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仓库里的一切都收拾好后,两人到了车上,坂本带走了手铐和手枪,连同从电视下面找到的十几盒子弹。
直到汽车驶离到下一个街口,即使转身也看不到那间废弃工厂的地方,坂本才越来越剧烈的喘息着,把车停到路边,最终趴在方向盘上,低沉的哭泣起来。
荣子无言的望着他起伏的肩膀,心底感到又一种不安。屁股还在隐隐作痛,肛门的附近应该是擦伤了少许,她将手放进臀下,隔着裙子轻轻的抚摸着,没有内裤覆盖的臀沟中央清晰地传来令她不悦的刺痛。
如果,这种狂暴的想要占有某个女人的念头也会随着诅咒而从男人的心底苏醒,最终陆续穿越灵魂深处关闭着黑暗的罅隙之时,她此前那些乐观的设想,就统统化为了泡影。
最后的结局,只会是这城市彻底化为钢筋水泥构筑的蛮荒丛林,女人要么成为猎物,要么成为敌人,男人要么强大起来,要么在诅咒中死去。
这也是优胜劣汰,却和她之前猜想的程度完全不同。
神……原来打算清洗掉这么多的人类吗?荣子忐忑的望向车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陷入了茫然的境地。
到家后,平静了一个晚上,坂本总算是表面上复了正常。不过受这次袭击的影响,坂本不再对荣子的采访域不加限制。他结着各种情报,把z市有可能有危险的地方全部排除在了列表之外。
荣子虽然并不认同他这次的专断,但在这个时期,她也确实不想再冒任何风险。那种胆怯,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才能克服。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战地记者,现在她才清楚,自己的韧性和胆色还远不够格。
那少了半边头颅的可怕面孔,成为了她无数个夜晚的梦魇。
幸好,之后的一周里,她都没有再遇到猎人。而为此做出的妥协,让她一想起来,就会感到脸颊发热。
不敢去太过偏僻地方的结果,就是一旦坂本的诅咒在不该来的时候来了,她就得摆出不要脸的架势,去适应各种以前的性经验里从没有过的地方。
一次是在吃饭的中华料理店,店家很好心的给客人用木制屏风隔出的空间,而屏风的外面,就是正在用餐的宾客。荣子几乎把下唇咬出了血,才在连续不断的愉悦快感中忍住了已经溢出喉咙的淫叫。
另一次是在写字楼的楼梯上,原本是想去厕所的厕格解决,结果全都有人占着,其余的房间要么打不开要么有人在。通往楼顶的门锁着,于是已经来不及再找其他地方的坂本就在通往楼顶的那截楼梯上脱下了荣子的内裤。扶着栏杆撅着屁股被坂本从后面插入的荣子只要稍微往前探头,就能看到下面的楼梯上不时经过的员工。
而这一周里的最后一次,则是在没有多少乘客的电车上。而这,也是荣子感到最羞耻的一次,让她无比后悔没有开车出行。她坐在坂本的身上,想用裙子罩住两人交的部位,可惜裙子太短,从侧面还是很能清楚地看到她光裸的屁股正套弄着一根黝黑的**。而她也确实被看到了。
尽管新上车经过他们身边的那对男女露出了理解的神情,荣子还是羞耻的恨不得马上死掉。而更让她沮丧的是,在被看到的那种强烈耻辱感中,她的下体开始了密集的抽搐,达到了一次令她眩晕的甜美**。
时间终于缓慢的跨进了神无月。天气开始变得凉爽,但荣子的心情却没有半点好转。
采访和记录的工作倒是十分顺利,不顺利的反倒是她的身体。原本计划的访问地点不得不推迟,原因是她根本无法正常工作,只有抱着暖水袋缩在被褥中蜷成一团,才能稍微缓解脸上的苍白。
每隔二十多天,她就要面对一次这种难熬的日子。而这次更加糟糕,痛经毕竟不会要她的命,但例假期间坂本的诅咒就成了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在经期做那种事情,无论如何心理上也无法接受。
荣子搂着热腾腾的暖水袋,甚至有了让坂本出去先找个女人应付过这几天的念头。可看到坂本忙碌的替她按摩,换热水,笨拙的做着料理还割破了手指的样子,她就怎么也不说不出口,甚至不愿意想象坂本搂着另外一具**的情形。
