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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小胖子刚要开口,劝何休留下他,便看到何休挥了挥手,说道:“老矣,老矣,若汝有心求学,可往扶风,从那马南郡...”,听到何休这么说,邢子昂也不愤怒,起身,再拜,说道:“昨日之见,可知盛名有虚士,亦然不虚者,故而愿拜师君门下。”

    “马南郡,才学胜我,汝可自去。”

    何休实在没有精力再教导弟子。

    邢子昂无奈的叹气,又拜,方才起身准备离去,小胖子看了一言何休,便跟着走出去,一同来到院里,邢子昂说道:“多谢亭侯招待,不必远送。”,小胖子笑着说道:“有事愿与子昂叙,不知可允”,邢子昂一愣,看了看这不满十岁的胖子,笑着点点头。

    两人便直接跪坐在院里一颗柳树之下。

    小胖子没有说话,摘下一柳枝,放在面前。

    邢子昂笑了笑,言语道:“少君侯,可是要留颙”

    “哈哈哈,子昂知我,亭侯只吾一男丁,无人相助,望子昂助我!”,小胖子起身,拜道,脸上镇静,心却是砰砰直跳,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招募门客,学了那么久的君王术,这第一次倒也有模有样,邢子昂没有说话,只是笑着。

    毕竟刘宏不过十岁,怎么看都是顽,并不像是在说正事,不过**岁的孺子,招募自己作甚陪着玩耍麽

    此时,何休便在书房内,也在认真听着他们的言语,毕竟相隔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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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2章 邢颙得归
    小胖子很想留下这个家伙,对于未知的朝堂,他心里还是有些畏惧,要是独自一人赶往朝廷,他纵然学了将近半年的君王术,也起不到太大作用,皇爷爷留下的那些老宦官,会不会听从他还不知道,何况,党人遭受重大打击,但是在朝廷之中,他们依旧拥有庞大的势力!

    陈藩,窦武,这俩尊大神还在,就是那李膺,虽然下狱,也还没有定罪,万一那天就放出来了呢

    这些何休都给他说过,虽然老头信誓旦旦的说,党人都是品德高尚之贤,绝对的国家栋梁,可是在天书里,他也好好看了这些国家栋梁,董贼祸乱宫殿的时候,也没看到朝廷中哪位党人能独当一面,而后来讨伐董贼的诸多太守州牧,哪个是为了大汉

    听到小胖子故弄玄虚的话语,邢子昂有些发愣,天子之意天子怎么会允许宗室招募门客幕僚又怎么会把天下大儒送过去教导可是,他又一想,何休一代名儒,若不是有使命,又为何来此教导这孺子而且,他那身衣服,看起来确实是宫中之物!

    邢子昂想了片刻,不知想到了甚么,脸色大变,看着小胖子,瞪大了眼睛。

    小胖子一看,就觉得自己故弄玄虚是做对了,果然是越聪明的人,就越容易多想,小胖子有些严肃起来,皱着眉头说道:“若要治理天下,我需要贤士相助,君之品行,我有所耳闻,君高士,不拘虚名,然,百姓疾苦,朝纲不正,阉人强势,望君助之!”

    邢子昂长大嘴巴,原来如此因为天子无后,所以派何休前来教导这位最有可能的继承者麽那为什么不接到宫里他想了片刻,也对,天子方壮,日后有无子嗣也不定,不能冒然继嗣,他现在可不是日后在曹操面前,高谈阔论,让曹操立曹丕的那个两千石,还不过是毛头小子,忽然听闻此些事,脑子有些缓不过来。

    “咳咳,子昂,你过来!”何休在书房说道。

    邢子昂立刻起身,向小胖子一拜,便进了书房,小胖子皱着眉头,自己这师君,不会是要揭穿自己罢,在书房外等待了半个时辰左右,小胖子有些急了,正想过去偷听,忽见到邢子昂走了出来,他见到小胖子,俯身一拜,说道:“愿为亭侯门客,效犬马之劳!”

