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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神锋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惊寒一夏

    公孙忆这才看清此人模样,也是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公孙忆不想节外生枝,也不去看牢中之人,只想着如何脱身,一撇眼看到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痴奴,便知这厮被吼叫声吓得不轻,也算是难得的大好机会,当即不再迟疑,提气纵步向出口处疾奔。

    待公孙忆赶至地面,才发现在十方狱中耽搁了太久,此时天已经蒙蒙亮,若是赶不及折返回屋,若是四刹门的弟子上门,仅凭丁晓洋一个人,能不能应付得了可这房屋四周,还有牛老大兄弟六人在暗中盯着,此前自己能出来,也是瞅准了六人聚在一起交谈的空子,若是此时这六人归了原位,无论自己从哪个方向走,都很难绕回屋中。

    果然,公孙忆远远看到屋外草丛里猫着两个人影,想必是牛老大一伙人中的两个,若是如此,这六个人一定是回到了原处,而屋子正面还有四刹门的弟子守着,天已经快亮了,公孙忆心中焦急,已经不容多想,当即疾弛奔走,那草丛里藏着的正是牛老大和苟老三,这二人只等着天大亮,好回去交差,不料此时脑后生风,二人赶紧回头去瞧,只看到一人身穿四刹门十方狱看守的衣服,还未及反应过来,二人便晕了过去,公孙忆心道得罪了,便头也不回的往丁晓洋那里赶去。

    丁晓洋一夜未眠,心里害怕的紧,毕竟自己自打进了雪仙阁,便很少出这样的远差,况且又是到四刹门这等凶险之地,好不容易有个公孙忆作伴,但此人实在让自己捉摸不透,真真假假的也不知是好人还是坏人左思右想就是睡不着,又担心公孙忆此番秘密潜入四刹门牢狱,会不会遇到危险,若是穿帮了,暴露了,会不会牵连自己若是病公子怪罪下来,自己又该如何脱身越想头越痛,又苦于公孙忆久久未能折返,心里那叫一个慌张。

    正发愁处,丁晓洋便被敲门之时惊得一颤,门外响起四刹门弟子的声音:“丁姑娘可起来了我们送来了早膳,还请




第一百零七章 面见病公子
    丁晓洋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的男子,任谁也想不到此人竟是大名鼎鼎的四刹门魔头之一病公子,可为何看起来这般年轻,想来是病公子研制出某种秘药,驻颜有方。在一旁默默观察的公孙忆也发现病公子模样变化太大,早年间对自己出手时,那病公子体格健硕,唇上还蓄须,此时一见大为不同,若是不开口,还当是为男装的女子坐在那里。

    病公子上来就说章寒落大胆,这让丁晓洋不知如何答话,病公子笑道:“丁姑娘莫怕,在下跟你开玩笑呢,不管雪仙阁如今变作什么样,那毕竟是雪仙阁,所以章寒落也罢,顾念也罢,既然谁当上阁主,这个面子,我们四刹门还是要给,所以丁姑娘作为信使,我若是为难你一个小姑娘,有失风度。你大可放心说话,不用太拘谨。”

    丁晓洋心里哪能不怕,眼前这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心里这般想,嘴上哪能这般说,话到了嘴边,那就变成了恭维之词:“承蒙病刹抬爱,晓洋这边有礼了。要说不怕那是假,四刹的威名响彻武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晓洋心中更多的是对您的敬畏之情,只是...”

    病公子饶有趣味的看着丁晓洋,想听听这个姑娘到底怎么想:“哦只是什么”

    丁晓洋回道:“只是我原先以为病公子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心里想着估计头发也花白了,背也佝偻了,又叫做病公子,可能说起话来都是底气不足,一句话咳三次,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如今得见病公子尊荣,却是这般俊俏,实在让晓洋心中诧异,故而愕然当场。”

    这丁晓洋奉承之词那是打小就掌握的本领,丁晓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得章寒落疼爱。如今见了病公子,那自是先拍一通马屁再说。

    丁晓洋这一番欲扬先抑,直说的病公子哈哈大笑:“好好好,丁姑娘还挺有意思,你说的那般模样,只怕讲的是死亦苦的佝偻傀儡吧,我若是长得那般丑陋,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名为病公子,世人只当我一副病态,这个怪不得你,如今见了面,你才知道世人误我多时。丁姑娘的美言,在下在此谢过了,丁姑娘也似出水芙蓉,娇艳欲滴,谁若是娶回了家,也叫福气。”

    丁晓洋脸唰一下红了,这个倒不是装出来的,毕竟到了年纪,雪仙阁之上清心寡欲,寒冰一脉的弟子又十只有九是女子,所以一见病公子这般俊朗模样,丁晓洋下意识的害羞起来,也正是如此,丁晓洋心中的紧张之情大为缓解。

