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片刻,待我的那话儿滑脱,敏儿才轻轻的推开我,说:
“放开一点,你快把我憋死了。”
“噢,对不起。”
她翻过身来,用她的**压住我,对我说:
“爹地,有话想说,你要听吗?”莫非又是严肃的话题?
“有话说吧!有什么要求都可以。”
“你以为女人和你做完爱就会向你勒?”
“绝对没这个意思。”
但那确是从男人得到甜头的绝佳机会。
有个历史歌剧叫做,莎洛美向圣者求爱不遂,就在父王希律御前跳了一场充满着性暗示的**辣的脱衣舞,就讨得了曾拒绝她的男人的头胪。希律王最后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用在舞台上做出来,看倌们也心知肚明了。
“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才知道,你爱我,比我以为的更深。”
“我……”我看着她,张开嘴巴却没有声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里却甜丝丝的。她和我**不单是为了寂寞,她把这个叫做“爱”。我不用再担心她以后会恨我。
“爹地,为什么不说话?开开金口,说句话啊,没反应的?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她的一对**压在我胸前,把我迫得透不过气来。爱已做过了,话不知怎样说。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女儿已经成为了床上的伴侣,但对她说句我爱你却难以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
我很久没对亲爱的人说过我爱你,最后一次是妻弥留时,在她的床边,流着泪,握住她的手说的。和敏儿做过一次又一次爱,听过她诉说的屈辱,和她这一句话,触动了我的神烃。我想把女儿怎么看待,已经占有了她的**了。
而我知道,如果我不爱她,我就是个只禽兽。我既有胆子继续和她这床上的关系,而她也不抗拒,爱她是不用担心些什么的。
于是,我的喉咙变得干涸,鼓起从未有过和勇气,对她率宜的说:
“敏儿,你知道,我从来都爱你。但是,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到现在才明白,和你一样,是这么的爱。”
“爹地,你是只鹦鹉,人家说什么你说什么。”
“你要我怎样说?我爱你还容我说出口吗?女人真难搞,你不说爱她,她以为你不爱她。说了,又不相信。你要我怎样做才相信。”
“看你那么紧张,我不是不相信。只不过你说得太差劲了,你要多练习。女人都爱听男人告诉,他怎样爱她。妈妈告诉我,你追求她的时候,没说过几句情话。不晓得她为什么会嫁给你。”
“她还告诉你什么?”
“她说,你的嘴巴不灵光,不过床上的功夫还可以。”
“她真的说过吗?”她这句话真的叫我紧张起来了。
“爹地,她没说,我把说话放在她口中。你不说话,人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从前,我以为你不爱我,因为我永远够不上你的要求,自讨了那么多苦头。但是,你竟没骂我一句。”
“女儿啊!苦你已经受够了,我怎忍心骂你呢?我只担心爱你爱不够。”
“谢谢你,吻我,可以吗?”
我们再次相拥互吻。
在暗中,微弱的墙脚灯光中,我看见她眼眸里泛起泪光。她脉脉含情的在我嘴上深深和我互吻,代替话语。其吻香甜无比,有如醇醪。
女人接吻时通常会闭眼睛,我却像我吻过的女人一样,自己闭上眼睛,让女儿用暖温湿润的吻作导。当我想要给她多吻一会儿,要以我吻应她时,她就停下来。我睁开眼睛,变了个脸,对我说:
“烟精,你口的很嗅很苦。如果你不戒烟,以后不许碰我。”她这句又触动我的神经。
“那个很好办,**前先漱口。”
“爹地,香港特政府忠告市民,吸烟危害健康。”
“活到这个年纪,我不怕死了。”那是前一阵子我的想法,人生无常,妻子先我而去,女儿大学毕业结了婚,死也没遗憾。
“爹地,你不怕死,我怕你死。你死了,撇下我怎办?”她枕住我的肩头,依傍着我,娇声嗲气的说。
“放心,人生下半场刚开始,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这几个月,我们走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说认真的,你还那么年轻,前面会有很多好日子等着你,早晚你还会再嫁人,爹地虽然是愿意,但不能永远在你身边。”
“你又来这一套,我不要听。如果你爱我,就为我好好保养身子,我还那么年轻,我要你活到老做到老。”
好一个“活到老做到老”,语带相关,我明白她的女儿家的心事了。
“看着办,有能力做的,都会做,为了你,做到老。”
我的手移到她屁股沟之间,探到两片润透了的小肉瓣,和粘在一起的耻毛。小肉瓣饱胀而微开,是做过爱后的状态。我在那个小缝儿,探,搔上去,抹下来,但不插进去。她的屁股也随着扭动,一收一放,不觉是滋扰。我就安心再进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会儿爱。
“那么,你答应了没有?”