    刘宏大喜,连忙上前扶起邢子昂,笑着说道:“有君相助,如太祖之遇张良也!”。

    也不知道何休对他说了甚么,邢子昂也没有因为刘宏这大逆不道的话语而惊恐,起身严肃的说道:“少君言过了,何师有请。”,这时,小胖子才明白,老头这是又收了个弟子麽用收徒来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小胖子皱着眉头,与他一同进了书房。

    何休瞥了一眼小胖子,说道:“朝中贤臣无数,高士不少,汝为贵时,只要清楚阉人,任用此些贤才,国家必定大治,为何又想收拢门客”

    他不是把天书的事情,告诉了邢子昂罢小胖子低头不答,心里却有些不满,他信不过那些阉人,可是,党人啊,他就能完全放心麽从袁隗刘表身上,他已经大概明白,党人是甚么样子的,他们或许品德高尚,也堪称能臣,可是,他们绝对不是一心为国!他们更多还是为了虚名,为了利益!

    他想建立自己的心腹,最好是些寒门子弟,与那些世家豪族无关,这样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啊。

    可是,这些话,他却不能给何休说,何休的确是他的恩师,可是,何休也是党人之一,即使他没有参与诸多运动,甚至辞官离开,但是,他依旧是天下名士之一,心里始终偏向士大夫,天书里,无论是曹操,刘备,还是孙权,哪怕是日后的曹丕曹睿,都是心里没有偏向,像曹操这样的,还时不时杀几个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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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3章 请治一亭
    小胖子安抚好了邢子昂,索性侯府家业也广,便在附近给他置了一套家产,邢子昂住了进来,他孤身一人,父母也是由长兄供养,不然,也不会早早便出来游学,刘宏对此,是十分开心的,毕竟这是他得到的第一个在天书留名的人物!

    何休的态度倒是一如既往,将自己一些注释名作丢给了邢子昂之后,依旧是专心致志的教导小胖子,从何休教导他的这几个月下来,小胖子身上的气质也隐隐发生变化,通读史书,倒有些温儒尔雅的模样,换上一身士袍,举止更是没有甚么纨绔稚气。

    平日里,何休带着他与邢子昂,在河间国转悠,就连家奴也不再带上,邢子昂颇有勇力,平常家奴三四个也近不了身,何休还时常夸他,有自己年轻时之模样,小胖子也缠着他学了些剑术,只是发觉自己实在没有任何剑术上的天赋,这才作罢。

    如此过了一段日子,天下也似乎平静下来,那些平日操劳为国的党人们被抓被捕,对大汉天下好像也没有甚么影响,百姓们该收获的收获,该秋练的秋练,这些日子来,小胖子一行人逛遍河间国,处处都是练习刀枪戈矛,喊杀喊打。

    何休告诉小胖子,这是秋练,大汉百姓,成年之后要服兵役,有的做更卒,有的戍边,也有优秀的会进入北军,成为大汉常规军旅士卒,因此,每年快要入秋的时候,各地各乡的蔷夫游缴都会带领百姓进行训练,熟悉刀戈军阵,这样热火朝天的景象,并没有让小胖子赶到安心。

    反而是有些忧心重重。

    “可是担忧日后那场大祸”,何休抚摸着胡须,有些意味深长的问道。

    “正是,不知何师有何解决之法”

    师徒二人聊天,邢子昂却在一边摸不着头,甚么大祸莫非是何师又算出日后大事

    “若天下安宁,百姓有衣有食,何人会行逆事”,何休和小胖子心里都知道,日后有一场规模庞大的叛乱,这场叛乱,席卷之广,简直是大汉立国之未有,那些日后大逆不道的逆贼,都是在此时,一鸣惊人,成为炽手可热的大人物,就连动摇了大汉根本的州牧制,也是此时出现的。

    刘宏已经从天书立看到了如此做事的后果,他自然不会再允许各地州牧把持大权,可是,这场大乱若是真的爆发,那对于大汉也是伤筋动骨的大事,虽然这场祸乱会被镇压下来,可是此后盗匪横行,民不聊生,赤野千里,这样的大汉,是刘宏不希望看到的。

    何休的话,也是让刘宏暗自下决定,只要登基,定要劝农桑,造福百姓,尽力不使叛乱发生!只是,他却不知道,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又有何等危险,行事又是何等困难。

    “子昂,依你所见,当如何使民富”刘宏忽然问道。

    邢子昂没有犹豫,开口便说道:“当劝农桑,开耕田,诛豪强,民有田,有余粮,当富也。”,显然,跟小胖子一样,邢子昂也将重心放在了农业上,小胖子点点头,心里却是想起天书里曹贼的作法,军屯,若是自己能掌权,定然有众多办法,来改变大汉天下。

