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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神锋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惊寒一夏

    好在钟天惊抵挡第一支箭被大家看在眼里,便有了反应时间,而听得钟天惊大喊,众人也算反应及时,纷纷散开,可万万没想到,此前顾宁已经晕倒,是由公孙忆抱住,公孙忆上前助拳时,便将顾宁轻轻放在地上,想着周围有钟天惊他们保护,一时半会也不会有危险,可眼下众人四散开来,哪里有人想到地上的顾宁,那支逐日之箭正对着地上的顾宁飞来,说时迟那时快,本来已经搀着娘亲跑开的石头,见势头不对,就势一滚,将顾宁挡在身下,留着后背去迎飞箭,众人无不惊呼,石头此举和送死无二,那逐日之箭的力道十分巨大,被裴书白蝉翼法相投掷出来,威力更是惊人,石头即便再皮糙肉厚,也会被逐日之箭射穿,别说救不了身下的顾宁,自己也会搭进去。

    虽然钟天惊对石头印象不好,甚至对于这个矮子抱有一丝敌意,但眼见石头为了救一个小姑娘竟然不如个人生死,心里对石头起了一丝敬意。

    公孙忆身子仍旧在半空中左右飘荡,两支飞箭奔着钟天惊这边飞来,公孙忆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先前第一支飞箭被钟天惊挡住之后,以公孙忆的武学造诣,便料定钟天惊无法挡住第二箭,于是早早的将小神锋拿在手中,又将无锋剑气灌注其上,钟天惊挡住第一箭之时,公孙忆便没有迟疑,使出神锋四式中的回锋式,小神锋在半空中变作一个白色圆盘,奔着第二支箭飞去。

    在第二支箭即将碰上石头后背之时,小神锋呼啸而至,不偏不倚打中逐日之箭的箭身,公孙忆原以为以小神锋的威力,可以将逐日之箭拦腰削断,可小神锋撞上逐日之箭时,并没有将飞箭击碎,公孙忆心中大惊,一来这回锋式没能挡住逐日之箭,这飞箭势必伤及石头和顾宁,二来以回锋式的威力尚不能将逐日之箭斩断,那仅仅凭借真气激荡,就将不少飞箭震折的钟不怨和裴书白,功力到底强到何种境界?

    好在小神锋虽然没将第二支逐日之箭挡住,也改了飞箭的准头,那支逐日之箭从石头后背划过,硬生生的钉在了地上,箭头没入地底,只剩下箭身在地面上止不住的震颤,即便如此,石头后背仍旧被劲风划破。石头顾不上后背疼痛,见那支箭落地,赶紧将顾宁抱起来跑开。

    顾宁此时才悠悠转型,瞪着大眼睛看着石头,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

    石头抱着顾宁快步跑到石头娘身边,将顾宁放在娘亲身边,这才去处理后背的伤势,石头背过身去,顾宁一眼瞧见石头背后的伤口,虽然没有被逐日之箭射中,但箭矢飞来力道太大,挟带的劲风也将石头后背伤的不轻。

    钟天惊此时已经简单处理了双手虎口上的创口,见石头后背渗出血,也抛开芥蒂,将创药扔给石头,口中却仍旧冷冰冰:“赶紧用了,别流血流死。”

    顾宁将创药接过,已经不管这创药用量,一股脑地将瓶子里的粉末往石头后背上倒,无奈血流很急,顾宁试了两次,药粉都被血流冲掉,只在第三次才勉强将石头后背流血势头止住。

    钟不怨知道此时的裴书白,功力已经和自己不相上下,仅仅凭借自己不动法相的“忘川断流拳”,无法将裴书白打败,于是钟不怨使出更为强力的招式“百草折”。

    只见钟不怨凌空跃起,在半空中急速转身,在旋转之时将真气灌注双腿,之后对着裴书白脑袋横踢,这一招名为“百草折”,出招之时可断百草,青草本难折,任凭狂风大作,也只是能将青草吹弯,并不能将其吹断,而钟不怨这一招看似平平无奇的扫腿,实则极为精妙,聚洪流般真气于腿上,藉由身后明王法相增加力道,击出之后瞬间将真气迸出,即便是不易折的青草,也会在这一霎瞬间断折。

