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连累艳艳和你们的,”彭磊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接着又转向赵姨道,“妈,你的这些钱全当是你们借给我的,我一定会一分不少地尽快还给你。另外嘛,等到小店正式开张了,我打算给你分之十的股份,算做是你的利息,你看怎么样?”
彭磊也不是不知趣的人,丈母娘对他的这么好,自然得投桃报李了。
赵淑珍欣慰地望了眼彭磊,见他一双星眸正火辣辣地盯在自已脸上,俏脸上不觉有些微微地发烫。她这辈子唯一遗憾的就是没个儿子,小女儿张婧就是她为了能要个儿子而超标生下来的,为这事,当时都已经是副乡长的老公又是检讨又是罚款的,仕途也差点给毁了。
她从第一次见着彭磊这小伙子就觉得喜欢,从他和艳艳好上之后,更是把他当儿子一样的来疼,现在姑爷如此知情识趣,她如何能不欢喜,她并不在乎这些钱,她在乎的是女婿的这份孝心。
心内喜不自胜,面上却故意了脸,道:“你这孩子,谁说要你的利息了。听妈的,只要你……”
张乡长一听,这傻婆又要说傻话了,急忙插嘴道:“老婆,难得姑爷有这份孝心,你还这么客气,岂不是太见外了,依我看,就这么说定了。”
分之十的股份呀,这小子要是一个月挣十万块,那老婆就可以白得一万块了,这比他的工资不知要高到哪去了。
张乡长一高兴,原本又黑又硬的臭脸也笑开了花:“来来来,大家快吃菜。”
往婧婧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又动举杯跟姑爷干了一杯。
彭磊看在眼里,暗道这老家伙变脸可真快,顺着风又猛拍了阵马屁,哄得张乡长难得地在姑爷面前第一次唠起了家常。赵淑珍见翁婿二人的关系缓和,心中欢喜,她本不会喝酒,今天高兴破例喝了一小杯白酒,一张俏脸有如三月的桃花,红霞点点,又被姑爷不时投递过来的火辣辣目光盯得她耳根发烫,眉宇间的竟不觉有了一丝少女的娇羞之态,更添出别样的风情来,看得彭磊心痒难耐,不住地咽着口水。
艳艳更是开心之极,第一次动地当着在父母的面,小鸟依人一般靠在彭磊身边,小手不时的伸到桌下和彭磊的手绞在一起。
一家人都开开心心的,就只有张婧独自闷闷不乐地。看着坏姐夫得意的样子她就来气,可是当着母亲的面也不敢使坏,嘟着油光光的小嘴,恨恨地向他射来一道道威胁的目光。彭磊被张婧那要吃人的目光给盯得心底发凉,这小妖精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再不找机会把她摆平了,迟早会闹出事来。
晚饭过后,张乡长找了个借口,兴奋地溜出去找人斗地了,艳艳也拉着彭磊陪她出门散步去了。赵淑珍喝了些小酒,俏脸红朴朴地,只觉得浑身发热,把婧婧支去洗盘子,自已则去卫生间冲凉了。
洗衣机里的脏衣服也懒得洗了,不过,今天才换下的内裤还是要洗的,赵淑珍哼着小曲打开了洗衣机盖,忽然惊呼出声道:“咦,我的内裤呢!”
张婧闻声跑了过来:“妈,怎么了?”
