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神锋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惊寒一夏
众人纷纷点头,毕竟谁也不愿意和这凶兽打照面,光是听吼叫,就直让人头皮发麻,那吼叫声音越来越近,公孙忆极目去瞧,正巧看见那凶兽的身影,要说此前的四脚碎金兽和幽冥绿目狼,公孙忆从未见过,但眼前这只怒吼连连的凶兽,公孙忆在四刹门还真瞧见过,正是归尘楼下蛮豚,只不过忘川禁地的这只蛮豚个头更大,鼻侧两只朝天牙更粗更大,公孙忆慢慢靠近石头娘,用手指了蛮豚的方向,开口问道:“老人家,那头凶兽《异兽录》里记载了吗”
石头娘顺着公孙忆指的方向去瞧,也瞧见了蛮豚,当即回道:“唔,《异兽录》里有记录,这个好像叫做遮天巨齿豚,模样似猪却长巨齿,长鼻有力可断千年古树,至于弱点嘛,《异闻录》里并没有记载,而是写了这么一句话,遮天巨齿豚并不主动攻击,遇见可远远避之。”
公孙忆心中诧异,倒不是诧异这遮天巨齿豚,而是诧异四刹门为什么会有一头忘川禁地的凶兽,这病公子肯定是进过这忘川禁地,不然根本说不通,而且,要将一头遮天巨齿豚带回十方山,即便病公子再厉害,也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而为之,至少带了四刹门弟子百人有余,可如此众多的四刹门徒众,是如何穿过两界城堂而皇之的入忘川禁地的呢恐怕四刹门和这两界城的关系也不简单。
所以自打公孙忆瞧见遮天巨齿豚,心里的疑问便挥之不去,四刹门触手伸的实在太长,说不定这两界城也是四刹门的附属也说不准。
顾宁不知公孙忆心中所想,眼见得遮天巨齿豚越来越近,便轻轻的拉了下公孙忆,小声说道:“公孙先生,这大家伙正朝咱们这边过来,要不然我们到一边儿躲躲等它过去了,我们再赶路。”
公孙忆点了点头,便领着众人悄悄让至一边,这边刚藏好身形,那头巨大的遮天巨齿豚便走了过来,众人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野兽,这可谓是遮天蔽日,顾宁不敢说话,生怕惊扰了这头巨兽,甚至连自己心跳快些都惶恐不已,恨不得这头遮天巨齿豚能立马跑起来,远远离开。
可那遮天巨齿豚行至众人身侧时,忽然四肢一软,卧了下来,一时间四周轰鸣声大作,众人只觉脚下地面震颤,心里头都在叫苦,这巨兽怎么好端端的在这休息。
公孙忆悄声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遮天巨齿豚在这里休息,我们也在这休息吧,等到天亮再赶路,有它在附近,反倒是个保障,估计这忘川禁地中,能伤到它的不多。我们只消记得安静就行。”
众人对公孙忆的话半信半疑,毕竟这么一头巨大的凶兽就在不远处休息,即便是它没有看见有人在附近,光是这种压迫感,就已然让顾宁喘不过气来,又怎么能安心在此歇脚顾宁正思索
第一百二十一章 飞箭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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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功夫,公孙忆聚锋式将一只鬼面狒狒斩作两截儿,石头发了狠咬死了一只,眼下众人面前只剩下一只鬼面狒狒,公孙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毕竟一只鬼面狒狒对于公孙忆来说还不足为惧,于是公孙忆开口道:“宁儿姑娘,赶紧用寒冰真气封住石头伤口,莫要让他再流血,照这个流血的速度,便是一头血牛也吃不住。”
顾宁赶紧点点头,将裴书白放在地上,两三步跑到石头面前,手中寒冰真气应势而出,顷刻间石头周身寒气直冒,伤口处的鲜血流速减缓,最终结成了血冰。
石头知道顾宁是在救他,但已经没有力气道谢,只觉双脚一软站立不住,头晕乎乎的摔在地上。石头娘过来扶住石头,发觉石头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方才放下心来,口中止不住的对顾宁道谢。
