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宝,腹黑邪王赖上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甜小丫
这不,因为他,南诏和大宁重新签署了协议,成为了大宁的合作国,而非敌对国。
彼时我不太懂,为什么南诏和大宁签订合作协议,是因为贺家二叔。
后来从娘亲那里听到了全部有关贺家二叔的事,我才明白这是为什么。
一胎二宝,腹黑邪王赖上门 第1609章 长宁随笔(三)
当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霜姐姐口中的二叔云游四海极少回家。
因为贺家二叔并不是真正的贺家二公子,他原本的身份是南诏的王子,他变成贺家的二叔,是受了南诏王后和南诏世子的胁迫。
如今南诏世子死了,南诏王后也死了,他所保护的兄长成了南诏的世子,他自然没必要再出现在贺家,做一个卑鄙的间谍。
至于他为什么还会回到贺家,大概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对贺家亏欠。
他并不希望贺家知道真相,知道他们的二公子其实很早的时候就因病症太过严重死在了药王谷,他也不想让贺家人知道他其实一直是探子。
当然,这些事,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当年不过才六七岁的我,自然是没“资格”了解这么多内幕的。
我只知道,娘亲和贺家二叔其实暗中,有不少书信的往来。
我也知道贺家二叔带给霜姐姐的礼物里,总是有我的一份。
而带给雪哥哥的那一份里,也有我大哥和二哥喜欢的东西。
所以,他不是我们家的敌人。
后来我对此事了解得越多,和贺家关系走得越近,我越是明白,其实贺家婆婆以及贺家爷爷他们,似乎都知道贺家二叔不是真的贺家二叔。
但他们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在贺家二叔通知要回来的时候,大摆宴席,欢快的邀请我们,去他们家吃团圆饭。
我后来问过娘亲,贺家二叔知道贺家爷爷和贺家婆婆知道他是假二叔的事吗?
娘亲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没直接回我,只说这世间之事,不一定都要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好比爹爹和娘亲。
爹爹从不会问娘亲,她偶尔背着他出门后,去了哪里。
娘亲也不会盘问似的问爹爹,去影楼总部云阁后都在忙什么事。
就算他们会互相问起,也仅仅只是处于关心。
相比较事实真相,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爱,关怀,或许更为很重要。
贺家二叔或许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被贺家爷奶知晓。
但贺家爷奶不说,他会当做不知道。
有些亲人之间的感情,也并不仅仅只存在于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
就像干外婆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一样,她依旧是我心中比起我原本的外婆来,更像是外婆的人。
话说回拿株断肠奇草,娘亲跟我说,那株奇草本来是是她找来给爹爹治雪髓毒的。
不过后来爹爹遇见了娘亲,娘亲成了爹爹的解药,这奇草也就成了摆设物。
如今爹爹身体起了反应,需要刺激,这倒是给了娘亲重新启用它的机会。
爹爹身体里有雪髓毒的事,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并且我还知道,两个哥哥也遗传了一些爹爹的雪髓毒。
所以他们从小就练习爹爹传授的纯阳之功。
至于我……
继承了娘亲的部分毒血,倒是没有怎么受到爹爹雪髓毒的影响。
所以我不用练哥哥们要练的纯阳功,娘亲便教我药王谷的素女心经。
只是说来可笑,曾经年幼时的我,总觉得自己是家里最聪明的宝宝。
可等到后来,我开始步哥哥们的“后尘”学习各种东西,我才方知,我可能是爹娘所生的孩子,或者说整个慕王府里最笨的宝宝。
无论是学识,武功,医术和毒术,我都没有丝毫天赋。
哪怕糖糖师父,白白师父,以及影楼的各位叔伯和长老们,轮番上阵,极有耐心的教我,我也依旧学得一塌糊涂。
我分不清半边莲和半枝莲,分不清奇门里的生门和死门。
我看不懂娘亲给我比划的各种出剑招式,我也学不来那些复杂的暗器锻造。
