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峰魔恋[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说完点火发动了引擎,亲自驾驶着大卡车,向最近的一家医院驶去。
※※※
数日后的某晚,苏忠平坐在一家喧闹的酒吧里,神色颓然,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酒。形单影只的凄凉背影,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对妻子与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充斥内心的愤怒和痛苦,令一个原本堂堂七尺的魁梧男儿变得形容枯槁,双颊凹陷,彷佛是一个落魄不堪的流浪汉。
这些天来他一直竭尽全力的找妻子,同时也在调查着「偷拍」事件的真相他说什幺也不相信,是妻子自己在办公室里安装了摄影机!然而当他气愤的找李天明理论时,得到的却是不客气的奚落和推卸责任的官腔。
苏忠平失望透顶了,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追查下去的决心。他自然知道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刑警总局的信任。
可惜多日奔波下来,他还是一无所获,令他的信心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手边的一瓶酒又喝完了,苏忠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柜台边再买一瓶,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脚步跟跄的跟人撞了个满怀。
「先生,您喝醉了啦。小心别摔着了!」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伴随着娇嗲的声音传进耳朵,苏忠平抬头一看,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郎伸臂扶助了自己,正抛过来一个媚眼。
「对不起……谢谢……」
嘴里含混的嘟哝着,视线很自然的向下瞄去,正好看到了女郎开得很低的领口里面,饱满雪白的**几乎是**的跃入眼帘。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响,眼睛都直了。
「好……好大啊……我……我要……」
其实这女郎虽然也算个「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来依然有明显的差距,而形状、轮廓、坚挺程度等更是望尘莫及,但苏忠平却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联想起了妻子有次洗完澡时,自己从睡衣偷窥到她胸脯的诱惑场面……
「老婆……我好想你……老婆……」
激昂的音乐声中,苏忠平突然张臂搂住了女郎,疯狂地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咯咯的娇笑起来。
「讨厌,别在这里嘛……唔唔……乖,跟我来吧……」
在她巧妙的引导下,苏忠平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着她上到了二楼的一个包厢里。
门「砰」的关上了。
脱下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飞舞着,扔得到处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声很快响了起来……
良久,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
精疲力竭的苏忠平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了。女郎却悄没声息的站起身,从音响柜子里摸出了个小型的摄影机。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转身离去,正要伸手去拉门把。
蓦地里,一只钢铁般的手从后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拖了来。
女郎失声惊呼,头一看,霎时从头凉到脚。
苏忠平正狠狠地瞪着她,虽然还带着醉意,但却绝没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谁派你来的?快说!」
女郎强笑道:「大哥你……你说什幺,我听不懂……」
话音未落,脸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着茶几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
「我说,我说……」女郎吓得尖叫,但仍企图狡辩。「我只是想……想诈大哥几个钱……没人指使……」
「你骗不了我的!」苏忠平已经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认得你,你是这里最红的招牌陪酒女……我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你如果真是想诈财,头几天就该下手了,为什幺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噗通」跪了下来,颤声哭道:「求你饶了我吧……那是个面容烧毁掉的可怕恶魔……他给了我一大笔钱,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苏忠平的双眼霎时变得血红,激动、愤怒得几乎不能自制……
※※※
清晨,艳阳高照。
然而明媚的阳光却照不进这阴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围仍是昏黑一片,只有头顶一盏低瓦数的灯泡发出黯淡的光芒。
这是石冰兰被绑架到魔窟的第三个月了!在这数十天的时间里,她就跟囚犯似的关在这黑暗的牢房中,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奸淫。
她已记不清自己被强奸过多少次了。结婚一年多来,她跟丈夫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在这短短的数十天里,色魔却无数次的占有了她。
对自己这具性感惹火的**,尤其是胸前这对远比一般女性丰满的**,色魔简直迷恋到了疯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满足男人种种变态的**,就是被无休止的刺激着敏感地带,时时刻刻带着淫荡的身躯等待着一轮又一轮的奸污凌辱。
有好几次,石冰兰在极度的羞愤悲哀中,脑子里闪电般的想到了「死」字。以前她一直认为自杀是弱者的行为,可是现在,她真是宁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变态到极点的「调教」。
假如没有姐姐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愤而自杀。不是用死亡来逃避,而是以此抗拒色魔的淫威,用生命和鲜血来表达自己的凛然不可侵犯。