公孙忆双目紧紧盯着面前仅剩的一只鬼面狒狒,那鬼面狒狒两个同伴相继毙命,一个断做两截,一个飙血而死,剩下的这一只也失了锐气,并不像方才那般发狂猛攻,而是围着众人打转,伺机寻找机会。
公孙忆将小神锋横握手中,做防御姿态,只等鬼面狒狒攻来,好闪身反击,这一人一兽就在密林中僵持,过了一会儿公孙忆有些着急,这鬼面狒狒已经不知道转了几圈,仍旧不攻,公孙忆心中暗道:“这痴奴智力不低,知道有人已经受了重伤,想在这里拖住,将石头慢慢拖死。”
其实公孙忆猜想的只对了一半,这鬼面狒狒和幽冥绿目狼一样,都是群居,只不过没有幽冥绿目狼数量庞大,族群只结伴,眼前这只便是和先前死掉的那两只成一群,但鬼面狒狒群与群之间相隔并不算太远,即便是这三只鬼面狒狒从忘川禁地深处追赶遮天巨齿豚,来到了这里,算起来离鬼面狒狒的老巢也不算太远,所以这只不断和公孙忆兜圈子的鬼面狒狒,真正的目的是想等同伴支援。这鬼面狒狒嗅力极强,对同伴的血液分辨的十分清楚,所以先前死掉的那两只鬼面狒狒,自打鲜血流出之时,其实已经给老巢的其他鬼面狒狒报了信儿。
公孙忆和这只鬼面狒狒又僵持了一会儿,知道这鬼面狒狒打定主意不攻,只得自己先出手,于是公孙忆也不再耽搁,双足点地一跃而起,并不直接奔向那只鬼面狒狒,而是封住鬼面狒狒的前行之路,继而小神锋猛然斩落,这一招聚锋式比先前那一招更为猛烈,毕竟提炼了许久,威力更是强大,但这一招只是虚招,公孙忆使出来,就是逼着鬼面狒狒后退。
果然,这只鬼面狒狒知道这一击威力巨大,只得向后跃开,公孙忆嘴上带笑:“就等你这一下呢。”说完空出的那只手五指连动,五道无锋剑气先一步使出,打在鬼面狒狒落脚的地方。
鬼面狒狒跳跃之力使完,身子正往下落,鼻中嗅得危险时已然迟了,刚一落地五道无锋剑气便直戳入体,鬼面狒狒头脸前胸登时出现了五个血窟窿,顿时哀嚎不断。
公孙忆一招得手更是信心大涨:“即便你速度再快,终究是畜生一个,智力相较于人,还是差上一大截。这就给你个痛快。”说完箭步上前,提起小神锋对着鬼面狒狒胸口就是一刺,这只鬼面狒狒哼都没哼一声,便毙命当场。
公孙忆收回小神锋,赶紧回头去瞧石头,呼唤了几声之后,石头才悠悠转醒,公孙忆连忙道:“石头兄弟可还走得动?”
石头慢悠悠的用手杵着地站起身来,只觉得一阵眩晕,好在石头娘一把扶住了他,才勉强让石头站住,石头道:“我这是死了吗?”
公孙忆笑道:“没死没死,活的好好的。”
石头娘哭道:“儿啊,你可把娘吓坏了。”
石头胡子上都是血沫,饶是如此,还是从浓密的胡子中看到石头挤出了一丝微笑:“娘,放心!他钟不悔能从这忘川禁地学一身好本事出去,我也能!毕竟我是要再从头的人,怎么会被这几只畜生要了性命。”
此时石头见三只鬼面狒狒部毙命,其中一只还是自己亲手了结的,虽说眼下十分虚弱,但心中还是豪气斗升,打心眼儿里高兴,也不觉得振兴钟家是难如登天的事,仿佛打死了一只鬼面狒狒,就好似成了武林至尊一般满足。
顾宁见石头还能说话,当即便开口道:“你动作别太大,别挣开了身上的冰块,我寒冰真气修炼没到家,只能勉强止住流血,若是你动作大了,寒冰立马冲开,到时候又该血流不止了。”
石头嘿嘿笑道:“宁儿姑娘所言极是,我不笑了不笑了。”
一战接着一战,虽说这些凶兽对公孙忆来说,都算不上太大的危险,但毕竟一群人中除了自己,再无其他说得过去的战力,即便是皮糙肉厚的石头,挡个寻常刀剑没什么问题,但这忘川禁地之中的凶兽各个牙尖爪厉,杀一只鬼面狒狒都快要了石头的命,还不知道再往深处走,还会碰到什么凶兽。公孙忆正欲喊众人继续赶路,忽觉忘川河下游传来踏水之声,公孙忆竖耳一听,眉头那是越皱越紧,这踏水而来的不是一只两只,竟有数十只之多。
这数十只赶来的凶兽,正是闻到同伴血气赶来支援的鬼面狒狒,公孙忆听音的功夫,众人便被这群鬼面狒狒团团围住,顷刻间怒吼狂叫哀鸣之声此起彼伏。直叫得众人寒毛直竖,公孙忆心中叫苦:“若是赤云道长在这里,用不动真气还能抵御,眼下自己的无锋剑气,虽然能杀不少鬼面狒狒,但这群鬼面狒狒数量实在太多,即便自己能身而退,剩下的几个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活不了。”
