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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家奴立刻解释道“陛下,我家主近几日大病一场,为孝宪皇帝哀悼不已,卧榻不起已有三日,无法来迎接殿下,还请陛下见谅啊!!”,听到家奴的解释,天子的脸上有了些担忧之色,他不安的问道“张公病啦他的病情如何啊”,看到天子如此发问,那家奴顿时就慌了,有些说不出话来。

    刘熙见状,也没有多问,走进了府邸,就让奴仆带自己去见张公,张郃躺在病榻上,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的虚弱,可他心里还是极为惶恐,在孝康皇帝逝世之后,他就一直不敢去见孝宪皇帝,他是想要保持低调,减少些天子对自己的忌惮,当然,当年他是做到了的,若不是孝康皇帝逝世之前的安排,只怕孝宪皇帝是不会对他如此看重的。

    而这次,他也算是故技重施,不过,他做好了准备,若是天子要责问自己为何不迟迟拜见,那就以病情为由,总之,能隐藏自己的时候,是一定要隐藏好自己的,他正在思索着呢,便看到天子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刘熙走进了内屋,看到了正躺在病榻上的张郃,顿时,刘熙大哭。

    “张公!!!张公!!!”刘熙高呼着,冲到了张郃的身边。

    张郃被吓了一跳,却又不能露出破绽来,他紧皱着眉头,勉强的睁开双眼,浑然老态,刘熙流着泪,说道“张公,朕不知你的病情,竟没能早些前来拜见问候,张公莫要怪罪啊!!”,看到天子真情流露,如此悲伤,张郃心里都有些愧疚,他咳了咳,说道“老臣年迈,让陛下担忧了,无法出门迎接,还望陛下见谅啊”

    “无碍,无碍,唉,这些年里,实在是劳烦张公了,使得张公如此模样,实乃天家之过也!!”刘熙说着,又急忙问起了他的情况,张郃缓缓的回答着,两人言语了许久,刘熙方才哭着说道“看到张公如此模样,痛煞朕心,张公啊,朕再也不会为难与你了,张公既然都已经如此模样了,那就好生休息,安养晚年朕定然厚赏”

    “这陛下臣只是偶感小疾,过几天就好了”

    “张公不可如此言语,张公乃是四代老臣,这些年里,贡献无数,朝中百官,对张公也是尊崇无比的,朕怎么敢继续劳烦张公呢,张公都这般模样了”刘熙抹着眼泪,张郃心里一颤,他有些搞不清,天子究竟是在说实话,还是在说反话,这言语,怎么都流露出一股威胁的味道来。

    “张公可放心,张公膝下三子,与朕甚是亲近,朕还想要重用他们呢,先前张公担任要位,朕担心重用他们,会让百官误解,加以陷害,故而不敢任用,如今张公回府休歇,张公三子,朕也能任用,朝中大臣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张郃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年轻天子,嘴唇也哆嗦了起来,最后,他只能是闭上了双眼,说道“多谢陛下。”

    说完这些,天子却也没着急的离去,反而是与张郃聊了起来,聊着朝中诸事,聊起九卿百官,张郃没有隐瞒,直接说道“前些日子,荀君曾前来,从臣这里带走了一些奏表”,张郃说着,刘熙点了点头,张郃又说道“原来是陛下的安排,臣还有些疑惑呢,荀君这几日,先后找了尚书令,司徒,司空等重臣”

    “朕知晓张公不必再思索这些事情了,安心养病罢,张公啊,你从朕的祖父起,便开始担任如此要位,这些年里,你也幸苦了,朕自认没有两位圣主之才,却也愿意学习他们美好的品行道德”,刘熙说着说着,身上有了些变化,他从怀里拿出了一玉佩,放在了张郃的一旁。

    “若是日后有人敢寻张公的麻烦,张公直接派人,拿着这玉佩进皇宫找朕朕一定为张公出头,张公这些年的功绩,朕都看在眼里,没有人可以抹杀公之大功,朕也是很敬佩张公的日后,朕还会常常来拜访张公,张公一定要养好身子,朕还需要张公能帮着出谋划策不可急着进入忠烈堂啊”

    “臣臣也能入忠烈堂”张郃瞪大双眼,有些诧异的问道。

    “不行。”

    “嗯”

    “张公不能急着入,庙堂重臣,大多都未能享福,死与道中,一生为国为民,却没能过上一天好日子,张公这些年,收了不少的委屈,也甚是劳累,朕只想,张公能够享受晚年,能够看看自己的晚辈建功立业,能够看看让自己奋斗了一生的天下能够变得有多好”刘熙认真的说着。

