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姐,您忙吧,我们还有一点儿就结束了。”我答道,在灯光下我发现她的颈部也套着一圈银白色的颈环,圆环配在她的玉颈上更加高贵了。这是最近流行的装饰么?
“好吧……”蓉姐没有多说话,正面对着我们慢慢朝隔壁倒着走,在进入卧房的一瞬间,我偷偷看去,她纤细的手臂被粉色的胸罩捆在一起,高高撩起的裙摆露出两个又圆又大的臀瓣,翘臀上的丝袜已被全部撕破,雪白的臀瓣中夹着什么东西,大腿根间垂下彩色的丝巾……她的私处被塞入了自己名贵的丝巾?
我故作镇定,将自己和张俊的注意力拉书本上来。
“啊……”一声甜美又凄惨的呻吟从隔壁传来。叫得我心烦意乱,胸口更加闷了。
“奥……嗯……”这声音即痛苦,又享受。我坐在张俊身边,即使有空调,依旧热的冒汗,特别是**中间紧密粘在一起的小缝,又湿又热,我不禁想象白天那根紫黑色的大棒子穿过我的**间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奥……好大……到底了……奥……救命……奥……”隔音的别墅也挡不住蓉姐痛苦呻吟的穿透力。我感觉大腿根又麻又痒,挪了挪丰满的翘臀,想让自己舒服些。
“奥……我要死了……奥……神啊,救命啊……救命……真的……啊……要死……了,救命……”蓉姐凄惨的呼救。
那男人不会把蓉姐给杀了吧?我匆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想去隔壁。张俊拉住了我,“老师,不用管她,她经常这样……”
张俊的脸上写着害羞和无奈,我也有些羞愧,不用说也可以猜到蓉姐在做什么,她这个年纪找个男人也正常,一个人带着儿子不容易,可也不能如此随便来影响自己学习啊?怪不得张俊学习不好,女强人妈妈不但不管儿子,反而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过夜,孩子学习能好么?
我重新坐椅子上,翻着书本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当老师的都如此,更不用提贪玩的学生了。
“呜!嗯……呜……”蓉姐的嘴巴似乎被男人给堵上了。我像喝醉了一样,头昏昏沉沉的,平坦的小腹被蓉姐叫得发胀,我扭了扭双腿,没任何效果。
“嗯……嗯……呜……”蓉姐的哼声也十分大,真想不到她小小的娇躯竟有这么大的声音。她的哼声让我感觉小腹快憋不住了,匆匆忙忙去了洗手间,尿过之后,可小腹依旧发胀。
这声音太影响注意力了,我决定把房门关上,关上之后声音是小了不少,可屋里的气氛却变得很诡异,密闭的空间内25岁的少妇坐在7岁的学生旁边讲题,空气中弥漫着隐约的女人苦闷的哼声,有空调吹着也让我浑身发热,两粒**球更是无耻的向外胀起,随时都会把名贵的白色雪纺衬衣撑破一般,神秘的裹胸棉布已经湿透了,**下缘隐约可以看到棉布的痕迹,若不是衬衣的透气性良好,此时已经全部粘在我身上了。
胸口又闷又涨的难受,像是二次发育一样,我趁张俊不注意,用钢笔在胸前轻轻划动,好让呼吸困难的胸口好受一些。淫荡的呻吟无形的打击着我有力的双腿,又长又直的迷人大腿被麻痹了,根本不能动,私处则伴随着哼声抖动,还分泌出了一点液体,裸漏的纤细小腿被空调吹的有些寒冷,柔软嫩白的腿腓无力的放松着,爱抚上去十分凉爽。
小腹和胸口都有气体和液体在飞速的流动,身体也仿佛不受我控制一样微微颤抖,白天看过的dvd情结再次出现,我无比渴望男人那根粗大的性器,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晃过亮光,身上的所有肌肉都变得松弛柔软……
突然一道银白色光亮划过眼前,光芒是从我左手上的铂金戒指发出,我摸了摸戒指,大脑冷静了许多。
私处瘙痒热麻的难受,我忍不住翘起腿紧紧夹住,可不小心按在胸口的钢笔却掉到了地上。我想弯腰去捡,却发现此时全身都被麻痹了,身体软弱无力,怎么会这样呢?我扭头看着身边的张俊,他竟和dvd中的男人有几分相像,口干舌燥的看着我直吞口水,宽阔结实的胸膛随着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两条粗壮的大腿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里面的东西像一把锋利的武器,随时会刺入我柔软的**……
我十分庆幸自己没有解开领口的扣子,否则现在两个欲火焚身的人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可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像木偶一般看着张俊弯下腰去帮我捡钢笔,他俯下身,脸颊蹭在我裸漏出的柔软小腿腿腓上,胡须摩擦我柔嫩的肌肤又痒又舒服。他没捡钢笔,倒是在我晶莹剔透的脚指上按了一下……
“西门庆连忙蹲着身下去拾,之间那妇人尖尖的一双小脚儿正翘着箸边,西门庆切不拾箸,便去拿妇人绣花鞋儿上时不时捏一把,那妇人便笑起来……”一次与老公交时,他曾念着中的这段开玩笑的按在我可爱的脚指上,而此时……
张俊拾我裸露的美丽小脚边的钢笔,西门庆拾起妇人绣花鞋边的筷子,男人们都不忘在女人脚上把玩一下。那妇人,我,潘金莲?
