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都市-女警炼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可恶,终究还是被这禽兽得逞了,我的贞操就这样……对不起,哥哥,我还是没能保住我的第一次……秦冰绝望般闭上了双眼,谁知接着双脚一松大伟竟放开了她的双脚站起了身,秦冰忙把双脚收起用双手护住一脸惊恐而又不解的看着大伟。
“好了,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下来,我不跟你玩了,现在情况紧急我只能跟你说实话了,我就是夏建国埋在青龙会中的隐龙,一直以来是我在给你们情报上次救司徒灵灵,杀洪飞的人就是我。”大伟一脸严肃道。
“什么?你……你就是隐龙,哼,你以为我是玉眉那么容易就上当,上次你们不是已经找人假扮隐龙骗她当我是内奸还把我搞的……现在又来骗我,我才不会上当呢,你说你是隐龙拿出证据来。”秦冰先是一楞随即一脸不信道,其实她也不是完全不信,毕竟无凭无据她怎能相信眼前这个青龙会的一级打手就是隐龙啊?
“小姐,你要我拿什么证据出来啊?干我们卧底这行的留下证据那就是给自己头顶预留一颗子弹,我的身份只有夏局长才知道,他没有留下任何会暴露我身份的证据,换言之,我要是被警察打死了绝不会有被追认烈士的机会啊,死了就白死了。”大伟一脸苦笑道。
“你……你要真是隐龙,那为什么不警告我们内部混进了内奸,还害得东方左大姐她们上当被引进这个陷阱里,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秦冰皱眉道,老实说大伟若真是隐龙她还真要恨他为何坐视她们钻进敌人的陷阱中。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自从我上次偷拍了龙头和人会谈时的录像刻录成光盘交给夏局长后,青龙会内部就像是搞肃反一般,查三代,人盯人,连睡觉都要反锁门,我根本就没可能再把消息传出去了,我又不是青龙会的核心成员,很多最机密的信息我也确实打听不到。”
“何况这段时间我要是话一多,打听的一多马上就会成为他们的怀疑目标,我自身难保怎么去给你们报信?要说还不得怪你们居然让青龙会派人把光盘毁了害得我白辛苦一场,你还好意思怪我?”大伟不屑道。
“你……你……”秦冰气得俏脸通红,可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若大伟真是隐龙他身处虎穴一边要努力和那帮人渣败类打交道称兄道,另一面还要顶受着被对方识破的强大心理压力打探消息再想办法把情报送出去,最可怕的是还随时可能会死在自己人的枪下。
而当犯罪组织被破获后这些卧底往往等到的不是扬眉吐气到警察的岗位上而是继续在其他黑帮中卧底,即使到警局中这些卧底也难以担任要职,因为他们和犯罪组织生活接触时间太长变得像是染上了一层灰色变成了一群“不被信任的人”,秦冰以前也接触过卧底警员,她明白这些人所付出的和得到的完全不成比例。
“好了,别生气了大小姐,你看我这不是一有机会就想办法帮你们吗?在桃花源姓陈的老鬼差点就把你给上了,不是我的话你恐怕一天内都下不了床更别说施展轻功了吧?这位东方上尉受了伤我不也是抓紧时间为她疗伤,结果还差点被你踢死,你说说这算什么道理嘛?”大伟指了指旁边的药箱和清水道。
秦冰逐渐恢复了体力站起身往旁边一看,见地上放着的果然是红药水止血粉等药物,看来刚才大伟确实是打算给东方镜疗伤。
“你……你可能说的是真的,但我还不能全信你,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救了东方,我……我刚才太鲁莽了,对不起……”秦冰低下头向大伟道歉道,大伟一笑,看来这冰山女神倒也是明事理的人,一个心高气傲的绝色大美人能够动向自己道歉也算不容易了。
“不过你刚才抠东方的脚心干嘛?她脚又没受伤,你还是乘机想占便宜吃豆腐是不是?东方受了伤我可以帮她疗伤,不需要你动手动脚,你马上给我出去,我可还没相信你就是隐龙。”秦冰头一抬马上又恢复了一脸戒备的神色瞪着大伟道。
得,怎么又来了,大伟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好了,我走还不行吗?不过你也别再跳天窗了,要是扭了脚丫的话又要浪费我的药了。”说罢一身打开铁门又将它上了。
秦冰长出了一口气,其实刚才她对大伟是隐龙的身份已经信了七分,不过事关重大她还不能全信大伟的一面之词,不管如何现在先要帮东方疗伤,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东方镜。
