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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十三、再度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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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是空的,床上只我一个人。我到孤单的生活。
枕头上有她睡过的头印,和她的发香。床单上留下我们**后的片片秽渍,我抚摸这些我们曾经爱过的痕迹,并伏在她睡过的地方,把她的枕头沾湿了。
我把私人珍藏,女儿的g弦小内裤和黑皮小裤,都拿出来。这些东西,她虽然一次也没给我看见她穿上过,但是她的过去仿佛都写在上面。
我不必偷偷摸摸,把拿在手里,感觉它的质料仔细的观赏。嗅它,在细如带子的裤裆她残余的体味。每个晚上,我都会打开衣橱里和抽屉,检阅敏儿的衣服、鞋袜、饰物和化妆品。
在她的抽屉里,找到那个半透明的雷丝滚边乳罩。放在她的抽屉里,没有藏在盒子里,是不是打算有一天会为我再次戴上和我**呢?把它拿出来,放在床上。把g弦小内裤和乳罩放在一起,去触摸它,把它张开,把我一对眼珠化为她的**,罩杯变成眼镜,仿佛看见大猩猩一双骯脏的大手,捉住敏儿的**,使劲地挤压,使劲地捏它。
敏儿呼痛,哀求他,请他不要鞭打她,捏弄她。但他没停手,挥舞鞭子,命令敏儿跪在床上,要她自己脱下黑皮小裤,抬起雪白娇嫩的屁股,并且扭摆,并且抚摸**,然后他一鞭打下去,一道深深的鞭痕划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敏儿凄惨地尖叫,敏儿的小内裤就给一泡浓浓的精子湿透了……
我改穿了敏儿替我买的calvin klein内衣裤,我假定她如果没有为他的新欢穿g弦和t-back,便会穿着和我一样款式的……敏儿和她的男人在床上会做些什么?脑子里呈现出两个**缠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影像。我的女儿和那个金发洋汉子交欢,她给压着,喘气,呻吟……我愿意将我的爱,越洋输送给她。
如此,我的性生活没有因为敏儿不在身边就停止了,每个晚上都**,和敏儿……的性感内裤。没把精子都泄在它上面,就睡不着觉。
偶然会收到敏儿一张名信片或信,都没有说太多话。只告诉我她生活很好,勿念云云,一些女儿和父亲说的话。而在这期间,她离婚手续办好了。房子卖掉了,她托我代收、代管她的钱。她说,在美国不需要用钱。
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素琴来访。
我其实谢绝应酬,除了公事,不想见任何人,不过,她人已在大门,只得让她进来。
一进来就四处张望,就问敏儿在吗?我告诉她,敏儿不在。
她说,哪里去了?
我说,出国去了。
她说,大哥,早一阵子打电话去到她家里,电话线截断了,上门找她,看更的说和丈夫一先一后搬走了。都几个月了。他们闹离婚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她,是的。
她说,过年前她已离开丈夫吗?
我说,是的。
她说,可惜。她一定很不愉快……我离过婚所以我明白,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安慰她。
她在手袋里掏出一个空的烟盒,问我有没有香烟?
我摸一摸口袋,说没有。我戒了烟。但记得还有一些放在房里。我替她找出来,交给她。
她先替我送上一支,不知道为什么接了,她替我点火。我又吸烟了。
她问我可好吗?我说,还过得去。她看着我,说,大哥,看你憔悴得多了。我说,是吗?她说,你比上次见你时的气色差了很多,是不是为了敏儿的事。我说,有关系。我看看她,她的脸也越来越抑郁了。
她一支接着一支的抽,喷得我身上都是焦油味,我吸了两口,呛了。她向我的睡房望过去,好像有些东西引起她注意。我猛然醒起拿烟时忘记带上房门,心里怦然跳动,也看过去。衣橱打开,床上的秘密没放好。
我再抽了两口烟,觉得口干舌燥,捺熄了烟,起身,要把睡房门带上。走到房门前,听到素琴的脚步尾随。停步,转身要把她挡住,但她在我背后,和我很靠近。我一转身她就扑倒在我怀里。一股热血又在我胸中躁动,她领口的钮扣都解开,敞开胸前面白的肉和深深的乳沟。一张艳红的嘴唇压来,把我吸住……
狂风扫落叶般做完爱,起床穿衣。发现在混乱中,把敏儿的东西都丢在地上,俯身拾起,顺手把素琴的内裤和乳罩一起捡起,交给她。她起身,没接过。
一身丰腴的**朝着我颤动,两腿盘开,背向着我,等我替她戴乳罩。我转身把衣橱关上,扭转身看我,表示在等待着。我没理会她,把敏儿的东西放在一个抽屉里。
她盯着我,仍在等。对我说,大哥,敏儿会来吗?她几时来?
