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爱博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这一天清晨,向东破天荒早早就起来了,坐在客厅里打开笔记本电脑码字,不到半小时,他就听到开门的响声,抬头一看,是贾如月也起床了,开门走了出来。只看了一眼,向东就心头一跳,草草叫了一声“妈”,连忙低下了头。就在刚才那一眼,他已经看清楚了她穿着一条身的灰色连衣裙,裙摆恰恰来到大腿的一半位置,裸露出来的一双长腿包裹在一双极是薄透的黑色丝袜里面,浑身上下都流溢着成熟雍容的迷人美态,他哪敢多看?贾如月把向东的反应看在眼里,不无得意地莞尔一笑,跟向东打了一声招呼,就进了洗手间洗漱,尔后就开始在屋里屋外忙碌起来。
她这一忙不要紧,可把向东害得够呛,半小时过去了,五字也写不到。也不能怪他,就像此刻贾如月背着他弯着腰在擦拭电视柜,那轻薄贴身的裙摆绷得紧紧的,把那两轮饱满滚圆的明月强调得美轮美奂,再加上她长腿微分,那名贵的黑色丝袜与内里的雪腻娇肤交相辉映,散发着十分的诱惑意味,这叫他怎能定下心神?
过了片刻,向东终于按捺不住,说道:“妈,我学校图书馆写书去了。”贾如月转过身来,笑道:“今天是周六,你就在家里写得了,就不必来折腾了。”向东俊脸微红,说道:“还是在图书馆里写得比较快。”贾如月见他如此神态,恍然大悟,敢情是自己影响了他的写作速度,顿时两朵红晕也爬上了她的脸颊。
“没关系,你就在家里写吧,我马上要出去了。”愣神了几秒钟,贾如月低声道。
向东心里一咯噔:啊?她知道我为什么宁愿学校码字?
贾如月此话一出,心里也是后悔不已。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明摆着说,两人之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吗?
一时间,两人都不敢抬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幸好便在此时,凌云雪踢着拖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两人相对无言,奇道:“怎么了,妈?有事啊?”贾如月这才惊醒过来,随口道:“啊,没事。我去换件衣服,要出去买菜了。”凌云雪见贾如月就要房,一把拉住她,笑道:“妈,哪有像你这样的,新衣服只敢在家里穿,一出门就换了旧衣服。今天你就这样上街,听我的,担保头率分之一。”贾如月红着脸儿,说道:“这怎么行,老街坊还不把我给笑死了。”凌云雪却不由分说,把她的手提包塞进她手里,就娇笑着把她推出了门口。
且不说贾如月是如何难为情地走在大街上,在家里的向东却是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加快了码字速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向东接到了站编辑的电话。
“向东啊,又有一个好消息。鉴于你的成绩很好,我们打算替你出实体书,你觉得怎样?你放心,实体书的稿费是另算的,不会亏待了你。如果你觉得有兴趣的话,我现在就让我们实体出部门的人和你碰面谈谈细节。”有这样的好事,向东自然是来者不拒,与编辑约好了碰面的时间地点,便匆匆的上了笔记本,跟凌云雪说了一声,匆匆的出门而去。
向东依约来到大后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时,出的编辑还没到,他便选了一个靠着落地窗的位子坐了,一面看着窗外的风景,一面心里苦笑:我还是太热切了,约好了一个小时后见,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我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利益这么热衷了?不过话说来,一味清高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如果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拿什么去供养老婆孩子?如果不能让家人过上好生活,那才是真正的为人所不齿。
向东沉思着,不多时,就见外面天色忽地一暗,乌云密布起来,不到五分钟,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往下砸。夏末的南方天气甚是多变,这雨说下就下,这么一来,那个编辑更是要迟到了吧?向东思忖道。
果不其然,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了十多分钟,那个编辑还没来,向东摸出了手机正准备拨电话,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婉约窈窕的身影,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职业套装,一双纤长美腿上套着一双黑色丝袜,脚踩平跟皮鞋。她根本不必穿高跟鞋,因为她的身材甚是高挑,就这么样走在街上,已经足以令大部分的男人仰望了。她并没有带伞,在暴雨中走了这么一些时候,身上显得颇是狼狈,衣服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雨点兀自顺着她的披肩长发流淌下来,再度浸润了她穿在里面的那件薄薄的白衬衫……
向东的呼吸短促起来,不是因为这位女郎湿身的模样是多么的性感诱人,而是因为她那线条柔美的瓜子脸庞,那清冷的目光,那秀挺的鼻梁,那两片小巧红润的樱唇……这副熟悉的清丽脸容,分明就是他的前女友,当年的中文系系花,柳兰萱!七年不见,怎会在这里碰上了她?
