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了。”对面的裸女留着一头红褐色的短发,说话声音高亢又悦耳。
“嫂子……我……呜……”表妹趴在妻子身上,哭得更厉害了。
“哎,你小声点儿,不是有事情说么?”对面的裸女提醒道。妻子看她手背在身后,应该也是被铐住了,颈部也套着银色的颈环,看来她的身份和表妹一样。
“嫂子,嫂子我好想你,可是……”表妹站起身,继续说“可是我又不能去见你。想让你帮我,可又不敢跟你说……”
“嗯?怎么不敢说呢?”妻子问。
“唉……我作为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好开口呢?”表妹难堪的说。
妻子看着表妹的神情,大概能猜到**分,当年自己被强奸时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对方告上法庭的。
“我平时的好友虽多,但是能无话不谈的就一个,可是她……”表妹继续说。
“李贤文?果然是她!我饶不了她!”妻子此时所有的气都转到了李贤文身上。
“不怪她,也不怪她,一切都是命。我做了**的事情,这样也是一个好结果。甚至……甚至我连人的……的那个都做不好。”表妹低着头说。
“人的性奴。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或许刚开始在这里我们卑贱一点,等出了这里,咱们地位和以前一样,甚至更高一些。”红褐色头发的裸女说。
“性奴?”妻子说出这两字,身体都有些颤抖,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即排斥厌恶这个名词,又似乎充满好奇和挑战。
“是啊,确切的说是,十二钗性奴。以后雪梅姐会告诉你的。”裸女继续说。
“雪梅,王雪梅?”妻子记得这个可恶的女人曾经趴在自己身上,被钟义**到**时报过她的奴号。不过妻子对雪梅没有太大的兴趣。“等等,你刚才说出了这里,你们可以出去?”
“是啊,当然可以出去了,不然我怎么上班呢。”裸女答。
“能出去,还能上班?”妻子已经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天,星期几了。
“对了,嫂子,我忘记介绍了。这位是……”表妹看着裸女,对妻子说。
“哎……等一下。你不认识我么?”裸女直了直身体,她的身材十分纤细,几乎就是大一号的王漪涵,可脸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她十分自信,而漪涵的脸上有些犹豫和迷茫。“还没看出来?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观众朋友们晚上好,以下是今天的晚间新闻……”
“你是,孙思琪?”妻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酮体的自信女人,竟然就是本市当红晚间女播,孙思琪。“你的头发?”
“你平时看到都是黑发吧?那个简单,戴上假发就行了撒。这里的黑发美女太多喽,不染得惹火一点,人怎么能注意到我。”孙思琪得意的答道,确实她风骚耀眼的发色让知性的气质显得淫荡不少。
“人?就是……”妻子也猜到七八分。
“就是马山市医院的院长啊,叫那个,你昨天不是侍寝了么?”孙思琪虽然自信,可连钟义的名字也不敢叫出来。
“他们这是非法拘禁,你们既然能出去,干嘛不报警呢?”妻子仍旧坚信着获救的希望。
“妹妹,你看起来比我小不了多少,怎么还这么幼稚呢,我都光着身子在这站着呢,你觉得报警能有用么?”孙思琪说着还挺了挺胸,她盯着妻子的胸脯,眼神充满了妒忌和羡慕。
“难道他还和市机关勾结?那就事情闹大,我就不信媒体……”说到媒体,媒体的红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妻子顿时对媒体失去了信心。“不信省里,中央能不管。”
“妹妹,你太天真了,官官相护啊!你刚进来,还不了解人的势力,不过等你了解了,也不会想着逃走了,其实当人的性奴也没什么不好,特别是贴身性奴,什么也不用想了,哪天运气好,侍寝的时候那么大的……哎呀……啧啧!”