秦冰只感心中一阵愧疚,都是自己无能才害得众姐妹如此受苦,若自己能早些逃出天使的咖啡厅地牢,东方她们又何至于被周心怡骗进这个陷阱里去呢?要说这个天使也真是可恶,如果不是她扣留折磨自己何至于坏了大事,自己下次非要狠狠教训她给她上手铐脚铐,看样子她也是黑道中人,她私扣自己本就是犯罪抓她可没冤枉她。
秦冰一边想着一边解东方镜上身的避弹衣,只见避弹衣上也插了不少细小的弹片,可见刚才那场战斗的激烈,避弹衣从东方镜上身解了下来,然后开始解她上身的军装,几个扣子慢慢解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保暖内衣。
突然昏迷中的东方镜玉颈一歪呻吟說道:“冰姐……我……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啊!”秦冰闻言顿时呆住了。
大伟信步走在走廊里,双臂仍旧微微泛酸,心中则是暗骂秦冰真是够狠,双脚上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啊,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点真是差点没命,现在只好跟她实话实说不敢再玩了,希望她这能够相信自己,否则自相残杀才是最糟糕的事呢。
大伟想着想着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一开门却惊见墙上的暗格被打开了,他快步上前一看,暗格里铁箱大开,自己用保鲜袋所藏的那双女式运动鞋和尼龙袜竟不翼而飞了。
可恶,大伟一把拔出手枪指向背后,门后转出一条个身材高挑修长的绝色丽人,上下一身白色的皮衣皮裤,脚蹬一双白色的过膝长靴,头上戴着一顶颇为时髦的遮耳绒线帽,而她手中拿着那双运动鞋和尼龙袜一脸诡笑看着他。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大伟用枪指着她冷冷道。
“哦,怎么变得那么冷淡啊?我可是你亲妹妹,还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哦,那么多年你依旧把我那天穿的鞋子和袜子当宝贝珍藏着,可见哥哥对我的情义深厚啊,老实说我真的很感动。”白衣女子晃动着手中的运动鞋和袜子笑道。
“住口,我爱的那个妹妹已经死了,她十六岁前是个天使,但后来却变成一个魔鬼,她只会想出各种阴毒的手段利用我为她谋利还跟不知多少男人女人上床来折磨我。”大伟的语气越来越重,显得越来越愤怒。
“哦,是吗?但是那天你可是像要强奸我一样把我按在地上拼命干我,你的大**可是杵的我的**痛得要命流了好多血啊,那时是谁对天发誓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会永世爱我保护我的?怎么你那么快就全忘了?”白衣女子冷笑道。
“是你假装扭伤了脚引诱我,否则我绝不至于……”大伟一脸恼恨狠狠一拳砸在墙上,把墙上的照片震落了一地,水泥墙中拳处竟微微陷下去一块。
“哥哥的开山手比以前更精进了,可惜口才却不见长啊,我小时候练功时你一直暗中偷窥我,当我不知道,你总喜欢看我换鞋脱袜子,一有机会就会去闻我上完体育课后脱下的鞋子和袜子。”
“你喜欢闻我脚上的那股汗香味,还喜欢用舌头舔,我上中学后每次我高踢时你就会死盯着我裤裆中央鼓出来的地方,你想干什么当我不知道吗?你这伪君子现在却要把全部责任都推给我?你真无耻。”白衣女子收起了笑容也厉声道,随即抬起一条腿脱起了自己的长靴。
“你……你干什么?把靴子穿上。”大伟声音发颤,竟像是有几分畏惧。
“为什么?你怕了?我偏要脱,我还要穿上这运动鞋。”白衣女子将从脚上脱下的长靴往旁边一扔将运动鞋往穿着肉色丝袜的纤足上套上去。
“不,你的脚已经变大了啊,这是你十六岁时穿的鞋,你硬穿会把鞋穿坏的啊。”大伟竟一脸焦急道。
“哥哥忘了我会缩骨术吗?再韧的绳都困不住我要穿上这运动鞋又有何难呢?”白衣女子浅浅一笑竟轻而易举将小了几码的运动鞋穿在了她的玉足上。
望着白衣女子高高扬起的穿着运动鞋的纤足,大伟竟开始双眼发直不停咽着唾沫双手更是微微发抖,他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了。
“你,你停下,别再耍这种小花招了啊,你以为我还像十年前那么容易上当吗?”大伟面容有些扭曲般故作镇定道。
“啊呀,看来哥哥的定力渐长啊,居然没有再马上扑过来,可惜你外表下隐藏的真实**是什么我早就清清楚楚了,你还想要装到几时啊?还记得十年前那晚吗?那天我就穿着这双运动鞋在练功,你在一边看着……”白衣女子提起小腿发出醉人的诱惑之音,每个字都像是把小钩子在挑动着大伟的心。