向东还在踌躇是否上前跟她打招呼,柳兰萱四顾一看,已然发现了他,脸上带了一丝淡笑,落落大方的走了过来。
“这么巧?”向东站起身来,微笑道。曾几何时,他对离他而去的柳兰萱不无怨怼之意,但现在他已经有了凌云雪,一腔的热情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此刻再见柳兰萱,他蓦地发现自己虽然满怀感触,然而心里涌现的却是几分暖意,就像遇见了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般。是啊,他们在一起度过的那段青春岁月,曾经有过的恩爱缠绵,岂是时间可以抹煞的?
柳兰萱已经走得近了,闻言莞尔道:“巧什么啊,我是特地来见你的。”说着,她已经在向东对面坐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你就是跟我约好的那个柳编辑!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向东恍然道。
柳兰萱淡笑点头,心里却有一种难言的苦涩。当年毕业后不到半年,她就在时任某报记者的学长段伟庭的浪漫攻势下沦陷,觉着向东空有满腹不时宜的才华,既不知情识趣,也没有什么赚钱的本事,跟段伟庭一比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思前想后之下,终是跟向东分了手,跟了段伟庭。可她没想到的是,时隔七年,向东竟然鲤跃龙门,飞黄腾达起来,而反观段伟庭,婚后这么些年非但没有太大的进步,去年头脑发热,拿出家里的积蓄跟人伙搞什么站,结果赔得一塌糊涂,不到半年就关门大吉。本来嘛,男人受点挫折也没什么,但这个没志气的家伙却就此意志消沉起来,动不动就借酒消愁,把好端端的一个家搞的愁云惨雾,不得安宁。自己当年的选择,是否根本就是错误的呢?
“恭喜你了,向东,这部新作品成绩非常之好啊,我看今年的年度优秀作家,非你莫属。”向东自嘲道:“优秀不优秀的,我也不放在心上。其实写这种题材的作品,非我所愿,只不过为生计所迫罢了。”
“你啊,还是那么迂腐。迎大众的趣味又怎么了,都是堂堂正正赚钱,不丢脸。”柳兰萱轻笑道,话音刚落,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向东这才醒觉柳兰萱浑身都湿透了,那件薄薄的白衬衫紧紧地贴在了胸前,隐隐透出了里面雪嫩的肤色,要多诱人,有多诱人。向东不便多看,说道:“你身上都湿了,要不先到我宿舍里吹吹干吧,感冒了就不好了。”柳兰萱娇脸晕红,说道:“不必了吧……你还住在那个教工宿舍?”向东点头笑道:“走吧,还是你不放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柳兰萱见向东神正眸清,又素知他是个正派人,心里一宽,倒是不便推却了,便道:“好吧。”于是向东便付了帐,跟相熟的店老借了一把伞,与柳兰萱并肩走进了风雨之中。雨伞不大,雨势却很大,是以两人便不免肩膀挨在了一起,这略带暧昧的接触让默默而行的两人心中都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七八年前,他们曾多少次这样走在雨夜之中,而且其时他们的举止更为亲昵,向东或是揽着柳兰萱的削肩,或是环着她的纤腰,然而事隔多年,两人再次这样并肩而行时,却已经不复以前的亲密,柳兰萱已是两岁孩童的母亲,而向东身边也已经有了另一个女孩儿。
虽然心中带着几分唏嘘,向东却依然习惯性地把雨伞斜到了柳兰萱那边,自己半个身子暴露了在风雨之中,不过片刻功夫,他也已经成了半个雨人。
向东的宿舍离大后门并不远,柳兰萱以前也是惯来的,两人熟门熟路的进了宿舍楼,登上了顶层,向东掏出钥匙开门时,柳兰萱才注意到他半个身子已经湿透了,顿时一股暖流漫遍了她的胸膛。他还是那么傻,刚才我一直没意识到,是因为我对此还习以为常吗?