娘亲对此,一开始是有些奇怪的,觉得我不应该连她小时候都不如,可久而久之,她就习以为常了,且并没有什么失望情绪。
在她看来,我不傻不呆,能辨文识字,还能学会基本得算术就已经很好了。
至于武功,机关,医术毒术,那些都是讲究个人天分的门类。
我能学进去就学,学不进去就算了。
但我骨子里,却似乎还是有些偏向爹爹,隐隐中有些要强的。
我总觉得我和两个哥哥同样都是爹娘的孩子,两个哥哥都能做到得事,我不可能做不到。
然而现实血淋淋的打击了我,让我明白我除了在身体外貌上可以证明我是爹娘的女儿外,我在其他方面压根没有遗传到爹娘的任何优点。
尤其是记忆力。
比起我善于学习,博闻强识的大哥,和从不学习却能过目不忘的二哥,我的记忆力,就像是被老天爷打了个对折,总是记一半,忘一半。
有时候甚至还会被老天爷免费大甩卖,全都忘掉。
若是一般的功法也就算了,日日练习,身体会自行形成记忆。
但医理,八卦,机关术,及医理这些东西,都是需要脑子记忆的。
我除了能记住上课时,白白师父穿的白衣和昨日的白衣有什么不同外,白白师父讲的所有有关《医经》的知识,我都记不住。
连最基础的医理知识都是如此,就更谬论那些更难的八卦和易数了。
我很失落,几度怀疑自己不是爹娘的孩子。
可这样的失落从来不会在我的心里停留超过一分钟时间。
于是娘亲得意的抱着我说,这大概就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
爱笑,心大,稀里糊涂。
纵有天大的不如意,在我心里,都不会带来崩塌似的打击。
就算崩塌了,我也会慢慢的接受,并且重新活在阳光下面。
我初时不明白,这算什么天赋异禀,听娘亲的描述,这完全就是一个没心没肺只会乐呵呵的傻子。
等到后来我离开家,按照娘亲的暗示,前往西梁西域一带游历。认识了一些人,经历了一些事,我才方知,人心豁达,真的是上天给与的最大礼物。
可这份礼物真的是上天给予的吗?
其实不尽然。
在我看了,我之所有能有遭遇各种事情都能乐观面对的心境,是因为爹爹,娘亲,哥哥,干外婆等所有亲人长辈对我的爱。
是他们的爱,让我最终活成了我的两个名字——长宁,无忧。
一胎二宝,腹黑邪王赖上门 第500章 假装受害者
老平头着急道,“那一看就是个团伙作案,官府抓不抓得到另说,若真抓住了,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也肯定会回来报复我们的!” “没错。”人群里的一个青壮年道:“云氏,你怕你自己伪善的名声没了,就故意去做好人帮我们报官,殊不知你这样,根本就是要害死我们整条街的人!” 青年的话一出,那些出来的居民们便纷纷应和,“是啊,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们不报官的吗,怎么转头就报官了。” “你骗我们!舍不得钱不愿再捐东西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带官差来害我们……” …… 控诉的声音越来越多,云若夕不由看向几个懵逼的官差,“几位官差大哥,你们回去后可以自我分析一下,为什么出了事,百姓们却觉得报官抓贼反而是害了他们。” 几个官差:“……” “行了,别嗷呜了,我还要抓紧时间回去陪孩子。”云若夕看向车夫打扮的影十一,“去他屋里。” “是。”影十一趁着老平头和刘瘸子僵持的时候,飞窜进老平头的破屋。 还未等老平头大呼“你们不能擅闯民宅!”影十一就将屋里的一个破床单包裹着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夫人,找到了。”影十一打开破布床单,一床九成新的厚棉被和两件棉衣棉裤就露了出来。 老平头的脸色更差了,与此同时,围着他们的一些人,见到这番情况,不由一个二个的转身,想离开这里。 云若夕似背后有眼见般,回身一笑,“各位不必回去藏了,家里一共就这么大,只要仔细盘查,一定是可以找得到,除非你们不要棉衣棉被,把它们扔了。” “……”那些转身的贫民纷纷僵住了身子。 “我自认为没有对不住你们。”云若夕长长了叹了口气,“我见你们过冬不易,便给你们放棉衣棉被,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感谢全无,道德绑架,甚至到头来,居然是一场骗局,在设计她。 “我可以不计较你们欺骗我,藏起棉被,编造出自己也被抢了的事实,来伪装成受害者博取同情,好再得到捐赠。 但我无法原谅,那些抢人财务,入室抢劫的罪行!”云若夕冷嗤道了,“说吧,你们谁伪装成了抢劫犯,打劫了街上的人家!” 云若夕陡然升高的音量,在鸦雀无声的人群里,激起一层层的波浪,好几个妇女都尖叫道:“什么,居然不是地痞流、氓,而是街上原本的住户?” “那是谁抢了我家的东西!?” “谁!