    张郃呆愣的看着天子,忽然,他低声抽泣了起来,长达几十年的惶恐,惊惧,紧绷,在这一刻,仿佛全部散去,当刘熙为他擦拭掉眼泪的时候,张郃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没有了之前的阴沉,没有了装出来的酷烈,在这一刻,他完全变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老者,眼里满是温和。

    “老臣,多谢陛下!”

    s这段时间忙得老狼都开始掉头发了,感觉以后是个秃顶狼了这段时间更新的少,读者跑的有些多,故而来献祭一本书,《我真不想当系统》,还是本幼苗,希望能扛过这波毒奶罢。(感觉老狼献祭的书不是太监就是烂尾扑街了,以后是不是该找些成绩比老狼好的同行来献祭啊)




第0637章 绣衣袁尚
    次日,袁尚早早就来到了厚德殿,他可没有忘记昨日天子的言语,在东宫诸多官吏之中,他一向都是属于不会引起重视的那种,这倒不是说他才能不够,只是面对东宫这一群的鬼才,他就显得有些愚蠢了,当然,论家世,这些人还是比不上他,其实袁尚也没有那么的不堪,他从小被袁绍精心培养,算得上是博览群书。

    这一次,天子没有去找别人,反而是让袁尚来面圣,袁尚是极为开心的,有种被天子所重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对袁尚而言,是很难得的体验,整个一晚,他都因兴奋而未能睡眠,可是他却没有告诉他人,甚至连阿父他都没有告知,他要在得到重用之后,光鲜亮丽的出现在阿父的面前。

    到了次日,袁尚总算是熬过了一个艰难的夜晚,赶到了皇宫面前,他刚刚来到这里,黄门齐悦便走了出来,笑着说道:“袁君,请随我来陛下等候多时了”,听到他如此言语,袁尚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跟着齐悦走进了皇宫,一路到达厚德殿,走了进去,天子正在处理奏表,看到袁尚来了,笑着挥了挥手。

    袁尚赶紧坐在了他的面前,正襟危坐,表现得十分庄重,看到袁尚这个模样,天子不由得轻笑着,他说道:“显甫啊,朕有一个故事,想要告诉你,你不要传出去,如何啊”

    “臣不敢!”

    “昨日呢,朕去找张郃张公了你应当是知道他的,他是四朝老臣对社稷的功绩巨大”

    “臣知晓”

    “可是呢,你不知道,朕赶到的时候啊,他却没有出来迎接,出来的是一个奴仆,这个奴仆就好像知道朕要过去,他没有半点的惊慌失措,反而是引经据典,告知了朕,言之张郃病重,不能自理,故而未能出门迎接当朕又问起他得了什么病的时候,这位能言善辩,非同寻常的奴仆,却回答不上来了,哆哆嗦嗦的”

    袁尚听着,皱起了眉头,心里大抵已经是明白了,刘熙笑了笑,说道:“你看,张郃这个人,自己是个能做事的,可是吩咐奴仆做事,他就做的不够到位了”,袁尚不知天子为何要说这个,他思索了片刻,方才问道:“陛下是要臣去办了张郃”

    “哈哈哈,他一介老臣,对社稷颇有建树,又未曾有什么大过错,仅仅因为他装病,朕就要他的命这自然是不合适的显甫啊,朕找你来,跟你说这些,是朕想让你来统帅绣衣使者”,刘熙说着,袁尚却是大惊失色,他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天子,格外震惊,在之前,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满宠才是最适合接替张郃位子的。

    怎么要自己来接替,绣衣使者袁尚想着自己穿一身锦绣,上至三公,下至县令,都对自己畏惧惊恐的画面来,心里也是不由得激动起来,他瞪大了双眼,说道:“臣臣多谢陛下!!”,刘熙摇着头,说道:“且慢朕在这之前,还有些话要说,这位子,不是一般人所能坐上的,你要知道”

    “坐上这个位置,就代表了你日后会与群臣为敌,会与天下为敌,没有一日的安宁,整日都会有刺客来找你的麻烦,每日你都会想法设法的抓捕奸贼,这个职务,是最危险,最忙碌,最重要的,在群臣之内,朕能信得过你,因为朕的师君,便是你的叔父,你不是朕的外人,这个位置,对朕而言,乃是朕的耳目!!”