进了宿舍,向东忙抢前一步收拾了一番杂乱的衣服和书籍,这才歉然请柳兰萱在书桌前面坐了,自己坐在单人床上,笑道:“不好意思,这里太乱了。”柳兰萱俏皮地皱了一下鼻子,笑道:“没关系,你还是那样,一点没变。”
“你也没变啊。就是有一点瘦了。工作很辛苦吗?”柳兰萱心神一黯,却强笑道:“还好吧?这年头不是流行骨感美女嘛。对了,有电吹风没?”向东这才想起此来的目的,忙道:“有!我找找。要不你干脆洗个热水澡吧。你先拿我的衣服对付着,我帮你把衣服吹干。”柳兰萱也觉着湿衣服粘在皮肤上颇是难受,便点头道:“也好。”向东便翻身找出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递给了柳兰萱,又道:“就是新毛巾没有,你等等,我现在去买。”柳兰萱脱口道:“别麻烦了,这么大的雨,你到哪里买去?就用你的吧。”说完才醒觉有些不妥,红着俏脸加了一句:“你不介意吧?”向东也觉有些尴尬,慌忙道:“当然不介意。你脱好衣服后从门缝里递出来吧,我马上帮你吹,很快就干了。”柳兰萱玉脸微红,点了点头,便走进了洗手间,掩上了房门,窸窸的一阵声响后,她把房门拉开了一线,把套装和白衬衫递了出来,待向东接过之后,便关严了房门。
向东摸着尚且带着她娇躯余温的衣物,心头竟然不由一热。上一感受她的温度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心里忽地涌起了一股感伤的情绪,默默地拿起电吹风吹起衣服来。
而洗手间里面的柳兰萱,心情又何尝平静?昔年她在这个简陋窄小的洗手间里洗澡也不知道洗过多少了,那时候只想,什么时候能有一套大房子,有一个宽敞明亮的洗手间就好了,而现在再临旧地,竟丝毫不觉得窄仄厌烦,反倒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温馨。当滚烫的热水倾泻在她纤秀莹白的**上时,她眼角竟然泛出了几滴泪花……
足足让热水冲刷了十多分钟,她才感觉身躯恢复了温暖。关掉了水龙头,她习惯性地扯过了向东的毛巾,还没凑近脸庞,就已然闻到了上面属于他,也曾经属于她的味道,在这一瞬间,她竟然想得痴了。而当那条毛巾覆上她玲珑浮凸的身子时,那如同象牙般皎洁纯净的肌肤上竟然呈现出了一层瑰丽的桃红色……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柳兰萱才从浴室里出来,一直埋头在仔细的烘干衣服的向东闻声抬起头来,竟然看定了眼。出浴的美女本就极尽妍丽,更何况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搭配一条淡黄色的宽大短裤,披散着长长的秀发,更是有着一股慵懒迷人的美态。而尤其令向东心跳加速的是,她里面分明就是真空的,那不算雄伟却形状姣好的盈盈椒乳把白衬衫顶起了一个半圆的蒙古包,那两颗尖挺的乳首凸起了两个小点,惹人遐想。她宽大的运动短裤下肯定也没有穿着内裤,因为她手上分明拿着一个雪白的文胸和一条黑色的内裤……在一瞬间,向东觉得呼吸短促起来。