都给老娘站出来!”这句咆哮得最凶的话,来自三娘家的邻居,云若夕家的现任砍柴工李娘子。 “老娘要跟他拼了!!!”李娘子举起手里的洗衣棒,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可是现场却没一个站出来承认的,不少人还纷纷道:“你在胡说,我们虽然是没有丢失棉被,但你们家被抢劫关我们什么事!” “就是,你找不到盗贼可别赖我们身上!” “难不成我们家东西没丢,我们就是盗贼,没这个道理!” …… 人群吵吵闹闹,渐渐分成两派,一派是像李娘子这样,被抢了东西的,一派是没有丢东西的。前者叫嚣,看向那些没被偷盗的人家,俨然就是在看凶手。 而后者反驳,不仅不承认抢劫,还在说云若夕等人在污蔑。 事实上,纵然这些人存在隐瞒事实,想再次骗取捐赠的行为,但也不能作为证据,说明他们昨晚有伪装成盗贼抢劫。 老平头显然知道这点,吆喝着道:“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被子没丢,我也没报案,你们凭什么在我家里待着——” “就凭在你家里找到了这个!”影十一等的就是老平头的这句话,转身进屋,把一个被黑布包裹的东西拿了出来。 老平头一看那黑布,整个人差点没晕过去,他完全来不及去抢,影十一就打开了黑布,露出五十两白银。 五十两白银,对商人来说,可能完全不值一提,但对贫民街的人,简直是过一辈子的巨款! “老平头你还有什么话说?”云若夕淡冷表情。 “说什么说!”不愧是街道办主任,立刻解释道,“这是我的棺材本,难不成你们今日来是要抢我棺材本的?”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你这钱来得有些蹊跷罢了。” “你!” “既然你们不愿主动承认交代罪行。”云若夕忽略看向那些望着钱呆的人,“那就别怪我们挨家挨户搜查了。” 几个官差:“……” 不是勘查抢劫现场吗?啥时候变成挨家挨户搜查了,他们就知道,但凡跟云若夕扯上关系的案子,都没那么简单。 “你们凭什么挨家挨户的搜查!”一个男人面色难看的吼道。 “就凭我们手里的官府搜查令!”云若夕抬手一指,弯了弯眉眼:“官差大哥,此人如此反对,必有嫌疑,就从他家开始搜!” 什么!? 那个吼叫的男人面色更难看了,心虚的颜色藏都藏不住。 他想反驳,人群一个受害者却是表达了支持:“小人知道他家在哪,各位官老爷请跟小人来。” “王麻子你!” “你什么你,李老二,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家的东西肯定是你抢的!” …… 类似的情况在人群里炸开,很快官差便在好几户人家里,找到了和老平头家现的,类似的白银。 如果白银难以作为证据,那搜查出来的,各家丢失的东西,就难以解释了。 “这是我家的棉被,我儿不小心戳了个洞,我特地用青花布补上去的。” “哎呀,这是小人家的铜壶,是小人之前在东家干活干得好时,东家赏赐的。” “这是民妇家的棉衣!民妇怕丢,特地在上面绣了民妇夫君的名字!!!” …… 普通百姓都怕贵族官员,这些人身在社会底层,更是畏惧这些带刀的官差,不过威吓几句,立刻有结果胆子小的哭着交代了。
一胎二宝,腹黑邪王赖上门 第501章 原来是这样
“都是老平头,是他找到我们,说是只要我们把三娘家的东西抢了,再假装大家被抢劫,那个给我们捐赠的云娘子就会再给我们捐赠。” “小人虽然也参与了,但没跟他们一起抢东西啊,是李老坎!都是他,我们本来只计划抢三娘他们家的,可李老坎看刘瘸子不顺眼,就去抢了刘瘸子家。” “还有好几户人家,都是抢了刘瘸子家后再去抢的,这些人都是之前老平头联系后,不愿意配合我们假装被抢的人……” 几个人边哭边说自己无辜,那些被供出去的那些人,诸如李老坎等人,见此,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黑锅往别人身上甩。 可甩来甩去,也甩不掉他们打家劫舍的事实,尤其是老平头,可以说,整个掺杂真假的被抢案,都是老平头弄出来的。 接下来的事,几乎水到渠成,那些参与犯罪的,以及搜查出来的赃物,都被官差带回了衙门,云若夕则跟着慕璟辰上了早已等待的马车。 “伤心吗?”上车后,一直牵着云若夕没说话的慕璟辰,总算开了口。 云若夕笑,“不伤心,以前医院医闹,好几次都是院长让我去处理的,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好心没好报的事。 慕璟辰将云若夕抱紧怀里,“那你的房子还建吗?” “建。不过,我不想建安置房了。”云若夕道。 “那你想建什么?” “不告诉你。”