但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紧牙关忍耐下去正如姐姐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头母狗般毫无尊严。
自从姐妹俩越狱逃跑失败、被抓魔窟后,她们不仅受到了残酷的惩罚,而且看管上比过去更加严格了十倍!尤其是石冰兰,色魔现在对她的警惕程度,简直堪比任何一个被囚禁的恐怖分子!锁住她四肢的手铐脚镣就像生根了似的束缚着她,就算是在体交欢的时候,都不再轻易取下来了。
再加上囚室里还安装了监视器,石冰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脱困的办法了,不过她每天还是会给自己鼓劲打气,忍辱负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却令她日渐恐惧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调教下,她发现自己的**开始渐渐适应了对方的奸淫,不管内心是多幺的痛恨,诚实的身体却常常会产生强烈的反应,炽热的**彷佛洪水猛兽似的,将理智完全吞噬。
过去是性冷淡的她,现在却每天都品尝到**的绝顶快感。「**」对她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个陌生的名词,甚而成了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万分的承认,至少在生理上,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完全征服。
唯一还能令石冰兰略感安慰的是,她的灵魂依然没有向色魔投降。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她像一个真正训练有素的温驯xing奴一样,被迫服从对方的所有变态命令,但到目前为止她心里还暗暗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个女人每天过的都是这种既悲惨又**的生活,那幺就算她有着钢铁般的坚强意志,时间久了也会慢慢的被侵蚀。
事实上,石冰兰的确对此感到不寒而栗,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得像姐姐那样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识,永远沉沦到黑暗的欲海中。
不过比较起来,更令她害怕的,还是另一样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间惨事。那就是因奸受孕!
被俘后色魔特意选择受孕期间强暴她,其险恶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个月她的月经果真一直没来,刚开始还可以自我安慰说是因某种缘故延迟了,但现在第二个月的例假都快过去了,结果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尽管心里仍然用各种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石冰兰在潜意识里却已绝望了,确信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已经有了色魔的孽种。
由于她的腰肢极其纤细,暂时还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不过姐姐却有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已经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无形中也使她感受到巨大的精神重压。
一想到自己将来也会像姐姐那样挺着大肚子,甚至沦落为替色魔生儿育女的工具,石冰兰就无比恐惧,全身都不由自的颤抖起来,带动身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叮叮响声。
我一定要尽快逃出去,尽快把孽种打掉……
这句话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石冰兰激动得脸颊发红,但是看到周身束缚的铁链之后,神色又开始变得黯然而无助。
现在的她正赤身**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个狗项圈,项圈上的皮带牢牢的栓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就好像拴着一只真正的母狗。胸前的**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着的时候也是那样的丰满,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地耸立着。
望着自己这对高耸的乳峰,石冰兰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悲哀,到现在她才更深刻的体会到,太过丰满的**是多幺令人烦恼。由于被强行禁锢在床上,不像从前在家里睡觉时可以经常翻身换姿势,这两颗沉甸甸的肉球整夜都坠在胸脯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终的压着,令她的胸口极度难受憋闷,甚至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不过更令人难堪的还是色魔故意在她身下垫了个很高的枕头,令她雪白浑圆的屁股被迫翘起来,即使是睡觉的时候都不得不摆出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
用不着照镜子,石冰兰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两个多月前那个英姿飒爽的「f市第一警花」,那个令所有犯罪份子闻名丧胆的警界女强人,如今却只能神情委靡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由于被奸淫的次数过多,她的下体已经已经由最初的疼痛转变为麻木了,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姿势不雅的左右张开着,任凭剃光阴毛的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曾经只有铅笔孔粗细的狭xiāo穴口,现在已经红肿得无法闭了,成了一个凄惨撕裂开的小rou洞。尽管迷人的yin道本身还是相当紧密,两片柔嫩的肉唇也还是呈现性感的深红色,可是那种遭到过度蹂躏的痕迹却显而易见,看上去显得分外屈辱和淫荡。
每次看到自己这不堪入目的私处,石冰兰又羞愤又悲哀,同时还有点恶心,感到自己跟妓女一样的肮脏。而烙印在雪白臀丘上的那个「威」字,更是让她体会到了身为一个美丽女警察的最大耻辱。
我还能算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吗?这个身体已经变得这幺污秽下贱了,忠平他还能接受我吗?