    病公子又道:“本打算晚一些再见你们,只不过门中事务繁杂,老头子又不在门中,所以这一大早就喊你过来,扰了美人清梦。还请丁姑娘多多包涵。”

    丁晓洋赶紧说道:“病刹说的哪里话,病公子事务繁忙,早点见我们,我们也好尽早回雪仙阁复命,省的再叨扰四刹门。”丁晓洋说完,便把怀中书信拿了出来,双手捧了递给了病公子。

    病公子微笑着接过书信看了起来:

    四刹门病公子、老头子二刹台鉴:今贵派死刹临至,恰逢我雪仙阁阁主更迭,蒙死刹多助,寒落得以登宝,深感四刹门鼎力相帮。

    死刹言及极乐图残片一事,自当年红枫林一役,极乐图一分为四,几经易手,贵派机缘得四之有三,独缺我雪仙阁之唯一。

    而今此图已被寒落所得,死刹言明,凑圆满之数贵派所行大事,寒落闻四刹门其行有三,不敢多言贵教之事,奉图以成贵派之美。寒落奉图也求三事,其一解图共商,病刹有破图之法,吾以从死刹闻之,解图之后如何寻宝,需议事共举,届时寒落定效犬马;其二,寻宝之行需有雪仙弟子同往,其三得宝后多数归四刹门所有,雪仙阁只从众宝捡之一二。

    此三求,死刹已允,寒落一介妇人,哪比四刹豪气干云,恐一刹不准,此图便不能轻献,需得四刹皆同,寒落方敢为之,闻生刹为我雪仙阁顾念重伤,死刹为报手足之仇已将顾念毙之,此二清之事,望不再多言,以免扰及四刹雪仙盟礼。

    寒落妇人小肚,得四刹共允方敢为,差心腹弟子晓洋着书信送至贵派,今雪仙阁地处雪



第一百零八章 不杀有三
    病公子已经从王擒虎那里,知道了为何四刹门弟子没有一道跟来的原因,此番又将此事提起,就是要听丁晓洋说出来,丁晓洋也知道此中要害,哪敢再换说辞,只得原封不动的将昨日的话又说了一遍。

    病公子听完笑了笑:“敢问丁姑娘,为何你们后面来的都到了十方山,那名先前回来的弟子却没有回四刹门呢”

    丁晓洋接言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那日在客栈中,我腹痛的厉害,那名弟子便连番催促,我见他等的着急,便让他先行回去,可他十分纠结,生怕我走丢,于是我和孙婆婆再三告诉他,你当先放心的走,我们加紧赶路追他,那名弟子这才离去,他还说等回禀之后再出来迎我们,可如今病刹您说他并未回来,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

    病公子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丁晓洋,嘴角仍旧上扬:“莫不是你丁姑娘嫌我四刹门弟子碍事,于半路上将他杀了吧”

    丁晓洋被病公子一下说中,显然慌了神色:“病公子莫要说笑,就是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四刹门的人下手,况且我武功不好,一路上还仰仗着孙婆婆和那位大哥护着我周全。”

    病公子道:“你是杀不了,可你身后的老太婆,太有这个能力了,想必是四刹门弟子怠慢了姑娘,被你们一气之下灭了口,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丁晓洋只是摇头否定,却拿不出半点证据证明没有杀害那名四刹门弟子,病公子见丁晓洋一脸慌乱,笑着说道:“罢了罢了,你也不用太紧张,还是早早将回函带给你师父去吧。”

    丁晓洋闻言如蒙大赦,赶紧拜别病公子,与公孙忆一道出了屋,直到从木箱直梯下到地面上,丁晓洋双腿还是抖个不停。

    见丁晓洋二人出了屋,病公子便开口道:“出来吧,看了这么久,看出什么来了”

    病公子里屋内缓缓走出一人,此人一头白发披散至肩,满脸癞疮嘴歪眼斜,正是此前在五仙教祭仙大典之上,侥幸得脱的药尊长老,此人已无先前稳若泰山的架势,在病公子面前毫无半点姿态,低头躬腰,小心翼翼的从病公子手上接过书信,认认真真看了一遍,这才开口道:“恭喜病刹贺喜病刹,若是雪仙阁将她们手里的残片交出来,算上公孙家的残片,四刹门此举已得其二,实在大快人心。”

    病公子笑着摆摆手:“你何时变得这般阿谀,跟我不需要如此,你可知死亦苦在信上留下两枚浑天指痕,是为何故”

    药尊长老耷拉着眼皮,不去细想,精明了大半辈子,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不去揣测病公子的意思:“老朽年迈,脑筋转不动了,死刹留了印记,老朽不知有何深意。”