    “至关重要,故而让你来做,可若是你做不好或者出现了什么差错,朕也不会看在师君的脸面上放过你”

    “若是你不畏惧,出了这个宫门,你就是我大汉的直指绣衣使者,掌管天下耳目,督察百官,震慑奸贼,将群臣所言,所想,如实禀告与朕,当然,若是你畏惧,不愿意,朕也绝不逼迫,出了这个宫门,朕还是把你当作亲近另派官职”

    刘熙肃穆的说着,袁尚没有任何的犹豫,他说道:“陛下,臣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臣真的很是担忧,臣没有孔明,仲达那般的才华,也不会谈论什么经典,更不会管理什么钱财,生怕让陛下失望,让阿父失望,让宗族蒙羞,可是如今,陛下不以臣才浅,重任委托臣死誓,绝不会让陛下失望!!”

    “臣乃是汝南袁氏!!我袁氏代代忠烈,德行无亏,对国无愧,臣亦然!!”

    “从今日起,臣愿为陛下之耳目,陛下之利刃,有不从者,臣先斩之!”

    袁尚说着,刘熙放声大笑,他上前,握住了袁尚的手,盯着他的双眼,说道:“万事便托付与君了!”,袁尚慎重的点了点头,当袁尚穿上了张郃的锦绣官服,到达张郃府邸的时候,张郃还是有些呆愣的,张郃正在前院里耕作,他在前院种了些花草,看到这个年轻人穿着自己熟悉的官服,他笑了笑。

    “袁家三子袁尚哈哈哈,真想不到是你啊!!”张郃大笑,袁尚一愣,方才他只是禀告了直指绣衣使者来访,并没有说自己的身份,自己与这位也是素未谋面,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呢,张郃看出了他的疑惑,他摇着头,说道:“绣衣使者啊,你若是做的好,你也能认识天下人,若是做的不好,天下人都会认识你”

    听着张郃这句很有道理的话,袁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张郃问道:“所以,天子是派你来找我,让你接替我手里的事”,袁尚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还有,天子让我跟你学习如何才能做好”,张郃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袁尚,说道:“这接替之事,很好办”

    “我把虎符给你,你直接赶去绣衣使者府,给天下绣衣使者下令便可。”

    “绣衣使者,乃天子亲近,并未我的亲近,他们不会不从的,至于学习之事,还是算了罢”张郃说着,袁尚却是有些急,他问道:“莫不是张公觉得我太愚钝,不肯传授”,张郃摇了摇头,说道:“你虽是愚笨了些,这些年里,你还是较为用功的,读书不少,常常通宵攻读”

    袁尚吸了一口冷气,惊惧的看着张郃,张郃笑了笑,说道:“别怕,再过个十年,你也差不多了”

    “那为何不敢教授与我”

    “你与我不同,我那个时期,乃是与想要造反,对天子不利的谋逆者为敌,可是到了如今,正值盛世,是没有人敢兴风作浪的,你的主要敌人,说实在的,还是这天下的世家,大族,不是牟逆者,却是自私自利者我想,陛下之所以让你来做这个苦差,定然也是有这个想法的你可是一等大世家出身的”

    “世家通常所作的那些勾当,你大抵都是知道的罢肯定还是很熟悉的,而且,你也有足够的势力,能够针对这些人,你的后台很是强硬”张郃认真的说着,袁尚还是有些震撼的,这是要我与自己为敌麽他想了片刻,却没有多说什么,张郃也是认真的为袁尚讲解了一些事。

    包括如何进行人员的调动,如何安插使者,如何隐秘的监督,如何抓捕之类。

    袁尚拿了笔墨想要记下来,却被张郃眼里的训斥,他皱着眉头,说道:“除非是陛下所要的奏表,否则,一切都不要记录下来,你自己记住就好”

    袁尚点点头。

    大抵是过了一个多时辰,张郃也有些疲乏了,袁尚这才告辞离去,穿着这一身衣裳,骑着高头骏马,走在街道上,任何人都会惧怕,纷纷躲避,逃散,完全不敢靠近,袁尚觉得很不错,这样让别人敬畏的感觉实在很好,袁尚巡视着周围的情况,偶尔也有巡逻的绣衣使者,看到他之后,显是一愣,之后便是连忙行礼拜见。

    当袁尚来到了城西大道,即将返回府邸的时候,前方却忽然跳出两个人来。

    其中一人乃是他的兄长,袁席,他已经被袁绍改了名,改为席,而另一人,自然就是陈留王之子,刘懿,袁席看着面前的三郎,有些惊喜,他叫道:“显甫真的是你啊你怎么穿成这样了在绣衣使者府当差了太好了,太好了!!”,他开心的叫了起来。

