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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名模晴雯的那一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面罩下,那对得意而满足的眼睛一直盯着何若白不放,可是这种缺乏感情基础

    的凝视通常只会徒增人厌而已,所以何若白立即把脸别开,而蒙面人也不以为

    忤,他只是一边舔着被征服者的耳根、一边继续爱抚那依然挺立的小奶头。

    何若白动也不动的任由他去,事后的温存女人多半不会抗拒,所以何若白

    只是静静望着远方稀疏的灯火,明明自己的家就在米开外,那熟悉的屋簷甚

    至就映在她的眼帘,但是她却陷在这裡动弹不得,一股莫名的悲哀突然席捲而

    来,虽然不再流泪,可是这时她真的很想放声大哭。

    当那贪婪的舌头想要再度鑽进何若白的嘴裡时,她这才冷冷的问道:「你

    能不能放我起来穿衣服?」

    蒙面人没有理会,在吻不成以后,这傢伙把目标转到**上面,他在双

    峰之间舔来舐去,有时还会含住小奶头慢啃轻啮,等到何若白又慢慢产生反应

    时,他的左手马上便伸向那遍草纹紊乱的丘陵地,不过雪白的双腿立刻併拢起

    来,不得其门而入的手指头开始在三角地带强挖硬抠,逼得何若白只好忿怒的

    说道:「你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蒙面人仍旧闷不吭声,他只是一迳地想再攻城掠地,除了不停亲吻那对漂

    亮的小奶头之外,他右手的中指也硬生生闯进了**裡。

    面对再一次的折腾,何若白不由得后悔起来,要是早知道这头色狼还想再

    来第二次,她刚才就不应该错失呼救的机会,然而现在懊恼业已来不及,因此

    她只能无奈的将脸蛋偏了开去,而也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那支掉在地上的金笔,

    黑暗中万宝龙的名牌标志反而显得异常清楚,在第一时间她只是觉得这支笔有

    些眼熟,所以她又多看了一眼,不过一时之间她还是没什么印象或概念,直到

    蒙面人想要强行扳开她的大腿时,她才宛如遭到蛇咬似的嘎声惊叫「你&823;&823;你

    是王志庆!?」

    空气顿时凝结住了!时间似乎也停了下来,僵止不动的蒙面人过了好一会

    儿才点着头说:「对,是我,我是王志庆没错。」

    王志庆一把便拿下了那个像是用黑帆布所缝製的面罩,望着那张已经完全

    变嗓音的丑恶嘴脸,何若白不禁急怒攻心的斥责道:「你&823;&823;你这个小人!

    你这个畜牲!&823;&823;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823;&823;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我一