我说,不知道。
她说,看情形,她快来了,东西都没带走。
我说,不干你事。
她坐在我床上不动。我想送她走,看见她**裸的对着我。我以眼色示意她快跑。我没她奈何,只有帮忙她穿衣。乳罩不是我替她解的,没有义务替她戴,但为了打发她走,还是替她戴上去,况且我不想对着一对裸露的**说话。
此后,素琴常常都来,替我打扫房子。但我不许她把乳罩、内裤留在我的房间里。做完爱她就要走,不许在我的床上睡觉,不许过夜。因为她有一对小儿女在家里,孩子年纪太小,怎样解释妈妈不家,在姨丈家里睡觉。
有一晚,我洗澡出来,看见她穿上敏儿的那个透明乳罩和t-back内裤趴在床上,向我做出极其妖娆的动作。她不是敏儿,敏儿不会这样做的。
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
她给我吓了一跳,但以为是**的前奏,还卖弄着万般风情的,好像作秀慢慢脱。我不耐烦,再大喝一声,要她快快脱下。而且等不及她脱,自己动手替她脱,把敏儿的东西都剥下来,把她剥个精光。
她以为我吃了她这一套,兴奋了,接着会和她**。我把敏儿的乳罩,内裤拿在手里,却把她赤着身子赶出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她见我不理会她,哭得更大声。
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一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一手勒住她的勃子,把她扲在地上,对她说:“警告你,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不能碰里头的东西。明白吗?再给我发现你只要再碰一碰里面的东西,看看我会怎样对付妳。”
她不晓得那衣橱内里的乾坤,不明白我为什么把里面的东西保存着。那是我唯一的慰藉。敏儿一天没有吩咐把她的东西运到美国,就仍有一线机会。我等待着她有一天来,看见一切都为她保存着。素琴那里懂的这些。她没有我准许,竟然乱动敏儿的东西,把令我怒不可遏。
她说:“对不起,我不明白你。以为你对些东西有癖好,喜欢女人穿这些东西和你**。我只是好意,想你快乐。你不喜欢我穿她的东西,我自已去买同样款式的来穿给你看行不行?你会喜欢吗?”
“你这蠢货,你完全不明白,这当然不行!”
她说:“为什么?我尽了力去讨好你,工夫都是白费的吗?为什么穿在她身上就可以,我穿就讨你厌?她有那么大的魔力叫你迷恋她?无论我做什么,在你心目中都不如她?她真的不能代替?”
我说:“你说的是谁?”我的声音如打雷一般大。
她说:“还有谁?不要装蒜,你心知肚明。”
“妳敢?”我一个耳光打过去,对她说:“不管她是谁或不是谁,都与你无关。不许你提起她。”
素琴就是要说,而且说得更大声:“是她,是她,是她。”
我在她面前暴跳如雷,握住拳头要打她。
“妳打吧!你**,你和女儿睡觉,你这个禽兽,变态狂……”
我把她拉起身来,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把她打得红了一个掌印。然后使劲再打了几下。她痛得住了嘴,鸣咽起来。
我说:“我是个变态的。没错。你怕就给我滚。滚了永远不要来,来也不理妳。”
素琴给我唬住,吓得仆倒在地上,捂住屁股搓揉痛处,哀求我不要打她,也不要不理她。
我心其实不忍,从未向女人动过粗,见到她全身**裸的跪在地上,向我求怜。把她扶起来,把她抱入怀里,说:“素琴呀素琴,为什么要惹我的气呢?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你教我动手打了你,我做得不对,对不起。但不要再激怒我。好吗?如果你作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各得其所。否则,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拉倒算了。你明白吗?”
