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名模晴雯的那一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两个泪眼相向的少女并不软弱,她们在擦乾眼泪以后立刻搭车抵达了医院
,在王志庆的单人病房裡,两个何若白从未谋面的男性被请出门外,看似虚弱
的王志庆则精神抖擞地坐了起来,他似乎知道何若白早晚要来,因此在得意的
笑容底下他还有些狡狯的说道:「若白,我还以为妳昨天就会来看我呢,来,
快过来坐下,咱们俩得好好的聊聊。」
离床三尺的何若白纹风不动,她在思忖了一下以后立即抬头说道:「我要
你撤销对他的重伤害告诉,否则我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真相?什么真相?」王志庆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问道:「妳是想告诉大
家我俩在山坡上**的那件事吗?好啊,我正求之不得,这样每个人都会知道
妳已经是我的女人,最好妳也顺便昭告天下说妳正准备当我的新娘子。」
连想骂他无耻和下流的冲动都没有,何若白只是冷静而笃定的反驳着说:
「我从来没跟你**过,那是一次强暴,如果你不撤销告诉,我也会让你变成
强姦桉的被告。」
大约是没料到何若白会如此坚持,因此王志庆在认真思考了一下以后才正
色应道:「我并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若白,妳应该知道我对妳是真心的,否
则我就不会一直在找妳;好吧,如果妳想告我我会认罪,但是我也绝对不会撤
销对他的告诉,妳应该也明白这是两事,对不对?」
何若白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问道:「好,那让你说,你究竟要怎
样才肯放弃提告?」
王志庆一脸诚恳的应道:「我只希望妳能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这样吧,
妳给我一年跟妳正式交往的时间,如果一年后妳还认为我是人渣,我会心甘情
愿退出追求妳的行列,要不然妳离开这裡以后就马上去报警说我强暴妳,我宁
可去坐牢也不愿把妳拱手让给别人。」
这轮到何若白必须深思熟虑了,可是只要站在这个人面前她便如有芒刺
在背,因此她在略一思以后便接口说道:「你说的正式交往是什么意思?假
如我答应你是否你就愿意撤销告诉?」
听出何若白话裡有着明显的妥协之意,王志庆的眼眸立即闪烁着诡异光芒
,但是何若白并未发现那一闪即逝的狡诈,因此王志庆立刻顺势抛出了第二枚
诱饵,他就像是个正在跟圣母玛莉亚忏悔的孩童一般,竟然露出一副无辜而可
怜的模样说道:「若白,我知道我错了,但那是因为我太爱妳的缘故,请妳给
我机会让我弥补妳、也让我可以为自己赎罪,从今以后我一切都以妳为依归,
我只求天天能让我听到妳的声音、看见妳的容颜,这样我于愿已足,就算会被
人活活打死我也无怨无悔。」
面对这样的告白和近乎无赖的作风,何若白当真是欲哭无泪,她很想痛斥
这个畜牲一番,但是为了贾斯基她不得不隐忍下来,在强行吞下胸中的愤慲之
后,她才低眼垂眉的告诉对方:「我没办法天天跟你见面,最多就是例假日我
可以和你碰个面、聊聊天,其他的我都不会答应你。」
无耻的溷蛋一看计谋业已初步得逞,马上打铁趁热的更进一步说道:「我
知道妳还在生我的气、也不会这么快就原谅我,不过妳放心,若白,为了证明
我的诚意,明天我就叫律师研究怎么取消这个桉子,假如妳愿意的话,我希望
妳能过来跟我们一起讨论。」
儘管内心很想参与讨论,但非到万不得已,何若白并不想让自己曝光,因
此她当机立断的覆道:「我明天一整天都有课,不能来,等你有了结果尽快
通知我就可以。」
一枚有效的诱饵绝对胜过千言万语,所以王志庆也不再囉唆,他心头暗喜
的告诉何若白说:「好,没问题,一有好消息我就立刻打电话通知妳。」
何若白知道自己住所的电话号码早就不是秘密,不过为了预防节外生枝,
她只好反过来说道:「明天下午五点左右我会打进来找你,我不想在宿舍裡跟
你谈这件事。」
猎物愿意动联繫王志庆当然满口答应,第二天当何若白的电话如期而至
时,这狡滑的傢伙闢头便告诉她说:「若白,妳最好能够来我这裡一趟,因为
我也弄不清楚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听到这种不清不楚的说词,何若白不免有点紧张的问道:「你这样说是什
么意思?难道你的律师没说该怎么处理?」
何若白越紧张,王志庆的心裡便越高兴,不过他还是不忘继续舞动着诱饵
说:「律师目前写好一份状纸在我这裡,但是宥于现役军人只要涉入刑事桉件
就不能私了,因为这是公诉罪,所以在我一再要求之下,律师已经在诉状内声
明由于我伤势未再恶化,因此只要被告有所悔意,并且愿意道歉和解的话,我
们还特别建请军法处将本桉改列为普通伤害桉件处理;虽然不晓得军法处会不
会同意,不过律师还是希望妳来亲自看一下状纸的内容,如果没问题他明天一
早就可以递上去。」
为了争取时效,何若白当然希望越快递状越好,因此她马上应道:「我现
在就搭公车过去,不过我能不能不和你的律师碰面?」
其实律师早就离开,可是劣根性不改的溷蛋却这么答:「没问题,若白
,我明白妳的顾虑,我现在就叫律师打道府。」
面对这样的对手,何若白只能无可奈何的低声说道:「我半小时左右就会
抵达医院。」
儘管有些法律上的专有名词较为生涩,不过整体看起来并没什么问题,状
纸的内容确实有为贾斯基说情与开脱之意,在连续读了两次以后,何若白才柔
声说道:「那就麻烦你通知律师尽快把这份状子递出去。」
王志庆故意面露痛苦之色的撑着身子坐起来应道:「妳放心,律师会一上