暗暗骂了自己一顿没用,荣子沮丧的缩在棉被里,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曾经她还觉得就算万一和某人结了婚,也一定要保持自由豁达的心境,才能好好地维持住平等的地位,这样一旦男方出轨,她也能很快稳定情绪,转而去找愉悦自身的渠道。
可现在,她还不过是一个不受法律保护的情妇而已,就已经难以忍受坂本靠别的女人来解开事关性命的诅咒了。
到了傍晚,坂本还是动提起这个话题,问她:“你的身体要不要紧?我今晚还是在别处过夜吧,现在市里的情况似乎好了不少,虽然贵了些,不过只要肯花钱,还是能找到帮忙的人的。不过……我怕你自己在家会危险。”
“唔……”荣子含糊的应着,一到经期,她的情绪就会很差,连皮肤也会粗糙一些,可已经是这个年纪的女人,想要任性的撒娇,又觉得很怪异。
“那个……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明天还是带一个女人来好了。她也能帮忙照顾你一下,我……也不避勉强这样的你。”
坂本的陈述很正常,可在荣子听来,就成了想要借机品尝新鲜女人的意味,莫名的怒气涌了上来,她像是跟自己赌气一样,从被子下露出睁大的双眼,“不许出去。”
“诶?”坂本愣了一下,“可是……可是……诅咒的事情。”
“有我。”荣子咬了咬嘴唇,认真的说,“我没问题。只要英一郎不嫌弃我脏,那就可以。反正不就是最后一定要射进去吗,我先、先用嘴巴帮你就是了。快要射的时候,我把棉条临时抽出来一下,让你进去不就好了。”
“呃……”坂本露出为难的神情,看着她说,“这样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感觉荣子你会很辛苦啊,明明已经这么难受了。”
她摇着头,一把抓住了坂本的胳膊,拉着他倒在自己的身边,然后像抱暖水袋一样紧紧地抱住了他,“我不管……难受也不要紧,你哪里也不许去。只有我可以救你……别人都不行。”
坂本沉默了一会儿,笑了起来,抬起手搂住她的头,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柔声答应着:“好,我哪里也不去。我的命,就只交给你一个人。”
不幸中的万幸,痛经最厉害的第一天,坂本的诅咒并没有发作。腹中好似有无数把钢刀在乱砍一通的荣子睡着前第一感激的向上天道谢。毕竟这种情况下要是坂本发作,她可能连**也做不好。最后的结果,恐怕就是要让坂本一边帮她按摩小腹,一边挺着屁股浴血奋战。
想想就觉得可怕极了。
第二天上午,荣子的精神刚刚好了一点,该来的就还是来了。
坂本按照荣子的指示,一边紧张的把家里翻出来的旧毛毯铺在被褥上面,一边备好了纸巾湿巾外带替换的卫生棉条。
荣子跪坐在毛毯上,身上就穿了一件弄脏也没关系的旧浴衣,脸上是一副要上战场的紧张表情,歪着头看着面前坂本的**。
在她的注视下,诅咒发作的**迅速膨胀起来,从坂本张开的双腿间仿佛快镜头播放一样的竖直。
她揉了揉还在绞痛的小腹,弯腰趴了下去,抚着他的根部,将巨大的**含进了口中。
一边舔着底部的系带,荣子一边忧虑的想,希望,这次不需要让他射上好几次。以他现在的耐力,那一定会让她下巴和脖颈累到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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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女记者——夏目荣子 第十章:颤栗的肛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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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嘶噜,呜唔,啾……”含着充足的口水,荣子费力的转动着头部,让嘴唇和舌头能对**周围进行充分的摩擦,随着淫荡的声响,口水顺着**的筋脉往下流去,连鼓鼓囊囊的睾丸都染湿了一片。