    发狂状态的裴书白,此前用蝉翼法相和钟不怨背后的法相双拳互撞,之后又掷出逐日之箭,注意力已不在钟不怨身上,所以钟不怨这招百草折又是瞬间踢出,裴书白躲不过,头上便中了这一脚。

    钟不怨只觉脚上传来一阵痛感,知道这一脚踢中了裴书白,裴书白身子顺着百草折腿击的方向跪倒,膝盖点地之时,将地面上震出一个深坑,钟不怨连忙道:“公孙忆!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公孙忆见裴书白单膝跪地,一手扶着自己的脑袋,身后蝉翼也消散开来,此前太阳穴中了“忘川断流拳”,这又中了一招“百草折”,且中招部位皆是头颅要害,即便不死也再难出手伤人,于是便稳住身形,奔着裴书白而来。此时小神锋已经回到公孙忆手中,公孙忆咬紧牙关,将无锋剑气悉数灌注在小神锋之上,一招斩击奔着裴书白面颊攻来。

    这一斩其实是公孙忆的虚招,算准了裴书白无法抵挡这一击,一定会向后仰起,公孙忆后招再至裴书白面门,逼着裴书白闭上赤红的双目,就算是成功了。

    可裴书白虽然感受到公孙忆聚锋式斩来,不仅没躲,反而站起身,迎着冲来的无锋剑气挥动蟒牙,二者登时撞在一起,这招本就是公孙忆的虚招,看起来势大力沉,实际上并没有太多功力,此时被裴书白与一下挡住,这是公孙忆万没有料到的,不仅如此,因为公孙忆留了后招,此时招式已出,公孙忆的身子奔着裴书白冲了过来,反而止不住势头,裴书白见公孙忆近身,蟒牙又是一斩,公孙忆避无可避,眨眼之间便要被蟒牙拦腰斩中。

    钟不怨连忙出手,不动法相一把攥住裴书白握住蟒牙的手,强行将裴书白这一斩硬生生的止住,可裴书白身体滚烫,钟不怨的法相虽然攥住裴书白,但不动明王真气形成的法相,也被裴书白滚烫的体温烫得滋滋作响,法相手臂立马淡了许多。

    好在就这一下,公孙忆便得了喘息之机,落地之后立马弹地后跃,远远躲开,钟不怨见状连忙松开手,若是再慢上一会儿,恐怕法相手臂便会蒸干。

    公孙忆表情严峻,自打收了裴书白以来,从未有过如此无力之感:“钟老前辈,书白一招一式根本不受控制,见到我们攻过去,也不躲闪,身体又是滚烫无法近前,该当如何是好?”。

    钟不怨没有理会,默默估算着自己真气还剩下多少,毕竟毕生修炼不动明王咒,钟不怨已得了不动明王咒精髓,对于狂暴之血的把控也极为精准。

    片刻之后,钟不怨将快要散去一只手的不动法相再次凝聚,口中说道:“公孙忆,眼下我这法相撑不了多久了,若是我法相消散,那就麻烦了,眼下只有一招兴许有用,你且远远退去,莫要误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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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河底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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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不怨不再分神理会公孙忆,双目紧闭,屏息凝神,身后不动明王法相越发清楚,眉眼渐现,片刻之后,钟不怨睁开一只眼,血红的眼眸精光大盛,嘴里淡淡吐出四个字“千手法相”。

    这一招名为千手,倒不是钟不怨真的就能使出一千只手的明王法相,而是钟不怨的双手法相,以极为迅猛之姿,迅速出拳,在短时间内打出数以千计的拳攻,这一招也是钟不怨最为厉害的招式。

