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遵旨」***************************
******************************我住的这种
无隔间的小空间单位,家具都是尽可能用收纳式的。
说是铺床,也不过就把沙发床拉开来,铺上乾淨的床单罢了。
我坐在床上,按下了音响的遥控,午夜的爵士电台,ellafitge
rald应景的圣诞歌曲,开始小声的唱了起来。
这时颜绮也从浴室出来,我看到她的造型,眼睛就发直了:还带有水气的半
长髮披散在肩膀上,身上套了一件我的白衬衫,只扣了小腹前的几颗扣子。
当他走过来的时候,透过没扣上的前襟和下襬,颤动的**和裸露的长腿,
以及两腿间的阴暗处,就在摇晃间若隐若现。
我当下就觉得口乾舌燥,本来担心今晚再起不能的小老,也开始发热暖机
了。
我当下就不禁暗骂自己,实在太小看这个女人了,从来她想要的,一定都要
得到而且是马上。
白衬衫不但是我的死穴,这个爱好,还是眼前这个女人开发出来的,一发中
的,毫不意外。
我把被子掀开,作了个「请」
的手势,颜绮微微一笑,爬上了床,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面颊:「fros
tythesnowman?今晚听圣诞歌曲还没听饱?」
她挺起上身的时候,隔着衬衫,仍能看到很清楚的凸点,还有隐隐约约的乳
晕轮廓。
这样诱惑的风景让人**勃发,我勾住她腰,一把把她拉过来跨坐在我身上
:「今晚闹哄哄的,我根本啥都没听进去,你不觉得,这歌就应该在安静的时候
听?」
颜绮的目光显得有点迷濛,她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把我的头环抱在胸前: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听歌,还是作爱?」
我隔着衬衫亲吻她的**,一边含含煳煳的说「边听边作,再听再作囉」
我听她低哼了一声,感觉到她的大腿也绷紧了。
伸手拨开她没扣上衣扣的衬衫前襟,她水滴型的左**便袒露了出来,微微
的晃荡着。
虽然略微有点垂,但仍然饱满有弹性。
她的**小而尖,环绕着**,同样深茶色的乳晕却很大,在白皙的**上
,显出异样的对比,在视觉上很刺激。
不过我并没有多花时间欣赏这幅美景,随即将**的前端含住,轻轻的吸啜
;另一手则隔着衬衫,稍稍用力的将右边的**握住,配另一边的咂弄揉捏着
。
两边一下温柔,一下粗暴的交互刺激着:当我用牙齿咬啮左边的**和乳晕
时,左手就轻轻的握住整个右乳,用拇指去轻轻的扫弄或按压尖端;左手用拇指
和食指略用力的掐弄她**时,另一边就用舌尖缓慢的扫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
。
「哈啊不要痛」
颜绮抽搐着,发出短促的呻吟。
和嘴裡说的相反,她抓住我的头髮,把我的头往她的**压的更紧。
这让我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不无恶意的想到:这下是谁吃定谁啦?如果说作
爱就像骑脚踏车,学会了就不会忘。
那跟老情人上床,就像把仓库裡的老车上过油再来骑。
刚开始齿轮转动还有点滞涩,等到转顺了,以往奔驰的记忆与韵律就涌上了
心头。
我把颜绮的上身往后推开了一点,她有点不满的轻哼了一声,接着我冷不防
把双手改插入她的腿弯下,一下就把她推倒,变成了双腿被扛在我肩上的姿势。
颜绮尖叫了一声就没进一步动作了,她脸蛋有点发红,自己把遮住胯下的衬
衫下襬拉开,让整个**暴露在我的眼前,然后把目光转开,不敢盯着我的脸。
颜绮虽然确实是个美女,但她的下巴尖、嘴唇薄,眉线又很锐利。
不笑的时候就会有股煞气,让人不由得也严肃了起来,说到她的个性,也是
个正经八的完美义者,其他同仁会怕她,也是其来有自。
要她这么正经八的人,开口要求人舔自己的下体,有多艰难就不用说了。
但也是在她脸上出现这种欲言又止的羞涩表情,这种反差,格外让我感到冲
动。
颜绮的阴毛稀疏,只有平贴着**上方的一小撮,她的大**肥厚而多皱摺
,让眼前这盛开的女阴,像朵异色的兰花。
我把大**轻轻的往两旁扯开,粉红的小**跟着翻出来,溼漉漉的发出淫
荡的闪光。
我仔细的从大**的内侧舔起,逐渐往中间靠近,每次由下往上的舔弄,最
后都停留在阴核上,用舌尖点弄米粒大的阴核,每碰到这收尾的一击,眼前的这
朵奇花粉色的组织就会抽搐着,涌出更多带着腥味的花蜜。
「哼呜..」
颜绮发出一连抽泣般的哭音,她双手撑住了自己的膝盖,长长的指甲掐入了
腿肉,阻止自己想要把双腿併拢的冲动。
作戏要作满全套,我用左手继续撑开她的**,右手食指沾满了她的淫液,
开始涂抹在肛门口。
「不要变态」
她发现了我的意图,摇晃着腰部闪避着,但动作并不坚决,我抬头看了她一
眼,正好和她的眼光相对,她煞时满脸都是红晕,瞪了我一眼,又把眼光别了开