“奇了怪了,我的内裤怎么不见了?我明明放在洗衣机里的。”
赵淑珍喝多了酒,一时没反应过来,把洗衣机里的衣服全都翻了个遍,可她的那条粉红色内裤愣就是不翼而飞了。
“妈,会不会是有内衣贼跑咱们家里来偷走了,我们学校就有好多女生的内衣经常被人给偷走了。”
婧婧的小脑袋瓜一转,一脸促狭的意味,“今天就只有姐夫一个人来过咱家,不会是姐夫……”
赵淑珍猛然醒悟过来,俏脸刷地就红了,就连莹白的耳根也是红得发亮,连忙把女儿赶出门外:“去去去,你可别瞎猜!我想起来了,刚才家来时把内裤洗了拿到阳台上晒去了。”
怎么不可能了,婧婧不服气地溜到阳台上一看,阳台上空空的,连件衣服也没有。哈哈,姐夫果然是个变态的大色狼,竟然连妈妈的内衣也敢偷,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
此刻的赵淑珍更是娇羞不堪,这臭小子怎么能这样呢,你拿岳母的内裤自渎就算了,怎么能把人家的内裤都给偷走了,当时在卫生间里撞见的那一刻,自已心慌意乱之下也没太注意,现在想起来,这臭小子还真的是把自已那条粉红色内裤裹在了他那个丑陋的大东西上自慰来着了,那他岂不是把她这个丈母娘当做他的意银对象了。
想到小磊经常偷偷地盯在自已酥胸上的目光,以及两人对视时那火辣辣的眼神里难以遮掩的**,她的心里一阵慌乱,难道自已的姑爷喜欢上自已了,这可怎生是好啊!
赵淑珍心烦意乱的打开了淋浴喷头,任凭凉水冲刷着自已曼妙的身材,可仍旧冲不尽她体内的燥热,反倒越发的难受了。脑子里全是小磊在自已面前自慰时的场景,以及**时那激情澎湃的喷发,还有他那根粗壮得让人又爱又怕的**,这样的巨物插进**里,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舒服了……年轻就是有激情有活力,这个臭小子,竟然射了那么多那么远,就连她的脸上都被他的给脏东西溅到了。
她的耳根红得发烫,满脸布满了红晕,此时的空气里似乎也弥漫着那个小男人特有的体味,让她闻之心醉沉迷,脑子里不停地想象着这个小男人和自已女儿**时的场景,不知不觉地竟然将女儿想象成了自已。
她再也忍不住了,纤纤玉手缓缓地抚上了娇躯四处游走起来,在挺拔丰满的玉峰间轻轻揉捏着,并渐渐地向两腿间的丰润迷人处滑去,终于摸到了顶端那粒突起的粉红肉粒,轻轻的揉搓,接着又把两把手指伸进了秘穴内来地动了起来,性感的小嘴里也带着压抑地低声呻吟起来……
而此时的彭磊,兜里揣着丈母娘的红色小裤裤,一脸猥琐的笑容,正搂着她的宝贝女儿,在无人的街角亲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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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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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彭磊的努力,再加上老婆的枕边风,张乡长对他的态度有了一八十度的大转弯,毕竟都是一家人了,怎么着也得帮扶着一把。
所以,张乡长决定把彭磊介绍给徐行长认识一下,让姑爷搭上了徐行长这条线,这对他以后的发展极为重要。事前,老丈人就先把徐行长的底细跟他交待了一下。
徐行长名叫徐大成,他本人倒是没什么本事,可是却有着极硬的后台,他原是市行的信贷科科长,因为收贿被人检举,靠着后台的关系,大事化小,最后把他给下放到盘山乡这个穷乡僻壤来当了个,没想到却因祸得福,随着国家投资的高速公路的开修,以及省里将盘山乡列为重点扶贫乡后,他这个小小的信用分小行长,一下子成了灸手可热的权势人物。
徐大成的妻子叫闵霞,财经大学的高材生,原是市行的系统之花,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当年追她的人都差不多有一个加强排了,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最后她却下嫁给了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的徐大成。
可这家伙天生就是个吃喝嫖赌样样在行的花花公子,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却被他放在家里当成了花瓶,终日在外面花天酒地,泡妞**,工资一点不用,老婆基本不动。
张乡长提到徐行长老婆时,眼睛里精光闪闪,不停地咽着口水,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听得彭磊暗暗称奇,没想到盘山乡还有个这样的美人,自已可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机会倒要见识一下。