感受到向东略带炙热的目光,柳兰萱也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忙不露痕迹的把手上的文胸内裤藏在身后,问道:“吹干了吗?电吹风给我,我……我还要吹吹。”向东知道她是要来吹干文胸内裤的,自然不好代劳,便把电吹风递了过去,说道:“干是还没干,你吹吧我用熨斗熨干你的外套。”说着去翻熨斗。
柳兰萱这才发现向东身上湿答答的衬衫还没换掉,嗔道:“你这个呆子,你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你怎么没换?快换掉吧。”向东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刚才在忆过去跟柳兰萱的点点滴滴,竟然忘了这一茬,便走到床边,胡乱翻出来一件干净t恤,把湿衬衣换掉了。柳兰萱眼角的余光看到向东健壮的胸膛一闪而没,心头自也是一阵悸动慌乱。
一时间,两人背着身子,一个拿着电吹风,一个拿着电熨斗,默默无言,一种惆怅伤逝的意味在两人之间滋生,若不是窗外还在风声大作,雨点噼啪,稍为缓解了室内的静默,只怕这种尴尬更难消受。
“对了,兰萱,你今天约我是要谈什么来着?”向东终于找到了一句话。
“啊,对,你那本,我们要替你出实体书,这次是和你谈同细节来着。”
“哦。我从来没有出过实体书,也不懂。具体要谈些什么?”柳兰萱扑哧一笑,说道:“那你总该事先做些功课啊。幸好是我,若换了别的编辑,岂不是占尽了你的便宜你还不知道?”向东心里一暖,柔声说道:“那多亏你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替我决定就行了。”柳兰萱感觉像是心里最柔软的所在被触到了一般,话音也温柔起来:“你啊,终究是太过于厚道了。实话告诉你吧,里的意思是给你分之十的税,但其实我们的底线是分之十二,你懂吗?同里我会把分之十二做进去。”向东无意细算,但也知道柳兰萱在全心全意为自己考虑,心里一阵感动,却迟疑道:“这样你去不会被责难吧?你别光为我设想。”柳兰萱转过头来,看着向东的眼睛,神情复杂的道:“向东,你知道分之二意味着多少钱吗?假使按三十元一册,售出一万册来算的话,那就是六十万,以你新书的成绩来看达到这个数目不难。你怎能因为担心我被公司责难,就放弃这么大一笔钱呢?”向东淡淡笑道:“兰萱,我自己对金钱并不是那么看重,你知道的。”柳兰萱只觉一股酸酸甜甜的感觉在胸臆之间弥漫开来,有一些伤感,更多的却是受用。只为了我些许感受,他就甘愿放弃那么大的一笔钱。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有那么重吗?