以往只有在遇到肯为她口淫的男伴时才愿意相对的以唇舌报,这导致她的技巧只能算过得去而已,和第一次为坂本侍奉的时候相比,她的口技没有多少变化,坂本的耐力却随着诅咒的时间而增强许多。
因此,尽管坂本不断地发出被取悦的满足呻吟,荣子却完全察觉不到**有迈向**的征兆。她抬起头,衔住**的尖端,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换成手掌握住粗大的棒身,配着舌头的动作上下套弄。
“别……别这么看着我。讨厌……”抬起眼睛,荣子才注意到坂本正低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脸,她害羞的抱怨了一句,推了推他的大腿,“你起来吧,这样好累。”
“哦。”坂本听话的站了起来,双腿微分,这样的高度荣子跪坐在他面前,稍微仰头就正好可以把大半根**吞下,而且解放了的双手还可以做些别的事情帮忙。
用柔软的掌心轻轻抚摸着紧绷的肉袋,荣子把坂本的包皮向后扯到极限,舌头贴着因此而更加肿胀的**一圈圈的旋转,舌筋压着马眼,左右拨弄后,再换成舌尖往里钻上两下。
“喔喔……荣子,太舒服了。”坂本赞叹了一声,弯下腰将手伸进她浴衣的领口,抓住**的**,张开五指一下一下的揉着。
荣子前后晃动着头,嘴唇因为来的摩擦而泛起天然的嫣红色泽。这样吞吐了二十多分钟,嘴巴里已经全是男人的味道,舌根都感到发酸,而坂本依然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她疲惫的向后撤开,喘了口气,仰着头对他说:“好累,你还是没到吗?”
坂本有些愧疚的笑了笑,“呃……还差一点。”
“呜……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耐力好也是这么麻烦的事。啊啊……”荣子撒娇一样的抱怨两句,又挺起腰,吸紧了脸颊含进大半根**,继续重复着前后摇动的过程。
“那、那你休息一下,我来。”坂本扶着她的头,小声说完,就开始自己移动腰部。
“呃……呜唔,嗯嗯……”荣子用手扶着他的大腿,将牙齿尽可能的分开,嘴唇收紧,迎接着口中的冲击。
这种像是把她的口腔当作性器一样奸淫的方式,一直是她厌恶的男性行为之一,可现在别无他法,她也只有忍受着,跪在坂本的面前滑动舌头配。
这样干了七八分钟左右,坂本舒畅的喊道:“哦……来了!要来了!”喊出来的同时,**不受控制一样的往她喉咙的地方撞了两下。
“咳!咳咳。”荣子连忙往后倒下,一边咳嗽着,一边把内裤褪到膝盖上,飞快的抽出一张纸巾垫在臀部,一把拉出了体内的棉条,用纸巾抱住丢到一边,高高的抬起了臀部,“咳咳,快……快点。”
坂本看了一眼还带着血迹的**,犹豫了一下,抱着她的腰插了进去。他并没进的很深,只是让**刚好穿过了蜜壶入口最细致的腔孔,接着,就跳动着开始射精。
拔出来后,**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和混在其中的一点精液,坂本呆呆地看着,那根东西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荣子用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那根东西,再把它放进嘴里,她说什么也做不到。
根本没有充足的时间思考,荣子只好先将内裤脱到一边,多垫了几层纸巾在屁股下方,冲着坂本说:“别发呆了,先……先放进来,别动的太厉害,我……我再想想办法。”
虽然还是插入得很浅,可一但来抽动,敏感的入口就本能的开始产生酥麻的快美,好像坠了什么重物在里面的子宫随之升起一股钝痛,让她难以忍受的呻吟出来:“呃……好难过……”
坂本紧张的擦了擦汗,“不行吗?荣子……你、你还好吧?”