    钟不怨慢慢靠近裴书白,并不着急去攻,每一步都将地面踩出一个土坑,此时裴书白眉头紧锁,表情极为痛苦,滚烫的狂暴之血已经让他皮肤变得滚烫,若不是惊蝉珠在体内,恐怕裴书白早就被热血蒸干。

    钟不怨瞅准机会,对着裴书白使出千手法相,一时间,钟不怨背后的不动法相双拳急速猛击,拳拳打向裴书白胸口,裴书白招架不住,只得边退边挡,可此时的裴书白内外交困,已然抵挡不了钟不怨的猛攻,直退到忘川河边,已然没有退路。

    钟不怨知道“千手法相”已然让自己占了上风,还得赶紧将裴书白制服,毕竟自己这招使出来之后,真气消耗十分巨大。于是钟不怨出拳又疾了许多,裴书白身后忘川河河水,被钟不怨拳风冲开,向两边排开。

    重击之下,裴书白再无法抵挡,脚下一滑仰面跌落在忘川河河床之上,钟不怨这才收了法相,忘川河两边河水齐齐向裴书白漫灌,顷刻间便将裴书白淹没,钟不怨咬牙坚持道:“公孙忆,我没法再打了,若是他还不恢复,只有让他再进墓道,用手骨压制他这一个法子了。”

    公孙忆哪能不知情势危急,先前已经想过七星子的墓地里,天玑子的手骨可以抑制狂暴之血,但当时并没有提出来的原因,是怕发了狂的裴书白在墓地里横冲直撞,若是破了七星子设下的北斗封印大阵,后果可远远比一个裴书白发狂,要严重的多,再加上起初公孙忆虽然见到裴书白体内狂暴之血发作,但是并没有料到有如此威力,处理起来如此棘手,所以这个法子公孙忆即便想到了,在自己心里也就给他放弃掉,毕竟太过于冒险,可眼下连钟不怨用尽力才稍稍占了点上风,让裴书白闭上眼睛,实在是困难之极。

    钟天惊见义父劳累倒地,瞅准裴书白卷入忘川河底的空子,赶紧招呼众人将钟不怨抬起来远远撤开,此时顾宁也刚把石头后背伤口处理好,见裴书白卷进忘川河底,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担忧,快步跑到忘川河边。

    忘川河水又沸腾了起来,顾宁见状,一咬牙扭头对着公孙忆道:“公孙先生,给我传真气!”

    公孙忆闻言大吃一惊,传真气并不难,但武林中绝少有人使用,只有真气相近的两人,才可以传导真气,若是二人真气功力相差大大,传功者弱了,便会被受功者体内真气弹开,反之则更加危险,若是受功者太弱,传功者的真气一入体,便会让受功者重伤。再者传导真气更是考验受功者的武学造化,一般来说,都是一个人真气不济,但仍要战斗对敌,传气是无奈之举,即便要传气,也是同门之见更安些,本身公孙家和雪仙阁的真气修炼完不同,若是贸然给顾宁传导,恐怕就把顾宁给害了。

    见公孙忆迟疑,顾宁又催促了一次:“别管我了!请赶紧些。”

    公孙忆知道顾宁想做什么,雪仙阁寒冰一脉的武功,最为厉害的一招“万物萧”,可瞬间凝结世间万物,在倒瓶山脚下,雪仙阁护法顾念,便是用这招万物萧将四刹门生不欢直接冻成冰块,若不是死亦苦将生不欢抢回来,用上了回天丹,生不欢可能就折在倒瓶山脚下,即便如此,生不欢中了这招之后,虽然没死,至今仍然昏迷不醒,可见此招的威力,可眼下以顾宁的寒冰真气,莫说使出这招万物萧,连以气化形,恐怕都十分费力,所以顾宁才会让自己给他传气,借助自己的无锋剑气,来强行使出万物萧,先不说此举能不能将忘川河河水温度降下来,光是传气恐怕顾宁就受不了自己的无锋剑气。