“精神力?你在对我用这招吗?别想得逞,马上停下,否则我就开枪了。”
大伟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一跃而起用枪对准了白衣女子的眉心怒道。
“开枪啊,你真下得了狠心就开枪好了,我不会躲的,就看你是否有这个决心,开枪啊。”白衣女子毫无惧色一脸淡定看着大伟,双眼就像是要看穿大伟的心思一般。
“你……你害了我一生,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吗?”大伟握枪的手努力在保持稳定,可他的心却告诉他,他绝不可能朝她开枪。
是啊,他怎么可能朝自己的妹妹也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开枪呢?父母因为意外过世后他就将这个小了自己五岁的妹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而邻居家的一位隐居的老武术家则看中了他根骨极佳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给他。
这位老武术家出自自在门旁支,所学的武学大多出自自在门又溶入了一些其他门派的武学最终自成一派,大伟跟他学艺多年尽得其真传,而妹妹看他练功也跟着学,而他吃惊的发现自己妹妹居然也是个武学奇才学起来甚至学起来比他还要快,但更让他不安的是妹妹身体发育的速度也快得惊人。
从妹妹十四岁起她的胸口就开始高高突起,一双腿变得纤细秀美,尤其是那双玉足更是动人心魄让他一看见就难以自持心痒难耐,大伟发现妹妹竟是长得这般俊这般迷人,更要命的是妹妹似乎毫无男女之防,经常穿着裤衩背心赤着脚在他面前走动,这让他烦恼至极,他也多次和妹妹说要她注意穿着不要太暴露,但妹妹每次总是口里答应可之后行为却毫无改变。
到了妹妹十六岁那年,她不但长得更加美艳动人**怒突而腿间那颗枣核也越来越大,更要命的是她总是在自己面前练习高踢这个动作,让腿间的“枣核”
一次次清晰出现在他的眼中,他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看,可是每次就是闭不上眼睛,腿间的裤裆会不由自的硬起几乎要顶破裤裆,搞得他每次都狼狈得蹲着身子怕被妹妹发现。
他的内心矛盾到了极点,几次都在背地里狠扇自己耳光,这种人神共愤的**念头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自己的意识中,这样想不但是在侮辱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在侮辱死去的父母,他下定决心要彻底消除心中的邪念,但说易行难对妹妹的甚至想到了自阉这种极端的念头,可是自阉的话就意味着他们家就此绝后,不能为家族传宗接代这样做同样是传统道德极强的他难以接受的。
就在他左右为难犹豫不决之际命运终究没能放过他,一次妹妹在后院练高踢时一脚踢在木桩上像是扭伤了脚抱着穿着运动鞋的脚在地上痛苦呻吟,他顿时心如刀绞忙帮妹妹脱了运动鞋为她按摩揉捏。
妹妹长大后大伟几乎从未再碰过她的脚,那双穿着尼龙短袜沾满汗水的玉足散发着一股子诱人的汗香让他的理智开始迅速丧失,妹妹腿间的枣核又再次清晰出现在他眼前而且离他那么近,那运动衣下晃动着的**,天哪,妹妹今天没戴胸罩!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再次硬起将裤裆高高撑起,他已经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了,手中的玉足竟挣脱他的手踢在了他的裤裆上大力蹭动踩踏着。
妹妹这哪里是在要自己揉脚?分明就是在**裸的诱惑他!大伟心里很明白但是他那一刻已经被心中的**彻底征服,他忘记了自己是她的哥哥,他只想服从自己的**,他要干她,他要当她的男人,他要她当自己的女人!
一个被**支配的男人剩下的就只有原始的本能,他将她抱在怀里热吻着抱着她直冲入屋中把她扔在床上,妹妹此时竟表现出惊恐的样子尖叫着要他停手还用脚踢他,但她的反抗只是更增加他的兽欲。
他疯狂的将她的运动衣和运动裤撕成一条条,将她的另一只运动鞋和双脚上的尼龙短袜全部扯掉将袜子绑在自己的鼻孔处,嗅着那诱人的汗香口中啃咬着一只柔嫩的玉足。
他将惊恐哭闹的妹妹如同羊脂玉般的玉体狠狠按在床上,接着就是做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情,早如精铁般坚硬的**狠狠插入妹妹的**内,奇怪的是毫无前戏但妹妹的**内似乎很湿润?