柳兰萱感觉自己的眼圈又红了,忙背转了身,不敢让向东看到她的神情。
良久,向东走了过来,把烘干熨平的衣服递给柳兰萱。她默默的接过,却又听向东颤声道:“你大腿上是怎么事,怎么那么多乌青?”柳兰萱心里一惊,忙把短裤肥大的下摆扯平了,慌乱的道:“没事,不小心撞到了。”向东却不依不饶,扳直了柳兰萱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道:“说,是不是他打你了?”柳兰萱玉脸微黯,却飞快地摇了摇头,但向东却已经全明白了,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怀着痛惜的心情,缓缓的撩开了她短裤的下沿,颤抖地伸出两个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那本该滑腻柔嫩,此刻却淤紫一片的肌肤摩挲着,无关**,却比**更动情……
夜幕低垂,向东目送柳兰萱上了出租车,心头一片沉重。他知道柳兰萱已经结婚生子,他以为她很是舒心幸福,但他却刚刚才得知段伟庭因为辞职创业失败,时常借酒消愁,前几天竟然还发酒疯对柳兰萱又打又骂。他怜惜柳兰萱,痛恨段伟庭,但却又有一种无力感。他凭什么去管她的家事呢?莫说她已是人家的妻,自己也有了另一半,单单她拼命为段伟庭开脱的表现也足以说明了,她并不想自己介入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在出租车上的柳兰萱脑海里却是完全另外的一番思绪。段伟庭酒后的打骂过去了这许多天,其实她那股怨恨早就消散了,何况他酒醒后已经顶过尿壶认过错,床头打架床尾和,她除了忘却这段屈辱又能怎么办?但向东刚才的真情流露着实让她芳心乱颤,当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大腿时,她只觉浑身都酥软了,若是当时向东扑过来抱着她,亲吻她,说不定她都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但他没有,他的关爱是完全无私的,高尚的。这样的好男人,我怎么就错过了呢?柳兰萱爽然若失,幽幽叹道。
直到柳兰萱所坐的出租车走的没影儿了,向东才过神来,默默地走向地铁站,还没走出五十米,就接到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在哪儿呢?”她的声音柔柔的,媚媚的,透着一股春情,可惜向东此刻心情糟的很,便粗声粗气的道:“关你什么事?”
“哟,吃火药啦?心情很差?跟凌云雪吵架了?”袁霜华不以为意,反倒关切的道。
向东这才醒觉自己的态度不太对头,低声道:“对不起。”袁霜华却娇笑起来,笑声便像一串风铃般清脆悦耳,令向东的烦闷也略略消散了一些。
“那你需要一个慰安妇吗?”她的声音绵长而暧昧,向东的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粗声道:“你在哪儿?”
“老地方。”袁霜华吃吃笑道。
“哪个老地方?”向东不耐的道。这一两个月来他们偷情过的地方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叫他如何知道?
“自己想。”袁霜华轻笑道,挂断了电话。
向东恨得牙痒痒的,只好拧眉苦想,末了转过身来,往中文系的教学楼匆匆而去。然而,到了袁霜华的办公室门前,向东轻轻的敲了半天门,里面却没有任何应,从门缝里向里面张望,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亮光。
向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掏出手机拨给袁霜华,没接,却马上接到了她的短信:“找找看啊,呆头鹅。”向东恍然,原来这妖精就在这儿呢,还跟自己捉起了迷藏,可是这里算上办公室教室有几十个房间,怎么找?向东在环形的走廊处看了看楼上楼下亮着灯的七八个房间,咬了咬牙,一个一个的找了起来,一直找到最后一个他以为不大可能的阶梯教室,见里面疏疏落落坐着二三十个学生正在听着一堂选修课,本来不大指望袁霜华会在里面,谁料讲台上那个新来的年轻俏丽的讲师眼睛倒挺尖,一看到他就跑出来门口,红着脸道:“向教授你来啦?刚才袁任说你们来旁听我的课,我还不敢相信呢,那请你多多指教了。”向东大讶,却顺着她的话道:“哪里话,李老师你太客气了。袁任在里面了?”
“嗯。在最后一排。”向东不知道袁霜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路上自有不少学生对他微笑点头致意,他勉强一一应了,来到空荡荡的教室后方,果然就见穿着一件修身白衬衫的袁霜华俏生生的坐在那里,伏案做着记录,就像一朵遗世独立,皎洁冰清的白莲,散发着淡雅高洁的芳华。
“坐。”袁霜华头也没抬,低声的道。
向东挨到她身旁坐了,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袁霜华这才抬起头来,俏皮的一眨眼睛,轻笑道:“我今天本来就是要观摩小李的课啊,你来的正好,等下也提提意见。”向东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只觉欲火焚身,哪来听课的心神,刚想开口,就觉着下体一暖,原来袁霜华的左手竟然在桌底下悄悄伸了过来,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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