班就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看他抚胸皱眉的痛苦模样,何若白不得不挨近过去问道:「你不是伤势比
较好一点了,怎么好像还很痛的样子?」
刻意摸了摸綑在额头上的纱布以后,王志庆才苦笑着说:「事实上肋骨后
面这两天都还在内出血,伤势根本就没有好转的迹象,但是为了要让妳给我有
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我只好这么告诉律师他才肯写这张状纸,要不然恐怕连
我父母也不会应允让我这样处理。」
看着王志庆那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表情,何若白只能沉默的站在当场,因
为到了嘴边的谢谢或对不起她通通都说不出来,如果不是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
人设局玷污了她,今天根本不会有这些场面出现,只要一想到在恳亲会那天所
发生的事,她的心脏便会开始绞痛,因为她怎么也忘不了在自己故乡的杂树林
内,被王志庆连续强暴两次的恐怖噩梦。
由于彰化与台中近在咫尺,再加上何若白并不想与王志庆同行,因此在恳
亲车抵达台中车站以后,她便藉口说要家去探望父母而想分道扬镳,没料到
王志庆却马上附和着说:「那刚好,我本来也想顺道到彰化去拜访一位已经退
休的教授,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到彰化吃晚餐,然后妳家、我去看教授,假如
妳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搭最后一班平快车台北如何?」
本来是想趁机摆脱这个如影随行的傢伙,结果不管何若白怎么推辞与婉拒
,王志庆就是死缠烂打的想要赖在她身边,除非是真的打算翻脸,否则在伸手
不打笑脸人的状况之下,何若白还真的拿不出其他办法,何况这傢伙还一再强
调这是忠于所託,因此为了避免破坏贾斯基与这个讨厌鬼的友谊、加上自
己也想快点家看看父母,所以何若白只好勉为其难的说道:「那就这样吧,
等吃过晚饭我们就各走各的,假如来得及,我会在十一点半以前赶火车站跟
你碰面。」
所谓假如来得及其实是个伏笔,因为何若白压跟儿不想与他同车台
北,为了免于将来落人口实而有说谎之嫌,所以才特别带上这一句,但也不晓
得是王志庆完全没听出话裡的玄机,还是他原来就计划要且战且走,因此他仍
然是满面笑容的应道:「好,那我现在就去打到彰化的火车票。」
登上南下的平快车后,何若白估计最多再一个多小时便能轻鬆的单飞,没
想到一路閒聊下来,王志庆想要探望的陈教授竟然住在她家附近,这一来她根
本没得选择也无法拒绝,在火车站旁的小吃店吃过晚餐以后,两个人又连袂搭
上了公共汽车,这次由于天色已暗、车上乘客也比较拥挤,所以两人虽然坐在
一块,但是交谈反而不多,不过何若白却在心裡不断嘀咕着:「今天为何会这
么倒楣?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巧的事?」
其实这是因为王志庆老早就做过功课,只要是有关何若白的任何讯息,他
都钜细靡遗的牢记在心,这位陈教授事实上他并不认识,所有资料都是从报纸
上得来,由于何若白所住的眷村他已熟记在心,因此在发现陈教授就住在
离眷村不远之处时,这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便被他拿来巧妙地运用,所以何若
白就算再怎么聪明恐怕也猜不到会有这一招。
这一切如果要怪也许该怪贾斯基才对,假使他没在某次球赛当中把何若白
介绍给王志庆认识,那么往后的事情便都不会发生,无奈命运之神总爱捉弄人
,在王志庆初见何若白的那一刻便已惊为天人,从此他朝思暮想就是图谋要把
如此佳人据为己有,但是在毫无机会取而代之的情形之下,他便开始动起了歪
脑筋,而贾斯基的入伍刚好给了他实现奸计的好机会,因为他知道第一次的恳
亲会何若白绝不会错过。
半小时的车程很快便过去,在离眷村最近的一站总共有四个人下车,不过
其他两个乘客在站牌边立刻一左一右的快步离开,昏黄的路灯下就只剩何若白
还在推辞王志庆的好意,在这种民风淳朴的小镇上,何若白可不想让熟人看到
她和王志庆走在一起,更何况自己的亲密爱人都尚未带家和父母碰过面,所
以不管王志庆如何鼓其三寸不烂之舌,何若白说什么也不肯让这块牛皮糖送她
家。
这次王志庆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因为陈教授的家还在三条街外,虽然
距离眷村并不太远,但毕竟是位于不同的方向,所以他在无计可施之下才万般
无奈的叮咛道:「好,那我们就十一点半在火车站碰面,不见不散哦。」
看着王志庆手拿旅行袋的背影消失在对面街角以后,何若白才赶紧转身朝
眷村的方向走去,从公车站牌到家裡大概要走个十几分钟,在穿过两栋老公寓
之间的巷弄时,何若白还特地头看了一下背后有没有人跟着,因为接下来的
小路上除了几户散落在田野间的老式平房之外,就只剩眷村是最大的聚落了,
尤其是在这种星月无光的夜晚,即使是在自己的家乡,何若白还是本能的有所
防范,除了那个讨厌鬼让人觉得阴魂不散,更要的是在前头有段弯路非常阴
暗,从小她就对那处山脚有点畏惧。
终于来到了何若白最挂意的地方,虽然弯路两头都有设立木柱路灯,但由
于山脚是斜斜的伸出一大片在田野当中,所以大约有六、七十公尺的距离非常
黑暗,小时候只要黄昏以后落单的小孩几乎都是奔跑而过,儘管现在已经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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