但那种冲破妹妹下身那道最后的障碍的感觉让他清楚妹妹的处女是属于他的了,妹妹越是哭叫他就越兴奋转而越来越疯狂,那粗壮的**第一次交欢就表现出惊人的冲击力,一下一下像打桩一样进出妹妹的**,很快妹妹的落红就沾满了白洁的床单。
他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尽情在妹妹身上发泄着,而妹妹似乎也不再哭叫一双玉手紧抱着他的后颈,修长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迎着他的**,双方尽情疯狂**长达两个多小时,两人都像是有着用不完力气的**,奋战不休。
终于大伟多年积苦的欲火尽泄,而妹妹似乎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二人无力瘫软在床上喘息着。
逐渐恢复理智的大伟眼看着血迹斑斑的床单和浑身汗水**无力喘息的妹妹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天地难容的恶行**!这一瞬间他像是被五雷轰顶一般,天哪!自己竟强奸了自己的妹妹,自己死后也没脸去见死去的父母了!
大伟绝望站起要向墙上撞去,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赎罪的方式了!但在这一刻虚脱般的妹妹突然跳起来死抱着他哭叫着要他负责,她的贞操已经被哥哥拿去了,那她一世也是属于哥哥的女人,要是哥哥选择死那她也不活了,而且妹妹也红着脸承认自己早就爱上他了。
面对泪流满面的妹妹,大伟的死意渐消,那一刻什么伦理道德全都被抛到了脑后,他爱妹妹,妹妹也爱他,他们凭什么不能结?他大力抱紧妹妹将又一次硬起的**插入她仍淌着血的**内,二人又一次投入到激情的奋战之中。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大伟白天上大学晚上一家就和放学家的妹妹尽情**一次不干个几小时就不停,直到精疲力竭瘫软在床上,一起洗澡时则一边洗一边干,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大伟人生中最快乐疯狂的日子。
渐渐的妹妹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太无聊了,她开始在学校里拉帮结派搞女流氓团伙,她当上了老大还和其他学校附近的流氓团伙火拼,甚至拉上大伟当打手大伟明知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为了让自己的至爱开心他甘心充当打手为她冲锋陷阵。
兄妹联手之下学校附近的小帮派纷纷土崩瓦解,妹妹一跃成为拥有上人的大流氓团伙首领,她开始变得更追求刺激,跟大伟上床已经无法满足她了,她竟动和下属的男流氓上床,从一个到五六个,可能是疯狂的**让她觉得不够刺激,她竟不知那根筋不对劲又去和下属的女流氓上床。
大伟不是傻瓜,妹妹的**他早就知情,尽管他心如刀绞但仍旧不想和她翻脸,在他看来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只要兴奋过了她终究会选择和自己共渡一生,但是妹妹竟从**发展到了双性恋,她既和男人上床也和女人上床,最终发展到同时和一帮男女**群p
大伟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动手打了妹妹一边打她一边干她,他痛骂她不要脸为什么要做这种变态荒唐的事情?他才应是她唯一的男人一生唯一所爱,她诱惑他**他也认了,他为了她当流氓打手荒废了学业,可是最后她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妹妹没有求饶也没有哭闹,只是在第二天留下一封信走了,她在信上写她一生最爱的人确实是他,她从十二岁时就想尽办法来诱惑哥哥,她渴望和哥哥上床**,但她却从没想过要结婚生子。
她爱哥哥但却也喜欢跟其他俊男美女上床,她就是喜欢这种刺激而又兴奋的生活,她当流氓头子也只是想要追求刺激,但是现在这些刺激无法满足她了,她要离开这里去追求更多更高的刺激和自由,这就是她的人生。
大伟呆呆坐在床边仰望着天花,他没有去追妹妹,因为他能困住她的人却困不住她的心,他真的不明白妹妹想要的刺激和自由是什么?他或许永远都不明白妹妹心里想着些什么真正需要些什么,他就像一个傻瓜投入一场轰轰烈烈般的**之爱,最终却又像个傻瓜般被踢出了局。
之后他就开始自暴自弃,每天喝得烂醉后带着他的流氓们打架伤人,一次把十多人打伤将一个重伤至残,甚至把赶来的警察也的伤了数人,最后终敌不过数枝电棍被击倒在地戴上了手铐推入了铁窗,在看守所中他身上不知挨了多少警棍和皮带,但他却几乎没有痛楚因为他的心已经麻木了,如果妹妹知道自己搞成这样会感到伤心还是无所谓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