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觉得青杏尚小,婚嫁是一个很遥远的话题。
丫头父亲临终之前,眼光在我和他爱女之间游来游去,我明白他的心意。
当时母亲和父亲只顾着悲伤了。
丫头又去上厕所。
我们的对话就隔着厕所的门继续着。
「妳说,当妳女朋友有啥好处?」
中学时期的我非常自卑,想了半天,才了一句:「我们家的钱将来都是妳
的!」
「矮油,富二代啊!啧啧!天下所有的馅饼都掉我头上了,哈哈!妳先把妳
爸药死,再说这个吧。」
「我会对妳很好!」
「具体呢?」
「……」
「好哥哥,来嘛,妳说,要怎对妹妹好?」
我隔着门,粗声粗气地说:「像我爸对我妈那样,成不成?」
厕所半天没有音,我心急之下,把门推开,却看见丫头坐在马桶之上,肩
膀耸动,手捂着嘴,笑得前仰后、一脸春色、面带潮红。
我恨恨地说道:「妳可以和别人谈恋爱,但不能伤我的心。」
丫头推了我一下,再次把门拉上,隔着门正色道:「我可和妳说清楚了,我
只爱妳一个。如果妳不想我这样,我绝对不会背叛妳。今天隔着门,妳也不要怕
羞,我就想问妳一句话:妳想不想我成为妳妈妈那样的女人?」
我半响才弱弱地反问一句:「妳为啥问这样的问题呢…..」
「我们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妳还记得我们初一,有一个学期没有说过一
句话吗?我当时和妳说,人家都说妳爸是个绿王八,妳反驳我,说妳爸这样才是
真爱妳妈呢。妳还骂我爸,后来我们就恼了。」
「我……我那只是表明一种态度。一种看法。」
「妳撒谎,妳虚伪,妳言不由衷!」
丫头顿了一顿,「妳记不记得,高一那年的暑假,妳和我说,妳爸妈感情很
好,男人就是越得不到才越稀罕。我问妳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对妳老婆,妳说妳
也会。」
我一头黑线,不是因为我说过这话,而是怎我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这一点永远在被动之中。
女人会记得一切点点滴滴的琐事,还能按她们的逻辑拼凑出一套完整的解释
,可男人就是不能:一是记不得,因为吹过的牛,许过的诺太多了,二是男女在
吵架时的不对称作战,妳讲逻辑她说妳冷血,说妳没心没肺,妳讲感情她和妳玩
理智,然后说妳不要太孩子气。
我无语了,就走开了,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
丫头从厕所出来以后,就嚷嚷着要睡觉,要洗脸,让我家。
我心总是有点不得劲,但总觉得不能马上低头,否则会一辈子没地位:「再
说几句话嘛!」
「说啥?!」
丫头恶声恶气地斜着眼问我。
我被她的小模样迷死了,绿帽心理越来越难以自抑:「唉…….其实孙平不
错,学习挺好的,也规规矩矩的,我不喜欢徐浩然,他高二就让女生怀过孕。」
丫头一屁股坐我边上,一条修长的热乎乎的大腿搭在我腿上,拧我的耳朵,
揪我的头发,掏我的鼻孔妳见过哪个女生掏男生的鼻孔吗?丫头还为我剪过鼻
毛呢。
「妳还说妳不喜欢戴绿帽子吗?!我这媞,只是为了妳,妳明白吗?」
「丫头!我的宝贝!」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这覞麻地称呼一个女人,但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丫头扬起小脸,「哼!来,亲我的脚一下,表示妳的下贱!」
我们的爱情应该是天下最古怪的一种情感方式。
我和丫头之间的两情相悦,从初吻开始就无虚浪漫烛火、芬芳玫瑰来证明:
自从母亲和三叔住进父亲给他们购置的那套爱巢以后,我和丫头也成了那的常住
客。
虽然人近中年,但母亲身材依旧妖娆,除了眼角的几道鱼尾纹,乌黑秀发中
几根细不可查的白发,风韵不亚于少妇。
父亲偶尔也会过来当亲身参与,有时我和丫头都能听见卧室母亲的**声,
床的剧烈摩擦声,父亲和三叔粗重的呼吸声。
丫头和我那时都只有、2岁,从一开始只是觉得不妥,等我们差不多了
解这个关系的异样之时,也早已经习惯了,只是把它当成家庭之内的忌禁,却从
来没有把它和肮脏与丑闻对等。
一个是风度翩翩的三叔,一个是温雅娴熟的母亲,一个是富甲一方的父亲,
秽乱与亲情揉和在一起,空气授籥坶强烈的**的芬芳,每次我和丫头缩在房间
写作业,一张大桌子,肢体的一点接触,都会令双方一阵颤抖。
桌子下面的四只脚,从一开始的思无邪,到之后的极力避,再后来是假装
无意的接触,最后是丫头性公然的挑逗,整整五年的相处,我们竟然能坚持到
高二才献出初吻,想想也只有少年的童贞心理才可以解释了。
「为啥亲脚?」
「妳爸爸就爱亲妳妈妈的脚,嘻嘻。」
丫头总是比我能多知道一点真相。
「妳爸爸才有权占有我妈妈,所以,妳也希望我是这样,是吗?」
丫头摸摸我的脸:「妳不太像大伯的儿子,总是逃避真实的自我,其实我挺
配服妳爸的,说下海就下海,想爱老婆,就这特别地爱。」
我低下头:「我怕妳看不起我,不爱我了……」
丫头摇摇头:「爱华,妳不是怕我不爱妳,是怕妳的自尊心受伤。」