    辈子!?」

    如果不是突然忆起那支笔在火车上就一直插在王志庆口袋裡、如果不是看

    到王志庆故意卖弄性的在把玩它,只怕何若白至死都不会想到这个**会是王

    志庆,因为这傢伙不但换过衣服,而且连声音都能改变,甚至这个人可能还来

    过这裡观察地形,否则他应该不会知道在眷村附近有这座山林可以供他犯桉,

    一想到这点,何若白忍不住激动的拉扯着绳继续追问道:「你是不是早就设

    计好要强姦我?告诉我,你讲话的声音为什么会变得不一样?说!我就算要死

    也不想做个煳涂鬼。」

    面对何若白的一连串问题,王志庆好像也不想逃避,他伸手从地上捡起一

    个不到两公分的小东西轻捻着说:「这是新型的变音器,只要把它套在牙齿上

    就能达到变音效果,这么做本来是不想让妳知道我是谁,既然事已至此,那我

    就坦白告诉妳,没错,今天这件事我早有预谋,因为我从第一次看见妳便情不

    自禁的爱上妳,所以为了要得到妳,我就算会被天打雷噼也没关係。」

    何若白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说:「你这个人好下流、好可怕!你明知道朋

    友妻不可戏的道理,怎么还敢如此对我!?」

    王志庆当然晓得自己理亏在先,但是他依然厚颜无耻的应道:「谁叫我要

    这么爱妳,何况妳又没结婚,我这样做根本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除非是妳出去

    告诉别人,要不然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今晚的事。」

    碰到这种无耻之徒何若白只能为之气结的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否则

    我要喊救命了。」

    原本以为王志庆多少会有所顾忌,没想到这色迷心窍的傢伙毫不在乎的抛

    开变音器说:「妳想叫就叫吧,若白,假如妳真的想让警察把我捉去,没关係

    ,妳仅管大喊大叫就是,我保证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话一说完立刻又压在何若白身上手脚并用,而迹近**又双手被制的女

    孩子家哪可能拚得过他的蛮力,就在双腿即将被硬生生的撑开时,何若白只能

    凭着最后一丝勇气恨声说道:「我警告你,王志庆,如果你敢再侵犯我的话,

    我就算要死也一定会拉着你同归于尽。」

    最后一句其实说的够狠也够毒,谁晓得已经蓄势待发的王志庆忽然停止动

    作应道:「好,如果妳真要我死的话,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成全妳。」

    这傢伙可不是空口在说白话,只见他身体突然往前一探拔出了弹簧刀,然

    后他一边割断绑在何若白手上的童军绳、一边使劲将他那根还没完全恢复元气

    的**往前挺进着说:「来,若白,刀子给妳,现在想捅我几刀都随妳便,能

    够死在妳的身上对我而言于愿已足,儘管多杀几刀没关係,我绝对是死而无憾

    。」

    冷冰冰的刀柄突然塞进何若白重获自由的小手裡,她先是愣了一下,在确

    定寒光闪闪的刀刃就在眼前时,她本能的握住了黑色柄身,没有错,正在她身

    上慢慢抽动的**根本就没任何防备,无论是脖子、肋排或是腰身,甚至连太

    阳穴何若白都可以轻易得手,然而,对一个**正顶在她**深处的男人,何

    若白又怎么下得了手?

    先是对强姦者的视死如归有点茫然失措,接下来便是一阵犹豫和徬徨,何

    若白也在内心一再告诫自己绝不能软弱,可是不管怎么鼓动勇气,她那隻握刀

    的手就是举不起来,可能是看出了她的踌躇不决,王志庆竟然还亲吻着她的脸

    颊说:「痛快的让我一刀毙命没关係,若白,没有妳的日子我会比死还难过,

    既然妳不肯原谅我,那就请妳让我死在妳的怀裡吧!」

    就像是在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王志庆一面说话一面不忘奋力的顶**,而

    何若白则是一副无语问苍天的表情,她已经不晓得自己该何去何从,当生理的

    快感又悄悄地蠢动起来时,她鬆开了手裡的刀柄,但是两行清泪也淌流而出,

    就在泪眼逐渐模煳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人生将被迫彻底改写。

    越来越硬挺的大**使何若白髮出了呻吟,她虽然极力想要忍住,但青春

    正盛的**却已被野火燎原,禁锢不了的欲情让她蒙受了更多的耻辱,因为王

    志庆不仅发现她把刀子扔在一旁、而且鼻翼也在快速的歙张,所以这个可恶的

    傢伙更加用力的冲撞着说:「放心,若白,我不会辜负妳的,我一定会对今晚

    这件事全权负责,既然妳捨不得杀我,那就请妳敞开胸怀接受我的爱吧。」

    何若白几曾想过要跟这种人渣谈情说爱,因此她只能无助又无奈的摇着头

    说:「够了!请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完全居于上风的王志庆哪肯保持缄默,他继续纵马驰骋着说:「我爱妳,

    若白,请妳嫁给我,我保证一辈子都会让妳吃香喝辣,明天,明天我们就先去

    公证结婚,然后我们再补办盛大的婚礼,这样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疯言疯语,何若白只想赶快摀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恬不知耻的

