫此举的含意,向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丁校长的居处,茫然不觉在他身后张副校长居住的小楼里,在小小的眼镜片后,一双貌似睿智的小眼睛放出了得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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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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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袁霜华居处出来后,向东并没有家,而是去了校里的宿舍。毕竟现在太晚了,明天早上还得上课,再往家跑就没必要了。
进了宿舍,锁上房门,向东的心脏又怦怦乱跳起来。周枫暗地塞来的那张sd卡还在他手心里攥着,理智告诉他不要理会,然而本能却驱使他微颤着双手,取出了笔记本电脑,接上了sd卡。
老天!袁霜华这半吊子的摄影师端的拍得好照片!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现的清晰图片,饶是向东刚刚出尽存货,巨蟒还是忠实地硬了起来。这一桢祯照片上,周枫在袁霜华指令下摆出各种羞人之极的姿势,一丝不挂的青春**凹凸有致,精巧完美,雪肤宛如华美的细瓷,毫无瑕疵。那修长的雪项,纤细的锁骨,饱圆的**,细巧的腰身,笔挺的长腿,乃至于脐下那平坦的三角洲,那一蓬稀疏的水草,其间掩映的那粉红**,皆是巧夺天工,令人屏息。袁霜华是邪恶的,在她的摆布下,周枫摆出的姿势明显有几个是**的体位,譬如有一个是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扳着大腿,中门洞开,把私处羞人地袒露无遗;又有一张照片上面,她面朝里跪坐在沙发上面,把浑圆的美臀,那朵匀称的菊花蕾,及小巧韵致的鲜鲍卖了个精光,照片是如此清晰诱人,乃至于向东甚至有种错觉,只要挺着**往前一捅,彷佛就可以洞穿周枫的迷人桃源……
嗬……向东喉间一阵浓重的呻吟,若不是刚刚大肆鞭挞过一番,他几乎忍不住要掏出**狠狠地打一通手枪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已经讨厌我了,现在这样做,是又对我有意思了?不要啊……向东哀嚎了一声。他背上的情债已经够多了,像周枫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因为他心里明白,若是自己过于贪心,将来若有闪失,周枫这种性格的女孩闹将起来会毁灭他现在苦心维持的一切美好关系。
这一宿向东没怎么眼,天亮后到了系里,上完课后,他依约到了校保卫处,见着了候在那里的周枫。这妮子今天穿着干净的t恤仔裤,朴素得很,巴掌大的脸蛋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仿佛这样就没人认得她似的。
“来啦?”周枫见着向东颇有一些忸怩。昨晚她是着实做了一晚的春梦。天晓得,像她这种怀春的少女几时跟男人有过那种程度的亲热?那就像给她开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门,光是门口的风景就已经如此让人迷醉,真进去了还得了?就这么样心驰神摇着,她也没睡成一个安稳觉。最让她羞对向东的是,她昨晚鬼使神差般把那张sd卡塞给向东,当时是情迷心窍,未尝没有补偿他不能剑及履及的意思,但事后想起来,的确让她暗暗后悔,这事是过于大胆鲁莽了。向东会怎么想?这倒霉催的,自己可没有暗示他自己准备接纳他的意思啊。
幸好此刻有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做,所以两人间的尴尬很快就默契地被消解掉了,向东帮着周枫向保卫处说明了情况,一方面让他们出面联系警方追查裸照的来源,另一方面也敦请他们出面辟谣,以免影响周枫的正常学习。
接下来保卫处有一些例行程序要走,警方追查也没那么神速,唯有等消息了。
周枫希望在家里多呆几天,等保卫处的辟谣通知生效了,这事儿淡化了一些后才来上课,向东自然理解她的顾虑,便宽慰她安心在家休养几天,请假方面由他代为办理,周枫听了,心里暖融融的,乖巧地点了点头,更无异议。
裸照风波告一段落,向东是松了一大口气,本来以为这下可以安静的归上课、写书的平静生活了,却不成想当晚就后院起火,家里也生出了一桩风波。
当晚十一点多,全家人都睡下后,向东悄悄地爬了起来,抱上笔记本电脑到了客厅,刚摊开了准备码字,就听得贾如月房里传出吵闹声。他心里一个咯噔,连忙竖起了耳朵,就隐约听到凌志明的声音道:“你到底是怎么事?你是我老婆,怎么就不让我碰了?”
“我没心情。”贾如月说道。
“借口!”凌志明的声音越发大了,“几个月了,你三番四次拒绝我。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人了?”
向东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原委所在,原来现在贾如月连碰也不让凌志明碰了,难怪他火大。按说他是该为此感到骄傲的,但现在贾凌两人闹将起来,哪里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眉头一拧,生怕凌志明动起手来,忙房把凌云雪叫醒了,雪儿睡眼惺忪的跑出来,还没弄清楚来龙去脉呢,就听房里响起清脆的一声“啪”,尔后是凌志明的咆哮声:“你还不承认?你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说外面没人,谁信?”
凌云雪本就对这个父亲不待见,听到他居然对母亲动手,火气一下子就蹿升起来了,猛地推开房门,怒道:“你干嘛打妈!?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吗?”
跟在后面的向东担心地朝房里扫了一眼,就见凌志明满脸怒气的站在床边,贾如月半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左边脸颊上有五个清晰的指印,两行清泪挂在腮边,一脸哀戚的神色。只看一眼,向东就满心怜惜,若不是此刻实在不方便出头,他几乎要为贾如月讨公道了。
“你懂个屁!”凌志明瞪了凌云雪一眼,哼了一声,径直抄了床头的外衣外裤,看不也看众人,出了卧室,尔后听到咣当的一声,敢情是他出门去了。
“妈,你没事吧?到底是怎么了?”凌云雪带着哭腔扑到床边,抚着贾如月的胳膊,站在门口处的向东这才尽情向贾如月投去关切的神色,只可惜她自家心里殊不好受,竟不愿应向东的无声抚慰。
“老公,你先出去。”凌云雪也知道父母之间的事情未必方便让向东听到,开口道。
向东只好顺从的出了卧室,把房门带上了,在客厅里枯坐了许久,才见凌云雪气冲冲的出来,径直了房。向东见状,忙跟在她屁股后边低声问道:“妈怎样了?”
“还能怎样?哀莫大于心死。”凌云雪愤愤不平的道,“枉我妈为他,为这个家付出十几二十年,现在生活好了,妈稍为打扮得漂亮点,他也要疑心生暗鬼。你说,有这么窝囊没用的男人吗?”
向东默然不语,凌云雪续道:“他今天能耐了,还把妈给打了!刚才我跟妈说了,这个男人不识好歹,那跟他离掉好了,咱们现在也不靠他什么!省得每天对着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