她含着泪,点点头。
我蹲下来,把她抱起,她像只小羔羊般,任我摆布。
我把她摊开放在床上,替她抹去眼泪,吻她的脸。把她的身子翻转,轻轻地拍打她屁股蛋儿,用说话安抚她,并慎重地对她说,那些话以后不可以再给我听到。
她止住了哭,翻过身来,抱着我,对我说,以后不会碰我的秘密,不再提起她。她说:“大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很妒忌她。我希望我是她。为什么我不能代替她?妳要我做什么也愿意。”
“你又来了。不要妄想。你不能变做第二个人。妳就是妳,她就是她。明白吗?你不知道的事,不明白的事,不要瞎猜胡说。”我把她按在床上,她的大腿为我分开,把那东西一股脑儿插进她那如饥如渴的小屄里,如狂风巨浪,尽情**,近乎蹂躏。坚固的床架都为之摇动,素琴也叫出动人心魄的娇呼了。
我操,直至她两眼反白,喘气如牛,弃降在我胯下。
事实不能改变的,无论素琴使出绝佳的床上功夫去承欢于我,我总是想到另一个女人,敏儿。素琴成熟的风韵,和顾盼流转间的沧桑感,我见犹怜。可是,她只能给我暂时的麻醉,稍稍舒缓**上的压抑,但止不住我内心对那禁忌之爱的无穷欲念。
此刻,我所思慕的人,她身在何方?和她在床上的谁?她可好吗?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祝福她幸福快乐,因为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女儿。
我没欺瞒过素琴,我不爱她。纯粹是直接的肉欲。即使理智、情感都会蒙骗我,但**比灵魂更诚实。它清楚地告诉我,我从来不曾体验过和敏儿交时那样美妙的感受,和升到的高处。从来没有!我曾经拥有,现已失落,只有追忆,并抱憾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暂。
一个晚上,素琴刚解下乳罩,脱下内裤,点了一支香烟,斜倚在床头。我正在脱衣服,还未**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响了。
它不常响,没几个人知道号码,是谁打来?素琴就近提起话筒接听。另一端的声音,她认得。把话筒交给我,说:“是她,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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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十四、肉体的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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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筒传来的声音像把我的魂魄摄去。别后第一次听到她声音。
“敏儿?是妳?你好吗?”
“见面才告诉你,如果你想见我的话。”
“敏儿,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你。想到美国去看看你,又怕打扰你们。”
“爹地,我也想念你。”
“那么,我过来看你好吗?”
“不用了。”
我听到她说,心里一沉。别后,她总是婉拒我去看望她。
“我明白的,你已经有了家庭。我不应妨碍你。”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说你不用去美国,我的人不在美国。”
“不在美国在哪里?”
“在你家大门前。我来了。”
“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不先说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欢迎我吗?”
我喜出望外,连忙说:“欢迎。欢迎你来。”
“要我等一等吗?”
“等什么?我等不了,想要见你,马上见你,你快上来,上来。”
我瞧一瞧素琴,她在旁已听到一切,眼里闪着泪光,并已把刚刚脱掉的衣裙匆忙穿上,乳罩和丝袜也顾不得穿上,塞进手袋,起身就走。
我忽然想到,女儿进来看见我赤着身子,和素琴在一起,怎样解释?而我恐怕素琴恃宠而骄,自以为是女人,又是长辈,与女儿会有冲突。这两个女人同场出现,我就头痛了。忙叫住素琴,但她不理会,走出房门。我相信她启开大门时,敏儿已到达门前。
我也顾不及仪容,赤膊冲出去,一边走一边拉上内裤,在大门口,果然是敏儿来到,她穿一条牛仔裤,配一件清清爽爽的衬杉。两个女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素琴拿着高跟鞋,还未及穿上……
敏儿抬头,看见我,不理会素琴,飞身扑过来。我趋前,把她满抱在怀中。
她像小时候一样,猴子攀树,攀在我身上,两条腿缠住我的腰,胳臂绕住我的脖子,我以两手捧住她的臀儿,支撑她的重量,就在素琴面前,我们两个不顾忌那双冒出妒火的,满布红丝的眼,忘形地热吻起来。
素琴酸溜溜的,穿上鞋子,就无声无色地消失了。
我那话儿简直是快要爆炸了,它硬如铁柱一般,竖立起来,要从我的内裤突破而出,仿佛要连敏儿的牛仔裤也要剌穿,直插进她的小屄。
我控制不住自己,狂野地把她的衬衫掰开,连钮扣也扯脱,衣袖也扯破,把鼻子埋在她的乳沟里,贴着她胸前的两团香肉,想一口吃掉她。敏儿大呼不要,我却装作听不见,把她抱起来。敏儿两腿一踢,高跟鞋就飞脱了,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房里去。
我把她放在床上,喘气,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衬衫已给扯破,敞开,乳罩滑了下来,胸前起伏着,粉红色的乳蒂和大半个**跑了出来。我不相信躺在床上的是她,我的女儿来了。
她伸出手,拉住我的手,把我拉近一点。摸摸我的脸和下巴,顿了一顿,轻轻的在我嘴唇吻一下。她一口清新的芳香,令我厌恶嘴里的焦油味。每个女人的嘴唇都有独特的感觉,我蒙住我的眼,我也能说得出谁吻我。那个吻是多么熟悉和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