    顾宁已经管不了这么许多,第三次开口时,喊叫声已经嘶哑。

    公孙忆叹了口气:“宁儿姑娘,准备好,我过来了。”

    顾宁抬起双臂,双手相向虚握,心中默默回想着师父告诉自己的方法,虽然这万物萧自己从未用过,但出招方法顾宁已经烂熟于心。

    公孙忆双掌按在顾宁后背,先是将无锋剑气一点一点透到顾宁后背,顾宁立马觉察到传来的真气只有一丝片缕:“公孙先生,你别再担心我了,我不想看他死,你只管传来,我有法子。”

    公孙忆在顾宁身后,此时顾宁微微侧过脸来,公孙忆看到顾宁脸颊旁流下的泪水,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言,将真气悉数聚在双手,之后便道:“来了!”

    饶是顾宁已经做好准备,但公孙忆双手传来真气的同时,顾宁便痛极忍不住大叫起来,强行控制着体内不多的寒冰真气,不去抵抗后背传来的无锋剑气,而是用寒冰真气引着磅礴袭来的无锋剑气来到自己双手,刹那间顾宁双手寒冰巨龙一般的冰柱咆哮而出,一头扎进了忘川河。

    一时间忘川河水滋滋作响,沸腾翻滚的水花立马安静下来。顾宁皱紧眉头,强忍痛楚对公孙忆道:“还不够!”之后便立马要紧嘴唇,嘴角边鲜血流了下来。

    公孙忆心道:“公孙忆你当真糊涂至极!自己的徒弟,竟让宁儿舍了命去救!”之后公孙忆立马撤回真气,顾宁本就做好万的准备,想着即便自己死了,也要用万物萧将忘川河连同裴书白一道冻住,这样一来,裴书白便不会被狂暴之血控制住了,之后公孙忆便可以将裴书白救上来,等冰块融化,裴书白说不定就恢复正常了。

    可公孙忆这么一撤下真气,顾宁双手寒冰立马四散开来,好不容易忘川河河面已经结了一层冰霜,如此一来冰霜又慢慢散开。顾宁又痛又急,喉咙翻起一股甜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继而双腿一软,昏死过去。

    公孙忆连骂自己糊涂,顾念生前对这个徒弟尤为怜爱,自己又在顾念坟前立誓,要好生照顾好顾宁,可偏偏自己这时候犯了糊涂。

    “钟家人,将宁儿姑娘抱开救治。”公孙忆对着钟天惊大喊,钟天惊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调息的钟不怨,钟不怨没有睁开眼,只是点了点头,钟天惊立马跑到顾宁身边,一把抱着顾宁掉头折返。

    公孙忆见众人已经远远推开,眼前只剩下自己和水底的裴书白,忘川河水温度被万物萧降了不少,以公孙忆的目力,已经能看清楚水底的裴书白,依旧是双目圆睁,周身一层蝉翼将裴书白紧紧包裹着,公孙忆连忙潜入水中,想在水底制住徒弟。

    裴书白见有人过来挥拳去打,虽然力道极大,但在水底还是不如地面上迅猛,公孙忆仗着水性,轻松侧身躲开,之后一把拽住裴书白的胳膊往前一带,裴书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将后背露给公孙忆,公孙忆将真气下行,往水底又坠了一些,对着裴书白后背连踹几脚。

    裴书白后背中招,蝉翼立马散开,公孙忆见在水底有了作用,立即在水底稳住身子,伸手拽住裴书白的小腿,向下一拉,眨眼之间裴书白又到了公孙忆身下,公孙忆双腿紧紧盘住裴书白,裴书白身子受制,猛烈挣扎,公孙忆好不容易将裴书白制住,哪会轻易再松开。又将真气行至双腿之上,加了不少力道。

    此时公孙忆才真真切切的看清楚裴书白的模样:“书白,师父没打过你,今天可要开这个头了。”说完举起拳头,对着裴书白眼睛就是一拳,水底的公孙忆,拳力威力小了不少,即便如此,一拳下去,裴书白右眼眼角便裂开,二拳下去,眼眶也肿了起来,三拳下去,裴书白这只眼睛总算是闭上了。