“你……你去把给水袋灌水的那个漏斗拿来。”荣子向着他摇了摇头,挪开了臀部,拿过一堆纸巾垫在股间,恢复了坐姿,“那里不行,好难受。感觉子宫要坏掉一样。”
看着坂本到她面前,她先拿了一张湿巾仔细的把**上的污秽擦了一遍,然后放进嘴里吸吮了两下,吐出来说:“先这样拖延一下时间。我……我试试看另一边。呃……这里不行,去卫生间。”
她用内裤兜住下体垫的纸巾,在坂本的**上嘬了两口,拎着已经没什么温度的暖水袋和漏斗往卫生间走去。
隔上几秒,她就弯腰在他的**上吮吸几下,暂且算是临时缓解性命之忧。
靠着每次争取到的十秒,荣子顺利的布置好了想要的一切:用花洒洗干净了地面,往洗手池里接满了水,接着把浴衣脱下来,挂在卫生间门后的衣钩上。
“荣子……你这是?”坂本有些疑惑的看她忙得走来走去,还要时不时过来弯腰亲一亲他的分身,场面甚至有些滑稽。
“没办法啊,我……我没那方面的经验,只好猜测着准备了。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被强来了,好几天后面都**辣的,大便都会痛。”荣子红着脸,拿起漏斗,把沐浴液均匀的涂抹在漏斗的小头上,“你也别愣着啊,来帮帮我。”
“呃……好。要怎样?”
坂本走过去站住,荣子先头含住了**,一边前后缓慢的移动,一边转着眼珠好像在思考着最后的步骤。
“唔……先这样试试看吧。”她让坂本躺下,然后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变成标准的69式体位,不过没有把臀部下压,而是尽力向上翘起,“你……你把那个漏斗,小心点,弄进来。”
坂本还有些发懵,呆呆的问:“那些血洗不完的吧?”
荣子扭过头瞪了他一眼,“英一郎是大笨蛋!我刚才都那样说了,你还不明白吗?是人家……人家的后面。”不自觉地溜出了年轻女孩羞恼时撒娇一样的口气,荣子连忙转过头,伏下来继续吸吮着坂本的**,不让她看见自己面红耳赤的样子。
坂本这次肯定是明白了,可他还是没有动,反而用手指轻轻揉着她的肛口,带着笑意问:“荣子,你说的到底是哪里啊?不说清楚,我这个笨蛋可是不明白的哦。”
明白他存心想听她说出更丢人的话,荣子忍不住惩罚一样的在他的**后面咬了一口,喘息着低着头,小声说:“屁……屁股那里的洞。”
疼的咧了咧嘴,坂本还是很开心的继续说:“荣子,我很久没听到过你这么小声说话了。都听不清了呢。”
“就……就是屁眼啦!英一郎你真是讨厌啊!”荣子羞恼的叫了出来,“还不是为了救你。”
坂本挪开手指,知道玩笑开到这里就可以了,尽管荣子的羞耻界限一再被半强迫的拉低,但仍不代表可以随意一直逗弄下去。而且,这样的挑逗,已经让他十分满意了。
“放松些,荣子,不要使劲。”坂本柔声说着,小心的把漏斗的尖端塞进紧闭的肛门中。
外围的淡茶色褶皱一点点展开,内部的嫩红纹路也逐渐被抻平,蓝色的漏斗缓缓挤入柔软的肛肉中,从最细的部分逐渐贯通到粗大起来的后端。
“可……可以了,别再深了。”有点吃不消一样的呻吟出声,荣子扭头看着坂本,眼睛湿润起来,展现出一种微妙的性感。
温热的水流灌注到翘起的屁股中央漏斗内部,荣子含着粗大的**轻轻的哼着鼻音,努力放松臀部的肌肉。不过直肠的肌肉比预想的更加顽强,才下去了小半个漏斗的液体,水平线就不再见到明显的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