第二天下午,由张乡长亲自出面,彭磊和艳艳作陪,在姐妹花饭店宴请信用的徐行长。
徐行长方头大耳,身材肥胖,肉嘟嘟的脸上长着一双三角眼,看人的目光里都带着些猥琐,象极了小品卖拐里的范伟,让人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想起了那句经典台词: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屠夫。而徐行长不但是个大款,而且和屠夫一样,都是专以屠宰为生,只不过所宰杀的对象不同而已。
徐屠夫一开始的神情极是倨傲,根本没正眼瞧彭磊一下,直到张乡长介绍这是他的女婿,这才挤出些笑容跟彭磊握了握手。
徐屠夫嗜烟如命,可是接烟却极有讲究。大凡有人敬烟给他,他先看牌子,低于二十快以下的烟他根本不接,外省烟他接可是不抽,就夹在耳朵上,头就扔了。彭磊敬烟给他,他先看一眼牌子,见是玉溪(境界)这才信手接过来叼在嘴里,等彭磊替他点燃了,这才缓缓地吐上一大口烟圈来。
妈的,还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彭磊看他这副德性,心里气得要命。
因为张乡长事前一再交待,一定要想办法搞定了徐大成,为了今天这顿饭,彭磊可是下了大血本,光是这一多块钱一包的玉溪(境界)就买了一条多,他这辈子也还是第一次抽到这么名贵的香烟,要在平时顶多就是看上两眼,根本就没敢奢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们三个在轮流敬了徐屠夫几圈后,张乡长看看时侯差不多了,这才提到了无息贷款的事来。
徐屠夫满面红光,一身的酒气,但却清醒得很,打着哈哈道:“张乡长,按理说就凭咱哥俩这关系,这点小事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可现在哪个不是打破了头都想搞到无息贷款,可是这无息贷款的名额有限,而上头对申请条件这一点卡得又相当的严,你一次就让我帮你弄上二十万的无息贷款,这事还真不好办啊!”
这小子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张乡长笑道:“老徐呀,这事要好办,我也不敢劳你徐行长的大驾了。”
说罢,抛了个眼色给彭磊。
彭磊忙掏出一个牛皮信封放在桌面,慢慢地推到了他面前:“徐行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徐屠夫飞快地扫了眼信封,看那厚度估摸着至少也有一万块,却是丝毫不动声色地将酒杯一举:“张乡长,咱们今天只喝酒,别谈公事,谈公事可就没意思了。”
“那么,张叔叔,艳艳先敬你一杯。”
艳艳适时的举杯,使出了美人计,娇滴滴道,“张叔叔,咱们可还是第一次在一块喝酒,一定要连干三杯才行。”
“好好,连干三杯。”
徐屠夫笑嘻嘻地和艳艳连干了三杯,心醉神迷地盯着艳艳如花的小脸蛋,暗道:这小子有点本事,张乡长这么漂亮的闺女也被他骗到手了,真是可惜了。
不一会,餐馆老娘周文英忙完了手中的事,也来到包房敬酒。
徐屠夫一见英姐,双眼顿时放光,这是哪来的小娘们,竟长得如此标致性感,与张乡长的女儿比起来,不但毫不逊色,相反还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让他当时眼就直了。
要说他玩过女人,也不在数以下了,什么滋味没尝过,大学生,学生妹这类的清纯少女早就玩腻了,现在就只对那些良家妇女大家闺秀感兴趣,特别是象英姐这样风情万种的少妇,更是眼馋得紧,无奈以他又丑又短的相貌,虽然到处撒,却很少有上勾的。
“这就是餐厅老娘啊,来来,快请坐。”
徐屠夫立刻让开了身边的位子,示意她坐到他旁边来,并且握住了英姐的手就不放,彭磊气得站起来就想给他一大脚丫子,却被艳艳悄悄地拽了下他的衣角,让他冷静一点。
如今的英姐早已不是当初那位羞怯懦弱的村妇了,她不露痕迹地挣脱开徐行长的狼爪,端庄大方的坐到了徐行长旁边,和艳艳两人对视了一眼,立刻都心领神会。艳艳暗道,一会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这头老色狼。她也站起来甜甜地笑着,坐到了徐行长旁边,两位大美女一边一个开始了轮番的敬酒。
徐屠夫品烟是好手,喝酒可就没一点品位了,只要是酒,来者不拒,二十多块的本地大曲,度数高达五十多度,他一口气能干两瓶。
可是今天他算是遇上高手了,艳艳师从她父亲,而且天生就能喝酒,而英姐经过这段时间的酒精考验,也是练出了一身的好酒量。
任他徐行长再厉害,也经不住两个美女加在一起,轮番的给他灌肠,再加上色迷心窍,两大美女在侧,虽然不敢动手动脚,可是光是看着就能解馋了,不大一会功夫,就被灌得晕头转向,而艳艳和英姐却跟没事人似的,在那说说笑笑的。
“张乡长,一会咱哥俩再到ktv练练歌去,听说那儿新来了几个小妞挺不错的,要不去尝个鲜去?”