孙思琪眉飞色舞的说到,仿佛还吞咽了下口水。
妻子打量着这个当红的女播,她比表妹高挑5公分左右,身材却比表妹还要好得多,胸脯和臀部都要比表妹丰满几分,一双笔直的长腿比例也十分适,唯一不及表妹的就是肤色偏黄。
凭孙思琪这个条件,找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过日子是很容易的事,可她怎么自甘堕落当院长的性奴呢?看着她好色的表情,和电视上判若两人,妻子曾经的些许崇拜感全没了。
“我不会屈服的,肯定有个地方能说理去,我不会任人鱼肉的,这些天的屈辱,我一定要加倍奉还。我可不是好色的女人……”妻子气愤的说。
“嫂子,你如果真的想做,我支持你。”王漪涵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呵呵,好色的女人?”孙思琪显然听出妻子是冲她说的,“妹子,我比你长几岁,不和你生气,姐奉劝你一句,人远比你想象的要强大,你的行动不过是以卵击石。我们十二钗中比你强的也大有人在,哪个人最初不是天真的矜持,如今还是落到了这个地步。”
“那我也要试一试。”妻子信誓旦旦的说。
“行,嫂子,我一定配你。”王漪涵似乎也看到了希望。
“嗯,嫂子一定带着你出去,离开这个淫荡的地方。”妻子说。
“嫂子,我平时可以出去,但我……我离不开人了……”王漪涵低着头说。
“怎么?”妻子问。
“我……我……”漪涵不好意思答。
“爱上人的那根巨炮了呗。小骚妹,刚来的时候天天哭哭啼啼的吵着要走,现在倒是哭哭啼啼的吵着要侍寝。呵呵……”孙思琪取笑着说。
“人家哪有啊……”王漪涵被她几句话羞臊得脸色粉红。“嫂子,我一定帮你出去!以前我不懂事,做了太多对不起你和哥哥的事情,这次就当涵涵做的最后一次报吧。”
“唉……涵涵,其实嫂子才是鸠占鹊巢,嫂子喜欢你哥,不过是控制欲和占有欲在作怪。”妻子在院长胯下躺了两天,控制欲和占有欲全被院长**没了,如今所有事情也相通了。
“嫂子,难道你不爱哥哥了么?”王漪涵难过的问。
“不爱?怎么会,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就是你哥白敬晨……”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姚婧婷眼前。
“好了,我费这么大力气,可不是来看肥皂剧你侬我侬的。”孙思琪看看墙角的大钟,说道“时间都快到了。”
“什么时间?”妻子问。经过孙思琪一番解释,她才知道,自己的私处和身体又被涂抹了春药,怪不得一天都昏昏沉沉的,而她们好不容易省出了一瓶解药,才换得妻子短暂的清醒时间。一边解释,孙思琪一边背对着妻子蹲下身,把一个插入妻子私处的蓝色小瓶拔出来。
她为什么要用“省”这个字?妻子看着孙思琪光滑的裸背,疑惑的想。
“琪琪姐,这次多亏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我们这么做,雪梅姐不会察觉吧?这里有监控么?”表妹警惕的望着四周。
“当然有了,放心,那**这几天练乳交呢,有监控她也不会看。不用谢我,我这人就喜欢管闲事儿。”孙思琪答道。
“谢谢啦。”妻子勉强的道谢,真想不到知名女播在这里给院长当性奴。
“涵涵,昨天夜里,在那个屋子的女孩儿,是你么?”妻子问表妹,虽然她已知道了答案。
“啊?嫂子,你……都看到了?”想到自己的**被妻子看到,表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妻子见表妹这样的表情,不禁对表妹站在哪一边感到疑惑。
“嫂子你放心,无论我王漪涵变成啥样,你都是我的嫂子,我永远支持你。”
表妹看妻子皱着眉头,立刻猜到了妻子的心事,“一定帮你到哥哥身边。”她信心满满的看着妻子,雪白脖子上的铂金颈环银光闪闪。
“你们俩都太天真了。”孙思琪打量着妻子丰腴的胸脯和肥嫩的臀部,以及笔直修长的双腿,摇摇头。“你的身材太好了,人不会放过你的。倒是蚌奴,我觉得你还有逃脱的可能。”
“啊?我?不,我不离开人,我要送嫂子哥哥身边。”表妹慌张的说着。
“是啊,你嫂子的各方面条件即使在我们十二钗中也算数一数二的,这身高和比例,我要是人,我也不会放过她。而你的身材倒是和姐姐我一样,虽然在外面算个美女,可在十二钗中身材没什么出彩的,姐姐我全凭一张嘴讨人欢心,不知道你有啥吸引人的,而且**的持久力都不够,所以你逃脱的机会要大一些。”孙思琪答。
“唔……嘟嘟……姐姐,你骂我呢!”表妹听到要离开院长,没有向往的表情,反而嘟着小嘴,生气的瞪着孙思琪。
“我怎么能从这儿出去呢?”妻子打断二人的调笑。
“这个简单,跟我们一样,当上性奴,就从这出去了。”孙思琪晃了晃脖子,她的颈部也有一片耀眼的银色。
“这……不行吧。”妻子仍旧不能接受。
“有什么不行,你现在虽然没当性奴,每天脑袋里不是都在想着**?除了躺床上和人**,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渴望与人**,你现在比性奴强在哪里?”孙思琪几句话说的妻子茅塞顿开。
“也是,嫂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妥协吧,这样你能活动的范围大一些。”表妹也劝说着。
妻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皱着眉头,怎么能当性奴呢?