    挣扎的力道公孙忆明显觉察到小了不少,当即心中一喜,立马将裴书白带回到地面。

    忘川密林一片凌乱,折断的树木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地面上折断的逐日之箭散落其间,裴书白躺在忘川河岸边,浑身湿漉漉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公孙忆也从忘川河走上岸,在裴书白身边一坐,用手搭了一下裴书白脉门,察觉到脉象之后,公孙忆便往后一仰:“你总算是不折腾了。”

    远处的众人见公孙忆师徒俩躺在岸边,裴书白也不再动弹,钟天惊见裴书白身上潮湿的水迹没有再像之前那般瞬间蒸干,便知道此时裴书白体内的狂暴之血已经不再发作,立马带着众人赶来,将裴书白五花大绑,所用的绳索乃是白坚木的根须,即便是遮天巨齿豚,被这般捆住,恐怕一时半会也挣脱不开。一番下来,钟天惊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也累得坐在地上喘气。

    钟不怨歇了一会儿,慢慢站起身子,也来到裴书白身前,石头抱着顾宁紧跟其后,公孙忆见钟不怨到此,便开口言道:“钟老前辈,我徒儿他,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钟不怨盯着躺在地上的裴书白,这个少年确实让自己看不明白,身上有太多的秘密需要探索,所以在钟不怨心里,也希望裴书白赶紧恢复,不要再闹腾了,于是钟不怨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翻了一下裴书白的眼皮,此时裴书白眼睛赤红之色已经退去,体温也降了下来,脉象虽然虚弱,但还算是平稳:“嗯,应该恢复了。”

    公孙忆这才放下心来,起身去看顾宁,能把发了狂的裴书白制服,顾宁可立了大功,若不是顾宁舍命使出万物萧,自己又哪能潜入忘川河底,更别提将裴书白制住了。

    公孙忆将手放在顾宁口鼻前:“万幸,宁儿姑娘也没有大碍。只是急火攻心。”

    石头听完立马点头,毕竟自己对顾宁很是喜欢,这丫头从未嫌弃过自己,又是如此乖巧懂事,听公孙忆说顾宁不会死,石头心里哪能不开心,将顾宁慢慢递给坐在一旁的娘亲:“娘,你把宁儿丫头抱着,我来给她喂点水。”

    石头娘将顾宁接过去,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石头立马向钟家弟子要了水袋,倒出些净水来,轻轻地倒在顾宁嘴角,慢慢地擦去顾宁嘴边的血迹,一边擦一边说道:“宁儿啊,你可不能死,公孙先生的徒弟都没事了,你也赶紧醒过来吧。”

    “惊儿,护着公孙先生他们,我们赶紧回去,出来的人多了,墓地那边没几个人守着,最近忘川禁地不太平,这几天也快赶上阴兵过境,遇上了也麻烦。”

    钟天惊听义父这么一说,当即反应过来:“义父说的事,孩儿差点忘了这一茬。”继而转头道:“你们几个,把公孙先生徒弟押看着带回去,你们几个,护着老人家,留下两个人,去看看有没有还能用的逐日之箭,捡回来带着,剩下的人,护着义父。刚才打的厉害,也忘了这一茬,恐怕阴兵过境就是这两天,别在这耽搁了,赶紧都回去。”。

    众人当即分成几股,按照钟天惊的指示忙乎起来,公孙忆和钟不怨走在最前,公孙忆问道:“钟老前辈,这忘川禁地还真有奇事,一直以来,晚辈都以为阴兵过境是鬼怪之谈,怪力乱神的故事罢了,难不成真有其事?”

    钟不怨真气耗费太大,说话也虚弱了不少,听公孙忆问起,钟不怨当即道:“就是叫这个名字罢了,说习惯了而已,密林不定、阴兵过境,这是我大哥和我早年间在这禁地中,找到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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