徐行长眯着三角眼,开始满嘴胡说了。
“老徐,你喝高了,又在这说胡话了。”
张乡长被他女儿盯得尴尬不堪,讪笑着连忙站了起来,“老徐,今天就喝到这吧,咱们改天再喝,要不一会喝醉了,妹可就要怪我了。”
“没事,管那个婆娘作甚么?老子早就恨不得……”
说到一半,徐屠夫忽然就打住了话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行,咱今天高兴,一定得去,一人叫上两个小姐,老子请客。”
艳艳被他在耳边括燥得心烦,得,干脆直接灌醉了,又和英姐两人连敬了他两杯,这才算是清静了,徐屠夫直接就趴桌下面去了。
张乡长急忙示意彭磊去扶徐行长起来,并将那一万块钱外带一条好烟玉溪(境界)一块塞进了他那硕大的公文包里。艳艳替彭磊心疼那条好烟,暗示他把烟收来,反正他钱已经收了,这条烟送不送的也没多大关系。
舍不得孩子打不着狼。彭磊想了想,妈的,老子权当是在喂狼得了,还是把那条烟塞了进去。翁婿两人架着徐行长出了餐厅,这家伙虽然醉得不轻,却仍惦记着那批新来的小妞,叫嚷着要和张乡长一块去夜总会扯疯去。
彭磊去打了张的,强行把徐行长塞进了出租车里。
张乡长把徐大成家的告诉了彭磊:“小磊,你送徐行长家去,记住,一定要送到家。”
“张叔,你就放心吧!”
彭磊暗喜不已,前面还想着要找个机会见一见这传说中的大美人了,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这机会就来。
望着出租车的背影,想到徐行长刚才在酒桌上的丑态,艳艳有些担心:“爸,徐行长这人太色了,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他会不会……”
张乡长笑道:“艳艳,放心吧,徐大成这个家伙,我最了解他了,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就有一点,他这人极讲义气,也很守场上的规距,他要么不收你的礼,既然收了,就一定会帮你办到。”
艳艳忽然冷笑道:“爸,都有些什么规距?是不是一块去喝酒嫖娼,然后相互打掩护。”
“艳艳,哪有这事啊,你可千万别去跟你妈乱说。”
张乡长顿时冷汗淋淋。
徐屠夫先还唧唧歪歪地滴沽着,一上了车,立刻就睡得跟死猪似的,竟然还打起了醉呼噜,等下车时,这家伙更是跟团稀泥似的,彭磊只得把他扛在背上,在保安的指引下,来到了他家楼下。
徐大成家住在新建的一个豪华小里,是个两层的小楼,房子并不大,但却装修得十分气派。照着他的意思,本来是要弄套更大的洋楼来住,可是他夫人不同意,树大招风,处在徐大成这样的位子上,还是低调些的好。
彭磊按响了门铃,一位十六七岁,相貌普通的女孩子打开了门,见一位陌生青年背着自家人站在门前,急忙把他们让了进来,把徐行长扶到沙发上躺好,一边头冲楼上喊道:“霞姐,徐行长来了。”
随着小女孩的话音落下,从楼上走下来一位漂亮的女人,披散着一头麻栗色的长发,穿着一袭白色的丝质睡衣款款地从楼上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