    回去的路上,邢子昂有沉默,看起来面色有些苦楚,小胖子问道:“子昂,可有甚么心事”,邢子昂停下脚步,拱手说道:“来此也有一月之久,整日食禄无为,深感羞愧。”,刘宏抬头看了看何休,又看着邢子昂,的确啊,自己一时心热,招募了门客,可是,他需要门客麽

    他没有甚么产业,也无官无职,整日把邢子昂留在自己身边,岂不是浪费其才,而且,若是他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又是否会成为日后那个能臣贤才小胖子一时间有些反思,自己招募邢子昂



第0024章 忠诚家奴
    看到邢子昂并没有回话,小胖子有些严肃的说道:“身为日后三公,谷物不分,不知一亩之产,何以征税收赋不知百姓之疾苦,不知耕作之劳辛,何以制天下之地征,以作民职”,邢子昂连忙挥手,说道:“少君侯羞煞我也,以我之劣才,何以称三公,莫要如此。”

    “只愿为少君侯效劳,知民生,治田事,不白食君禄也。”

    “大善!”小胖子大笑,让邢子昂处理自家田事,不仅可以培养他,还可以趁机将侯府的产业把持在自己手里,如今,侯府里的事情,阿母也不怎么理会,大部分由小胖子自己处理,小胖子对阿母自然没有恶意戒心,但是,他很是希望自己能成为真正的侯府之主!

    家奴们总是将他看作孺子,他的吩咐,都是要询问董氏,或者刘家宰,才会去做,这让小胖子非常不爽,心里也渐渐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但从培养君主的掌控欲来说,何休是相当成功的!

    对于小胖子的此番言论,何休也颇有些震惊,自从那次金鱼事件之后,自己这学生就好像变了个人,日渐聪慧,举一反三,事事也变得极有主见,这些事情,当事人自己未必能感觉到,但是他周围此些人,却日益能感受到小胖子的变化,也越来越不把小胖子当作小儿来对待。

    莫非,食金鱼,能长智慧

    何休把这一切的原因都放到了那条古怪的金鱼身上。

    回到了府中,小胖子便下令将刘管事唤来,平常,董氏有事呼唤,通常要花费一个多时辰的老人,在听到少君侯之命后,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出现在了小胖子面前,小胖子看着面前这人,对于刘管事,他倒是很熟,从小,刘管事便陪着自己,相比之下,甚至比董氏还要久。

    只是,在父亲逝世之后,刘管事便不怎么来找自己了,自己去找,也只是恭恭敬敬的站着,不多言语,因此,渐渐地,小胖子也就与他生疏了,此刻见到他,看到他发须灰白,形同佝偻,又想起幼时来,不由得心里难过,有些苦涩的说道:“许久不见,刘伯可还好”

    这话,却让刘管事大惊失色,连忙俯身拜道:“老朽一介家奴,不当此言,家主单称仲平便是。”,小胖子也知道,仲平是刘管事的字,对待长者,哪怕对方是自己家奴,小胖子也不能称呼其字,小胖子摇摇头,说道:“我父便称为刘伯,刘伯对我父甚爱,何故失爱与我”

    听到小胖子的话语,刘管事沉寂了片刻,方才缓缓起身,看着小胖子的脸,看了许久,方才说道:“不知家住寻我,是何要事”,小胖子说道:“邢子昂品行高尚,当世之能臣也,我愿得其相助,故派其治理我家之田地,不知刘伯可允”

    家中田产,向来都是刘伯在管理,要把邢子昂塞进去,自然要先问刘伯,刘管事没有丝毫的犹豫,从衣袖里拿出一封滚简来,递给了小胖子,方才低声说道:“此些,是刘家田地总目,家主之命,不敢不从。”,小胖子接过了这竹简,翻开看着,说实话,他知道自家耕田无数,却不知准确数目。

    而这竹简上,不仅有数目,位置,甚至连农具,耕牛,佃户都有详细的记载,小胖子看了片刻,有些好奇的问道:“比起家父在世,刘家家产可有减少”

    “有增不减,还请家主派老朽为佐,助邢子昂行事。”

    “哦,刘伯不舍”

    “非有不舍,只是,此些田产,皆属家主一人!老朽在世一日,必要保住一日,除却家主,无人可动一厘一毫!”老人虽老,声音却格外洪亮,小胖子一震,连忙起身,盯着刘管事,问道:“你这是何意信不过邢子昂”

    “非也,然除却家主,无人可动一厘一毫!”

