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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从厚德殿走出来的时候,两人是并肩而行的,走出皇宫大门,司马懿忽然问道:“孔明,方才,你为何要开口支持我呢”

    “我所看的,是是否对国有益,是否能帮到百姓,至于提议者是何人,我从不放在心里。”

    “哈哈哈,孔明真乃天下少有的贤才啊!”司马懿笑着赞叹道,诸葛亮听着,却总是有一股讽刺的味道,他也不在意,他看着司马懿,认真的说道:“仲达,你与我是多年的交情,有些话,我本是不想多说的,可是,我还是不得不提,仲达行事,太在乎与结果,而多酷烈,如此为之,不入正道,迟早有一日,会尝到苦头的”

    “孔明啊”司马懿笑了笑,他瞥了诸葛亮一眼,说道:“自古至今,所有的事情,天下人看的都是结果,从来都不会有人介意,你行事之中所使用的手段,庙堂里自然是需要你这样行正道的正人君子,可是,这庙堂内的诸事,也不见得全部都能见的了光,而这种时候,就是需要我这种人了孔明怕是对付不了啊”

    “从古至今,但凡有贤者与庙堂,未曾听闻有见不得光的。”

    “史书不说,你如何知邪”




第0657章 雒阳大案
    雒阳西城门处,已经是被士卒们所包围住,在这里,挤满了几十架的大车,车上装满了粮食,以及各类的工具,马车从城内一直排到了城外,甚至将整个道路都挤满了,袁绍快步走在这些车辆的身边,不断查看各马车,他身后跟着两个官吏,他们手里都是捧着名录,对比物资的数量。

    在车辆的最前头,高干有些无奈的看着袁绍一一查看,他心里也是有些不满的,自己可是你的家亲,怎么做的如此不信任自己一般,还要各种查看呢不过,他也没敢多说什么,在这些日子,袁绍是日渐的暴躁,动不动就是谩骂,对于他这个晚辈,要是真的打一顿,他也只能受着,何必自找不愉快呢

    袁绍看的很是认真,耗费了不少的功夫,方才核实完毕,来到了高干的面前,高干附身,毕恭毕敬的,袁绍瞥了他一眼,方才说道“这番,你将这些物资送到凉州,必须要亲自交到邢公的手里,记得,不许交给他人,哪怕是当地的刺史,也不能委托他人,这些物资,非常的重要,若是少了半分,你就等着去见显甫!明白了麽”

    高干一惊,连忙拱手说道“请司空放心,在下定不辱使命!”

    袁绍点了点头,看着身后的曹植,再次询问道“确定没有什么差池,对吧”

    曹植看着手中的账单,点了点头,说道“没有。”

    “那就出发罢,一路平安!!”袁绍肃穆的说道,高干又朝着他行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去,车辆缓缓朝着城外离去,马夫们纷纷上了车,大声的吆喝起来,袁绍与两位官吏站在一旁,看着这些人离去,马车很多,在一众士卒的保护下,朝着凉州出发,袁绍站在一旁,仔细的看着,整个人却有些疲乏。

    今日,总共有四行车队要离开雒阳。

    一队乃是高干带队,前往凉州,乃是送去给邢子昂修建驰道的费用,第二队乃是前往西州,是要交给贾诩的,让贾诩用在外贸上,马车上大多都是那些被淘汰的军械,还有些粮食,肉干,是给与南军所用的,第三队是赶往扬州的,自然是去资助曹操的,还有最后一队,则是北军所耗。

    这还只是袁绍送走的第二队马车,接下来,还有两行人要离开,袁绍还要去监察物资的情况,他最近心里有些不安,总是觉得这物资上要出现什么情况,只有亲自送别,他才能安心一些,这些日子里不断忙碌的袁绍,一头的白发,看起来,已经有些年迈了,他目送着马车离去,忽然,他眉头一皱,忽然开口说道“让他们停下来!!!”

    一旁的曹植一愣,方才反应过来,大吼道“停下!!司空之令!!都停下!!”