我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张俊捡起钢笔,红着脸不知所措。看着他无辜的样子,我疑惑的想,他按了么?他没按么?
“张俊,今天就到这吧,老师不舒服,过几天再给你补习。”这诡异的气氛下我感到自己变得有些陌生,在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前,先逃离这吧。我收拾好东西,穿上外套,走出了张俊家,踩下油门的瞬间,仿佛看到了“武大郎”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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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的十二钗】(十七)
十七
妻子皱着眉头,睁开眼,愤怒的咬下去,说时迟那时快,雪梅立刻推开了她,
由于用力过猛,妻子的头撞到了床头上。
「**,你想做什么?给脸也不要脸。」雪梅像猎狗一般爬到妻子身边,用
手按住妻子修长的玉颈,大骂道。
「姚老师果然还是不甘心?要把姚老师调教成性奴,看来雪梅你还要下点功
夫啊。」院长笑道。
「贱奴办事不利,差点伤害到人,请人赐罚。」雪梅连忙认错。
「不怪你,姚老师的性格本是如此,精神像她美艳的**一样有韧劲,要不
怎么能和我们斗争这么多年呢?姚婧婷,我很欣赏你的韧劲,继续保持!希望咱
们能做永远的对手。」院长走到妻子身边,挥舞着腿间的凶器说。
「呜呜呜」妻子见计划失败了,失落的哭泣着,几天来唯一一次给对手
还以颜色的机会就这么丧失了,等待她的又是无尽的屈辱。
「贱货,若不是你姿色出众,我定把你卖到国外妓院去,任老外把你**死。」
雪梅凶狠的警告。
「姚婧婷,你将成为我最忠诚的性奴,我期待那一天尽快到来。」院长像是
在下战书,他将雪梅扶起,叮嘱了几句,雪梅会心一笑。两人把妻子重新绑在宽
大的圈椅上,又在妻子饱满的**涂抹了一些清凉的油。
「姚老师,这叫烈女吟,因为你的冒失行为,你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今晚
你将没有**。」院长轻吻着妻子的脸颊,擦去眼角的泪珠,在她耳边说。
「蠢货,你失去侍寝资格了」雪梅小声告诫妻子。
院长打开音响,传来一首优雅的萨克斯风音乐,两人就这么无耻的在妻子面
前宽衣解带,用尽各种姿势**。妻子大张着双腿,被涂抹了淫药的饱满**粉
嫩油亮,像是涂抹了清凉油一样忽冷忽热的,半晌就如万蚁啃噬般瘙痒,眼前的
活春宫也看得她心潮澎湃,春心荡漾,一对硕乳不争气的涨大着,若不是双手被
吊在椅背上,妻子定会一手安抚胸脯,一手安抚**,但此时的她双腿大开,想
挪动大腿摩擦**都难。她不禁开始渴望眼前的男人,犹如以前安慰自己时渴望
那个看不到脸的叔叔一般,而钟义实际上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叔叔,为什么自己
不能接受他呢?他那粗长的**,能够直插自己的子宫底。虽然与四个男人做过
爱,但能插到自己身体最深处,贯穿自己的身体乃至灵魂的人,也只有钟义。阴
道深处的瘙痒随着眼前两人激烈的活塞运动而越来越浓,妻子紧紧盯着钟义的凶
器,只有它能帮助妻子止痒。院长那令人满意的长度,毫不吝惜自己的粗暴动作,
肆意玩虐自己的大手,甚至那能驾驭自己高贵气质的霸气气场,都让她陶醉,这
不正是她想要的么?她渴望着院长的凌辱,渴望肮脏**的亵渎,渴望腥臭精液
的玷污,院长为什么不来弄自己呢?哪怕摸一把胸部,煽一下耳光,甚至骂自己
一下也好啊。
「人人」妻子有些神志不清了。
院长连看都没有看妻子一眼,两人听到妻子的呼唤,**得更起劲了,不知
经过了多少次**,院长才把浓稠的精液射在雪梅的穴中,雪梅进行了简单的休