    而他身边的刘懿也是打量着袁尚,他与袁尚并不熟悉,不过,对他的穿着也很是好奇,袁尚未曾下马,拱手一拜,拜见了兄长,这才问道:“兄长这是从何处来”,袁席笑着说道:“三郎啊,你是不知,我那好友曹彰去了兵学,都看不到他了,我们两个,实在无聊,这段时日,一直都在城西耍着呢”

    袁尚点了点头,打量着面前的袁席,他忽压低了声音,低声问道:“二哥,你该不会是去玩赌了罢我看你身上好像还有些散的味道啊”,听到袁尚询问,袁席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未曾,未曾,没有这样的事情”

    “二哥,你怎么如此不厚道呢有这等的趣事,你就告知与我呀,我也想玩一玩呢!”

    袁席看着他,思索了片刻,摇着头,说道:“你还是不要接触这些,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袁尚一愣,面色有些迟疑,又很快平静了下来,问道:“二哥啊,我只是好奇啊,城西还有人能服散啊”,刘懿看了看周围,低声说道:“当然有,不少人都是偷偷去那里玩耍呢,那里不仅有服散的,还有聚饮的,有赌的,还有暗娼呢!”

    袁尚笑了起来,面带微笑,他忽然下令道:“来人啊!!给我抓了!!”

    他刚刚说完,从周围冒出了一众人,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出现的,直接就将袁席与刘懿按在了地面上,袁尚冷冷的看着他们,说道:“押回绣衣府邸去!!”,袁席大叫起来,“你这竖子,我可是你的兄长啊!!你要卖亲求荣麽!!放开我!!”,而刘懿也在一旁大叫道:“放了我,我父陈留王!!我堂兄乃是天子!!”

    “哼,一个贵为诸侯之子,一个贵为直指绣衣使者的兄长,竟然做出这等违法乱纪之事!!带走!!”

    “袁尚!!你不厚道!!你不厚道啊!!!”

    两个人被绣衣使者拖走了,袁尚看着他们离去,哼着小曲,一路来到了府邸门前,他敲了敲门,顿时有奴仆上前开门,那奴仆刚开了门,就看到了一身绣衣打扮的袁尚,奴仆被吓得摔在了地面上,就要跑,袁尚一把拉住他,说道:“是我!!”,奴仆方才缓过了神,松了一口气。

    袁绍正在书房内读书,就看到了一个绣衣使者走了进来,说实在的,袁绍吓坏了,可是在绣衣使者之后,却是袁尚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穿的那身服饰,不禁让袁绍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袁尚,哆嗦着,问道:“你绣衣使者”,袁尚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接替了张公的位置。”

    “你!!这!!”袁绍指着袁尚,咬着牙,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他呆愣了许久,方才长叹了一声,说道:“也罢,也罢”



第0638章 贼来抓贼
    穿上这身锦绣衣裳,袁尚非常清楚的感受到所有的变化,别人对他的态度是出现了巨大变化的,就连自己的阿父,都已经不敢随意训斥自己,在与袁尚言语的时候,袁绍都是有些小心翼翼,并不是提防自家的儿子,只是习惯了,在绣衣使者面前,没有一个大臣能够觉得有多么自然。

    领着一众绣衣使者,走在雒阳的街头,没有人敢不避让,宗室皇族,世家子弟,就连雒阳里最横的太学生,看到他也是不敢靠前的,在这四十年的时间里,张郃将绣衣使者缔造成了恶鬼,人人敬畏,不敢不从,袁尚倒是不在意众人对自己的态度,他可是开心的很,初次坐在绣衣府邸的上位,翻看着各地绣衣使者的名单,以及奏表。

    他显得很是激动,他没有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多的绣衣使者,甚至,这些绣衣使者以各种身份,隐藏在各个地方,包括他自己的家里,就有两位他的下属,负责监督司空与司空家中三位公子,这就很是尴尬了。

    当然,袁尚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不能对自己的下属发火动怒,这都是他们的职责所在,翻看的资料越是多,他心里便越是震惊,同样的,他将这些日子里的奏表认真的翻阅了一遍,没有想到,各大臣府邸里都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最为活跃的乃是荀彧,他正在四处寻找盟友,准备对九卿开刀。

    而曹操昨日接见了刘备,两人准备上奏天子,将治国的重心放在官学之上,另外,他们还饮了两壶酒,言语之中对荀彧今日的事情有些不悦。

    袁袁绍对自己孩子成为直指绣衣使者有些不满,在书房内抱怨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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