“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吧。”孙思琪临走对妻子嘱咐了一句“妹子,你不想时时刻刻**都这么痒,不想时刻被人当成玩具玩弄,还想活出点人样,就当性奴吧,其实被谁玩不是玩,和谁**不是**,反正已经被**了,还在乎形式?尝试下,你会爱上这感觉的。”
“嫂子,我走了,你保重,不要委屈自己,先妥协再从长计议吧。”表妹说完也走了。
“叮铃叮铃……”清脆的脚铃又响起来。
“我说你能不能轻点,我都想要了。”孙思琪责备着表妹。
“对不起,好的好的。”表妹也受不了这声音,铃声一响,她夸张扭动的臀部不由自的往前一拱,大腿忍不住夹紧摩擦几下。
妻子望着两人三步一停的步伐,心里琢磨着孙思琪的话,倒有一半道理,现在这样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当了性奴,再收集他们的证据,最后揭穿他们!这是最想要的结果;孙思琪说院长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但表妹倒有逃脱的机会,能先救出她也不错,至少老公不会孤单;最差的结果是……爱上这感觉?怎么可能!
我可是姚婧婷。
琪琪和涵涵已走到门口,突然表妹惊叫了一声,接着传来孙思琪那甜美娇媚的声音“雪梅姐儿……我俩找你半天了,原来你去练功啦,今天成绩咋样呢?”
雪梅跟她们嘱咐了几句后,手里拎着一双靴子朝妻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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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的十二钗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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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静静的看着雪梅到来,琢磨着孙思琪的叮嘱,**里的麻痒感觉越来越浓了。雪梅摸了摸妻子的头,叹了口气“唉……妹妹何故要吃这么多苦呢。”她在妻子两腿大开的私处摸了一下,用食指蘸了蘸肥厚**上泥泞的**,放到嘴里吮吸,接着说“你可真坚强,这种痒我可受不了。”
“你……你别说了。”妻子觉得头又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而雪梅摸在自己私处的那股快感如电击般强烈,瞬间击碎了不断袭来的瘙痒,可手一拿开,一切痛苦又来了。
“咦?你醒了?看来我们的药有点问题呢。”雪梅诧异的看着妻子。
妻子味着雪梅的话,又想起孙思琪总是提示时间快到了,看来雪梅认为自己此时应该是昏睡着才对,而孙思琪给的解药让自己出现了片刻的清醒,此时是该继续装昏,还是出卖孙思琪呢?
孙思琪……妻子立刻想到了万全之策。
“嗯……我……我答应你们。”妻子断断续续的说,装作在半梦半醒之间。
“答应我们什么?”雪梅问。
“答应做你们的……那个……”那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你是说性奴?”
“是的。”妻子心里默念,但愿这是最好的选择:按照孙思琪的分析,只要进了这屋子,成为性奴是早晚的事,早些当还少吃点苦头,同时还能获得些自由,暂时当一下也无妨。此时继续装睡有些做作,而出卖孙思琪则让自己今后的战斗更加孤立无援,不如将雪梅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让她忽略了自己为什么会清醒这件事情。看着雪梅激动的神情,妻子知道她成功了。
“哦?不是做我们的性奴,是做人的性奴,你只是属于人的。这也不着急!来!先起来跟姐姐去洗个澡。”雪梅故作镇定,却也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说话的语气都升高了几个分贝。
她卸下妻子脚踝的束缚,将妻子送到浴室,看着妻子背后交叠的双手,她犹豫了片刻,对妻子说“妹子,姐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别人帮忙给自己洗澡太伤自尊了。今天就信你一次,让你自己洗,你可别让姐失望。”说完她解开妻子的手铐,转身关上了门。
妻子坐在浴缸旁,双手由于被禁锢的时间太长都没知觉,休息了二十多分钟,先在马桶上解过了手,打开喷头,开始彻底清洗自己的身体来……
水流打在她的身上,而她却在不住的流泪,她觉得自己很脏,不停的搓洗身上紧致白嫩的肌肤,可精液和汗液能洗净,而那无尽的屈辱是洗不掉的。
她仔细的清洁着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双手沿着腰肢幼细的曲线一点点向上滑动,终于停留在胸部的下方,烦恼的咬着下唇,自己这对烦人的大东西,她恨恨的抓抓自己胸前大团凝脂似的乳肉不就是两团脂肪堆积么?怎么就对别人有那么大的魔力呢!自己遇到的人……似乎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每个人都会想要抚摸甚至啃咬它。
不要说那些如狼似虎的强奸犯们,每次似乎都兴奋的要大力捏爆自己的**。
甚至就连自己的母亲,也在自己假装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摸过。
妻子泄愤似的捏着胸前一对硕大的乳瓜,疼的自己一呲牙。到底有什么好的啊!沉甸甸的顶在自己胸口,无论干什么都很不方便。幸好乳根部位十分坚挺,即使不戴胸罩,也只是微微下坠,不至于象其它大胸女人那样布袋似的垂下来。
似乎这对**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妻子咬着牙恨不得将**整个从身上拽下来,可疼痛中伴随着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袭来,意外的激起了一阵颤栗,这感觉就像梦中那个诡异的母亲,讲自己钉在那被审判的十字架上,她实在痛得难忍,轻轻的爱抚在**表面,舒适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就好像有越来越多的蚂蚁从心尖上爬过去一样,麻痒又空虚,本能的促使你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