云若夕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话说,你今天这番打扮,是出城办事了?” “嗯。” “什么事啊?” “有人现了影魅的踪迹。”慕璟辰道,“我不放心就亲自去查看了。” 现了影魅? “那他?” “应该是被什么人挟持了。”慕璟辰凝眸道,“那个挟持他的人,身份不明,目的不明,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影魅现在暂时没有危险……” “现在没有危险不代表之后没有危险。”云若夕凝思道,“对方挟持影魅,是想对付你吗?” “不清楚。”慕璟辰扯下她的面巾,捏了捏她的鼻子,“这些事我自己处理就好,你别多想。” “嗯。” 车里断断续续传出轻柔的相互低语声。 影七和影六互相看了一眼,便眼观鼻鼻观心,非礼勿听了。 在他们走后,贫民街很快就没了争吵。 那些抢劫犯家属,纷纷躲回了自己的屋子,关上大门,至于受害者,想到之前对云若夕的辱骂,不由都羞愧的躲回了自己的家。 等到狭窄的巷道理渐渐没了什么人,那个拿走云若夕漕帮令牌的女人,才穿上披风,在黄昏里出了门。 她一路低调前行,从南城一直走到西城,等到天空彻底暗下去,她总算来到了夜市附近。 夜市位于西市附近,靠近运河牵引出来的一条人工河也河,在这条也河附近,几乎都是京城最奢华的销金窟。 青楼,酒肆,赌坊……但凡人能想到的任何娱乐方式,都能在这边找到。 女人寻到夜市最大的青楼朝乐楼,刚想进入朝乐楼的后门,就被人拦住了——“站住!你是什么人!?” 每天想进朝乐楼的男人女人不计其数,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入的。 女人冷哼一声,什么话都没说,只拿出怀里的令牌,两个小厮立刻冷肃了表情,收起嘲弄,十分客气的把她接引了进去。 女人心中得意之极,她之前住在贫民街上,接的客不是劳工,就是残障,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如今有了这龙头令,她一定可以在朝乐楼谋个身份。 整个行内的人都知道,朝乐楼是京城第一青楼,京城十大花魁,朝乐楼有五个,而出入朝乐楼的人,也非富即贵。 只要是朝乐楼选进去的姑娘,哪怕是添茶倒水的,不说被富商赎身,赚个后生无忧的银子,也是没问题的。 女人本以为接见她的人,是朝乐楼的老妈子,却不想她居然被直接带去了管事的房间,女人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在想,今天这块令牌拿得真值。 “姑娘,请问你这令牌是从和而来?”朝乐楼管事的是个四十岁的妇人,看上去很是沉稳冷肃。 女人心中胆怯,却也是鼓起勇气道:“这令牌本是大龙头给云氏夫人的,云氏夫人见奴可怜,便将这令牌给了奴……” 朝乐楼是四龙头梅十三娘的地盘,没道理不知道这大龙头令牌的去出,女人故意真假参半的说出来,几乎没什么漏处。 但是她有一点是不知道的就是——“既然这令牌不是你从云氏手里夺走,而是她给你的……” 朝乐楼的管事笑了笑,“那就对不住了。” 什么意思?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麻袋就套了下来。 “你,你们做什么,我手里可是有大龙头的令牌!”不是说见此令如见大龙头的吗?这些人怎么突然这般对她? 难不成这令牌是假的! 云氏那个卑鄙的女人,居然拿假令牌骗她? 女人还在惊疑,管事便冷声道:“我们龙头最讨厌的便是那云氏,你既是云氏好心送来的人,我们自然要让你尝尝苦头。” 啥? 居然是这个原因? “不,我不是那云氏……”女人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人打晕,装进了麻袋。 “拖出去,给她印奴印,直接送给人牙子。” “是。”两个壮汉强行把那麻袋抗出了房间。 妇人拿起手中的令牌走出房间,辗转到后园子里的一处极为安静的院落,敲门走了进去。 “主子,这是大龙头的令牌。”妇人管事把今日的事说了,“那个女人拿着这令牌来,想在朝乐楼当姑娘。” 贵妃椅上的女人,身着红衣,艳丽的妆容下,媚眼如丝,好似整个夜色的艳丽,都落在了她身上。 漕帮四龙头梅十三娘接过管事妇人双手递来的令牌,冷冷一笑,“田妈妈,你谁,他什么时候会来找我把令牌要回去?” 管事妇人没说话,这种事,她可说不准。 塌上的梅十三娘笑了笑,“下去吧,若是大龙头的人来了,就说我不在。”若不是他本人亲自来找她,她是不会把这令牌交出去的。 “属下明白。”管事妇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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