    在吩咐马夫的高干听闻,连忙让众人停了下来,袁绍皱着眉头,缓缓走了上去,曹植跟在他的身后,袁绍走到了最后一架马车的身边,曹植有些疑惑的问道“司空,可有什么不对”,袁绍看着马车上的粮袋,又看了看它前面那辆马车上的粮袋,高干早已跑了过来,来到他的身边,问道“司空,怎么了”

    “这些物资,都是你负责的”

    “都是我负责的。”

    袁绍咬着牙,没有言语,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高干吓了一跳,袁绍举起长剑来,直接插在了最后一架马车上的粮袋上,顿时,细细的稻粒就从缺口滑落了出来,袁绍野蛮的撕开了粮袋,袋子里满是粮食,高干与曹植都是有些懵,司空究竟是要做什么呢看到这样的情景,袁绍也是一愣。

    他再次低头,看着前后两架马车的车轮。

    “这架马车与前方那一架相同,都是载着十袋粮食,那为何,前方那马车如此之重,车轮都有些变形,而这家,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袁绍问着,他上前,猛地一剑刺进了粮袋上,高干正要解释,正要开口,就看到从粮袋那个缺口中,流出了细细的沙粒全部都是沙粒

    袁绍瞪大了双眼,曹植,高干更是如此,高干张大嘴巴,叫道“这怎么可能,这我”

    袁绍却不理会他,直接用剑四处乱砍,所有的粮袋里,装的竟然都是沙粒,袁绍咬着牙,双眼通红,他怒吼道“把前方那些粮袋也给我打开!!!”,顿时有马夫下马,打开了那些粮袋,不出意外,里面装的全部都是些沙粒袁绍浑身都在颤抖着,怒火烧红了他的眼,当他看向高干的时候。

    高干双膝一软,瘫倒在了地面上。

    “不是我不是,我不知”

    “迅速通知各个车队,全部都停下来!!追回方才那行车队!!将他们全部控制住!!”袁绍愤怒的大吼着,他身后的官吏立刻开始去忙碌,他看着面前的高干,上前一脚,高干惨嚎着倒在地面上,却是委屈的哭了起来,袁绍捂着头,只觉得有些刺痛,他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缓了过来。

    廷尉之内,站满了士卒们。

    满宠皱着眉头,看着前院里堆满的这些沙粒,心里也是有些不安的,究竟是什么人,能有如此庞大的力量,竟敢把庙堂对外的资助粮食全部换成了沙粒,只有区区几辆马车上,才有些粮食,若是这样的物资到达南北军,包括曹操邢子昂的手里,他们会如何去想,这是大案啊!!

    满宠心里想着,又看向了面前的几个人,袁绍坐在一旁,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说,按理来说,满宠是不该怀疑他的,是他看破了贼人的奸计,也是他禀告了廷尉,可是,满宠还是不能轻易的放过他,因为,在场的众人里,袁绍是最有实力,办成这一切的,而其余四人,也就是四行马车的引领者。

    一人唤作高干,一人唤作袁谭,一人唤作袁买,最后一人唤作吕蒙。

    这些人里,除了这个一脸茫然的吕蒙,其余人都是袁绍的亲近家人,那位吕蒙,据说乃是兵学的学子,今年的兵学考核,拿了四个冠,故而让他带着前往南军的粮食,直接赶到南军去报道,这些人里,最不让人怀疑的也就是这位吕蒙了,他一个外人,完全不可能做到这些,何况,他是昨日方才接到命令,去运输粮食的。

    吕蒙也是一脸的茫然,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只是按着命令去运输物资,怎么忽然就被带到廷尉来了他看着周围的几个人,这些人大多也是如此表情,只有高干是非常惊恐的,浑身都在哆嗦着,倒霉啊,倒霉,为何这样的事情也能让自己遇到啊,了,吕蒙在心里无奈的感慨着。

    正在这个时候,满宠却忽然开口问道“诸君,这些物资,乃是庙堂发与地方的,怎么就变成了沙粒呢”

    “有人换了呗。”吕蒙说道,满宠猛地转过头来,盯着他,眯了眯双眼,问道“哦别人换了被谁换了”

    “我不知道啊。”吕蒙茫然的说着,满宠却是皱了皱眉头,吕蒙这厮,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人,一位他非常愤恨的人,一个浑人,满宠没有再多说什么,走到了袁绍的身边,说道“司空,这些人,我得要亲自审问一番了,我知道,这里有司空公子,不过,我是奉着法令,还望司空莫要阻拦”