    病公子好似心情极佳:“方才我与那丁姑娘言及护送弟子之事,也是在诈他,死亦苦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你可知先前生死二刹一道去裴家寻图,之后给裴无极的孙子侥幸逃了,连着裴家的极乐图残片一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药尊长老回道:“这个有所耳闻,只是不知与书信上的指痕有何关联”

    病公子道:“钟山破突然反水,竟然犯了武林大忌,斩草不仅没除根,而且还出手相救,弄得生死二刹措手不及,虽然钟山破如今已被控制住,但当时裴家那小鬼可是带着极乐图溜掉了,你想一个小鬼带着武林至宝,哪能不寻庇佑,之前你说在五仙教祭仙大典之上,遇到一人一道一少年横加阻拦,让你一败涂地,我想那少年便是裴无极的孙子,而且按你说的那般,如今护着他的不是别人,也是我的一个故人,当年没将他杀了,还真让他东山再起了。”

    药尊长老道:“病刹,为了那祭仙大典,老朽与亲随蒙自多准备良久,没曾想横空出来这些人大闹一场,不仅多年家底悉数没了,还落得个有家不能回的地步,要说也是老朽老眼昏花,那些人之前并没有看出底细来,直到看见那男子使出的招式,方知其来历。”

    病公子哈哈大笑:“堂堂五仙教药尊长老,竟然到了节骨眼上才看出底细,你败的不冤。”边说边将面前毛笔舔得了墨,递给了药尊长老:“你将那人的身



第一百零九章 按捺不住
    在归尘楼前,公孙忆为了化解王擒虎的刁难,不得不震慑当场,可就是这一下拐杖点地,便被归尘楼上的病公子瞧出端倪,越看越像无锋剑气,病公子本就心思缜密,所以当丁晓洋和乔装之后公孙忆进了门,病公子便不动声色的观察起孙婆婆来,虽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但终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这个孙婆婆到底是不是公孙忆所扮,在病公子这里,那只当他就是,所以思索再三,便跟药尊长老说出了不能杀公孙忆的三个理由。

    药尊长老虽然面上看起来心服口服,但终归是咽不下这口气,祭仙大典败北,大半辈子的心血化为乌有,心腹弟子蒙自多也落在鸩婆手上,死活不知。药尊长老哪会仅凭病公子的三言两语,便能按捺得住心中报仇的**。

    病公子好似看出来药尊长老心思重重,便出言道:“药尊长老稍安勿躁,我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怀疑那老妇人是公孙忆乔装而成,你且稍等片刻,一会有弟子前来,我一问便知。”

    药尊长老知道病公子此人城府极深,每行一步那都是思索再三,既然他说有弟子来禀,便陪着病公子一道等候,心道反正公孙忆总不能丢下那姑娘不管,以自己的脚力,追上公孙忆不简单,追上那个送信的姑娘还是不在话下的,一念至此,也就索性陪着。

    果然,片刻之后,门外弟子禀报王擒虎求见,病公子着王擒虎进门说话,铁塔巨汉将双轮木椅推进门中,便低头退下,剩下轮椅之上的王擒虎目不斜视的盯着药尊长老,心道:“此人面目丑陋,一脸烂疮,想必和自己一样,是病公子的试验品。”

    病公子轻轻咳了一声:“他不是外人,你且说来。”

    王擒虎这才反应过来到这里的目的,赶紧说道:“病刹,门中弟子牛老大那帮人,昨夜分三面看守信使居住的房子,未见异常,今日早些时候,我便着手下送去早膳,那个老妇人开的门,之后便来此见您,整夜无人从房子脱身。但是....”

    病公子没说话,也没任何表情,王擒虎又道:“但是等她俩上归尘楼之后,我便安排弟子在屋中排查,在那屋里床下,找到了这件衣服。”

    王擒虎边说边从背后扯出了一件衣服,正是昨夜关二狗脱下来的,被公孙忆穿在身上的那件长袍。

    王擒虎偷偷看了眼病公子,想从病公子脸上看出些阴晴,可病公子一脸如常,王擒虎只得接言道:“雪仙阁信使居住的房子,是我亲自安排的,那屋中陈设我是一清二楚,此前并没有咱们弟子的衣服在那里,后来我瞧见不对,便着人去查,这一查才发现,这件长袍是十方狱看守弟子关二狗的衣服。”

    病公子听到十方狱,眉毛微微皱了起来:“那个叫做关二狗的弟子,你可问他了”

    王擒虎点点头道:“还望病刹原谅,小的自作主张,带他上了归尘楼,如今正在门外候着,病刹若要问话,这便喊他进来。”

    病公子点了点头,王擒虎赶紧朝门外喊,铁塔巨汉一把将关二狗耸了进来。

    关二狗跪地便拜,磕头捣蒜,平日里极少见到四刹,即便是病公子亲自去十方狱审讯,也都在白天,所以关二狗这个夜间值守的弟子,能和四刹说上话的机会,此等阵势早就吓的屁滚尿流。

    病公子笑道:“这位兄弟不必拘谨,我病公子又不吃人,你站起来说话。”

    关二狗将头紧贴地面:“小的不敢,小的跪...跪着就成。”

    王擒虎怒道:“你的长袍,为何会在信使屋中莫不是你见色起意,半夜三更摸了进去意图不轨!”