“什么?妳要我做到老?”
我这个做字特别说得大声,我开始觉得,在闺房里打情骂悄并不肉麻,如果是和自己所爱的人说的,不会吃亏。
“你要做,就要答应我戒烟。”
“我什么嗜好也没有,迟些才戒烟行吗?”
“不行。要听话,若不戒烟,不许碰我。”
“代价太大了。”
“我没强迫你,由你选择。”
我毫无讨价还价的能力,只有把两个指头插进小屄去,深深**,以加强得我的说服力。可是,她挪开身体,一头潜进被窝里,用她的小舌头舔我的**,肚脐和那话儿,把它含在嘴巴里。我越要制止她,她越闹着玩,把它直当做个气球吹。
“敏儿,不要。我们还有些正经话要说。”
“爹地,你必须知道,把本小姐招上你的床上来,不是好应付的。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吗?你多了两个口要喂饱。”
“两个口!”
莫非我把她的肚皮已弄大了?我冒了一身汗。那非同小可,为了性生活而跟女儿谈避孕,是极难为情的事。
经常和女儿**,每一次射精就有一次怀孕机会。我假定她既已结婚,应该有吃小丸子。怕的是万一没有,怀了我的孩子,我尚未有心理准备做女儿的孩子的父亲。
“你紧张什么?所有女人都有两个口,一个在下面。告诉你吧,我的**极强,所以说告你要保重。”她越说越调皮了,在被窝里现始闹着玩。
我只能也钻进被窝里,蒙头盖着沾了我们**的气味的鹅茸毛被子,和她打闹。我们两条肉虫,躲在被窝里,互扭作一团,像一对小兄妹在床上大打“枕头战”,不同之处是我们都是赤条条的大人。
她专门找我的痒处来搔,抓我的腋肢窝,我也不吃亏,乘机大肆手足之欲,在她的**吮一口,在她的屁股摸一把。我追着她的嘴巴强吻,她不给吻就不给吻,别过头,抿着唇,摇头说不。你不戒烟休想和本小姐接吻。你不让我吻我偏要吻。
最后,这场床上的追逐演变成为肉搏摔胶。
敏儿个子不小,但也敌不过他爸爸。我擒住她,把她大字压低,趴在床上。她嬉笑着投降了。我命令她不许动。她闭上眼睛,摊软在床上,真的不反抗。我在她丰腴的臀儿上,拿住两片屁股,拨过来,拨过去。敏儿咭咭的笑,不住摇摆着屁股。她猜不到我端详了她背后诱人的曲线之外,会在股下两个小丘之中,选了一个,咬了一大口。
“哟,救命啊!爹地,你来真的。”她搓着屁股叫痛,然后在我胸口捶了几下粉拳。
没错,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留下我的烙印。日后,如果给那头大猩猩把你卖到女奴市场,我会找到你,在拍卖台上一几十个光屁股之间,凭这一口齿印认出你,把你赎来。
我呵气在掌心,也来帮忙着搓揉女儿的娇嫩的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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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七、床底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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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之前,我和敏儿把她的东西都搬来。
她和我商量。离婚了,公寓要卖掉,她的东西没处可容,都要丢掉。我建议她都全搬去。妈妈都走了,我房间的衣橱可以腾出地方放她的东西。我心里这样盘算,她把东西都搬来。
敏儿觉得我对她这样通容,是个极大的恩惠。其实,那是为自己着想,她搬进我的房里之后,同居的关系便固定了。
那一天早上,雇了搬运公司。我亲自陪她去。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睡房帮忙她把各式当头塞进纸盒里。一共几十个盒子,都拿去。她说,婚后不如意的生活,教她变成了个购物狂。家里推满了衣服、鞋子、手袋、饰物和杂物……其实我觉得个个女人都是如此。
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抽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了解一下那头大猩猩,开开眼界,看一看他用来对待女儿的如鞭子,绳等等。正如女儿所说,他先搬走,和另一个女人同居。她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的猜想不攻自破。把抽屉衣橱都翻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些道具,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我有点失望。
忽然,我在床底下看到半个乳罩露了出来。滚蕾丝边,半杯罩,黑蕾丝薄纱的,戴上去可以给人看见乳晕和**。我拿起来看,是名家设计的名牌货,其实颇有品味。想象一下敏儿的**和这个乳罩的衬起来的显出来的身段会如何性感看了一番,摇摇头。如果那是大猩猩卖来送给敏儿说,算是他识货,没浪费敏儿的美肾儿的线条。如果是敏儿自己挑选的,为增加**情趣的,她的确曾为这个男人动过真情。
“这个要不要?”我提声呼叫,拿着她的乳罩在空中挥舞。
她转身看了一看,问道:“在那里找到的?”