    “若是我想阻拦,也就不会把他们带到这里了唉,你查罢”,袁绍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去,看着他要离去,袁谭那几个人都有些惶恐,想要叫他,却又不敢呼唤,袁绍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走出了廷尉大堂,袁绍浑身都有些发冷,曹植还是跟在他的身后。

    “司空啊这三人,都是司空的家亲,就怕他们找由头,说司空重用亲信”

    “呵重用亲信我不用亲信,那要用谁非要让我找一些不听话的,不肯服从我的人,处处跟我作对,什么都办不好麽随他们去说罢回府休歇!!”袁绍说着,朝着府邸走去,曹植看着他,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开门!!绣衣使者!!”

    袁尚大叫着,廷尉大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两位士卒,冷冷看着面前的袁尚,自从满宠上任廷尉之后,廷尉的士卒们,大多也是挺直了腰板,少有畏惧,袁尚看着他们,说道“速速告知满君,就说袁尚奉天子之令前来”,士卒点了点头,没过多久,满宠就走了出来。

    他穿着官服,手上还沾染着些血。

    擦拭着手上的血液,他皱着眉头,问道“袁君天子说了什么”

    看着他手上的血液,袁尚一愣,咬了咬牙,说道“陛下口谕,让你我一同前往厚德殿”,满宠哦了一声,说道“稍等片刻”,即刻,他又回去整理衣冠,没过多久,他就走了出来,与袁尚一同走向了皇宫,走在路上,两个人沉默不语,袁尚忽然问道“满君可是查出了什么”

    “当然,对付被宠坏的世家子,我还是有一套办法的轻轻松松的就能得知实情”满宠看着袁尚,语气有些冷漠,眼神也是如此,袁尚心头一沉,他没有再询问,皱着眉头,两个人赶到了皇宫,立刻就有黄门领着他们进了厚德殿,天子正站在大汉舆图之前,背对着他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人朝着天子附身大拜。

    刘熙却没有与往常那般,让他们速速起身。

    “就在雒阳出了这般的事情诸君都欺朕年幼麽”刘熙说着,缓缓转过了身,满宠与袁尚大拜,说道“陛下,吾等之罪也,望陛下严惩!!!”

    刘熙看着他们两人,目光在袁尚的身上逗留了片刻,方才问道“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0658章 粮草被盗
    听到天子的询问,袁尚皱着眉头,看向了一旁的满宠,满宠低着头,双眼紧闭,看起来,是不愿意开口的了,袁尚抬起头,看了看刘熙,刘熙能够看得出,他眼里的茫然,袁尚还是开口说道“陛下,今日早上,臣从绣衣使者信中得知,有人调换了庙堂资助地方的粮食,以沙粒代替,被司空所看出”

    “丢失的粮草,不计其数,具体数量,唯独司空知晓在这之前,臣未曾听到过任何相关的信息,陛下”,袁尚言语有些颤抖,看得出,他非常的担心,陛下会怀疑他的忠诚,刘熙笑了笑,说道“显甫,你不必如此,朕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的你是朕亲自提拔到这个位置上的”

    袁尚心里一松,可脸上还是有些羞愧,拱手拜道“臣打探不力,还望陛下严惩。”

    “算了,算了满君啊,你那里可有什么进展”,刘熙又问道,满宠却是瞥了一眼身边的袁尚,没有开口,刘熙叹息着说道“满君啊,显甫与君一般,都是东宫出身,何必如此呢”

    满宠显然是信不过袁尚的,也不肯在袁尚面前言语,袁尚就好像是承受了奇耻大辱一般,面色涨红,站起身来,想要对满宠说些什么,却也没能说出口,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跳跃着,他说道“陛下,无碍,臣在门外等候!”,说完,便转身离开,刘熙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劝他,袁尚就已经走出了厚德殿。

    看到他离去,刘熙无奈的看着满宠,等待着他的解释。

    “陛下,并不是我信不过他,只是,此事与袁家有莫大的联系,故而如此还望陛下恕罪。”,满宠说着,神色极为的肃穆,他说道“负责押送物资的,包括调动物资,以及整理文案的,所有人都被臣抓到廷尉了,这些人,包括司空长子袁谭,庶子袁买,外甥高干,司徒公之子曹植,兵学的吕蒙”