去。
我知道这时候,要是笑出来,她铁定会生气,每次都这样子,这时我就得作
坏人,表示不是她自己喜欢,而是被迫接受的。
我撑住颜绮的臀部,把她整个人翻过来,然后就着她膝弯一推,她就很「刚
好」
的变成了蹶起臀部的趴姿。
她转过来白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就把头埋在枕头裡。
这姿态就可以清楚的观察她小巧的肛门,澹褐色的皱摺随着她的喘息缓缓的
收缩,我靠近闻了一下,除了刚刚沾上的**外,只有一股肥皂气味,可见清洗
的很乾淨,我用舌头舔了一下,把舌尖浅浅的推入了一小截。
颜绮一阵腿软,虽然闷在枕头裡,还是听的到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我用左
手按住她的阴核持续的捻弄着,接着把用**润滑过的食中两指直没入指根,在
滑腻的肠道裡缓缓的转动,左手则快速的点弄她的阴核。
颜绮腹部往下压,整个腰部绷成了弓形,抬起头来嘶喊着,下意识的想要减
轻压力:「嗯啊.哈哈啊好变态王八蛋快快停
好好」
「好难受?那我停囉」
我不怀好意的说「好恩、恩哈我」
「好什么?好还是不好」
「哼哼恩,不不行,我要死了好好难过」
「那我停了,你就舒服囉?」
「哈哈啊,恩哼啊我呜」
颜绮哭了起来「我恨你,alex,我干你妈的,我干你妈的臭**」
就在这时她身体一阵紧绷,嗤嗤几声,喷出了一大摊的阴精,接着就瘫在床
上。
颜绮失神了一下就醒了过来,当下把被子一拉,背对着我蜷了起来。
我也鑽进了被窝,从后头要揽着她,她用力一挣「别碰我」
「生气了?」
「我讨厌你这样,可是我更讨厌自己这样」
「可是我喜欢你这样」
我硬把她抱住,已经勃起的**抵着她的股沟「刚刚那样是你,平常那样也
是你,我并不觉得你有在假装什么。」
颜绮挣了一挣,转了过身来,凝视着我:「你不知道对女人来说,被看穿是
很难堪的?」
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你以为,别的女人能让我花这种心思?」
颜绮瞪了我一眼,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还没叫出来,她就凑上来把我的嘴唇封住了,她呼吸中还有刚刚残留的酒
气,湿软的舌头侵略性的往我的口腔裡鑽。
我捧住她的脸颊,应这湿吻的时候,她抬起了一条腿,握住了我的**,
下半身往前一凑,我的**,便顺着已经很湿滑的**插入了半根。
接着我略为翻转,改把颜绮压在身下,**便顺势直插到底。
她低低哼了一声,揽住了我的脖子,把**凑在我的胸口摩娑着。
这种姿势下,我没办法大幅的**,只能以膝盖为支点缓缓的小幅度进退。
颜绮凑过来,小口的咬啮着我的耳垂。
随着她鼻腔发出一阵阵的低吟,呼吸喷出来的暖气一股股的吹过我的耳轮,
那种酸痒的感觉让人感到全身发麻。
在这种缠绵的气氛下,我也达到了今天的极限。
顾不上颜绮是否到了**,我一阵恍惚,把所剩不多的精液射入了她的身体
,然后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昏睡间,我隐隐约约感到冲洗完的颜绮到了被窝,把她温暖的身体再次依
靠在我的背上。
我迷迷煳煳的把她揽在我腰上的手握住,又陷入了熟睡。
我在作早餐时,颜绮也醒了,她睡眼惺忪的靠过来,不过身上那件衬衫,被
当睡衣蹂躏了一整晚,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头髮因为没吹乾就睡了,也乱蓬蓬
的,不过,看多了她衣冠楚楚的样子,现在倒反而有种邋遢的美感。
「醒来啦?」
「好香喔?在作什么?」
「赶快去梳洗吧,待会不就知道了?」
当我们一起享用甜咸蛋捲、薯块煎培根和橙汁的时候,收音机又放起了《h
aveyourselfalittlemerrychristmas》。
颜绮喝了一口橙汁,咂了咂嘴,又往高脚杯裡加了些碳酸气泡水。
这时她已把那件满是精斑,皱不拉机的衬衫换了,改套一件我的t恤:「看
来,还要被ellafitgerald轰炸好一阵子」
「现在是圣诞清晨了,最多应景到今天吧?再说,我本来就很喜欢她的歌,
应不应景,都喜欢听。」
「我知道啊,你求婚的时候,还挑了她和阿姆斯壮的《dangch
eektocheek》当背景音乐。」
「所以那样算是有好的影响,还是坏的影响?以结果论来说?」
颜绮笑了笑:「歌是好的,从来不都是人的问题吗?」
她眼珠子转了转:「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
我耸了耸肩「确实是如此」
我举起了杯子「那么,merry’mas,myoss。」
颜绮也举起了酒杯,嫣然一笑:「merry’mas,萧顺之副总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