    关二狗吓得魂都飞了:“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从未去过信使房间,信使是雪仙阁的人,借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造次。”

    王擒虎仍要开骂,病公子将手按了按,王擒虎赶紧噤声,病公子道:“我且问你,昨日十方狱中,可有怪事发生”

    关二狗哪还敢扯谎,当即将痴奴是如何如何恐吓自己和赵德柱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病公子听完便知其中有诈,那痴奴是自己寻回来的,能不能说话病公子很是清楚,即便是痴奴不似人性,样貌狰狞,那也断然不会离开十方



第一百一十章 横加阻拦
    公孙忆带着丁晓洋一路出了十方山,丁晓洋心中忐忑,这四刹门之行,虽然心中极度恐惧,但好在有惊无险,而公孙忆心中却有些异样,此番前来太过顺利,按说以病公子的精明,不应该如此草率的放自己和丁晓洋离开,而且不派一兵一卒跟随护送,公孙忆越想越放不下心,待寻到顾宁和裴书白之后,三人便加紧脚步,离开四刹门的势力范围。

    丁晓洋压力之后,有些健谈,问了几次公孙忆夜入十方狱发现了什么公孙忆也不回答,只在心中暗自揣摩,虽然此次进入十方狱,也找到了救治裴书白的方法,但发现的疑问却是更多,四刹门囚禁隆贵,钟山破,到底要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十方狱最深处发出恐怖怒吼的,到底是谁一个又一个问题在公孙忆心头。

    顾宁见公孙忆一脸凝重,也不敢多问,乖乖的跟在后面。丁晓洋有自己的小九九,如今松塔壳做的解药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若是毒发该当如何所以便小心翼翼的问起公孙忆:“师叔,那解药我这边已经没了,您那里还有吗一并给我吧。”

    公孙忆被丁晓洋发问打断了思路,看着丁晓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公孙忆也不忍再瞒,当即便道:“晓洋,先前书白给你吃下的,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五仙教鸩婆炼制的补气之药,服用之后真气充沛,所以你才会有百?充盈之感,这药没有毒性,反而对身体有益,那日为了从你那里套出雪仙阁发生的事情,所以才出此下策。至于解药,也是我用些寻常食物作数的。”

    丁晓洋一听先是有些生气,竟然被公孙忆骗了这么长时间,可转头又笑了出来,毕竟只是虚惊一场:“师叔,你意思是我不会死了”

    公孙忆跟丁晓洋说了实话,一来是不想再去诓骗丁晓洋,二来这么多天的相处,他发现丁晓洋本质不坏,只是跟着章寒落时日久了,性格上不免受其影响,多多少少带些戾气,但实际上还是很单纯的一个姑娘,虽说有些刁蛮,但终归与四刹门这些恶人不是一类,若是好好教导,日后联手对抗四刹门,丁晓洋也会出上一份力:“嗯,你会不会死我不知道,怕是没人能活个一两百岁,只是你吃的百青丹,不会要你的命。”

    丁晓洋一扫先前郁闷情绪:“师叔,看你模样一副正人君子,没想到还会耍这些手段”接着又看向趴在公孙忆肩头昏迷的裴书白,这少年眉清目秀,看起来人畜无害,竟然也跟他师父一样,是个不依常理之人。

    顾宁见丁晓洋喜形于色,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师姐,但见丁晓洋如此开心,心道公孙先生此番入得四刹门,如今全身而退,想必也没遇到危险,于是便开口道:“公孙先生,书白仍旧昏迷不醒,这几日喂水也喂不进去,若是再不把他救过来,恐怕就危险了。”

    公孙忆点了点头,裴书白就在自己背上,气息微弱自己哪能不知,于是便对丁顾二人说道:“钟山破我见到了,但是他已身陷囹圄,在十方狱中不得脱身,他忘川至宝血眼骷髅刀如今也被四刹门收去,不过钟山破倒是给了我救治书白的法子。只是眼下去的方向不是幻沙之海,而是忘川,顾宁姑娘,等从忘川出来,我便陪你去幻沙之海,你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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