息和清理,出门一趟,又进来两人相拥而卧。
妻子被折磨得欲火中烧,口干舌燥的大张着檀口,喃喃的呼唤着「人
老公我想要」
院长得意的笑着,摸摸妻子的额头,「姚老师,你想要,我也想给你啊,但
是我今天想给你点教训,下次再有什么类似的想法,你将终身都生活在没有**
的世界里。」院长说完让雪梅将紫色的丝袜脱下来,塞到妻子的嘴里。
无尽的夜,幽静又漫长,妻子只能「嗯嗯」的呻吟,疲惫之时只能睡两
三分钟,又被内心的欲火焚烧至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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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院长不知何时离开的,雪梅笑着叫醒妻子,解开了妻子的束缚。
「妹妹,你昨晚的叫声真淫荡。叫了一晚上,口渴了吧?」
妻子点点头。
雪梅取出丝袜,拿起一个蓝色的小药品,倒在妻子嘴里。
「什什么」妻子口干得说话困难。
「给你的惊喜啊,昨晚给你涂抹的就是这个。」雪梅笑着将瓶子放到妻子眼
前,瓶身上竟然写着h2o「水?」妻子味了一下口感,真的是普通的水。
「想不到吧,你根本没有被涂抹媚药,而是骨子里淫荡。」雪梅讥笑道。
「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都是你们用的药。」妻子一时不能接受这惊喜。
「你天性淫荡,只不过从前一直压抑着,这被人挖掘出来罢了。我们根
本就没用药,你呀,天生就是个**。」雪梅解释道。
「不,不」妻子摇着头,这打击犹如晴天霹雳,一小瓶睡,就为她
的纯洁判了死刑。
她不知道,雪梅早已按吩咐换过了药品,院长略施小计给妻子的心灵带来了
重创。妻子僵硬的望着雪梅,刚燃起些许温暖的心灵又跌入冰窖:昨夜对院长的
渴望竟然都源于自己的内心?那些强烈又淫荡的想法,是自己最本能的**?
雪梅看着呆若木鸡的妻子,知道计策起了奇效,本来这聪明的女教师应该轻
易识破计策,但她一看**智商就成了负数,满脑的**把她的高智商都赶跑了。
「昨天多亏我拦住你,如果你咬下去就死定了,你以为你咬下去就摆脱了?」
雪梅一边搀着妻子走进浴室,一边劝说妻子,虽然一夜没人碰妻子,可她的香汗
已经给美艳的娇躯度上了一层油。「且不说人的性器多么坚硬,你不一定能咬
断。就算你咬断了,人能放过你?傻丫头一定想着鱼死破吧?那你家人呢?
你老公呢?你的双亲呢?你从来都是先考虑别人,怎么这次就自私起来,先考虑
自己了呢?你要担起的可不仅仅是与人同归于尽的责任啊!」雪梅的逻辑漏洞
出,可妻子的注意力全部用在惊愕自己的淫荡想法,以及对付大腿根的瘙痒上,
只能雪梅说什么就是什么。
「姐,求你别说了。」妻子第一次称雪梅为姐。「我我好难受。」大腿
根的瘙痒弄得她全身烦躁不安,体内深处一个地方奇痒无比,却又说不出是哪个
器官。
「哎!妹妹,想人了吧?再忍忍,洗完澡姐帮你求求情。」雪梅第一次听
到妻子称她为姐,脸上乐开了花,推着妻子进了浴室,接着也跟进浴室帮妻子清
洗起来。
雪梅为妻子换了一双白色的无根马蹄靴,一双保守又正经的灰色超薄丝袜,
一条白色的蕾丝开裆三角内裤,中间同样带着一串白珍珠,她告诫妻子,用圣洁
的装扮来吸引人的注意力,动作也需要圣洁一些,争取到今夜的侍寝机会,这
将是妻子第一次动侍寝,人喜欢这种亵渎神圣的感觉。
坐在餐桌上,妻子第一次感到椅子上的这只假**是多么的人性化,只要雪
梅解开她的手铐,她便会好好爱抚一下胸前已经涨得如篮球般挺立的乳瓜。雪梅
跟院长打了一个电话,似乎时间很长,妻子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头一次发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