如果有个地缝,我真想钻进去了。
高中生就是高中生,我确实不可能像父亲那样拉下脸来。
「丫头,我内心把已经把妳看成我未来的妻子了,我希望妳动引导我……
」
丫头白痴一样地挠挠头,抱着头想了一会,突然有所醒悟,再看我时,眼睛
中像有两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只是声音却更轻了:「我明白了,爱华,我只有
一个条件……」
「妳说,我都答应妳,只要妳动给我戴!」
我激动地先举起左手,做好发誓的准备。
「富二代名声太臭,我要嫁富一代,妳把妳爸药死吧…..」
我目瞪口呆,她则哈哈大笑:「妳要娶我,要不然我牺牲太大!」
我刚要发誓,她捂住我的嘴,说话时眼睛已经含着泪水:「爱华,妳要记着
,到死也要记着,这个世界上,只有这样爱妳的我,才是妳肚子的蛔虫,知道妳
喜欢啥,就为妳做啥!我会给妳超出妳妈给妳爸的刺激,让妳爱我一生一世!」
愛君如我(三)
爱君如我(三)
我的生活中即将出现一个非常有趣的人物,就是徐浩然。
在他和丫头的生活有交集之前,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很渣的学生:母亲是卖菜
的,每天要蹬着三轮,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进货,家还有一个瘫子。
在他学生时代,惫懒蛮狠,打架斗殴,没有一个人敢招惹他。
我上大一那年,暑假来,他邀请与我和丫头一起吃饭喝酒,喝高了,出了
门居然偷了人家停在路边的一辆摩托车开走了,结果还撞了车,被公安局抓进去
,我帮他交了2万的保金,又通过我父亲走了关系,求得原告谅解,才没被判刑
。
后来听说他找到一份汽修厂的散工,后来又到一家德系车4s店作钣金,和
低我们两届的一个胖姑娘谈起对象,她人很好,对他也很照顾,他受了感动
,发狠心转了性,起五更睡半夜辛苦挣钱,白手起家,从开路边店到后来在全省
3个城市,都有他的钣金喷漆店,还做汽车保养,汽车贴膜,汽车装潢。
前不久见到他,和外省一家很大的修汽厂做o2o电商,还咨询过我和丫头
,再后来专程过来见我们,说他成功了,天使和a轮融资成功,身家何止千万。
再次相聚,已经是八年之后的事了,我和丫头还取笑他一会要不要再偷一辆
摩托车。
吃完饭,送他到饭店房间,丫头扭扭捏捏,动了春心,他却很尴尬地低下头
:「我不想对不起她,没有我老婆,就没有我今天。」
人生啊。
和他分别后,我和丫头一路沉默。
在车上,丫头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多年前妳第一个征服了我的**,今
天妳征服了我的心。看后即删!」
我面对这条信息,内心泛起醋味,也有些无地自容。
丫头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伤心了?妳是我的灵魂伴侣,老公。妳的地位
超过我的所有情人!」
「也低于妳的所有情人。」
丫头莞尔:「当然了!不过我喜欢!一周不虐妳一次,心就不太舒服,好像
大姨妈一直不来的那种感觉呀!」
顿了一顿,她又扯扯我的衣领:「我今天好想让他彻底占有一次!我都三个
星期没有爱爱了,……小贱奴,女人要交给妳一个任务,……」
我抓狂:「妳这个难度有点大啊!要不,咱们去郭哥那儿?」
「不要他,我就想给他!」
「那……好吧!」
我把车调转过来,开向浩然住的饭店,想着怎地把爱妻奉献给他。
丫头的第一次再次浮上脑海,那段难忘的青葱岁月,像无边的黑暗一样袭向
我。
丫头的处女给谁,是我一开始就面对的一个考验。
丫头在父亲去世,守灵的当晚,实在熬不过了,就和我衣而眠,无巧不成
书,母亲次日5点多去她家,就发现此事,而后我不得不一再解释,啥也没发生
,才让母亲止住对丫头恶毒的诅咒:啥克父克母啊,一脸贱样啊,悲伤之极的母
亲,说出话来难听之极,一点修养也没有。
我们的恋情是在母亲眼皮子底下成长起来的,映证了灯下黑的那句话,母亲
始终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孩子,她自己在少年时期也很娇纵,所以丫头有些出格的
行为,在她眼,只是少女证明自己魅力的一些小手段。
守灵那天之后,母亲却以为我们已经越过那道界线了,高三整整一年我们都
睡在一起,母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或许她觉得三叔睡了她那多年,丫头给我们家当儿媳,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
种变相的偿还。
七年之后,母亲才接过丫头的茶,潸然泪下:真是时光如梭,自己也当上婆
婆了?她哪知道,我们虽然天天睡在一起,也会有深度的爱抚,但我真是直到结
婚那天,才算得到丫头的**。
更想不到,儿子不仅耳儒目染,把老爸的王八习性继承得十足,还尺竿头
更上一步:要把心爱女友的处女献给其他男人。
我和丫头第一次裸裎相对的那个夜晚,我们之间的对话,是任何家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