    “臣审查了许久吕蒙的确是不知情的他昨日方才得知自己要运送物资,而这一点,是公孙瓒将军与司空吩咐的,我经过了调查,又亲自去拜见了公孙将军,公孙将军言之吕蒙的事乃是陛下所派,还有陛下的诏令,故而,此人的确是昨日方才知情,一夜之内,他绝对没有办法做出这些事情”

    “而他负责的军械,也是这些人里最为完好的,粮草之类也少有贪墨”

    满宠又说道“不过,陛下,吕蒙言,他昨日得知,今日一早便前往马车那里,亲自盯着,如此可知,物资大概是在昨日之前被换掉的,在之前,粮草全部都在司空府”

    听到满宠分析,刘熙点着头,问道“所以,你觉得此事与司空有关”

    “非也司空若是有此意,他为何要揭穿自己的谋划他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何况,臣这些日子调查之后,发现这些粮草大多都是袁司空自己所资助的国库不够各项政令的施行,司空变卖了一些耕地,家产,方才换取足够的粮草,用在各地,他还以司空的身份,立下了对袁家的借条”

    “这些本身就是司空自家的粮食,他想收回,又何必通过这样的手段呢”

    满宠反问道。

    刘熙有些吃惊,他问道“这些都是司空资助的朕为何不知也”

    满宠说道“陛下或许不知,在熹平年间,孝宪皇帝远征贵霜,当时国库危机,没有什么钱财,孝宪皇帝让司空自己想办法,从那时起,袁司空就开始以自己的家产来充入行政所用一直持续到了如今只因司空生怕此举引起群臣忌讳,故而未曾外传,臣也是在今日查阅司空府资料的时候,方才发现了这些”

    “另外,臣还找到了司空公贪污的罪证司空公拉拢地方官吏,贪墨了不少的钱财”满宠说着,刘熙更是吃惊,瞪大了双眼,袁绍还需要贪污他家里那般的有钱!!满宠说道“陛下勿要吃惊,他这些钱财,也是用在了国事上”

    这下,刘熙就不知该如何言语了,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说道“司空这些事,就先别提了,说说粮草的事情,谁最有嫌疑”

    满宠说道“陛下,臣所怀疑者,两人也,一人乃是司空庶子袁买,此人居住与司空府内,常年游手好闲,不得袁司空所喜,司空数次训斥,打骂,此人又好赌,故而他是最有嫌疑的,或许他是提前从司空那里得知了粮草运输之事,故而在粮食堆积在司空府的时候,就趁机将粮食换掉”

    “而另外一人,乃是高干,因这次物资运输之事,袁司空是交给了他来负责调动,如今递送的那些粮食,都是经过了他的手,故而,他是最有实力完成这些的。”

    听到满宠如此言语,刘熙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你还没有找出真凶啊”

    满宠摇了摇头,说道“臣只是对外做出一副已然知情的模样,目的就是要让贼人的同伙冒出头来”

    “好了朕知道了,你且出去,继续调查,你可行抓捕之事,但是,没有朕的命令,不许杀人”

    “谨喏!”

    满宠走了出去,袁尚却走了进来。

    面对袁尚,刘熙就相对的要随意些了,让袁尚坐在自己的面前,刘熙认真的看着他,说道“显甫啊满君认为这些是袁家人所为,故而不愿与你多说,你别多想,朕反正是信任你的,朕相信,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袁尚听闻,有些无奈的说道“陛下,我袁家并不贫穷,何必要去偷那些粮食呢满君怎么就认定乃是我袁家人所为呢”,刘熙笑着,说道“显甫,你对你的幼弟袁买了解多少”

    “袁买”,袁尚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认真的思索了许久,方才说道“满君是怀疑他我这位弟弟的确是不成器,可是,陛下有所不知,他天生就胆怯,对我们这几人,甚至连话都说不利索,阿父对他是很是失望,无论怎么教导,他也是那副模样,他怎么可能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哦那他对你们几个,包括袁司空,可有愤恨之意”

    “陛下,纵然他有愤恨之意,可他乃是家中地位最低的一个,他压根没有能力做成这样的事情,没有人会听他的吩咐,包括家里的奴仆,都对他不屑一顾,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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