场中情势十分严峻,顾宁等人岂能不知,之前三只鬼面狒狒就将几人扰得精疲力尽,如今这么多鬼面狒狒围过来,自己这边哪还有还手的力气。
公孙忆苦苦思索应对之法,也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些鬼面狒狒,想和对付幽冥绿目狼狼王一样,将鬼面狒狒的头领结果了,但这一群鬼面狒狒并没有哪一只特别一些,都是龇牙咧嘴跃跃欲试。
鬼面狒狒慢慢靠近众人,包围之势越收越紧,再等片刻,便到了这群鬼面狒狒一击的距离。谁料半空中忽然一只响箭,嗖的一声钉在公孙忆脚边,公孙忆低头一瞧,这支响箭没入地中,只留下半截箭身和箭后的箭羽,那箭羽好生气派,是用雕羽所制,不等众人反应,半空中又是一阵响箭之声,众人连忙抬眼去瞧,月色下忘川禁地半空中落下一阵箭雨,那箭雨嗖嗖坠地,直将围住公孙忆众人的鬼面狒狒逼得连连后退,饶是鬼面狒狒速度极快,还是赶不上密密麻麻落下来的羽箭,当即便有不少鬼面狒狒死在箭下,剩下的再也无心恋战四散奔逃。
石头大喜,这突然落下的箭雨好生及时,若再迟一些,便会被这些鬼面狒狒撕得粉碎,这射箭的人准头又极佳,除了落在公孙忆身侧的第一支离得近些,剩下的部是瞄着鬼面狒狒。
与石头不同,公孙忆见到箭雨落下,心里并没有放松,反而更紧张了一些,显然这箭矢是人为,之前知道忘川禁地里凶兽奇多,但有石头娘在旁边,她又记得住《异兽录》上的记载,多多少少还能应对,但是若在忘川禁地碰到了人,恐怕这人也不是好惹的。
果然,密林中走出一队人马,那为首的是一名老者,须发皆白,边走边将手中长弓递给身侧之人,不等老者说话,公孙忆便上前说道:“多谢诸位救命之恩。”
那老者并未答话,而是左右扫视了几人,之后才慢慢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忘川禁地!”
公孙忆一听这老者语气冰冷又带怒意,当即要开口解释,不料老者背后的一名男子开口拦住公孙忆的话头:“领主,我就说别救他们,你非不停,就让鬼面狒狒将他们撕碎了事,省的三番两次的闯禁地!”
那老者回首道:“哼,只能说他们命不该绝在鬼面狒狒手里,你当我想救他们吗?鬼面狒狒倾巢而动,恐怕会惹出大麻烦,这些畜生天性嗜杀,若是给他们杀红了眼,恐怕咱们的领地也不保。”
老者身后的男子显然也是知道此节,但语气中还是充满敌意,对着公孙忆道:“你们四刹门的败类,屡次来犯,到底想做什么!”
公孙忆一听心头一颤,果然先前看到遮天巨齿豚和鬼面狒狒时,自己推测的结果应验了,那四刹门果然进过忘川禁地,而且听眼前这名男子说辞,显然四刹门来过,而且来过不止一次。眼见得对方起了误会,于是公孙忆连忙道:“诸位误会了,我等不是四刹门的人,我们贸然闯入禁地,实在有难言之隐,还望诸位给在下解释的机会。”
那老者怒道:“你们四刹门尽是些小人,这次又要耍什么花样?”
公孙忆连忙道:“误会了误会了,在下”不等公孙忆开口,老者身后的男子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对着公孙忆斩落而下,公孙忆哪里料到此人会突然发难,好在公孙忆应变神速,连忙侧开身子躲过这一刀,再低头瞧时,那男子的长刀已将地面砍裂。
公孙忆知道此人武功不低,连忙掏出小神锋,将无锋剑气注在小神锋之上,防止那男子一刀未重再横一刀。果然如公孙忆料想这般,那一刀使老之后,立马刀身一横,拦腰就砍,公孙忆早就将小神锋横在腰间,只听当的一声,长刀劈中小神锋,那长刀哪里比得了小神锋这般神兵利器,当时就断做两截,男子当即一愣,公孙忆瞅准机会,用手轻轻拖住男子腋下,再将真气聚在手心猛然迸出,男子身子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本以为要重重摔在地上,哪知道腋下的力道在到达顶端之时突然消散,男子便稳稳的站在地上,刚一站稳,那男子便又作势来攻。
老者突然开了口:“惊儿莫要冲动,你打不过他。”那男子听老者下了命令,悻悻然退到后面,不再开口,公孙忆这才有机会说话:“老前辈您误会了,我等真不是四刹门的人,我们贸然来此,是为了救我徒弟性命。”公孙忆说完便将身子一让,那老者一眼便瞧见躺在地上的裴书白。
老者道:“你的徒弟害了病,不去寻医家救治,跑来忘川作甚?”
