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依言到一旁的梳妆台去清理脸上的精液,水流顺着她的脸颊滑下,看起来有些梨花带雨的感觉,她抬头凝视着镜子里变得有些陌生了的自己,脸颊上的水滴仿佛是泪水,在无声的为她哭泣。
清理掉脸上的精液之后,妻子来到浴缸前,就像古代的卑微的侍女一样服侍着闫骅沐浴,她在手上打好沐浴乳,细致均匀的涂抹在男人微微发福的身体上,在这一过程中,她一直压抑着自己胃里翻腾想要呕吐的感觉,妻子的性格是高傲的,是优雅的,此时此刻却卑微下贱的做着让她反感的事,尽管她的内心很坚决,可还是忍不住的恶心。
帮闫骅擦干净身体之后,两个人的战场来到了床上,全程妻子都没有用浴巾来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闫骅点上一根香烟,靠在床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妻子趴伏在他的胯间,用舌头细细的舔弄他瘫软的**。他的**不大也不粗,可以说同为男人没有任何的优势,也正是因为这点,他更喜欢征服女人的快感,对于妻子的顺从和臣服尤为享受。
他伸出手玩弄着妻子坚挺紧实的**,手指碾动着她的**,他抚摸着妻子柔顺的长发,把头发拨到一边,这样就可以看到妻子的脸颊,他喜欢看女人为他**时候的样子。
当妻子再一次的讲闫骅的**吮吸的坚硬起来时,闫骅一把将妻子推到在床上,拉住她修长笔直的美腿猛地分开来,将妻子的阴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妻子下体上的阴毛比较稀少,只有一小撮覆盖在骶骨附近,整个**显得干净娇嫩,由于性生活经历不多的缘故,她的**还保留着一定的粉嫩颜色,紧闭的**泛着一丝丝水光,两片肥厚的大**把阴部夹出一条线,看上去十分漂亮。
几乎没有任何的前戏,闫骅近乎粗暴的直接把**挺进了妻子柔嫩的**中,紧裹的温热湿润感觉让他舒服的呻吟出声,妻子紧紧的皱着眉头,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承受着闫骅一下一下的大力**。
闫骅的双手握着妻子纤细的脚踝,让她的双腿一直保持大大张开的状态,这种姿势让妻子觉得十分羞耻,但她无法反抗,渐渐的臀股之间传来阵阵强烈的快感,让她彻底放弃了那廉价的羞耻心,口中也开始发出阵阵呻吟。
闫骅玩弄女人向来不讲究什幺姿势和技巧,他只有纯粹的征服**,他喜欢妻子青春而娇嫩的身体,享受肆意凌辱她的感觉,他放开妻子的脚踝,双手死死的抓住那一对上下跳跃的**,小腹挺送的力度再一次的增加,快速的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响亮的**撞击声音伴随着妻子越发高亢的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当妻子感觉到有一股热流窜进她的体内的时候,她知道闫骅内射了,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一股股液体的流淌,以及男人**一下下的脉动。
妻子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是她忍住了,她觉得自己不是被闫骅玩弄了,而是被这个悲惨的会给肆意的凌辱了,哭泣只是弱者博得怜悯的表现,她不需要。
“说实在的,我挺佩服你老婆的,同样的事情换成我可做不到。”joan停止了讲述,貌似感慨地说道。
我的面孔有些扭曲,自己都可以感觉到面部神经在不由自的抽动,我阴沉着脸看着joan:“讲完了?”
“当然没有,故事还有很多呢,”joan若无其事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眼神瞥着我,笑道:“我讲故事可不是免费的哦,今天是免费让你试听一下,想知道全部的事情,可是有条件和带价的。”
我的表情有些扭曲,狠声道:“你想敲诈我?”
joan冷笑:“敲诈,不要把我想的那幺低级,我也不缺钱,再说你也就是一个穷鬼,犯法的事情我可不会干。”
我有些压抑不住情绪的怒道:“你到底想怎样?”首发
“现在还没有想好,不过以后我想讲故事了会找你的,到时候再告诉你我的条件啦。”joan肆无忌惮地笑着,让我恨不得在她脸上狠狠的抽一巴掌。
我抱着胳膊沉默着,认真思考着joan所说的事情的真实性,可以确定的是她并不是随意杜撰的,时间点和一些细节的描述都符我们那个时间的状态,应该确实是阿酥有和她提起过的。
“你就别瞎琢磨了,我没有什幺编故事的天赋,也不喜欢添油加醋,只是跟你复述一下阿酥那王八蛋讲的话啦,跟你说呢也是觉得你挺可怜的,至于信不信就随你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走了。”joan说完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扭着腰离开了。
我坐在那里沉默了良久,叫来服务生续了一杯咖啡,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滚烫的液体烫的我舌头一阵刺痛,把服务生吓了一跳。
看着橱窗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望着马路上来来的车辆,心中涌起强烈的无力感,不管joan所说的故事是真是假,在发现妻子行李箱中的避孕套之后,我已经对妻子没有了任何的信任,强烈的精神冲击让我想要宣泄和释放,我需要找一个人来倾诉,求解脱和帮助。
我拿出手机来,翻动着电话簿,最后拨通了张昊的电话。
“阿晓啊,怎幺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这会你应该专心的过二人世界才对嘛。”电话里传来张昊调侃的声音。
“张哥,出状况了,方便单独见面聊聊幺?”
张昊犹豫了一下,貌似听出了我语气中有些不对劲,说道:“好吧,你在哪里,我赶过去,有什幺事咱们见面再聊。”
我报了咖啡厅的,挂断了电话,把脸埋在双手中,这一刻的我感觉是那样的无助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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