我指着床底下。
她略假思,叫我拿过去,从我手上拿过来,搓成一团,顺手塞进手袋里。
那我明白了。敏儿不是拒绝**的欢愉。黑蕾丝和鞭子,她是乐意承受的,如果还存在着爱的话。
“替我看看床底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说。
我趴在地上,伸手探进去,摸到了一些东西,想法子把它捞出来,有一个黑皮眼罩,和几条女人内裤,丁字的算是正常,有一条裤档开了个岔儿,有一条豹纹的,一条是g弦的,也有一条皮制造的超迷你三角裤。还有些不堪入目色情杂志和电影光盘。
一幕又一幕在这房间里上演的sm床铺,叫我恶心。这个地方是女儿的人间地狱,大猩猩强迫女儿看那些淫秽的东西,穿戴这些给奇异的服饰,把她变成一件泄欲的工具。
我把一条内裤凑到鼻子去,追踪最后一次穿在敏儿身上的情境。她会怎样给蒙着眼,绑起来,穿着那条低腰黑皮三角裤,抬起屁股露出屁股沟和g弦内裤的幼细得像绳子的松紧带。
一响空鞭,女儿就跪在地上或床上,像头将宰的羔羊……这些东西,都记录着女儿一段哀羞的历史。敏儿说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这些东西帮助我把当时的情境重构出来。就像纳粹的奥维兹集中营给保留下来以为犹太人的纪念一样,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女儿受过的羞辱。
我转身瞄一瞄,敏儿不在视线范围,急忙把这几件东西塞进裤袋里。然后,把那条塞不进口裤的皮制三角裤给敏儿看。
她一手抢过来,就想扔在垃圾堆里。
我知道这条内裤触动了她的哀愁,我把她拢过来,拥抱着,对她说,不要随便乱丢,人们会在垃圾堆中看见你的私生活,这是不能让邻居看到的东西。要丢就丢到别的地方,不要让人知道是属于你的。我把黑皮小裤拿过来,她紧紧的抓在手中不肯放,和我拉扯着,并且很激动的说:
“我不要再见到这些东西。”
以为父最慈祥的声音对她说:“是的,你不想再记起那些痛苦的经验。letit go,baby,let it go把这个给我,让爹地替你把它丢掉。不用害怕,有我和妳在一起。没有人会伤害你。一切都已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点点头,靠在我的肩头,哭了。
她手一松开,就把它拿走。我在她耳畔悄声说,给我,baby,一切都交给我你是我的女儿,有什么难处我都会替她担待。
她的身体松弛下来,我轻轻的吻她的额头,她仰起脸,踮起足尖,嘴儿向我凑近,但顿了一顿,好像要通过一个思想的关口,然后就攀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拉近她。
我环抱着她的腰,承托起她翘起的屁股,让她深深的吻了我。
“爹地,幸好你来了,没有你,看见那些东西,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
我也吻了她,对她说:“一些都了结了。我们以后不会再来这里。”
敏儿把头枕在我肩上,我抚拂她的头发,和她的脸,好言的安慰她,然后,我的手顺势下滑,拿着她一个**,便轻轻的揉。这是我能给她的抚慰。而我,从来没有这样温柔体贴的对待过一个女人,这样顾及她的心情。我做的这一切,是要让敏儿和我的关系继续下去吗?我应该把她留在我身边,或宁愿她再找个男人吗?我把她接去了,但是,我凭什么留住她呢?
我再次扬起敏儿她的脸,端详她的面容,对她亦怜亦爱。接着是再度拥吻,而我发觉我们如此吻着,是一种浪漫的情怀,使我们的性关系和对未来的期待成为一玫。**,已经不止于一种方便,而是爱恋的开端,而道德的犯罪感,令我更不顾一切的依恋着她,追求她。
在她香甜湿润的唇上和齿颊之间,我将我对她的体贴,和不能言说的爱,倾倒在她身上。我想,情人都应该这样的接吻,我起了一个自私的念头,要把她据为己有。那头大猩猩曾粗暴地把她占有了,我恨他,也羡慕他,曾和我的女儿在那张床上做那些爱。
他能教我的女儿穿上那条g弦供他欣赏。他的床曾让我的女儿欢悦,也令她痛苦。我吻着她的时候,我的手潜里她的裙头下,爱抚她的臀儿,想象着如果她穿了那条g弦,那条皮内裤,我手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