    王志庆还在不停聒噪,他并不晓得他每一次的冲刺和每一句露骨的告白,都是

    对胯下女孩的另一层伤害,纯粹像头正在发洩慾火的野兽那样,除了一再重複

    最原始的交媾动作以外,还有的就是征服者所特有的骄傲与狂妄充满了整座树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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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早已风乾,紧闭的眼帘在第二蹂躏终于结束之后也缓缓张了开来,看

    着枝枒外朦胧不清的家乡,何若白心中突然兴起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虽然家

    门就在望眼可及之处,但是被污辱过的身躯彷彿再也不了那个地方,就像昏

    沉的夜空快要飘落雨丝一般,她在冷冷的寒风中暗叹了一声,然后才用比冰还

    凉的语音问道:「可以让我起来了吗?还是你要再来一次?」

    垮在她身上的男人总算翻身爬了开去,而何若白在浑浑噩噩当中根本不记

    得自己是如何离开森林、甚至是怎么登上火车而到台北的,失魂落魄的她只

    知道王志庆一路跟在她旁边,但她却连正眼都懒得看一下那个夺走她贞洁的淫

    魔,不管对方在她耳边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她从头到尾就是不说一句话。

    到租屋处的何若白开始东躲西藏,因为阴魂不散的王志庆每天都会来找

    她好几次,为了避开这个死缠活赖的讨厌鬼,加上她还不晓得应该如何面对贾

    斯基,所以她有时候晚上还会睡到同学的家裡去,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就在

    她发觉生理状况有点异常而到医院检查之后,结果出来却叫她大吃一惊,这个

    极度意外的消息虽然使她想一死了之的念头就此烟消云散,却也因而导致了更

    多的恩怨情仇。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状况已经有够糟糕,哪晓得紧接着又发生贾斯基痛殴王

    志庆的事件,这一来别说还是学生身份的何若白会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身为现

    役军人的贾斯基也只能等着接受军法审判,而何若白在经过几次的左思右想以

    后,这才决定要找王志庆谈判交换条件的事。

    不过贾斯基并不知道这些前因后果,他只是在吞云吐雾当中忆着往事,

    就像是一台正在倒转的放?机,一幕幕过往云烟在他脑海中不停的浮现、然后

    又飞快的消逝,从来没想到会被爱人背叛的他,在得知何若白琵琶别抱、而且

    是嫁给王志庆时,他差点就吐血而亡,从此他性情大变,在痛定思痛以后,他

    不断的告诉自己:「既然已经沦为黑道,那就要当个能够呼风唤雨、独当一面

    的大毒枭!」

    优异的外语能力使他在逃亡生涯当中不至于到处碰壁,自从跳海飘流到菲

    律宾被海盗救起以后,他最初只是一个跟在组长身边的小溷溷,在没狠下心肠

    以前,要他杀人越货还真有些困难,可是在逃亡近二年时,当他想方设法辗转

    得到何若白的消息时,带给他的却是一次难以置信的晴天霹雳,除了不只一次

    独自躲在海边哭泣以外,怨天恨地的复仇之火开始在他内心熊熊燃烧,没有人

    能够在他的刀枪之下讨饶,从他第一次夺走人命的那一天,一个崭新人魔已经

    在卡邦省附近的小岛上诞生。

    凭藉着聪明才智和心狠手辣的作风,贾斯基在海盗窝裡的地位很快便直线

    上升,但是杀人越货早就不是他的目标,在风云际会之下,他过没多久便被枪

    械走私集团所吸收,虽然也曾两度被捕坐牢,但也因而在牢裡认识了一位大毒

    枭的左右手,从此他便跟着那个狱友走上国际贩毒的领域,刚开始只是在亚洲

    地活动,随着他的重要性日益增加,黑会组织不仅派他到非洲导鱼翅生

    意,甚至还让他开始染指欧洲大陆的毒品市场,而贾斯基不管和哪一国的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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