    “那我阿母呢”

    “亦然不可!家母董姓,非刘也!”



第0025章 释放党人
    秋季转瞬即逝,今年,还算是个丰收之年,起码,在河间国,家家还算是衣食不缺,侯府的粮仓也已经堆满,而邢子昂跟随在刘伯身边,的确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整个人变得成熟稳重,比起之前,更是少了几分任气。

    小胖子跟随何休已经学习了将一年,这一年下来,小胖子变得极为和气,时常脸上都带着笑容,对待家奴小厮的态度也越加和善,众人无不敬之,爱之,这侯府,也就转交到了小胖子的手里,董氏对此,甚么也没说,整日里跟着婢女们养花修性。

    也算是把侯府的权利,递交给了年方九岁的刘宏手里。

    刘宏也索性做起了甩手掌柜,家产由刘伯与邢子昂处置,家中奴仆也交予小厮石郎,这石郎自幼陪伴在小胖子身边,也就是之前那个因为多嘴而险些被董氏处理掉的那个小厮,这家伙不是很聪明,但是对刘宏忠心耿耿,因此,小胖子也便任用他来管理家中奴仆。

    有这些人做事,他每日里跟何休学习,学的都是些史书,但是,最近,何休似乎发觉到了小胖子对世家贤才的敌视,特意给他讲述一些孝子名士的故事,何休无论讲甚么,小胖子都会认认真真,微笑和气的听着,但是究竟有没有记在心里,那就难说了。

    而此时,当今天子刘志,也是愤怒到了边缘。

    大正殿,刘宏面色阴沉的跪坐着,对面是五排臣子,却无一人坐着,几乎全部站起,俯身下拜,而在最前头的,便是太尉陈藩,他们这次,是集合了朝中的全部力量,对皇帝施压,要么放人,要么集体走人,皇帝就算对这种结党的贤才门再不满,也不能同时废除满朝官吏。

    若是这样,汉朝的行政几乎在一日之间就会崩溃,而在他们之中,坐着不动,只有几个宦党势力,以曹家为首,一动不动的跪坐着,但是相比党人庞大规模,他们实在不够看。

    这个年头,毕竟不是大明,大明官员结党,可是他们营私,满口仁义道德,心里却无国无民,衣冠禽兽这个称呼,再正确不过了,但是,大汉文人,却有一番风骨,虽然在汉末,士子们也起了不同的心思,也有很多沽名钓誉,谋图私利的行为,但是总体来说,他们的道德水平都是过关的。

    他们的道德素养很高,对待乡民和善,对待平常豪强格外严厉,可是,他们却成了另一种豪强,他们不会欺压百姓,可是他们占据了太多太多的土地,土地兼并,他们当然不会像豪强那样通过强买的手段,他们通过正常手段,也时不时会救济百姓。

    可是,他们已经形成了庞大的家族,一个庞大的耕读世家,他们需要土地,才能让家族子弟免于劳作,才能供养家族子弟去四处游学,寻师会友,如此下来,他们对于百姓的危害,对皇帝的威胁,却是超过了豪强,豪强不过是家里有地有奴,可是他们不会有诸多高官在朝,也不会名望如天!

    于是乎,已经发觉到了危险的刘志,开始打压世家,抓捕他们,可惜,这些世家,不像豪强那么容易对付,首先,他们有贤名,不仅是士子,几乎是全天下人都会尊敬他们,就连强人,碰到他们都会敬重的送他们离开,这样的故事,发生过很多次。

    其次,他们占据着重要位置,何况,掌握了知识,掌握了舆论,而且,他们还是代表着正义,代表着正确,只要皇帝不听他们的,便被疯狂针对,这一点与明末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党人心怀正义,他们自己认为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国家,为了天下,自己是对的,这才是可怕的!

    刘志怒气冲冲的望着这些党人,心里却在疯狂的谩骂,要是在先祖那会,哪个家伙敢这样对待天子,都是一群逆贼,逆贼啊!可是,他对于这些党人,竟然没有任何办法,他敢抓捕李膺,却不能对三公之一的陈藩动手,太尉节制兵马士卒,而且他名声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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