公孙忆耐着性子,毕恭毕敬的回答道:“老前辈有所不知,我徒弟害的病,只有忘川的血眼骷髅可以救他,所以我等才贸然来此。”见老者敌意丝毫未减,公孙忆一把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金重”二字。
果然那老者看到这两个字,突然神色一变,口中道:“狂暴血咒!不错,正是狂暴血咒,你到底是谁?这两个字又是打哪里来的?”
公孙忆正色道:“不瞒老前辈,在下公孙忆,神锋无敌公孙烈的后人,来此地寻血眼骷髅,是受忘川钟家后人,钟不悔亲子钟山破指点,我手臂上的这两个字,也是山破兄弟所书。”
老者死死盯着公孙忆手臂上的两个字,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公孙忆见老者看的十分认真,也不便将袖子放下,只得站定了让老者好好看,此时人群中先前那名男子又开口道:“胡说八道!少主怎么会给你这四刹门的人留下狂暴血咒!一定是你们对山破少主用了刑,你们这些歹人,若是山破少主有个三长两短,我拼了性命也要踏平你们四刹门。”。
公孙忆正要解释,不料那老者对着身后摇了摇手,示意众人不要说话,自己还是仔仔细细的看公孙忆手臂上的字。
可谁都没发现,石头娘神情极为怪异,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名老者,口中喃喃道:“不悔,你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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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怨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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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娘一开口,在场的那是有一个算一个,都吃了一惊,那老者将目光从公孙忆手臂上的狂暴血咒移开,瞧向石头娘。
石头娘老泪纵横,颤声说道:“你,你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来找我?”
石头见娘亲如此动容,赶紧上前扶住娘亲,生怕娘亲情绪激动之下,再伤了身体,谁料石头娘一把拽将石头拽到身前:“你仔细瞧瞧,他都长这么大了,你看看他个头这么矮,都是给两界城挑担子给压的,这么多年了,两界城将咱们忘川弄得乌烟瘴气,你躲在这禁地中好生快活,让我们娘俩在外头受尽欺凌,你好狠的心。”
那老者一脸疑惑,显然没有石头娘这般激动,反而冷冰冰道:“你认错人了。”
石头娘闻言一愣,一双手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你你再说一遍?”
那老者不理会石头娘,而是回首对身后众人说道:“这几个人不是四刹门的人,将他们带回去吧。”
那老者身后的众人对老者的话十分服从,老者说完便转身走了,石头娘见老者转身走了,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一只手虚空抓了一抓,好似要拦住老者一般,公孙忆在一旁看了许久,知道这名老者一定和石头娘有关,而且极有可能是钟不悔,毕竟石头娘在众人面前情难自已,将自己埋藏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如若对方不是钟不悔,石头娘断然不会如此,于是公孙忆赶紧对石头说道:“石头兄弟,将老人家扶好,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跟上去吧。”
众人沿着忘川河走了许久,有这群负弓搭箭的人护卫,公孙忆一行也没再遇见凶兽,老者一路前行,始终没有回头看,石头娘见状,好似魂都被抽离了去,任由石头在一旁搀扶着往前走。
顾宁一路上不停地去看公孙忆,这突如其来的一群人虽说解决了忘川禁地中凶兽肆虐的问题,可这群人到底是好是坏可真说不清,再加上一个个冷冰冰的表情,即便是知道血眼骷髅的下落,又怎么会轻易的说出来呢?
公孙忆脑中飞转,自己年少时不止一次见过钟不悔,每次见到他,虽说都是远远瞧着,但公孙忆对钟不悔还是有些印象的,然而自打见到这名老者,公孙忆若不是听到石头娘的话,怎么也不会将这名老者和钟不悔联想到一起。可此时公孙忆走在老者后面,也细细打量起来老者背影,越看心中越起疑,抛开年龄不谈,这老者的身形姿态和印象里的钟不悔,还真有几分相似。
众人心中各有心思,又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老者的驻地,说是驻地,其实是一处陵墓,老者在陵墓地道入口处停下了脚步,轻轻地对随从说道:“你们先去休息吧,惊儿留下,你们几个也稍稍等一等。”
公孙忆见老者令众人退下,心中便知他是有话要说。果然那老者开了口:“您认错人了,我大哥早已仙逝,还请您节哀。”
石头娘见老者开口,还认为是要和自己相认,可一听老者开口说的话还是否认自己是钟不悔,忍不住又难过起来:“你若不想认我,直说便是,犯不着编这种理由。”石头娘说这句话时一脸痛苦,可下一刻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是一阵慌乱:“不悔,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跟我说,咱们一起分担,可千万别一个人抗了。”石头娘想到钟不悔此前就是一人挑起忘川钟家的大梁,许多事情都是一人独揽,所以一想到这一层,石头娘下意识的就认为是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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