这个问题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令石冰兰心里乱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深深思念着挚爱的丈夫,就是靠着这种情感力量的支撑,她才能咬紧牙关的坚持下来。不过最近她心里却常常充满患得患失的恐惧,生怕丈夫将来会嫌弃她。
不仅是丈夫,还有那些亲戚朋友,还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属……他们又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这个相对保守的城市里,被奸污的女性反而遭到会的白眼,这种事已是屡见不鲜了,自己十之**也不能幸免。
石冰兰越想越是心乱如麻,失魂落魄般望着头顶昏暗的灯泡发怔,不知不觉间眼角竟涌现出了晶莹的泪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地下室外面传来。
石冰兰连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泪水全都忍了去。虽然她的尊严已几乎被色魔摧残殆尽,但还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软弱的情绪。
匡当声中,厚重的铁门打开了,阿威大步走了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吗?嘿嘿……有没有发春梦,梦到人的大ji巴呢?」
假如是过去听到这样猥亵的话,石冰兰早就愤然痛斥过去了,不然至少也会冰寒着俏脸怒视对方,然而现在她却什幺也不敢做,只是羞耻的咬住了下唇。
「我问你话呢!」
阿威冷哼一声,伸手粗鲁地抓住她胸前那对**着的硕**房,握在掌中狠狠地揉捏着,并用手指熟练地捻弄那两粒红豆般的细嫩ru头。
「冰奴……没有作梦……」
她忍着气答道,现在她已经很租愤用「冰奴」来代替第一人称「我」了。
「那你醒来以后呢,有没有想念老子的大ji巴?」阿威怪声怪气地嘲笑道。「昨晚它可是干得你**不断呢……」
「没有!」
石冰兰脱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丑态,她又羞又气,俏脸上迅速泛起了红晕。
阿威嘿嘿淫笑,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掌中充满弹性的大肉团。这对**真是造物的杰作,一点也不像多数波霸那样,nǎi子虽然很大,但是一躺下来就会软绵绵的堆在胸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种充满肉咚的沉厚结实。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贪婪的唇舌轮流舔吸着巍峨峰顶上敏感的**,很快就令那两粒可爱的红樱桃俏立了起来。
「啊……嗯嗯……」
石冰兰脸红耳赤,贝齿咬着省嘴唇喘息着,身体开始不自觉的轻轻颤动。
这两个月来在对方坚持不懈的开发下,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是多幺敏感,尤其是像ru头这样神经集中的部位,被刺激后很容易就会产生本能的生理反应,尽管她心里充满的是痛苦和悲愤。
阿威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她饱满的**,另一只手顺着这具惹火的**向下滑动,很快摸到了双腿之间那隐秘而迷人的肉缝,手指熟练的逗弄起敏感的yin蒂。
一阵阵酥麻的快意从下身传来,石冰兰本能的感到羞愧,可是这种被男人玩弄刺激着羞耻部位的感觉又是那幺难耐,她的全身开始不住的哆嗦,好像要哭了似的低声呻吟起来。
「哈,这幺快就湿了,真是不要脸的淫妇!」
没多久阿威就淫笑着抽出了手,凑到她的眼前示威般晃了晃,只见食、中二指间有丝丝的水光在闪烁,散发出一股成熟**的气息。
石冰兰急促的喘着气,双眼满含泪花默然不语,这样的下流事每天都要经历好几遍,她已经习惯到麻木了,连最初的那种屈辱和愤恨都已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冷却。
但阿威却彷佛故意要刺激她,用沾满yn水的手指沿着温暖的肉缝轻轻划着,突然滑到下面,食指向那小小的淡褐色菊穴摁了进去。
「呀……」
石冰兰羞叫一声,整张俏脸都唰地红了,屁眼本能的紧紧收缩了起来,想阻止手指的进一步深入。
可是由于yn水的润滑,对方的食指已经捅进去了将近半截,指尖粗鲁地刮擦着娇嫩的直肠粘膜,在她紧密的肛门里肆意挖弄。
「每天都给你灌肠,你这个下流的屁眼是不是已经有快感了,嗯?」
阿威狞笑着口吐污言,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到今天为止他还没有跟石冰兰肛交过,因为他一直觉得没能替她开苞是个巨大的遗憾,现在只能在肛门的处女上打意,来满足自己的「破处」情结了。
所以这几个月来他并未急着将yin茎插入,而是一直用各种方法耐心的进行肛门调教。他要把这个**美女的屁眼开发成最敏感的性感带,将来第一次破肛就要令她达到**,进而身不由己的迷恋上这种变态的交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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